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可怕的鳥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可怕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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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可怕的鳥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可怕的鳥

鄭道的呼喚聲就像一縷青煙一樣,輕飄飄的傳進了小蝶的房間裡,小蝶看著這縷青煙一點反應也沒有,不急不忙的說道:“你自己弄,我兒子不是挺厲害的嗎?其他的事情我也沒有教過你,你弄的不也挺好的嗎?比你爸弄的還好呢。”

“我去你媽的,我在也不想和你說話了,聽著這麼噁心。”鄭道心裡罵道。

可是這怎麼又能怪得著小蝶呢,她只是在扮演那隻鳥分配給她的角色而已,她自己也是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看到小蝶在扮演自己的老媽,鄭道想起了,小蝶身體裡的詛咒還沒有被化解,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一旦毒咒發作,小蝶就會永遠的消失在六道輪迴裡,人道,鬼道,神仙道都沒有她的位置,甚至連畜生道她也無落腳之地,真的是太可怕了,當初給她祖先下詛咒的那個天師真是太狠毒了,枉為人道,鄭道心想。

小蝶身體裡的詛咒沒解開,可是她卻跟著自己就這樣的困在了這個輪迴裡,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從這個可怕的噩夢裡走出去,關於可以幫助化解小蝶詛咒狗內丹更是一點下落也沒有,我這個師傅到底是怎麼當的啊?鄭道心想,真恨不得踢自己幾腳。

不幫著弄就不幫吧,自己弄也得弄啊,不然一會萬一來人了,可就麻煩了。

鄭道把水泥和沙子混倒在地上,然後倒水,開始攪拌,這間房子沒法要了,本來挺幸福的二人世界,還有一隻小狗苗苗,現在一屋子的沙子,水泥,磚頭子,更刺激的是還有一具屍體。

誰會願意跟一具死屍住在一起,我他媽管你是誰?親爹也不行啊,想想自己在**睡覺,牆裡站著一個死人,天長日久還不嚇出毛病來?這房子真他媽的不能住了。

“爸,看起來實在不行,以後您老人家就一個人在這裡住吧,過幾天我就帶著我媽(小蝶)從這裡搬出去,明明就是我的徒弟現在卻成了我媽,還有這家裡的東西我也統統帶走了,搬回咱們自己的家裡去,你不在了,家裡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我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兒子,等爸爸死了,我的一切將來都是你的,現在看來你真的沒有騙我,你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了,包括你的老婆,我帶著老媽(小蝶)回到咱們自己的家裡開始新的生活。”鄭道手裡拿著鐵鍬一邊鏟著水泥沙子,一邊對地上的屍體神神叨叨的說。

跟沙子水泥鬥爭了半天,鄭道累的已經全身無力,痠疼,他一個舞文弄墨的哪裡幹過這麼重的體力活兒,鄭道把手裡的鐵鍬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起來。

“不行了爸,今天就到這吧,我實在累的是不行了。”鄭道自言自語的說。

鄭道從地上站起來,把老爸的屍體放在一邊,自己一頭躺倒在**,身上髒的要命,無所謂了。

“你就不能把你爸抬**去啊?放地上萬一被耗子啃了呢?”小蝶從房間裡走出來說道。

鄭道有氣無力的說:“不行了,我實在沒力氣了,就在那放著吧,現在你讓我幹啥我都不幹了,一點勁兒也沒有。”說著話鄭道閉上眼睛竟然很快的睡著了。

小蝶走過來摸著鄭道的臉,深情的看著鄭道,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慈祥。

不知道睡了多久。

隔壁鄰居家裡傳來了新聞聯播的電視聲。

“我他媽跟他家說過很多次,不要擾民,破電視不能小點聲?真應該把這一家從老到小全都給砌到牆裡,就因為電視聲音太大了,這個理由足夠了,一點他媽的公德心也沒有”鄭道被電視聲吵醒,一下從**坐起來,嘴裡罵著,靈氣一直無法恢復,使他脾氣變得很是暴躁。

轉身看看窗外天已經黑了。

噩夢就是噩夢,不會按照自己的意思來做,如果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那就不是噩夢了。

這隻鳥果然不一般的鳥,他參透人性的一切,喜,怒,哀,樂,人怕什麼不怕什麼它全看明白了。

它更參透了我,我從小沒有家人,渴望親情,它利用這點讓我親手殺了我爸,想給我造成心理陰影,不過有一點這隻鳥疏忽了,就是我跟小蝶的關係,它以為我會怕小蝶變成老媽?它錯了,我正樂的合不上嘴呢。鄭道想著,這真的是挺刺激的一件事兒。

再說回來隔壁的那一家子,不能不提,因為鄭道幹了一天的瓦匠活兒,已經累的幾乎不省人事了,本打算好好睡一覺,卻被他家的電視聲吵醒了,鄭道殺人的心都有,本想敲敲牆,鄭道想喊幾聲,可是今天他還是沉默吧,躺在地上的老爸不喘氣了,不能在節外生枝。

鄭道心想隔壁一定在想:“鄭道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平時早就上來砸門了。”

