第一百三十一章 做賊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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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做賊心虛
第一百三十一章 做賊心虛
鄭道心裡納悶,今天不是星期天,哪來的這麼多人,這些人不該在這的,他們都在看我,為什麼都在看我,他們發現了什麼?他們看出來我做的事情了嗎?殺了自己老爸,跟自己老媽發生關係,這些她們都知道了?不會的,是我做賊心虛,鄭道心裡自我安慰道。
“李大姐,這學期你兒子考試考的怎麼樣啊?”一個水嫩的小媳婦跟一箇中年婦女扯著淡。
“不好,小兔崽也不知道隨誰?一點不像他爹,學習臭到家了,哎,你說妹妹,他爸學習那麼好是搞建築的,怎麼到我兒子這代就斷層了呢?啥也不是癟犢子玩應。”中年婦女跟小媳婦訴苦道。
“那誰知道?你兒子該不會是隔壁老王的吧?哈哈哈。”小媳婦咯咯的笑道。
“我去你的,你家翠兒才是隔壁老王的呢,別瞎說,讓我老公聽到可不得了。”中年婦女壓低了聲音,似有些心虛的左右張望了一下。
“喂,媽,我們班老師讓車撞死了,今天我們休息,我想去網咖玩一天,哦,好的,嗯,知道了,嗯嗯,就這一天你就同意了吧,嗯嗯好,謝謝媽,那我掛了?哎,對了媽,你開沒開支呢?給我拿200塊錢,學校要捐款,當然不是捐200,我就捐20,剩下的我留著花,省的在一次一次的管您要了不是,就一次給到位就得了唄,嗯,嗯,嗯,好,知道了,謝謝老媽。”一箇中學生在給他老媽打電話。
“哎,那位穿紅衣服的女同志你的錢包掉了。哎,叫你呢,那位女同志,穿紅衣服的。”小區保安對一位女士喊道。
“喊什麼啊?喊什麼啊?我聽見了,又不是聾子,你叫魂兒呢?這麼大聲。”女士很不高興的說。
“我說你這位女同志怎麼這樣?不知道好歹,我是提醒你錢包掉了。”
“掉了我願意,多管閒事,呸。”
吵什麼吵?你們他媽就不能給老子安靜點。
每個人的說話聲都傳進了鄭道的耳朵裡,鄭道又要殺人了,為什麼這麼多人喜歡吵吵鬧鬧的?殺了這些人,世界上噪音的分貝數會不會就降低了?
鄭道又將告訴大家一個大道理,就是你永遠不知道與你擦肩而過的是什麼人,或許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變態,又或者是一個神經病,他很可能的在找機會隨機殺人,小心。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陌生人儘量離遠一點的好。
鄭道走出小區,來到停車場,開啟車門,接著開啟車的後備箱,從後備箱裡拿出硬塑膠的儲物箱,開啟儲物箱,在裡邊拿出一個木頭盒子,木頭盒子裡邊有一把鋒利的手術刀,鋒利到可以切割空氣,鄭道失去了靈氣以後就一直在用這個防身,以及殺人,他在殺打內膽主意的人,打內膽主意的人也找機會殺他。
誰他媽在我面前再製造噪音,我就割破誰的大動脈,鄭道心裡想著,他來回的看著手術刀,不停的摸著,眸中泛起絲絲寒光。
這把手術刀是在一家醫療器械藥店買的,小拇手指那麼大,非常鋒利,花了38塊錢。
那家醫療器械藥店就在鄭道家的附近,賣給他手術刀的是一個女售貨員,帶一個大圓近視眼鏡,厚厚眼鏡片的,女孩有點齙牙,還行,不是太難看,鄭道走進藥店問她:“麻煩問一下你這有手術刀嗎?”
女售貨員當時正在玩手機,聽到有人來買手術刀,抬頭看了鄭道一眼,手術刀應該被放在管制刀具一類,比軍刺,忍者刀,開山刀更可怕,軍刺,開山刀外形大,而且笨重,除非打仗,戰場上才用著和手,也或者是兩夥地痞爭地盤,拿著開山刀砍才過癮,可是手術刀比開山刀什麼的更加的危險。
因為手術刀非常小,而且鋒利,容易隱藏,瞄準要害部位一下就行,應該排在殺手武器第一名,比手槍更靠前。
女售貨員抬頭看看鄭道警覺的問:“你買手術刀幹什麼?”
