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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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第295章
吳聃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倆:“哎……”
趙羽笑道:“靈溪你放心,我看宋炎的命硬著呢,這次肯定沒事兒。而且吳叔肯定有後招準備著,不是麼?”
吳聃抬手點了點趙羽,搖頭咂舌道:“還是小趙是明白人。”
此時是下午五點,店裡也沒什麼人。等送走了最後倆客人,吳聃關了店門,跟我們去吃了飯,隨即返回了書店。吳聃又將那書店的小倉庫開啟,讓我和趙羽,阮靈溪都進去。我進門一看,或,吳聃已經將這小倉庫裡的一些黃書黃碟處理掉了,整個倉庫顯得空間大了不少。而且正對門的地方還擺了一方八仙桌,桌上竟然供奉著老子的神像。此時貢品和香燭都備好在桌子上。
但是,在那老子神像之下,竟然放著奪舍刀。雖然奪舍刀被道符封著,可看那把刀如水流般湧動著的血色,我就全身發寒,不由地打了個寒噤,問道:“師父,你怎麼把奪舍刀留在這兒?不是說要想辦法給他處理掉麼?”
吳聃搖頭道:“這上古神器多年來喝了不少人的血,雖然邪氣沖天,卻不好潦草毀掉。這樣邪氣就會四散,也許更是個麻煩。”
“那你就把他放這兒一輩子麼?”我問道。
吳聃笑道:“那當然不行,這麼好的刀不用用可惜了。”說著,他對趙羽說道:“小趙,這刀送你了。”
我聞言一陣愕然。都說這奪舍刀十分嗜血邪氣了,還特麼送給趙羽,難道是想看趙羽變成楊銳那樣麼?
趙羽倒是很從容地走上前,將那把奪舍刀雙手小心拿起,橫於面前,掂了掂。我只覺得那刀身上的紅光如張開的眼睛一般,也衝著我們眨了眨眼,露出森然的笑意。
吳聃說道:“這把刀血氣和邪氣太重,但是,刀只是刀而已,再厲害也不會有自己的獨立思維。刀最終的正邪屬性,還是要取決於刀的主人。我看小趙一身正氣,這把刀肯定駕馭得了。”
我立即問道:“師父,我也一身正氣,你怎麼不給我用?”
吳聃上下打量了我幾眼,說道:“我只看出你一身傻氣。總之,小趙用這把刀最合適不過,留著吧,反正本來也是你們的戰利品唄,以前的主人楊問死了,現在就給小趙吧。楊銳那人成不了什麼氣候,他根本無法控制這把刀。”
趙羽也不客氣,直接就將刀留下,給那道符揭掉了。我就見一股股血氣從那刀身上彌散開來。趙羽笑了笑,跟吳聃要那奪舍的刀鞘。吳聃說道:“先別急,今晚用得著他。”
說著,吳聃先將那刀接過去,對我和趙羽說道:“都伸出手來。”
我一聽這話,眼前頓時現出以前被吳聃坑,割手取血的那兩次坑爹事件,不由手指一陣發疼。我問道:“師父,你不會又想給我們放血吧?”
吳聃點頭道:“沒錯,快點!”
我只好無奈地伸出手去。吳聃給我和趙羽手上一人割了一刀,然後各自滴出一滴血在刀面兒上。我眼見兩滴血碰撞了一下,竟然瞬間滲入到刀身之中。又像是那刀喝掉了我倆的血一般。
“師父,你這是啥意思?”我問道。拿血喂刀麼?
吳聃說道:“奪舍刀陰氣很重,這就好像是一種介質,將你倆的魂魄暫時聯絡在一起。一會兒你離婚下黃泉的時候,小趙會一直醒著。一旦有什麼不對,他會將你喚回。到時候記得跑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就行了。”
我點頭道:“明白了。”扭頭一看惡女正聚精會神地聽吳聃講解,便問道:“師父,你怎麼不給她也來一刀,給她放點血嘿!這黑心小娘們天天欺負我!!”
