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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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第540章
我點了點頭,操縱三尊神像攔住老殭屍,一時間道法光影閃爍,神像與殭屍糾纏一起,跟演皮影戲似的。一下控制三尊神像對我來說是挑戰,因為必須注意三方動向,操縱他們堵住殭屍的任何一個逃脫途徑。這比我自己上陣還要累,如果一個不留神,其中一個可能就成了NPC,擺設而已。
趙羽則幫了大忙,他擋在三尊神像攻擊的薄弱部位,幾次三番硬是將殭屍堵了回去,但是我見他死後也受了內傷,臉上也被殭屍一掌拍出一個血印來。
我則是滿身大汗淋漓。捻訣的手都有些發抖。意念操縱特別耗費心神和體力,我幾乎能感覺到一點點眩暈。
阮靈溪倒是比較鎮靜,接連兩箭都被射中,便發了狠,乾脆走到殭屍跟前,對著天靈蓋就是一箭。我見她如此冒險,心中也是吃驚不已,一個分神,便被那殭屍鑽了空子,一掌就要拍到阮靈溪的肩膀上。
這一下要是下去,阮靈溪胳膊要廢了。我立即將關二爺神像移上前去,以神像道法之力,硬生生接了這一掌。殭屍一掌拍在神像上,我卻感覺像是拍在我心口上一樣,頓時喉頭血腥味翻湧,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與此同時,三個神像噗噗地滅掉。好在阮靈溪並未受傷。
阮靈溪退後,那一箭確實射入了殭屍的天靈蓋,因此這貨嗷嗷仰天慘叫,並未上前攻擊我們。趙羽見狀,立即攔腰一斬,奪舍刀的血光劃過殭屍腰部,噗嗤一聲,我見血光飛濺,老殭屍便被橫著斷為兩截!
殭屍哀嚎了幾聲,便躺著不動了。趙羽怕老殭屍再度起身復活,乾脆多補了幾刀。我見殭屍幾乎都要被他肢解了,才強忍著噁心和眩暈,說道:“趙羽,可以了。大概是沒事了。”
趙羽停下來,跟阮靈溪過來扶住我:“怎麼樣?”
阮靈溪皺眉道:“二貨,你還好麼?我帶了師姐給的補藥,先給你吃……”
說著,她就要到揹包裡拿藥。我立即擺手,說道:“不,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誰,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道法?我之前根本就沒看出來。”
阮靈溪翻了翻白眼,說道:“你先吃藥……”
我立即說道:“你先告訴我,我不喜歡身邊的人騙我。你不說,我就不吃藥。”
阮靈溪冷哼道:“好啊,那你就放棄治療吧。”說著,她冷哼一聲,將揹包丟給趙羽:“裡面有藥,給他灌下去。”
緊接著,她走到殭屍身前,捂住鼻子說道:“你們倆誰來他的胃裡掏一掏,看看有什麼東西沒有。”
第五百零八章 靈溪的祕密
我擦,惡女這是開掛了麼?不僅突然道法能力爆發,開啟暴走模式,就連口味都變重了,還能去死人胃裡掏一把。
趙羽將藥遞給我,則走到阮靈溪跟前,居然真的按照她的建議去給殭屍“洗胃”了。我看得一陣噁心。但是同樣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趙羽居然真的在殭屍胃裡找到了東西。
我好奇地湊過去一看,只見殭屍胃裡是一隻小竹筒,現在散發著陣陣惡臭,也難為趙羽能忍著噁心找出來。扭開竹筒,趙羽從裡面倒出來一卷被棉線捆著的紙條。
“這什麼啊?開啟看看?”我好奇地問道。殭屍死了還寫遺書?
趙羽展開之後,我們仨湊過去看,卻有點失望。什麼鬼畫符的東西,一句不懂,根本就不是漢字。
趙羽看了看阮靈溪,問道:“靈溪,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我立即追問道:“對,你怎麼知道的?”
阮靈溪翻了翻白眼,說道:“傻逼,這些你們都看不懂的,只有吳叔能看懂。這是密碼,是有人留給他的。”
“我擦,誰這麼重口味,在殭屍體內留資訊?”我擦了把汗:“還是那句話,你怎麼知道?”
阮靈溪將那竹筒的東西收起來,將神女弩結下來遞到我面前:“你開啟看看。”
“怎麼打?”我無語道。總不能給她折斷了吧?
阮靈溪罵道:“真笨,我還以為你那天盯著我的弩箭看了半天,看出問題了呢。”
我忽然想起那天早上確實發現阮靈溪這神女弩的弓箭背部有一點裂縫。於是我摸了摸,兩手用力往外拽。阮靈溪罵道:“笨死了,兩手反方向轉一下。”
我按照她的指示,兩手用勁兒,反方向轉動弓箭,只聽一聲細微的“叮”聲響起,那弩箭的背部從中間分開,變成兩部分。
我靠,原來這有機關啊!!中空的啊!!難怪阮靈溪可以很輕鬆地戴在手腕上。開啟之後,見中空部位裡塞著一道發著道法銀光的符咒。我想起剛才阮靈溪說的“只有吳聃能看得懂”,便忍不住問道:“這東西難道是我師父給你的?”
阮靈溪說道:“不是,你再猜。”
我翻了翻白眼:“我哪兒猜去啊。說說,誰給的?”
阮靈溪說道:“我叔父,也就是我親叔叔。”
我吃驚道:“你還有親人在世上?”
阮靈溪啐道:“廢話。你都沒關注過我是吧。”
我心想,阮靈溪母親早亡,父親說是個普通的藥材商人,也病故了,怎麼現在來了個道法超群的叔叔?
我疑惑地問道:“你叔叔是誰,現在哪裡?”
阮靈溪嘆道:“沒在哪兒了,已經死了。這個道符還是他死後給我放的呢。”
趙羽說道:“靈溪,將事情的前後因果跟我們詳細說一遍吧。”
阮靈溪點了點頭,說道:“早就想告訴你們,但是一直沒有機會說。現在既然東西找到了,我不妨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你們。”
說著,阮靈溪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我們講了一遍。聽完之後,我跟趙羽面面相覷,一陣愕然。從來沒想到阮靈溪居然還跟我們藏著這一大祕密!
事情要從阮靈溪的母親,阮青蕪說起。阮青蕪也算是巫山派的另類,不喜歡深山生活,總是嚮往山下的繁華。於是在成年之後留書出走,離開過巫山派一段日子。
這段歲月裡,她結識了生命中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男人,鍾涯刑。
阮青蕪是幸運的,遇到了一個十分完美的意中人。這個男人英俊,沉穩,博學,通天時星象,是一個少數民族部落的巫術師。
細分起來,這種易觀天象、善治地利的巫術師屬於“預思”,以那個民族最英俊的男人或女人來做為,**他們的預感能力,培養巫術才能。
鍾涯刑就是其中一個。但是,由於必須服務於本族,此類巫術師不能結婚生子。一旦結婚,必將被趕出本族。為了阮青蕪,鍾涯刑背井離鄉,帶著她浪跡天涯,想找一處安家的地方。
優秀的巫術師跟優秀的人才一樣,走到哪兒都會被關注,於是,不少道家或者其他部族的門派和勢力組織都來籠絡過他們夫婦。但是都被二人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