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校花的全職教師 盛世蜜婚 豪門蜜愛:霸道高官的小嬌妻 穿越之竹馬鬼夫纏上我 滅運圖錄 腹黑萌寶:孃親太妖嬈 網遊之一江春水 道長來了 匪蝶gl 諜血森森
第310章
第310章
我苦笑道:“女人狠起來才可怕。我記得前陣子看過一則新聞,一個日本女人把小三和丈夫的內臟挖出來煮煮吃了。看來變態殺手也可能是個女人。”
阮靈溪站起身說道:“別在這兒亂猜了。要知道這戒指是在樓頂發現的,如果是從本市買的話,那我們出去挨個商場專櫃問問不就是了。咱們先假設這戒指真是十年前的東西,那麼,十年前本市肯定沒有那麼多家賣戒指的專櫃吧,二貨,你說是不是?”
我點頭道:“既然是夢中得到的啟示,夢裡又有蕭柔的影像,那麼權當是她在十年前買的戒指吧。咱們就先搜一下合肥市有十年曆史的首飾專櫃和首飾店有哪些。”
這百度起來倒是簡單得多。一搜之後才發現,十年曆史的首飾店也不少。我瀏覽了一下名字,見有長江中路的中國黃金首飾,金鷹購物中心的梅芬首飾店,百大購物中心的女皇首飾,宿州路店的IDO首飾和福牌玉器首飾。幸好這幾家首飾店倒也相距不是很遠,如果都跑完的話大半天也就查問完了。不過,先排除一下的話,最後一個玉器首飾可以先不去,因為那地方多半是賣玉石瑪瑙等首飾的地方。黃金首飾,主打應該是黃金,而且聽這個名字挺本土的,估計不會用英文這麼時尚的雕刻。
剩下的就是梅芬,女皇和IDO首飾店了。我問阮靈溪,覺得哪個會有這款戒指,咱們就先去哪兒。阮靈溪想了想,說道:“IDO首飾比較知名,比較時尚洋氣,也出過幾對經典的情侶對戒,價格也還算可以。”
我點了點頭,上網開啟IDO的網站,確實覺得不一樣,看上去比較簡約時尚國際範。那就先去這家了。這次段老大倒是突然大方了,讓服務生找和自承借了個車,讓我開車去。我跟著服務生下樓去車庫,一看這車,臥槽,拉風的凱迪拉克跑車啊,這開出去都嫌底氣不足。平生沒開過這麼好的車啊。
我先試了試,好像還成。幸好我對合肥比較熟,很快到了宿州路,找到那家首飾店。拿出證件說明我們查案,那店員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趕緊仔細地檢視我遞過去的戒指。
“這個好像不是我們近幾年出的款式。”店員小姐說道:“您先等等,我去找倉庫裡放著的資料查一查。”
我點頭道:“麻煩你了。”
沒多會兒,店員小姐回來,手中拿著一本宣傳冊,說道:“這是我們從開業以來,每年情人節推出的情侶對戒。如果查一查這個,就能找到了。”
我提示她從2002年左右開始查。店員點點頭,翻到開頭那幾頁,果然很快找到了跟我手上戒指一樣款式的宣傳圖。
“果然是我們家的款式。”店員小姐指著圖片說道:“這一款設計款式不算很顯眼,價位適中,是一對情侶尾戒。您手中的那戒指,應該是男款。這戒指的名字就是ForeverLove,當時還有新秀明星代言過。”
我見那照片上果然有一對明星宣傳畫,其中男的我認識,叫王哲,當年的情歌王子。女的就有些眼生了。阮靈溪倒是認識,吃驚道:“哎哎,這男的我知道,他有一首歌就叫做ForeverLove。”
“對,當時這款情侶尾戒賣得挺好的。”店員小姐說道。
店員小姐的話又讓我有了些疑惑。這戒指是男款,那就很可能是凶手遺落的。難怪這麼細,原來是尾戒,是戴在小指上的戒指。那這戒指的主人難道是蕭柔的祕密情人?
我問是不是還能找到當時買戒指的客戶名單什麼的。店員小姐搖頭道:“這不可能的,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
阮靈溪問道:“不好意思問一下,蕭柔來買過麼?”
店員聞言吃了一驚:“蕭柔?死的那個女明星?沒有,應該是沒有吧。”
我聽了好笑,心想就算蕭柔來買過,這個店員怎麼可能知道。不過這次倒不是一無所獲,起碼找到很有可能是疑凶的戒指。透過戒指知道,這人是個男人,而且跟蕭柔年齡應該是相當的,如今應該三十到三十五六歲的年紀,曾經跟蕭柔感情不錯,都買過情侶對戒。
從店裡出來,我見阮靈溪一直在哼歌。我失笑道:“你怎麼這麼開心?”
