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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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
第593章
“先不管這個了。”趙羽收起笑容,正色道:“現在你感覺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麼?”
我起身活動了一下,果然覺得好像哪兒有點不對勁,就好像心口在隱隱發疼一樣。
“心口疼。”我跟趙羽異口同聲地說道。我驚訝地盯著他三秒,頓時明瞭他為什麼會問我這個問題。
我倆在身體上的感覺有相通之處。我如果感覺身體疼痛,趙羽也有所察覺。這就是連心丹的後遺症。
“什麼都別說了,一會兒警察會來處理,獵靈局的同事也會來,我先帶你去找吳叔,看看你到底哪兒有不妥的地方。”說著,趙羽拉起我就走。
我跟著他往前走,疑惑地問道:“對了,這地方是不是叫狐狸陵?”
“這是西青區的大王莊。”趙羽說道:“狐狸陵?也許以前是有這名字,剛才確實有老人說,也許你撞了這裡的黃大仙或者狐狸靈。不過我倒是真沒經歷過這種事。”
“而且這地方很可能還是個萬人坑。”我苦笑道:“剛才我‘夢到’自己掉萬人坑裡了,到處都是白骨。”
“是,剛才看你的樣子,我都沒想到我幾巴掌能把你抽回來。”趙羽說道。我心想這哪兒是巴掌的功勞啊,多半是因為連心丹讓你我心意相通,才能感覺得到我存在的位置。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到村口馬路,看趙羽把車開過來,然後上了車。等上車之後,趙羽一路開車往市區走。半路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心口一陣陣地發疼,忍不住捂住心口。
趙羽皺眉道:“怎麼,又疼麼?”
“比剛才厲害多了,真特麼像是心絞痛。”我無語道。
趙羽嘆了口氣,說道:“我也疼。忍忍吧,很快就到了。立即就能見到吳叔了。”
我苦笑道:“別在路上死了就好。”
趙羽皺眉道:“說什麼晦氣話,不可能。”說著,腳下一踩油門,車飛快地飛了出去。
等到了吳聃住處的樓下,我感覺心口疼得更厲害,如刀子剜著一般,刀刀見血的感覺。
趙羽將我扶下來,扶著我坐到路旁,自己則跑上樓去喊吳聃。沒多會兒,吳聃跟趙羽火急火燎地下來,一路小跑。
吳聃喊道:“哪兒呢哪兒呢?我寶貝徒弟怎麼了??這才多咱不見,就得心絞痛了??”
我疼得要死,聽到吳聃這麼說,還是忍不住笑了:“師父你這是咒我呢!我還沒死呢!”
吳聃一路跑下來,立即奔到我跟前看了看:“怎麼地?哪兒疼?怎麼會心疼呢?”
說著,扶著我的額頭,盯著我的臉色看了半晌。
第五百五十六章 真正的凶手(上)
吳聃端詳半晌,沉默下來。我看他臉色凝重,忍不住問道:“師父怎麼樣了?你看出什麼了啊?”
吳聃臉色沉重,撓了撓頭髮,說道:“印堂發黑,眼睛中有綠色雜光。要說你是真的被鬼魂附身吧,又不像。八成是招惹了什麼動物牲畜的靈體。”
我無語道:“師父,你看,鬼附身你都能搞定,這被動物的靈體附身也能搞掂吧?”
吳聃搖頭嘆道:“不一樣啊。你知道鬼附身,那鬼起碼留有人類的意識,能夠溝通。動物的靈體就不一樣了。雖然也能驅散,但是你這不是附身,好像是長在了你的身體裡。”
“長……”我聽了這話心中打了個哆嗦。尼瑪長在心裡,這什麼意思,難道是我心口疼是因為有別的東西進入心臟裡了?
“吳叔,那要怎麼辦才行?”趙羽急忙問道。
吳聃想了想,說道:“我雖然不怎麼懂這個,但是有個人他肯定懂,只是不知道這人會不會幫忙。”
“誰能救了宋炎?”趙羽問道。
“破軍。”吳聃說道:“也許你們不知道,他是葬魂人的師祖,可能還是死去的那個楊問的師父。”
“我靠變態的師父!”這讓我吃了一驚。這可是殺徒弟的大仇啊,楊問被我殺了,破軍他造麼?
“那不能行了,我都殺了人家的徒弟,破軍會幫我?不弄死我才怪。現在八成是不知道我乾的吧?”想起破軍也許夜夜磨刀準備給愛徒復仇,我就感覺脖子後一陣涼風吹過。
吳聃搖頭道:“我懷疑他早就知道,只是不在乎。這樣吧,明天我去探探破軍的口風,你們呢,回憶一下,最近遇到過誰,誰有可能靠近你給你下咒。這八成是熟人乾的,因為我記得你們最近根本沒遇到什麼外人。”
我苦笑道:“師父看你說的,熟人就是我們這幾個,難道你懷疑這幾個人會害我?”
吳聃想了想,意味深長地搖頭道:“不一定是人,也許是鬼呢?”
“鬼?”我回頭一想,鬼倒是真見了不少。但是我不覺得這幾個小鬼能有什麼厲害的能力,給我不知不覺地下咒。但是也可能由於這個心理,我反而忽略了這些不起眼的小鬼,說不定自己中招了都不知道。
吳聃隨即上樓去,捏了兩張道符下來,在我跟前燒成灰燼,然後衝了符水,讓我喝下去。這玩意兒真心不好喝。
吳聃說道:“這東西只能壓制你身體裡那隻不知道什麼玩兒的靈體,要想真正祛除,還是找找破軍幫忙吧。先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說。”
吳聃這道符果然起了些作用。這一晚上我都沒有感覺心口疼痛難忍。安睡一晚,第二天一早,阮靈溪聽說我身體不舒服,立即趕過來探望。
“二貨,你怎麼會招惹上這東西的?”阮靈溪著急道:“這幾天我們根本沒見過什麼外人啊。”
“還說呢,連我也不知道。我估計下降頭的未必是人,說不定是鬼呢。”一邊吃著早飯,我一邊回憶著那天請鬼的情況。想來想去,我突然想起一隻最可疑的小鬼來。
那個喜歡抽菸的駐馬店男鬼。不知為什麼,越想越覺得那天他見我之後的神色十分可疑。但是讓我覺得奇怪的是,他跟我無怨無仇,說起來關係也不錯,幹嗎平白無故害我?!
這一陣子以來,所有的鬼都對雙魚玉佩的下落三緘其口,這更是讓我奇怪。這些傢伙死都死了,還怕什麼呢?
“鬼怕什麼呢?”我不由自主地自語道。
“鬼怕什麼,怕被揍唄。”阮靈溪說道:“你問這個幹嗎?”
“被揍?我又不打他們,誰會打他們。”我苦笑道。
“鬼也有害怕的人啊,比如鬼差。鬼差跟鬼就相當於城管跟小販兒,是吧。”阮靈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