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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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我一聽這話,心想八成那指紋是杜菲菲那女人的。如果想比對的話,就得去她家搞點東西來取指紋。
但我想了半天也沒什麼好辦法,如果直接去她家,杜菲菲那一身鬼氣的,還不知道又出什麼陰招對付我。這次電梯事件八成是她搞得鬼,但是怎麼搞得鬼,我實在想不通。
我正胡思亂想中,卻見我們隊長走了過來,對我笑道:“小宋,你朋友來找你了。”
“我朋友?”我問道:“是誰?”
“我啊。”一個人邊說話邊走了進來。我一瞧,我去,竟然是趙羽。
“你怎麼如影隨形的?”我翻了翻白眼。週末剛見面,這才隔了一天半,又來了。雖然他是男神級別的姿色,但天天看容易審美疲勞。
隊長見我這副態度,便正色道:“小宋,人家小趙這才從天津市局來,是協助咱們辦一個案子。你要對人家客氣點。”
我瞧著男神那帥得光芒四射的臉,心想長得好就是沾光嘿,人人見了都喜歡他。
我笑了笑,問道:“這次又什麼案子啊?”
趙羽笑道:“我們那裡有一個紅酒商人離奇死亡。雖然像是自殺,但是這案子裡卻涉及到一個你一直在調查的人,所以我想看看能不能一起查明這件案子。”
“誰?涉及到誰?”我狐疑道。
“杜菲菲。”趙羽說道。
又是她!我頓時感覺一個頭兩個大。本來我想找楊問調查下杜菲菲,但是想到兩人的關係,覺得楊問也許不會跟我說實話,也就沒動聲色。現在倒好,什麼壞事都能扯到她。
“既然是天津的案子,你幹嘛找到蚌埠來?”我不解地問道。
“不是天津的案子,而是死者是我們天津人,出差的時候卻死在蚌埠了。”趙羽沉吟道:“而且,曾經跟他有過交集的一個女人,也就是杜菲菲也在蚌埠,所以我不得不懷疑兩人也許發生了什麼。”
隊長此時插話道:“這本來不是我們組負責的案子,但是既然你跟小趙認識,他又從天津趕來,我已經跟五組說好了,你倆也參與調查,現在去吧。”
我心想,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倆於是跟五組的人匯合,趕去案發現場。案發現場在蚌埠市郊的一處別墅區,環境清幽。三層別墅獨門獨院,花木修剪得很漂亮。
但此時,一箇中年男人的屍體正躺在別墅門前的石板地上。問了五組的負責人,據說這中年男人叫劉超宗,是跳樓自殺。而且屍體面色發黑,好像是跳樓之前已經服毒,看來是希望自己死的徹底。
劉超宗是個紅酒商人,死亡原因不明。好像是因為合營問題跟合作伙伴起了衝突,加上自己跟情人分手受了打擊。
因為在他的臥室裡發現了沒完全被燒掉的一張合照,那沒被燒掉的一半,正是一個年輕姑娘的大半張臉。
等我看過那張被留作物證的照片之後,一眼認出那照片上的女孩正是杜菲菲!
哎呦我靠,難道楊問還真是喜當爹了?這姑娘看來還被包養過!那這孩子是誰的還真說不清。
“這照片上的女的是杜菲菲?”我問趙羽道:“你確定?”
“確定了。”趙羽說道:“我去過杜菲菲的母校打聽過,雖然她平時跟其他同學不怎麼往來,但是她被包養的事還是被人知道了。有人看到過她經常跟死者出門去。”
“這也就解釋了杜菲菲為何能拿出那麼一大筆錢,很可能是這男人給的。”我自語道。
趙羽繼續說道:“這男人跟杜菲菲有個共同的賬戶,但是錢卻在他死前不久被取走了,我看過取款數額,高達四十萬之多。”
“杜菲菲取走的?”我問道。
“是,銀行工作人員已經確認過,是杜菲菲。”趙羽說道。
“這也太巧了,”我疑惑道:“正當我懷疑到杜菲菲有什麼把柄在王若英手上,所以弄了大筆的錢給她當封口費。當我想查這筆錢的來歷的時候,給杜菲菲錢的男人卻死了。你說會不會是那女人乾的?”
趙羽搖頭道:“沒法說。現在人死了,死無對證。就算為了這件事傳訊杜菲菲,她也大可以以遠在安徽不可能回來殺害劉超宗為由,推個一乾二淨。”
“你說,會不會是邪術殺人?”我將趙羽拉到一旁,低聲問道。
“這次不是。”趙羽斷然說道:“因為很顯然,劉超宗是中毒外加跳樓而死。如果邪術殺人,不可能會留有這種顯而易見的死亡特徵。”
“那你說他是自殺還是被人謀殺?”我繼續問道。
“可能是謀殺。”趙羽說道:“原本這劉超宗是獨自經營一家紅酒廠,但他的生意很好,說是紅酒是祖傳的配方,銷量甚至高過很多進口的名酒。後來,有人見他生意好,就想分一杯羹,讓他分享下這祖傳祕方。但是劉超宗不肯。”
“所以就殺了他?可是祕方呢?”我問道。
“這我還真沒查到。我只是調查他的背景找到的。不過現在倒是可以藉機傳訊杜菲菲。”趙羽說道。
我聽了他這話,覺得這話裡有話的,蠻有點意思。他難道是想借著杜菲菲被傳訊的時機,去她家裡找證據?
但我倆的猜測倒是得到了證實。因為發現了杜菲菲的照片,確定了杜菲菲在上大學的時候竟然是這劉超宗的情人。由於她的照片出現在案發現場,杜菲菲被傳訊,我跟趙羽藉機去了杜菲菲家。本想還是開門進去暗中查查,雖然作為警察,擅闖民宅是堅決不許的,但是,只要我倆不說,誰會知道。
趙羽雖然有點像老趙,但是懂得變通這一點讓我甚感欣慰。如果是老趙的話,絕對不會幹這種事的。
我倆摸到杜菲菲家門前,我按了下門鈴,確定下是不是有別人在家。萬一楊問和阮靈溪什麼的在,那就毀了。按了三下,沒人應門,我便掏出工具來,準備開鎖。
就在這時候,門突然一開,我差點兒被拍出去。
我倒退幾步一瞧,阮靈溪這貨竟然出現在門口。
“惡女!”
“二貨!”
我倆怒目相視。
“你怎麼又來了?”阮靈溪嘆道:“菲菲不是去警察局了麼?還想幹嘛?”
“你沒上班?”我詫異道。
“你還說!”阮靈溪翻了翻白眼:“上次為了‘配合’警方調查請了那麼多天的假,經理很不高興,直接將我開除了。”
我嘆道:“真心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