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74章

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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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第374章

我一看老大爺恢復了短暫的正常,趕緊讓段老大將照片又送到他面前。老人家接過去舉到眼前皺眉看了好久,最後手開始哆嗦,脣角抽搐。當我差點兒又想去掐他人中的時候,老大爺終於嘆息出一句話來:“轉眼十年過去了……”

啊擦,我還以為會是什麼重要的話,得虧還湊到跟前去聽,原來是句廢話。我翻了翻白眼,問道:“老教授,您還記得這女屍麼?”

老教授嘆道:“記得,鬼樓下的那個白髮女屍麼。不過你們幾位是誰啊?”

我於是簡單說明了一下身份,然後告訴他,有人要挖這女屍出來,我們得弄明白女屍是什麼來歷,如果挖出來會不會對周圍居民有影響,然後對症下藥地去阻止這件事。

老教授聞言大驚失色:“你們千萬別去挖!當年挖了這女屍棺材的人,好幾個都死了。這鬼樓下本來是一座降墓,也就是詛咒墓。挖出來一定出事!”

我突然想起一年多以前在安徽遇到的案子,便說道:“老教授,如果在這下面埋上辟邪的法器或者佛經之類,會不會管用?”

老教授搖頭道:“佛經是用來驅邪鎮鬼的,可這個是詛咒,沒用。說起這個女屍,還得從清朝年間說起。”

隨後,老教授給我們講了他當年研究這古屍蒐集到的資料。這位教授認為,鬼樓下埋葬的白髮女屍是清朝努爾哈赤大妃阿巴亥的婢女,或者是親戚。阿巴亥大妃這個名字對大家來說並不陌生。

阿巴亥不是努爾哈赤一般意義上的妃子,她的地位形同後來的皇后。比如後來多爾袞執政時就被追封為皇后。而且,聽說她本人也不安分。她和代善據說有曖昧,例子是努爾哈赤的小妃代因扎揭發的,她給代善和皇太極都送去了烹製的熊掌,代善吃了,皇太極沒吃,還告發了這件事。努爾哈赤死時,阿巴亥也才38歲,正是壯年,如果說她名下的三個兒子儘管爵位不低但都年齡較小不能有所為的話,那麼,她和代善如果勾搭起來的話,皇太極就沒的玩兒了。努爾哈赤死前沒有留下遺詔,大妃不死的話就是諸王的母后,無形中又是一個核心,真有一個風吹草動的話,誰也奈何不了。因而,皇太極鑑於一定的政治敏銳度,乃命大妃殉葬。

歷史到底怎麼個經過,誰也不可能說得完全準確,但皇太極逼阿巴亥大妃殉葬這一點確實是極有可能的。況且,從歷史上來看,從漢到清,還沒有一個正宮殉葬的。並且滿族不是一個很講究殉葬習俗的民族。非但沒有殉葬一說,相反卻有“父死則妻其妾,兄死則妻其妻”的習俗。並且殉葬的人除了地位較低,還要求其不能有未成年的子女,所以這幾條阿巴亥一條都沒有,卻最終“生殉”。成為一大奇事。

這樣被逼死了,阿巴亥大妃自然不甘心,很可能其親信婢女也是被殺的殺,被打死的打死,沒幾個善終的。也許就有這麼一個婢女燃起了復仇的火焰,逃跑出宮,藉助薩滿法師的巫術,建造了一座降墓來詛咒皇太極。

我聽老教授說完,心中無語。難道古人就沒點別的招數了麼,除了降頭術就是厭勝之術,真尼瑪乏味。不過對於一個小小的宮女來說,如何跟高高在上的當權者鬥?怕是除了以死來詛咒之外別無他法。想到這裡忍不住一聲嘆息。

“我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為看到那女屍的腹部開了一道大口子,裡面藏了兩隻人偶,看那裝束打扮和黃衣,應該是滿清皇族的扮相。又透過那生辰年月推算,大概是皇太極和其寵妃海蘭珠的人偶。將自己開膛破肚,將這兩人人偶放於自己的胸腹,以怨氣來消耗對方的陽壽,這種惡毒的降頭術可不是一般人能幹出來的。”老教授說道:“我就怕人發現這個人偶,並給拿出來,這樣詛咒之術也許會應驗在現在人的身上。所以才讓人又埋回去。可這些年來我也沒找到任何破解的方法,這樣就一拖十年。”

接著,老教授詳細解釋了那降頭墓的設定方式。貌似埋葬下去的那女屍是被人開膛破肚後活埋的,然後將人偶塞入肚腹。棺材裡四壁都刻著聚陰咒,讓怨氣百年難散。女屍原本是黑髮,很可能是怨氣難消改變了外貌,變成了白髮古屍。棺材裡四個角落還放著四個陶罐,裡面都是宮中女人流產下的嬰兒屍體,很可能是跟皇族有關係的骨血,這樣的話也能起到很好的詛咒效果。

我聽到活埋和開膛破肚,就有點想吐了。為了報仇真能對自己下狠手啊。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這墓葬的威力,一開始我也不信。可後來死了幾個人之後,我便信了,還是讓人埋了下去。”老教授嘆道:“你們知道那些挖出古屍的人都是怎麼死的麼?”

