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2尋找人偶

22尋找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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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尋找人偶

潘小溪又跳下了五角星的裂縫,找到那截帶黑斑的長骨,挨著朱煞,指著斑點道:“師父,你看,水針。不過我沒辦法取出來,為什麼我認定它為水針呢,師父啊師父,你中招多時了。顏色也有五行之分,黑色藍色歸水。而人骨也歸水,加上你生肖屬水,你仔細想想你身體哪個部位的骨頭曾被施過針。”朱煞沉思道:“入錢府第二年開春,與老爺離府踏青,回府落轎之時,不慎踩上舊階旁的青苔閃了小腿骨,大夫說無大礙只需靜養,後遇府內祈福,請了紅翎觀的玄明道長來府內設壇。小書……”“嗯?”潘小溪聽的認真。朱煞低語道:“此針乃玄明道長所施,他入府便說我帶傷,恐日後患下內疾,親自為我所施,七日後可取,而後滿七日,如蘭的確替我取出一枚長針,加之大夫開的藥方所敷,我已行走自如,怎會有此水針?”潘小溪眨巴著眼睛答道:“我不知道啊,你自己這骨內的確有枚長針嘛。看到那盞最亮的油燈沒有?師父覺不覺得那盞燈的火苗都不搖晃的?我想那盞油燈的燈芯有問題,如果火針在燈芯之中,針是筆直的嘛,包在外面的燈芯棉吸了油,點燃後也是直著燒的,不像別的燈芯那麼軟,燈晃火苗就搖。”

朱煞道:“去取下它來。”潘小溪搖頭道:“取不得,我留著有用的,要是有把剪刀就好了,我去試試。”她攀上樹根,拎過那盞油燈,把手指伸向火苗,輕輕摳撥著還真看到一枚細針包在燈芯之中,忍著燙,兩指掐著它扯了出來,對著被燙黑的兩指不停的吹氣,跳回地上盯住土牆道:“只差土針了,師父。”朱煞順著潘小溪的目光望去道:“土針在牆中?”潘小溪摸著土牆拍拍敲敲道:“這兒土比較多比較厚啊,要不上哪兒找去?”她又用朱玉照著牆面,想找些不同之處出來,朱煞甩了兩道袖風,墓室之內的油燈火苗竄高如火把,潘小溪驚得目瞪口呆足有四五秒鐘後,急忙貼近土牆,四處檢視。朱煞念道:“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小書,聯。”潘小溪抬頭望向空無一物的土牆道:“哪有聯啊?師父,你當初說這密室的聯是錢大人喜愛的聯,怎麼這兒也有?還有這聯不就是祈眠山的景色嗎?不會又要拼圖,又要猜謎吧?”朱煞望著無精打采的潘小溪道:“此聯曾是聖上微服出巡時親筆所題,賞賜於老爺,夫君奉之如寶,後掛於密室之內與我相伴,此處題寫不知何人執筆。”

潘小溪再望土牆道:“可我怎麼看不見?”她似乎想起什麼,又道:“師父,這聯是皇上御賜的對吧?除了錢府內的人之外,還有別人知道嗎?”朱煞搖頭。潘小溪又問:“那……敢問師父的忌日是什麼時候?”她一掃朱煞飄動的衣物,改口道:“我是想知道是不是三月初三。”朱煞道:“正是。”潘小溪‘哦’了一聲,往土牆瞎摸一通,墓室的牆雖為土壁,但光滑無比,她又仔細看了看,還是沒找到題聯,難道寫聯者用了隱形藥水。朱煞似乎猜透了潘小溪的心思,她移過兩盞油燈飛向土牆道:“小書,看聯。”土牆上突然射出一道光,那光芒強過油燈百倍,潘小溪大叫道:“師父,你移了我的燈,別!”可還是遲了一步,土牆上的光芒直射朱煞的身體,隱約中土牆上顯現出淡淡的兩行字,朱煞痛苦的瑟縮著身體,兩盞油燈隨著她的蜷曲而下墜,潘小溪顧不得細看,就地打了一個滾伸開雙臂去接那兩盞油燈,剛托住燈座底部起身時,發現強光是從土牆聯中城字的偏旁部首處射出,土針?她將油燈轉交給朱煞道:“師父,撐住,我擋住那光,你要是還ok順便托住我。”朱煞紅脣微張重複道:“ok?”潘小溪已快步踏牆而上,屈曲著身體,擋住強光,往腳底用力下壓,努力伸手去觸控發光源。朱煞見強光消失,急忙施力托住潘小溪的身體,潘小溪頓覺輕鬆從城字偏旁中取出土針,此針一離土牆,牆面上顯現出對聯,而那成字的左邊空留了個二字。