鄭道挺討厭女售貨員這種人的,你管我買手術刀幹什麼?你不是賣嗎?你賣我就買,你就只管賣就可以,費什麼話?鄭道為了不節外生枝,把手給女售貨員看了一眼沒說話。
女售貨員用手指扶扶自己的眼鏡,看到鄭道手上有一顆黑色的痦子,女售貨員在抬頭看看鄭道,鄭道正一臉厭惡她的表情,她也沒在多問,拿了一把手術刀遞給鄭道。
“38塊錢,櫃檯付錢。”女售貨員說。
鄭道交完錢,拿著手術刀走出來。
鄭道見過一夥中學生打架,其中一個男孩子拿著刀砍開了另一個男孩的脖子上的大動脈,後來聽說那個男孩死了。
醫生說:“把一個人放在手術檯上,在他脖子上來一刀都沒法搶救,更別提是在手術檯下被抹了脖子。”看來脖子是要人命的地方,從那以後鄭道就知道了,殺人最方便的方法就是用刀劃破對方的脖子。
鄭道就打算用手裡的這把手術刀,劃破副主編的脖子,把這一切都結束,就像鍾仁告訴他的一樣。
鄭道開車來到單位,大廈的門口有一個保安,年紀不大,二十歲左右的樣子,胖乎乎的,短頭髮,個子不高,保安平時跟鄭道很熱情,每次看見鄭道都打招呼:“來了哈。”小胖子保安笑的很正常的對鄭道說。
“啊,來了。”每次鄭道都這麼說,鄭道笑的也很正常,很有禮貌。
今天鄭道希望小胖子保安不要跟他說話,因為鄭道的回答可能不正常,他做賊心虛,他殺了自己老爸,他笑的肯定也不正常了,不止是這樣,鄭道說話都會很沒底氣,所以他希望他別跟他說話,鄭道甚至不想見到任何人,今天壓根就不應該出門,請幾天假又怎麼了?就不能請幾天假?鄭道又開始埋怨自己。
鄭道心裡想著,作為一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來說,自己的心理素質實在是太差了,在去往復活島的遊輪上跟喪屍拼命,跟道長程璐拼命,這些倒不像是自己做的了。
殺了自己老爸,連把自己隱藏起來的心理素質都沒有,鄭道對自己很失望,不過真的真應該理解,弄死的畢竟是自己“老爸”,換誰心裡素質好得了?還會跟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歌照唱,舞照跳,這是神經病。
哪怕心裡明知道那人不可能是自己的“老爸”,但鄭道就有種中了邪的感覺,很是壓抑,跟殺掉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來了。”
鄭道走進大廈,大廈門口的保安果然像平常一樣又跟鄭道打招呼了,鄭道看看保安,保安看著鄭道,保安笑的不正常,但是他還是勉強自己在笑著,他眼睛一直在盯著鄭道,他心裡有話,鄭道知道,鄭道看出來了,從保安的眼睛裡看出來了。
“小子夠狠啊,親爹都幹掉了。”這是保安心裡想說的。
“啊,來……來了……”鄭道沒敢笑,說完話低下頭就走了,鄭道知道他現在笑一定比哭還難看。
鄭道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癱軟的坐在沙發椅上,辦公室裡就自己,這裡才把鄭道徹底的放鬆了,鄭道仰頭看著天花板,天花板上出現是一張桌子,桌子上邊是一個一個盤子,一個一個盤子裡是一坨一坨餃子,一坨一坨餃子是鄭道家老頭子的一張一張的笑臉,全是笑臉。
接著餃子沒了,盤子沒了,桌子沒了,出現了每個人的笑臉,遛狗老頭的,哄孩子女人的,大廈門口保安的,背課文學生的,你們他媽都在笑什麼?憋回去,鄭道的手摸了摸褲兜裡的手術刀。
鄭道看了看空調,它正啟動著,綠燈顯示燈是亮的,我說房間裡怎麼這麼冷,鄭道拿起遙控器把它關了,辦公室裡很安靜,這次這個任性的空調很配合,他好像不敢惹鄭道了。
慢慢的鄭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他怎麼這麼愛睡覺,一安靜鄭道就睡覺,一坐下他也能睡著,一躺下就更會睡著,每次睡著都會做夢,自己本來就已經在夢裡了,在夢裡睡覺還離不開夢,他哪來的這麼多覺?哪裡來的這麼多稀奇古怪的夢?這可能是一種病,睡覺做夢的病。
鄭道睡著以後做了一個很不要臉的夢,他夢到了老爸,老爸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胳膊,胳膊上沒手,老爸的兩隻耳朵也不見了,腦袋圓圓的像一個氣球一樣在脖子上頂著,老爸的手和耳朵已經包進了餃子裡,吃進了肚子裡,排進了廁所裡。
“兒子,不管你媽跟你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她的話,快離開這個家,快,跑,跑的越遠越好,記住,不要相信你媽,她瘋了。是她殺了我,她要殺了你,還有苗苗,讓你永遠的死在這個夢裡。”老爸對鄭道說。
老爸的腦袋沒有耳朵,樣子真逗,鄭道的注意力竟在這裡。
醒了以後,鄭道回想這個夢,以前鄭道認為自己只是一個畜生,他殺了自己的老爸,跟自己的老媽有了違反倫理的關係,如今他是一個不要臉的畜生,他竟然睡著以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做了這樣的一個夢,這個夢等於說鄭道把一切責任都推給了小蝶,自己跟老爸的死毫無關係,自己跟老爸一樣都成了受害者,鄭道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太不要臉了。
鄭道漸漸地被惡夢所腐蝕,他相信了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難道這不是真的嗎?他分不清楚自己是在現實裡還是在夢裡,誰能說明白呢?也許只有那隻鳥知道。
鄭道穿了件殺人時才會穿的運動服,輕裝簡從走出了辦公室,正碰見迎面走來的副主編。
“要出去?鄭道”副主編問道。
副主編的突然出現完全打亂了鄭道的計劃,鄭道以為他這個時候應該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鄭道只要敲開門走進去,抓住他切開他的脖子就可以,可是副主編現在突然出現在鄭道的面前。
“啊,領導,沒事兒,我出來透透空氣。”鄭道隨口說道。
“沒事兒,那你就幫我照顧一下里外,我出去一趟,有事回來說。”副主編對鄭道說完,就走出了雜誌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