我無語道:“還能怎麼死?被人勒死?”在我印象裡,鬼都喜歡勒我脖子,這群純變態。

“開膛破肚,肚腸流了一地;或者在自己家後院兒被人活埋。”老教授嘆道:“所以沒有很大的把握,你們還是不要去碰。我也不知道你們到底要查什麼,反正言盡於此,你們大家好自為之吧。我老了,也幫不上你們什麼。可也真不想再看到有人活生生被開膛破肚了。”

第三百二十七章 隱形人

我一聽這挖出女屍之後要有這麼凶殘的下場,不由有些猶豫。段清水倒是不以為然,跟那老教授又聊了幾句,這才喊我們一起走。

回去的路上,我說道:“段老大,如果挖出女屍真有這後果,你還繼續麼?”

段清水笑了笑,說道:“你覺得我會被開膛破肚麼?”

我心想倒也是,天下間沒有任何利器能給段老大開膛破肚了。我皺眉道:“你的意思是要自己去挖這個墓?”

段清水點頭道:“無論這裡面是不是藏有雪山神鑰,是不是暗藏著馬靖城的線索,我都要查一查才放心。就算有丁點兒的線索,我也要追查下去。”

我嘆道:“既然來了,就跟你同進退。你要查我就陪你。”

段清水笑道:“不用說得跟送死一樣,開棺這種事情我來做就行了。”

我倆正聊著,趙羽的電話突然打到我的手機上。我忙接起來問道:“怎麼,是不是查到葉蘭有個妹妹叫葉竹?”

趙羽在電話那端說道:“沒有,我仔細查過了,葉蘭蘭確實有個妹妹,年少時候走失,但是前幾年被找到,可那時候檢查出那孩子得了肺結核,晚期,現在已經死了。”

這個結果讓我大為意外,不由追問道:“你查得對嗎?葉蘭確實沒有叫葉竹的妹妹?堂姐妹呢?”

趙羽說道:“沒有。我為了這個甚至找到她老家多年沒聯絡的親戚問過,葉蘭除了這個去世的妹妹外,沒有姐妹。她只有一個堂哥,現在也不在天津,在深圳。我想你的調查方向也許出錯了。”

得到趙羽的再三確認後,我有些遲疑地掛了電話。難道一開始的猜測就是錯的?如果傻子不是葉蘭的妹妹,那葉蘭也就不用復仇,那她跟郭彬平一家也就毫無關係。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有郭彬平屍體的鬼宅裡?那養屍人為什麼選擇郭彬平來養屍?再者,葉蘭蘭一言不發很顯然是為了掩護那個養屍人,這裡面又有什麼曲折?想到這裡我真覺得腦子裡一團亂。

阮靈溪瞧見我一籌莫展,便笑道:“二貨,你想什麼呢?”

我苦笑道:“原本以為葉蘭蘭有重大作案嫌疑,可現在看來她應該不是主犯,或者說根本就不是本案凶手。”

阮靈溪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我於是將我原本的推論簡單一說,隨後說道:“如果葉蘭蘭不是為了復仇,那她也沒什麼必要殺了郭彬平,挖走郭彬平親弟弟的眼珠。”

阮靈溪皺眉道:“如果這是一個巧合呢?葉蘭蘭只是隨機選擇的被害人,並非為了復仇。”

我苦笑道:“如果是隨機選擇,那真沒必要在自己的家門口殺人。如果我不讓趙羽仔細查查葉蘭蘭的身世,也許我就以為她真的是來尋仇的,將葉蘭蘭定為犯罪嫌疑人。”

阮靈溪翻了翻白眼,說道:“所以說一切要講證據,就因為倆人同姓,你就以為人家倆是姐妹啦?”

我說道:“這不是讓人去查了麼。既然不是,那就從頭再檢查一下線索再說。”

我們幾個回了住處之後,段清水便聯絡幫派弟兄,商量“挖墳掘墓”的大計。我想起那活死人李成俊,於是又去療養院看了看他,心想小子你別睡了啊,多少再給點劇透啊,老子現在破案線索都斷了啊。

結果去了之後,見李成俊依然睡著,也沒在屋裡再瞧見他的生魂,不由有些失望,於是悻悻然回家。奔忙了一整天,雖然沒多少收穫,可人累得夠嗆。我躺在**,冷不丁想起經常夢裡見到的那個冰棺女屍,記起跟惡女說要畫出來給她看,於是起身喊客房服務生送來紙筆,我乾脆就趴在**根據印象畫素描。

畫出那女屍後,又隨手將馬絡羽的樣子勾勒出來。可在畫五官細節的時候,不由嘆了口氣,隨手幾筆塗抹出一道憂傷的表情。我雖然知道她不是什麼善類,不過似乎英年早逝的馬絡羽也沒做下太多大奸大惡的事。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慘死,確實是有些可惜了。

畫完之後,我將畫像往桌子上一丟,自顧自地轉身睡了過去。可剛睡沒多久,我便被一陣很不舒服的感覺悶了起來。就好像我掉進了一處沼澤地,到處都是溼乎乎粘膩膩的。我起身一看,窗上霧氣很重,不由皺眉,心想那愛哭鬼李成俊是不是又來了?

我下了床四下去找,喝道:“李成俊,拜託你有話就說,不要搞這一套!”

但是我找遍屋裡也沒瞧見李成俊的影子。正當我納悶的時候,卻見窗戶上多了幾個字:“隱形人”。

擦,這寫字的習慣妥妥地是李成俊,可讓我不懂的是為什麼這貨就不能寫得明白點兒。隱形人是什麼東西?

“李成俊,這什麼意思?你出來說說啊!”我無奈道。

半晌後,我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阮靈溪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二貨,你還好吧?你半夜喊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