阮靈溪笑道:“我沒有開心啊,我只是在唱ForeverLove,這首歌我以前很喜歡。這首歌的故事我也知道一些。王哲寫這首歌的時候,他打算跟他女友結婚。他們相識相戀在美國,女友比他大一歲,是同在中文語言班上認識的。後來王哲回臺灣發展,早期的音樂作品都是寫給女友的。兩人分隔兩地聚少離多,只能用電話傾訴相思。一次王哲回美國休假,兩人相聚,王哲把房間放滿花布置得很溫馨很浪漫,想給女友一個驚喜,同時也是讓她做一個選擇,要不要嫁給他,畢竟兩地分居並不是長久之計。可最後不知為了什麼,女友沒有選擇他,就此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畫上句點。但是王哲情歌裡的創作靈感卻並沒有從這段感情中停止,很多經典情歌都是出自這段感情的原始積累,好像他寫的所有情歌都只為一個人,他確實愛得很深。其中就有這首《foreverlove》,想努力證明這段感情已經逝去。”
“看來,那凶手跟蕭柔,很可能也有類似的一段感情。”我聽罷嘆道。
第二百五十二章 邂逅奇怪的男人
“現在戒指也查了,接下來我們查什麼呢?”阮靈溪突然興趣高昂起來:“我對這個凶手越來越感興趣了。”
我苦笑道:“可別對什麼變態殺手感興趣,這夠危險的。我總覺得心裡不踏實,想去路晨飛家裡看看。如果他真的是知道某些內幕,不知道凶手會不會殺他滅口。”
阮靈溪說道:“凶手怎麼會想到我們去查一個服務生呢?況且路晨飛就算是知道凶手是誰,那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凶手難道還跟路晨飛保持聯絡麼?他如果想殺人滅口也不一定能找到這人的家裡啊。”
我嘆道:“希望是這樣,不過為求安心,咱們還是去看看。”
於是我們跟酒店的工作人員打聽了路晨飛的老家。所幸不遠,竟然是安徽宿州人。提到宿州我就想起楊問,總對這個地點有種莫名的反感。不過為了查案子,我還是開車帶著阮靈溪去了宿州。到了宿州也已經是下午時分,找到路晨飛家的時候,都快五點了。
路晨飛的家庭條件看上去不咋地,家住在火車站附近的老式小區裡。我跟阮靈溪沿著昏暗的樓梯上樓,按照地址找到路晨飛家的門牌號,302。可剛一拐彎,就見牆上噴著血紅色的油漆,冷不丁一見還真嚇一跳。
仔細一看,牆上的字兒多半是寫著“欠債還錢”什麼的,感情是哪家惹上高利貸了。我皺了皺眉,走到302門前,見這家的門也挺舊的,門上也沒貼什麼福字和對聯之類,一點兒也沒過年的氣氛,防盜門的油漆也都剝落了。其他人家倒是都貼了福字,好歹讓這老舊的房屋和樓層顯出一點過年的祥和氣氛。
我上前去敲302的房門,半晌後,有人在門後問道:“是誰?”
我一聽這聲音似乎是個中年男人,便說道:“您好,我是來找路晨飛的,請問他在家麼?”
那男人沒好氣地說道:“不在!!要找到別處找去!!”
“不好意思,我們是警察,想要找他調查一件案子,麻煩您讓他出來好麼?”阮靈溪說道。
“他不在!!我們家從此沒這麼個人!!他是死是活跟我們沒關係!!”裡面的男人頓時怒了。我們再敲門,就再也沒人應了。
“我去,這家裡都是什麼人啊!”阮靈溪皺眉道。
我也很納悶,回頭一看牆上的標語,心想難道是衝著302這家人來的?想必是這家門上也被刷了不少,所以他們才將油漆給剝掉,就為了去掉門上的字吧。正躊躇間,我見對門的門緩緩打開了,一箇中年婦女露出頭來。
我見狀趕緊上前問道:“阿姨,這對門是不是路晨飛家?”
那中年婦女警惕地打量了我們幾眼:“你們是?”
我笑道:“我們是市局的警察,想找他了解一下情況,但是看樣子這家人並不怎麼配合。”
那中年婦女一聽是警察,這才放鬆下表情,站在門口說道:“唉,警察同志,我看你們到別處去找那個路晨飛吧。他根本就沒回家過年。”
“沒回家?”我愕然道:“過年不回家,他會去哪兒?”
中年婦女咋舌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們看到牆上的這些字沒?這都是什麼黑社會的人弄的,說他們家路晨飛欠了人家一大筆錢,好像是借高利貸賭博去了。家裡還不上,就天天來潑油漆砸門的,過年前還來過,這都折騰好幾天了。”
“那路晨飛出去躲債了不在家麼?”阮靈溪問道。
中年婦女點頭道:“很有可能,反正是沒回家。唉,這孩子真是,從小不好好上學讓人操心,以為工作了能好點,結果還出這種事。這讓家裡老人怎麼活,唉。”
我問道:“您知道他會去哪兒麼?”
中年婦女說道:“我哪兒能知道,這你們警察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們老百姓哪兒知道去。也不知放高利貸的是不是找到他了。天天來這裡鬧,我們都不敢出門。”
我見再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便跟這婦人告別,帶著阮靈溪下樓。阮靈溪嘆道:“真倒黴,大老遠來了一趟結果還沒找到人。如果他自己藏起來了,那凶手應該找不到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