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63章

第6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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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3章

第663章

我倆一直耐心等到了十點之後,全村的燈光都滅了下來,才從屋頂上下來,飛身跳進那對面的院子裡。農村小戶人家的院落都不高,對我倆來說分分鐘搞定的事兒。

進門之後,趙羽對我打了個手勢,表示兩人在右邊房間裡。

房門插著,但是對於我這種開鎖專家來說,秒開。門“吱呀”一聲發出輕響,卻驚動了**的倆人。我聽到那男人喝道:“誰?!”

還沒等那男人反應過來,趙羽利落地撲了上去,想要將那男人制服。黑燈瞎火中一頓打鬥,我才慢慢適應了周圍的黑暗,發現那男人也不是省油燈,反應倒也迅速,趙羽幾下居然沒佔著便宜,倆人一時在屋裡鬥了起來。

這時,我卻見那女人不見了,大概是趁亂奪門而去。我於是追到院子裡,卻突然聞到院子裡一股子怪味兒。這味兒很衝,說是香味又不像,也不是臭味兒,更像是……狐狸身上的騷味兒!

想到狐狸,我立即想起吳聃說的話,同時警醒了不少,將戰神握在手中,四下靜聽。

此時,月亮從陰雲中跳出,照亮了整個院落。

院子裡有淡淡的霧氣悄然而生,絲絲縷縷透著刺骨的涼意。

我警惕地查探這不算大的農家小院兒,卻沒有聽到一絲動靜。屋裡趙羽和那男人的打鬥聲似乎也慢慢弱了下來,以至於到最後居然變成一片寂靜。

我忍不住回頭去看那屋子,卻只見屋裡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就像是走入了電影裡的回憶鏡頭中,一切景色都帶上一種朦朧不明,曖昧難懂的感覺。

障眼法?!我心中警醒,唸咒捻訣,沾著口水點了一下靈臺穴。這時,我突然瞥見地上有影子一閃而過,彷彿有什麼東西經過了我的身後。

我沒來及細想,回身就是一槍。但是那一團白色的東西卻遠遠躲開了。還沒等我回過神兒,那白色的東西卻又撲了過來,近看像是一團長了長長白毛的狐狸,卻又像是一隻直立行走的狐狸,看起來特別特立獨行。我見它撲過來,立即往旁邊一躲,卻沒想到這貨的白色長毛胳膊特別長,一下抓到我的手臂上。

我覺得手臂一疼,低頭一看,衣服已經被抓出了幾道口子,身上多了三道抓痕。

這到底是人是狐狸?!我不及多想,對著那白色影子就是一槍。火焰爆出,將整個院子映得為之一亮。同時,我卻見那白色影子似乎被這火焰給衝散了一般,變成棉絮一樣紛紛揚揚灑了開來。

但是,每一團白色的影子,居然變成了白狐的模樣。一時間,我像是進了狐狸窩,整個兒被白色狐狸給圍在了正中。

“我靠跟我玩兒影分身術呢?!你意外自己是鳴人啊?!”我頓時惱了。不管你這是人是狐狸,我都給你一窩端了。

想到這裡,我立即唸咒捻訣道:“權斬邪魔獨為尊,請神!”

鍾馗神像出,手中長劍一晃,揮向那幾只似真似幻的白狐影子。可沒想到,這些白狐跟螞蟻一般,殺不盡趕不走,不斷地分裂出來。碰撞到鍾馗神劍上的白狐,噗地一聲化為泡影。

我心想這麼糾纏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得想個點子把這些煩人的玩意兒滅掉。

我一邊兒砍殺這些撲過來的白狐,一邊兒想找出哪個是真身。但是這真像是玩找茬一樣,特麼傻傻分不清楚啊。憤怒之餘,真希望開啟連連看模式,把他們一個個都消滅掉。

正當我猶豫不定時,突然聽到面前一陣女子慘叫聲傳來。

我打了個寒噤,再定睛細看,卻見那幾只白狐的影子,居然一個個紛紛如爆掉的氣球一樣,砰砰幾下消失在夜空中。

與此同時,我瞧見地上一個白色的影子滾做一團,本像是一隻長毛的白色狐狸,但是慢慢地,毛髮似乎褪掉了,最後露出人形的模樣來。

再一瞧,這人形的傢伙正是那年輕女人,此時她正捂著雙眼哀嚎不已,鮮血汩汩地從眼睛流淌下來。

再轉身一瞧,卻見我身後站著那瘋瘋癲癲的老大娘,手中正抓著一隻死狐狸,將兩根銀針紮在那狐狸的一雙眼睛上。

“大娘!”我心想趙羽真是看得準,這大媽根本就沒瘋,等著機會報仇呢。

趙羽此時也將那男人給拽了出來,手銬利索地銬上,往地上一丟,對我說道:“抓住了。”

