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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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第346章
我於是乾脆開玩笑地笑道:“沒事,我跟我的寵物說話呢。這貨說啊,山上的野獸什麼的都在搬家。”
徐晨笑道:“難道你還能聽懂動物的話?你們幾位真是神了!”
吳聃聽了這話,說道:“嗯,如果說真有這現象的話,那說明這村子有大禍事啊。”
那徐晨一看吳聃表情這麼嚴肅,立即緊張起來:“是嗎?這可千萬別再出事兒了。羅垟古村雖然現在沒什麼人了,可,可也起碼有個十幾二十個人住在那兒吧。這要再有火災什麼的,這些人又得遭殃,唉。”
趙羽皺眉道:“更糟糕的是,留下的都是老弱婦孺,應該是沒什麼能力再去別的地方生活的,才被迫留下。要是再遇到天災人禍,那就太可憐了。”
我點頭道:“那我們就趕緊過去。”
我看了一眼車窗外,見天光微亮,好像是有些天亮的意思了。車在山路上緩慢地開著,突然地,我聽到腳下傳來“砰”地一聲巨響,頓時我們幾個嚇了一跳。
“糟糕,好像車爆胎了。”徐晨苦著臉說道:“山路不好走,我這車根本沒走過這麼糟糕的山路。”
“有備胎麼?”我問道。問完之後總覺得哪兒怪怪的。
徐晨說道:“有一個,幸好後備箱放著一個,還有個千斤頂和扳手,不然真要命。”
千斤頂……這句回答也怪怪的。這年頭詞語都不是它原來的意思了,比如杜甫不一定只會作詩,李白也必須要有基情。
於是我們仨下車鼓搗半晌,總算是裝好輪胎。再一看時間,天光已亮。這一路上我們都沒遇到行人,我有些懷疑吳聃的判斷是不是正確。轉念一想,村子裡就剩下那麼幾個人,萬一馬明哪個廢墟里一蹲,一時半晌也不會被發現,沒有人報警也是正常的。
等我們再次上車趕往村子的時候,大光已經大亮。等到了村子不遠處,才發現原來永嘉縣內竟然有這麼一處美麗的地方。滿目翠色,春水清淺。綠樹紅花中,有古老的山石路蜿蜒而上。可見路的盡頭隱隱有古雅的飛簷屋瓦倚紅偎翠。
我們將車子停在村外不遠處,徒步進了村子。我仔細端詳這村子的氣象,氣場混亂,隱隱藏著絲絲縷縷的邪氣,不由對吳聃低聲道:“師父,這可能真被你說中了,村子下頭很可能有古墓什麼的。”
吳聃說道:“你看這裡的地勢,原本是三面環山一面面水,看上去是個上好的風水墓葬局,但是呢,村外那條河還是什麼的,水勢並不大,看樣之前就不咋深;這些山,山上有些地方樹木茂密些,有些地方山體**林木稀疏,甚至寸草不生,看來土質並不好,生氣不足。所以論起來,這地方根本就不適合陰宅的建造,雖然活人住在這兒不會怎麼樣,但是陰宅一旦建立,尤其再葬下一個帝王身份的人,那這個地方的地脈根本就承載不了那龍氣,容易形成假龍脈,擱淺之惡龍。這樣,不僅這村子有影響,就連這皇帝的後世子孫也跟著氣運衰退。”
我跟趙羽已經聽習慣了,但是徐晨沒聽過這種事情,頓時很驚訝地看著吳聃:“沒想到這裡還有這麼多學問啊。”
吳聃一聽有外人誇他,頓時來勁了:“要是這地方再設定個斷魂橋,那就更要命了。這要真有個皇帝埋在這兒,慘了,江山基業不會太久,後世子孫多半不得善終。”
我嗤笑道:“師父,看你說的,你覺得這兒都能埋著什麼皇帝?如果按照你的說法,斷魂橋是明代劉伯溫設計發明的,那埋在這裡的皇帝得是明朝皇帝,起碼是朱元璋的親人。可明朝十三陵,不是帝陵麼?哪兒會有皇帝單獨跋山涉水的埋在這窮鄉僻壤。”
吳聃說道:“一看你小子上學時候就不好好學習,歷史不及格。朱元璋之後,他就把皇位傳給了朱允炆,歷史稱建文帝。好像這小子衰,沒啥皇帝命,就做了四五年的皇帝便被他叔叔反了,篡位奪權,他則下落不明。後代演繹故事裡,雖然說他又是出家又是混跡民間的,但是你想想啊,明朝錦衣衛是吃素的嗎?朱元璋這人培養出了一批又一批的間諜分子,絕對頂級的,專門探聽各種小道訊息。歷史資料上說,這老東西派出去的間諜專門聽牆角,有人前一天無心說的一句話,第二天朝堂上他就公佈了,問人家是不是這麼回事,你說他那時候都有人工竊聽器了,他兒子能是善茬麼?就憑錦衣衛的能耐,還找不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落難皇帝?我就覺得吧,朱棣肯定是找到了朱允炆,說不定這皇帝為了自己皇位穩固,給朱允炆殺了,埋進了斷魂橋。”
