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6章

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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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第176章

吳聃說道:“我並不是說他倆有關係,而是他倆之間有一道微小的線索牽連著,那就是黑色曼陀羅。電話裡說不明白,等晚上去看了現場之後,回頭我跟你細說。”

說到這裡,吳聃掛了電話。我聽得莫名其妙,只好等晚上見了兩人再說。下班後,我跟趙羽吃了晚飯。吃飯中,我簡單轉述了吳聃的話,說晚上他要跟我倆一起去申燦家裡看看。

趙羽一口答應了:“既然吳叔要去,那就一起。如果他知道些緣故的話,對我們查清案子也很有幫助。”

我疑惑地看著他,問道:“為什麼只有我倆去申燦家裡?不是有個專案組麼?”

趙羽看了看我,說道:“其實這件案子繼續調查,所參與的人員只有三個。你,我,和局長。”

“啥?為什麼?”我吃驚道。

趙羽嘆了口氣,說道:“具體為什麼我也不清楚,但是,據說涉及某個國家政要。而這個政要現在所處的位置很微妙。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所處的位置很微妙?我想了想,我去,不會是有什麼謀權之心吧?那如果女明星是這個人的情婦的話,那她就很可能知道一些蛛絲馬跡的祕密,然後被人滅口?

一定是我歷史劇看多了,我自我安慰道。我天朝是不會有這種黑暗內幕的,嗯嗯。

正在胡思亂想中,我見吳聃揹著個包走了過來。而且那包裡豎著一長條布包,看來他又把中天刀給帶來了。

我看著他一副備戰狀態,覺得有點意外:“師父,今晚就是去看看,你這帶著這麼多東西是幹嘛?”

吳聃嘆道:“誰知道能遇到什麼,多準備點總是好。”

趙羽說道:“既然吳叔也到了,那咱走吧。”

我們三個坐著車一路到了河西區的羅馬花園。進門亮了警員證,倒是沒人阻攔。

站在樓下,趙羽讓我看看是否有什麼問題。我睜眼看了看,果然見十八樓上一股黑氣沖天而起。那黑氣的氣勢並不弱,看來並非是尋常的小鬼。

於是我對趙羽說道:“也許你猜對了,那十八樓上就是有鬼氣,申燦家裡肯定養了鬼。只是,這鬼好像並非一般的鬼,看那鬼氣太濃重了。”

趙羽沉默了會兒,說道:“上去看看,也許你就明白了。”

我聽他這話,對申燦家裡的情況更為好奇,於是便走進那樓門中。

第一百一十六章 女明星之死(下)

走到電梯前,正當我按下電梯按鍵的時候,那電梯門突然開了。一個清潔工推著一大垃圾桶走了出來。一股垃圾的臭味傳來,讓我忍不住捂住鼻子,向旁邊躲了躲。

吳聃跟趙羽進了電梯,招呼我也進去。我看了看,覺得電梯沒啥問題,也便跟了進去。一直到十八樓,電梯門開啟,什麼也沒發生。下了電梯之後,我琢磨著外面的傳聞也許有點誇大其實了。什麼電梯裡就有女人的哭聲,這不也沒事麼。從外間看,那鬼氣集中在十八層,看來只有申燦那屋子有問題。

出了電梯門發現,這小區一層只有兩戶住家,對門而居。從外面看樓層很大氣,看來裡面空間也不小。

申燦家住在1801,對門還沒賣出去,空著。我照舊上前三下五除二地開了鎖,拉開屋門。屋門拉開後,一片漆黑籠罩過來。我不由皺了皺眉,心想這屋裡怎麼跟沒有窗戶一樣?就算拉著窗簾,也該透點光線進屋吧。

我摸到門邊的電燈開關,按了下去。“啪啪”兩聲之後,玄關和客廳恢復了光亮。燈光亮起之後,我才知道為什麼一進屋就跟掉進黑洞裡一樣的感覺。走過玄關才發現,客廳的窗簾拉著,而那窗簾像是用厚重的舞臺幕布做成的,密不透光,也不透風。雖然整個房屋裝修很富貴堂皇,但是色調都是選的暗色,冷色系,外加厚重的窗簾,進門就有一股特沉重的壓抑感,真不知這女明星是怎麼在這兒生活下去的。

“我去,師父,這地兒跟妖精洞府差不多啊,密不透風也不透光的,你說這女的她不嫌悶麼?”我皺眉道。

吳聃說道:“長期跟陰冷的東西生活在一起,她是沒這種感覺的。因為習慣了。那些髒東西怕光亮。”

趙羽此時說道:“吳叔,宋炎,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腐臭味兒?”