朱煞道:“小書,你既破了此地的迷陣,又替我尋獲金針,無需多時必能尋回人偶了。”潘小溪笑道:“可惜我看不到你的表情,不過我可以感受到你的笑意,呵呵。幫師父做事定當盡心盡力,大家都是女人嘛。”她見朱煞沉默,繼續道:“師父,聯就是祈眠山的景色,既然是皇上御賜,錢大人寶貝它正如寶貝你那般,密室有聯,你的墓室有聯,金針又是你的墓裡找到,那人偶應該是隨著柳煙姑娘葬入她的墳冢了,要是有工具,我倒想進去其中替你刨出來。”朱煞問道:“你需要什麼?”潘小溪道:“刨墳給我的感覺就屬於缺德事,發死人財,我聽說的刨墳都是用什麼鏟子、炸藥、手電筒、繩索,不過在我們那邊高科技都可以用上,什麼探測儀、對講機之類的東東,我沒刨過,可刨地總得用東西吧,你能幫我弄把鏟子就行,別的我自己隨機應變吧,希望你能守口如瓶,別告訴貞兒,我去刨過她家祖墳。”朱煞搖著頭道:“何為鏟子?”潘小溪驚訝道:“就是鐵鏟啊。”她見朱煞仍是不解,便解釋道:“一端是木柄,另一端是鐵打的鐵製的鏟子啊。”朱煞思索了片刻,變幻一物丟到地上道:“可是此物?”潘小溪望著地上的鋤頭,久久無語,數秒後點頭道:“那……那……那就用它吧。”

朱煞收好潘小溪交給她的五行鍼,準備離去。潘小溪又移動了下油燈的位置,找了找遺漏的財寶一併丟到土牆之下,仔細察看一番才說道:“走吧,師父。”朱煞一飄一回頭,潘小溪把食指豎在脣邊道:“略動手腳,五行相生相剋嘛,這玩意兒我也會玩,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不信那麼多金生不出更多的水來,克了那份土。”兩人折回祈眠山之巔,在錢冢石牌坊外,潘小溪低聲道:“那個人偶你見過嗎?我記得之前我對錢冢裡的……那些阿飄提起,有個錢老太爺吧,他嚇得駝背都能挺成直的。是不是真的很嚇人?”朱煞搖頭不語。潘小溪想了想,道:“也是。那五行應對人的身體,你生前從五官到內臟,甚至到骨頭都被紮了針,施了法,你都不知道,那東西你肯定也沒見過,沒事兒,師父放心,為你找人偶,我全力以赴。”她說罷,步入了錢冢之中。朱煞在外喊道:“小書,留心些。”潘小溪高舉鋤頭柄搖了搖,頭也不回道:“放心,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主兒,再說我還要找回包包呢。”石牌坊內起了一陣迷霧,朱煞已看不見潘小溪的身影,想了想揣著五行鍼向七曲山方向,尋她師父而去。

潘小溪走到錢柳煙的石墳前,掄起鋤頭就往石墳頂上狠狠一鉚,石墳冒出一堆白煙,錢柳煙忽然出現在眼前,她像揮蒼蠅似的揮了揮手道:“我說你這姑娘,和我犯衝啊?不是踩我屋頂就是砸我屋頂,我和你有仇嗎?”潘小溪道:“我來這兒有兩件事兒,一,找回我朋友麥包包。二,找到我師父的人偶。你們是先放人還是先給我人偶?或者兩全其美。”錢柳煙道:“我看你就覺得討厭,別以為自己長得有幾分姿色,還沒長胖你就站著給我喘,我可告訴你咱們老太爺沒罰你,算你運氣好,趕緊走走走,別蹬鼻子上臉了。”潘小溪把鋤頭一橫道:“行,你這麼不配合,拿我師父讓外人,要不是拿她當外人,你能不幫自家人麼,我現在就和你有仇了。不給人偶,我自己會找。不放人,我自己也同樣會找。要是敢害了麥包包的性命,你們所有姓錢的都會後悔的。”錢柳煙給氣得不輕,她急著大了舌頭道:“你你你,你嚇誰呢你,我告訴你啊,可真別別別,別在我們錢冢裡搗亂,不是你運勢旺我們就拿你沒沒,沒辦法了。你你走不走?”潘小溪二話不說,掄起鋤頭照著錢柳煙的石墳上又是一鉚。

錢柳煙急得往上竄高了飄起道:“哎呀!我的屋頂!你太過份了!”話音落,長舌甩到。潘小溪一舉鋤頭柄擋住那條長舌,錢柳煙的長舌繞著鋤頭柄幾圈,順帶著往潘小溪的手臂上纏去,潘小溪手一鬆,看著懸空高掛的鋤頭笑道:“想吃啊?請便,愛怎麼舔,你就怎麼舔吧。”

“放肆!小娃娃,你還敢來此胡鬧!”花衣老漢一臉怒容,從某個石墳後面走了出來,潘小溪來不及答話,只覺得一股陰風像鋼針似的迎面扎來,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臉部的肌肉在抽搐,腹部有些疼,不明顯的痛,可又覺得難受,有一下沒一下的折騰,張嘴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這一刻她在心裡吼了句:“他地球的,鬼還是老的凶啊,都沒見他動手,我就給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