惡女瞪了我一眼,啐道:“可能吳叔覺得你跟趙羽更心有靈犀。”
吳聃嘿嘿笑道:“二貨徒弟是心有靈溪,不過也得讓刀認認主人。這刀比較有靈性,喝了小趙的血,以後就比較親近麼。”
“是這樣麼?”我狐疑地看著吳聃,感覺他好像刻意在隱瞞什麼。不過現在不是我們廢話的時候。各自休息一會兒後,到了晚上九點鐘,吳聃讓我念咒離魂,他做法送我的生魂去往鬼門關。當然,這之前是要做一些準備工作的。我們已經從村長那裡搞來了金方的生辰八字。吳聃讓我緊緊地抓在手裡,有了這個就很容易從孤魂野鬼裡尋找到真身了。
我站在吳聃畫出的圓圈中,在他振振有詞的唸叨下慢慢平靜心神,默唸口訣,直到感覺自己的意識迷離,身體漸漸沉睡過去。在混沌的狀態中沉默了一會兒,我忽而覺得身體如一片棉絮般輕飄,邁步走出去,這才知道自己已經是離魂狀態下了。
四下茫茫,眼前也只有一條路。我便沿著這條路走,手中緊緊抓著那張寫著生辰八字的黃紙。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的煙霧慢慢散開,路的盡頭是一處挺熟悉的景象。高高的古橋,橋下一望無際流淌的河水,和那觸目一片紅色的彼岸花。
想起阿九,我特意去打量了一下那些紅色的花朵。但是從遠處看去,並未見到阿九的影子。我禁不住喊了幾聲:“阿九,阿九?!”
空蕩蕩的河面上沒有任何迴音。我小心地走到橋頭,探頭向下看去。只見河水上確實有小舟在盪漾,只可惜小舟上也是空無一人。我不由有些失落。看來吳聃說的沒錯,這次我怕是看不到阿九了。
想到這裡,我聽到一陣哭聲從遠處傳來。回頭一看,橋的不遠處,有鬼差押著陰魂路過望鄉臺。臺上的陰魂正哭得傷心,哭聲淒厲,蕩氣迴腸,讓我忍不住也心中一陣悲慼。忘川河上突然起了風,片片紅色彼岸花的花瓣飄落,逐水而去。小船上也落了零落的花瓣,望去竟然有一絲人去樓空的淒涼之意。
我躲在岸邊,握緊手中的紙。吳聃說,如果手上的紙張有異常反應,說明我找到了對的人。我藏身在花叢中,瞧著一個個路過的陰魂。但是沒有一個是金方。我不由有些著急。但這個時候,我卻發現一件怪事:樹立在奈何橋另一側的三生石前似乎站著一個鬼魂。他一直面對那石頭站著,但是鬼差卻對其不聞不問。我去,難道那傢伙就是傳說中的金方?可特麼我手中的紙條怎麼半點反應都沒有?
等著鬼差押著一批陰魂過橋渡河之後,我趕緊跑到奈何橋上,向著那三生石前徘徊的鬼影衝了過去。只見那鬼魂依然呆在石頭前木然不動,似乎全神貫注地看著那三生石。就在這時,我感覺手中一熱。低頭一看,嘿,手中的生辰八字散出金光來。【這簡直跟WIFI一樣啊,100米以內才有訊號啊好坑爹】。
我見那鬼影還盯著三生石,不禁有些好笑。行啊小子,你這是天天看免費電影啊,這石頭上不斷播放著路過的陰魂的生平,倒是給他看爽了。我跑到跟前停下,喊道:“金方!”
那陰魂轉過身來。我一打量,跟照片上的金方確實很像,不由高興:找到了,還真挺順利。只要找到這不完整的魂魄帶回去,讓吳聃給他聚魂,這樣就可以重新投胎了。鬼差不管的還得我們活人管,真尼瑪煩。
但那魂魄似乎很茫然:“你是誰?”