我見狀,也立即上前,給那女的銬上,將兩人拽到一旁去。

我看了看那哀嚎不已的女人,於是給獵靈局和急救都打了電話。趙羽扶住一旁因緊張而幾乎癱倒在地的老大娘,搬出一把藤椅來,讓她暫時坐下。

第六百一十七章 隱蹤(上)

“大娘,您這是沒瘋啊?”我忍不住湊上去問道。

老大娘收起以往瘋癲的神色,對我冷然道:“我一直都沒瘋。一直都很清醒。”

我聽了這話,跟趙羽面面相覷,心想這好啊,多了個人證,省得我們去麻煩蒐證審問了。

老大娘看了看我,說道:“你跟我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你就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了。”

“您這什麼還沒說呢這?”我無語道。

趙羽對我使了個眼色,說道:“你去跟著看看,我看著他倆。”

我也好奇大娘要給我看什麼東西,於是跟著她往裡屋走。我見她一言不發,便問她姓名。老大娘說道:“我姓柳。年輕時候也是個話劇演員,也在老歌舞劇院演過戲。”

我靠,也是個演員!我暗中咂舌:難怪這麼會演,我跟趙羽都沒看出你是裝瘋癲。等等,話劇演員?

我不由問道:“柳大娘,您該不會是如琴當年的同事吧?”

柳大娘點了裡屋的燈,背對著我嘆道:“是,我當年是如琴的同事,我們都是歌舞劇院的話劇演員。後來她死了,我嫁人,就辭去了工作,在家相夫教子。”

我一邊聽著她講經歷,一邊打量著這裡屋。這好像是柳大娘住的房間。屋裡一股怪味兒,偌大的屋裡也沒什麼東西,只有一木板床,破舊的床頭櫃,掉了瓷的搪瓷水杯和一把鏽跡斑斑的燒水壺。桌子上的灰塵很厚,看上去很久都沒擦過了。**的被褥凌亂,床單被罩也都髒了吧唧,肯定許久也沒換洗過。

瞧著這副情景,想著這位老大娘的遭遇,我不由有衝出去殺了那**的念頭。就算她年輕守寡,但好歹也是婆媳一場,就算家裡養只寵物狗,也都比這過得好個千百倍吧?!

柳大娘此時走到窗前的一隻老式木櫃子跟前,掀開櫃子門,在裡面翻了翻。我見裡面是散裝著的四季衣服,也都陳舊髒亂不堪了。由此看來,她身上那一套衣服算是最乾淨的了。大概是這**媳婦也不好明目張膽地讓老人穿太髒的衣服出門,被街坊四鄰看到難免會指指點點。

老大娘一股腦地將這些衣服暫時都堆到**去,隨後在最底下摸出一隻白色陶罐來,塞到我手中,說道:“這是我兒子的骨灰。”

我嚇了一跳,心想這老太太怎麼把兒子的骨灰藏衣櫥裡?還沒等我問,卻見她又摸出一隻陶罐。這隻陶罐則古舊多了,灰撲撲的顏色,看上去有了些年頭。

“這個就是如琴。”柳大娘嘆了口氣:“我好不容易蒐集了她的骨灰,想好好安葬她,但是後來被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搶走了,說要養鬼用。”

“我去,大娘,您這收藏瞭如琴的骨灰?”我突然想起那晚上想要掐死我的如琴鬼魂,立即追問道:“那您幹嘛讓鬼來害我啊?我招您惹您了,這不都來救你了,你還這樣。”

柳大娘嘆道:“這如琴的骨灰一直被我兒子兒媳藏著,我也是最近才找到,給偷回來的。他們用這鬼魂幹了什麼,我可是一點兒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