沒錯,今天這樣膽小怕事不是鄭道平時的作風,鄭道或許是在告訴大家一個道理,當一件順理成章應該發生的事突然不發生了,那麼一定就說明是有其他原因。

電視聲音很大這一家一共三口人,一對夫妻,帶著一個小女孩,小女孩8歲,說話有點大舌頭,很可愛,頭上有一隻鱷魚髮卡,見到鄭道就會:“鄭道大哥哥,鄭道大哥哥的叫”每次苗苗聽到小女孩的聲音,都歪著腦袋看小女孩,看到鄭道跟小女孩說話,苗苗才知道女孩不是在叫她。

鄭道正被電視聲吵的翻來覆去無法入睡,苗苗爬上床趴在他的腦袋旁邊,瞪著兩隻大大的,圓圓的透徹黑眼睛看著鄭道。

動物就是動物,苗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的鄭道還不如她,她是寵物狗,而鄭道是“畜生”,苗苗如果知道了鄭道做的一切她還會安靜,體貼的趴在鄭道的身邊嗎?可是這怎麼又能怨鄭道呢?都是被那隻傻鳥害了。

鄭道看著苗苗的大眼睛,慢慢的心情平靜了,安穩了,他睡著了,苗苗的眼睛好像會催眠一樣,看著讓人放空一切,太舒服了,是那麼的清澈,有愛,守候,鄭道彷彿躺在白雲之中,身陷白雲之內,熟睡於白雲之上,幾乎感覺不到了自己身體的存在。

鄭道以為這不會是一個平靜的夜晚,屋裡的死屍,隔壁有電視機的吵鬧聲,累到全身癱瘓痠疼的自己,這樣的組合模式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平靜的夜晚呢?

應該會看到突然詐屍站起來的老爸,老爸面無表情的看著鄭道,心口窩上的傷口血流如注,老爸該做的是用手捂住傷口,可是想想就知道,這沒有用,手是堵不住那個流血的窟窿的。

老爸脾氣不好,他不會給鄭道第二次機會把他殺死,這次他一定會先衝過來把鄭道壓倒,按在自己身下,先下手為強,把鄭道活活掐死,老爸臉上青筋凸露,十指緊緊扣住鄭道的喉嚨,鄭道呼吸困難,長長的伸著舌頭,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珠子就快瞪出來了。

如果看不到突然詐屍跳起來的老爸,也沒有掐住自己脖子的十指,至少也應該有一個人來敲門,這樣才說得過去,才會符合這樣一個恐怖的夜晚,不一定來敲門的是誰,也許是樓長老孫太太上門收物業費?也許是送外賣的敲錯門?也許是警察查戶口?總之一定會有一個人,或者是很多人,在這個時候來搗亂才對。

咣咣咣的敲開門,然後驚慌的指著躺在地上死了幾天的老爸問:“這是怎麼回事?”,畫面轉到不知所措的鄭道,一臉的懵逼樣,這樣才能算是噩夢。

更有可能是樓下的鄰居來敲門喊:“嗨,你家怎麼回事?漏水了,把我家地板泡溼了,快開門。”

鄭道當然不會開門,在屋裡喊:“我家沒漏水啊。”

“沒漏什麼沒漏?沒漏水我家地板是怎麼被水泡的?地板都泡起來了。”樓下的鄰居還在砸著門,還在吆喝。

“我說沒漏水就是沒漏水,漏水沒漏水難道我會不知道嗎?哎……你……是怎麼進來的?”鄭道看著已經大搖大擺走進來的鄰居問道。

“你家門一拉就開了啊。”樓下的鄰居說。

鄭道看了一眼自己拉門進來的樓下鄰居,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死屍老爸。

鄰居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死屍老爸,接著瞪大眼睛看著鄭道說“確實沒漏水,可能我搞錯了。”說完他就逃跑一樣的走了,不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可是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鄭道一覺睡到天亮,家附近的小學操場上傳來了挺大的喇叭聲“第二節跳躍運動。”

鄭道慢慢的睜開眼睛,苗苗爬下床在地上轉個圈兒,伸個懶腰,然後去小蝶那屋了。

鄭道從**坐了起來。

眼前的一切讓鄭道不知道自己是在現實裡還是在夢裡,自己到底醒沒醒?

昨夜躺在地上老爸的屍體不見了,沙子,水泥,磚頭子,全不見了,亂七八糟的屋子變的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切都跟以前一樣。

鄭道來到廚房,小蝶正在煮餃子。

廚房裡熱氣騰騰,把整個廚房都給包圍了起來,就像在桑拿房裡一樣,餃子散發著不生不熟的麵粉味兒,讓鄭道覺得有些想吐,他不喜歡這種味道,跟那具屍體的味道好像差不多。

“餓了吧兒子,馬上就好,你先去洗臉刷牙吧。一會兒就吃飯。”小蝶對鄭道說。

刷牙洗臉,每天每個人都在做,鄭道也一樣,但是這是他最討厭做的事,鄭道對香皂過敏,每次洗臉都會不停的打噴嚏。

有一次很嚴重,連著打了一天的噴嚏,有一次在殺人的時候差點把自己給暴露了,他很不喜歡香皂。

鄭道殺人有很多的方法,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腦子裡老是想著這些事,可能是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