“我靠,都是一家子,至於麼?斷魂橋不是會影響一整個家族的運勢麼?再說劉伯溫不是被朱元璋暗中害死了麼?”我問道。在我那少得可憐的歷史知識裡,我翻找了一下明朝朱元璋時期的資料。我隱約記得朱元璋老年的時候很是暴躁,連殺開國功臣,有個佞臣叫做胡惟庸的,藉著這個機會打壓對手,就趁著劉伯溫生病,送去了攙和著毒藥的中藥,結果劉伯溫吃多了覺得不對勁,給朱元璋打小報告,說胡惟庸給他下毒。結果朱元璋沒搭理。很顯然老朱也縱容。後來劉伯溫就不明不白病死了。
吳聃說道:“歷史書上的事誰也沒見過,只是後代的歷史學家憑藉一些留存下來的歷史資料編寫的。誰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我猜啊,劉伯溫沒死,而是假死避禍。後來就去找朱棣了,因為他能掐會算,肯定知道後來的皇帝會是朱允炆而不是朱棣,就給朱棣說了。本來這朱棣也有搶奪天下的意思,兩人一拍即合,共謀天下。奪了天下之後呢,朱棣就把建文帝抓了。劉伯溫一直跟著朱元璋南征北戰,最後落得這個下場,一定很傷心,而且對老朱家的人都不怎麼信任。所以他就想了個損招,告訴朱棣,這建文帝不是善類啊,你要想江山坐穩,就得壓制住他,生前死後都得這樣,所以建文帝不能入帝陵,必須另外埋葬,而且要設下一個局,讓BK的魂魄不得超生,這樣你的江山才穩定。朱棣未必全信,但是江山對他來說很重要,所以就同意了,可他並不知道,這個局是來對付他們整個大明王朝的。這就叫做自掘墳墓。所以從他之後,明朝皇帝一代不如一代,最後末代出了個皇帝,無論多拼命還是沒法挽救氣勢,多半原因就在這兒呢。”
我聽他說得好像很有道理,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於是閉嘴不言。這時候,我們已經到了村口。舉目一看,果然都是古香古色的建築,可惜多半呈現頹廢殘破的樣子,村頭一隻年邁的大黃狗沒精打采地趴著,看到我們到來,只是抬起頭瞧了一眼,又繼續趴了下去。
第二百九十二章 古村噩夢(中)
走進這羅垟古村,才覺得四下簡直是一片死寂。我對吳聃說道:“師父啊,看這裡很多房屋都破敗不堪,根本都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
吳聃說道:“沒人住誰養的狗?肯定是有人的,不過空房子太多,得找找。”
我們邊說著邊路過那大黃狗的身邊。可正要踏進村子的時候,那大黃狗立即跳起來,衝著我們幾個一頓狂吠。
我被嚇了一跳,笑道:“沒想到這狗還挺管事兒,看門不錯。”
不過也幸好這狗一頓叫,才有人走了出來。我往前方一張望,瞧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拄著柺杖走了出來。這老大爺真是有點兒年紀了,跟民國劇或者抗戰劇裡那些街頭巷尾的老大爺差不多,穿著古舊的藏青色褂子,甚至連釦子都是盤扣,很復古。
“阿黃,喊什麼吶?”老大爺扯嗓子呵斥那狗。得,果然叫阿黃。每一個黃色的土狗都會有這麼一個敷衍的名字。
那狗見老主人出來了,這才安靜下來,低眉順眼地看了我們幾眼,跑到主人身邊去了。就在這時,我瞧見老人屋裡出來幾個同樣穿著舊衣衫的小孩子。倆半大小子,臉上髒兮兮的,還有一個小姑娘,頭髮也是亂蓬蓬的。看到我們有點害怕,縮在爺爺身後,卻也很好奇地盯著我們幾個瞧。
我們走到老人家跟前,見那老人打量了我們幾眼,問道:“你們幾位是?”
“老人家”,吳聃立即笑臉相迎:“我們是來找人的,不知道昨天有沒有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人到村子裡來?他的神志有點不清醒,看上去可能瘋瘋癲癲的。”
“哦哦,你們是昨天那小夥子的家裡人。”那老大爺嘆了口氣,說道:“見過,他現在在村長家呢。昨天還把我們阿黃給打了,你看看。”
我低頭一看,果然見那狗屁股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疤,心想這馬明瘋起來也真夠嗆啊。於是我們趕緊追問村長家的位置,老大爺於是喊來自己的一個小孫子帶我們去。那小孩子於是在前方引路,帶我們穿過曲曲折折的村路,找到一處人家門前,仰臉看著我們擦了把鼻涕,說道:“就是這裡啦。”
我蹲下去摸了摸他的頭,將原本給小滿而她卻沒吃完的花生軟糖塞到小男孩手中,笑道:“小朋友,你們這村子現在一共多少人啊?”
小孩子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大家好像都搬走啦!”