腐臭味兒?我提鼻子嗅了半天,確實聞到一股怪味。但是這種味兒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氣味,好像是什麼東西腐爛了的味道,又像是垃圾的臭味。

我靠,不會是女主人死了,垃圾沒人倒所以腐爛在屋裡了吧?

我提鼻子聞了聞,貌似這腐爛氣味是從右手邊傳來的,於是我們仨走了過去。這一拐彎,我才驚訝地發現客廳的面積很大,竟然像是一個舞蹈教室那麼大的空間。再一觀察我才明白了,原來這戶型的房子是套三的,現在只保留了一間臥室,其他兩間臥室跟客廳打通了,成了一整個偌大的客廳。而這客廳只在對著玄關的地方放著沙發和茶几,其他地方都被裝修成練舞練歌的場地似的。

客廳一角有一面大鏡子,正好起到給空間更為擴大的視覺效果。而那鏡子前是休憩起來的一道挺長的臺子,細長蜿蜒,我琢磨著難道這是仿照舞臺做的麼?我只是瞥了一眼那如長廊一樣的“舞臺”,便跟著吳聃和趙羽進了唯一一間臥室。推開虛掩的臥室的門,我頓時聞到更濃重的腐臭味兒撲鼻而來,不由咳嗽幾聲。此時,吳聃開啟臥室的燈,於是,我們仨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到了那張鋪著暗紅色灑金邊床罩的大**——

這回,我總算明白了腐臭味的來源。只見**躺著一具女屍,這女屍的死狀極其恐怖,面目猙獰扭曲,雙目大睜,腹部破裂,內臟已經全沒了。有一大串血跡從這女屍的身上延伸到厚重的窗簾上。但最詭異的是,這女屍的手裡竟然拿著一個很大的果實。

那是一個被咬了一口的柿子,但是個頭竟然有一個香瓜那麼大。更讓我詫異的是,那串延伸出去的血跡裡,好像有幾個很明顯的腳印。而這些腳印很小,好像是嬰兒踩出來的一樣。我沿著那血跡找過去,見腳印消失在厚重的窗簾後面。我幾步上前一把扯開那厚重的窗簾,卻未見任何光亮透進來。原來那窗簾後是一個偌大的陽臺,陽臺照舊也是被封著,不見陽光。但是,在陽臺上竟然放著一隻偌大的花盆,裡面生長著一株很高的柿子樹,只有枝葉並無果實。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女屍身上的果實,我去,難道是她起來摘掉的?

我看了眼那女屍的容貌,腦海裡回想了下申燦的樣子,覺得這倆不是同一個人。於是我問趙羽道:“這誰?”

趙羽搖頭沉思道:“不知道,這女屍怎麼會出現在申燦家裡?”

吳聃走上前,將那女屍頭上一根菜葉給扯了下來,舉到眼前看了看,說道:“這好像是被移屍過來的。”

“現場還有個嬰兒?”我指著地上的腳印不解地說道。

趙羽說道:“不,這些腳印分明是有人假做出來的。因為嬰兒的腳步間距不會那麼大。”

聽了趙羽的提示,我再看那幾只嬰兒腳印的間距,每一步有半米多長,這步長很顯然並非嬰兒的腳步所能達到的。

“我靠,難道有人殺人拋屍?而且丟在申燦的家裡?凶手是不是覺得這裡發生了命案,沒有人會再來查了?”我問道。

趙羽神色有些奇怪,說道:“你知道申燦死時的場景是怎樣的麼?”

這話一出口,我突然回過味兒來:難道那申燦死的時候也是這樣一番詭異的情景?想到這裡,我不由打了個哆嗦。但是,她們的內臟呢?又為何手中握著一隻大柿子?

吳聃說道:“看來是有人特意將屍體丟在這裡,引起人們的注意,或者引起查案人的注意。”

“引起我們的注意?為什麼?”我問道:“而且看來這種死法的女人不止一個,現在就倆了。”

“這個拋屍的人很顯然將屍體丟在這裡,模仿了申燦和這個女人死的現場的模樣,是想告訴我們,這是個連環殺人案,而無論案子是以什麼手法做下的,現在死的卻不只是一個人了。”趙羽說道。

“等一下,”我打斷他問道:“你之前告訴我說,這案子之所以祕密,是因為被害人身份‘特殊’,雖然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好像你是覺得這案子是針對申燦的,不該有其他被害人才對,是不是?”

趙羽搖頭道:“你說錯了。我當初所指的特殊,是說這女明星身後的內幕,倒不是其他問題。原本以為她是被滅口的,現在看來,她的死可能另有原因。”

“滅口?我靠。”我頓時聯想起網上瀏覽過的某些關於申燦的八卦。對於這些訊息,我通常採取不怎麼信的態度。我覺得這都捕風捉影的事兒,只是娛樂記者喜歡多聯想罷了。但現在看來,無風不起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