我一把拉起他,說道:“我是誰先別管,我帶你回去看你爸,快走,呆久了就被鬼差發現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花殺
金方說道:“我不認得你,你要我回去見誰?!”
我知道他是個不完整的魂魄,很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跟他多廢話,拉著就走。反正寫著生辰八字的紙條在我手裡,他不由不跟我一起。就在我拽著他要下奈何橋的時候,突然在那橋頭出現兩團黑色濃霧,沒多會兒,便顯出兩個人影來。【這地方沒人,確切地說是鬼影】。
我定睛一看,見來的是兩個通體黑色長袍的鬼差,這倆鬼差額冠高帶,戴著的帽子也是全黑色的。【地府公務猿的制服太難看了。】純黑的黑袍將那鬼差慘白的臉色映襯得更顯突兀。
我見那鬼差周身縈繞散發著黑霧和黑氣,不由一陣膽寒。之前收拾的都是惡鬼,可沒惹過鬼差。這要是動起手來,改天他們跟判官跟前一告狀,給我削掉幾年陽壽,我特麼找誰說理去我。
“生魂?”那鬼差走到我跟前,提鼻子嗅了嗅說道【這說明常年生活在不見天日的地方並不好,視力會退步】。鬼差說話聲音挺有意思,嗡嗡的聲音,就好像有迴音似的。傳說中這種迴音叫做“鎮魂音”,鬼差一聲吼,對陰魂有比較厲害的震懾作用,就好像是教官一聲吼,大家都乖乖去站隊一樣。金方也嚇得往後縮了縮,卻被我拽住。
“你怎麼來的?!”另一個鬼差吼道,雙目迸發寒光,冷冷地盯著我。我呵呵笑道:“兩位公務猿,額不,差大哥,我是活人,不知怎麼走到這兒來的,現在正想回去。所謂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無期。”
【跟鬼差還是不要說後會有期了吧】,說著,我拽著金方就想從兩個鬼差之間鑽過去。結果兩人伸手一橫,我只聽兵器交錯之聲清凌凌響起。低頭一看,這倆鬼差手上都帶了離魂鉤,專門勾人魂魄的東西。看樣子是不想放我們走了。
“到了鬼門關還想回去?!跟我們去見閻王!”鬼差喝道。
我聽了這話暗中叫苦:遇到倆什麼都想管的。我下意識地摸了一把褲兜,心想早知道出門就揣一褲兜的紙錢就好了,包個紅包走個後門也許就能放我們走。
我一邊對著鬼差笑了笑,一邊將生辰八字的紙條揣進懷裡,然後拉著金方轉身向回走。我對金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等著這鬼差們防備放鬆的時候從他們身邊衝出去。金方估計沒懂我的意思,我也懶得多說,將腰間的戰神摸了出來。【這不是BUG,我真的帶了戰神過來我擦。後來我琢磨著這應該是一把冥器,否則我怎麼會帶著這玩意下幽冥呢】。
我估摸著按照我的法力,這一槍開出去,應該不至於把鬼差打得煙消雲散。所以,走到奈何橋中途的時候,我突然轉身,對著兩個鬼差連開兩槍。但讓我詫異的是,這兩槍的威力驚人,竟然爆出兩大團火焰,就好像是小型爆炸一般,直接將兩個鬼差給炸飛出去,一個自掛東南枝【掛橋欄杆上了】,一個直接被氣浪推出橋欄,向忘川河裡掉了下去。
我心中一涼,心想完了,這下闖禍了。我要是在地府殺了倆公務猿,這豈不是大罪?!我可不是孫悟空,上天入地七十二般變化。想到這裡,我心中發寒,所幸見那倆鬼差倒也是沒死,【這詞兒好像用得不對,鬼差本就是死的】只是半死不活地一個掛在那兒,一個落進河裡,被河水給極速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