我見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打發他先回去了。村長的家也是那種古舊的飛簷屋瓦大門大戶,可看起來也很久沒修葺了。我們敲開門,便有一十幾歲的姑娘開了門。我說明情況,這姑娘便將我們幾個帶進去。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村長的年紀真不比剛才我們見過的那個老大爺小多少。看上去也是一臉褶子白髮蒼蒼,只是身板兒還挺硬朗。村長一見我們,聽說我們是為馬明而來,便從裡屋將馬明帶了出來,說道:“你們這幾個當家長的也真是,這孩子竟然自己跑這麼遠都沒人知道,身上也沒錢沒證件什麼的,還是個傻子。”
我見馬明平安無事,只是神色有點呆傻,便放了心,對村長千恩萬謝。村長這人不錯,說既然大老遠來了,就在家吃頓飯休息一下再走吧,山路不好走,要是幾位不嫌棄家裡簡陋,住一晚上明天一早走也行。
吳聃一聽這個,立即笑道:“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說著,自來熟地坐到村長旁邊去,將自己口袋裡的半包煙遞過去:“我說老哥,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當村長呢?怎麼也到了退休的年紀了吧?”
村長嘆道:“這說來話長了。不知道你們幾位知不知道這村子的傳聞。原本是有個村長,可在前年的一場大火裡被燒死了。後來很多村民搬走了,留下來的算上各家的孩子,也就四十七口人。老人小孩走不了,還有一些身體弱的,殘疾的,更沒地方去。就算這地方太邪門,也只好留下來。”
說著,村長讓剛才帶我們進來的小女兒去沏茶,反正橫豎也沒什麼大事,就乾脆講了這村子裡的往事。原來村長姓麻,叫麻建平。鬼村原本平安無事,可從千禧年以來,村裡已經有76名村民離奇死亡,後來又連續兩場大火燒燬村裡近半房屋。這個原來近500人的山村,從2000年以來平均每年死亡十多人,而附近同等規模的山村每年也就死亡三五個人,幾乎月月有喪事。而兩場大火,共燒燬了村子裡80多間老屋,留下大片廢墟,使數十戶村民無家可歸。接連來的村民死亡事件,讓大家惶惶不可終日,恐慌蔓延在村子裡,一時間流言四起。不少村民甚至說是“神鬼”發怒。
麻建平點燃一支菸,回憶道:“近年來,村民死得更是離譜。大概前年五月,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弟晚上去鄰家看電視,在路上跌了一跤,回家後不到一小時就發病不能說話,很快就死了。結果呢,那一年一個老哥去幫這個死去的村民送殯,晚上在他們家裡吃飯,回家後大叫一聲跌倒身亡,死前還吐了一堆東西。再說去年8月,有個人呢晚上打了多半宿麻將,第二天也是突然死亡。同一年,也有人在烤火的時候,突然坐在地上抽筋、口吐白沫,然後就死了。這太奇怪,因為死的這些人我都知道,都認識,一個個身體好得很,應該說我們這個村子,在2000年之前風調雨順,大家身體健康,一點兒事兒都沒有。這不,突然死了這麼多人,縣市裡的專家教授不止一次地來村裡調查。可根本也沒查出個所以然。警察也來調查起火原因,更不靠譜的是把我們村一個小夥子給抓走了,說人家是縱火元凶。這還不算,還讓我們開棺驗屍,把那些莫名其妙死了的村民屍首都挖出來檢驗,說是這小夥子投毒殺了這麼多人!唉。”
“這不大可能吧。”我吃驚道:“你們這個村子,聽說都是同族的親戚,或者同姓的是麼?那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會毒殺這麼多人?這可是幾十上百人啊!”
麻建平嘆道:“可不是麼,我們也都這麼跟警察說。後來警察說要把屍體帶回去檢驗,我就問這得多久啊。結果警察說不會超過一星期,可是我們這一等就是近3個月,多次詢問縣公安局,得到的回覆總是‘還在調查,目前暫無結果’。最後查得沒結果,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我們村的小夥子還在被扣押著,唉。”
“投毒殺人,要是殺一個兩個還可能,也不能殺幾十個,除非精神有問題。”趙羽忍不住說道。
一說到精神有問題,我就看了看一旁傻笑的馬明,心想確實,如果精神病的話確實能被催眠殺人,自己還不知道。於是便問村長,那個小夥子是不是有點精神病。
麻建平苦笑道:“怎麼可能。這小夥子叫麻滿,人很善良很仗義,也沒什麼精神問題。早些年跟他爸做了點茶葉生意賺了錢,還給村裡投資重修了一下村南頭龍王廟呢。後來幾年死了那麼多人,村裡年輕人少,每次村裡喪事麻滿都幫著料理,在買喪事用品過程中麻滿還自己掏錢,很多村民都是看著付滿長大的,感情很深,他怎會毒害那麼多人。我們呢就要求警察趕緊破案,不行的話就先把這孩子放出來啊。可警方的迴應是目前還是沒有結果,此案仍在調查中,不便透露案情。就這樣,拖了大半年,大家挨不住,走的走散的散,留下我們幾個不想走或者不能走的,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來就是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