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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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第165章
但是,剛走到那辦公室門外的時候,我便瞧見那門縫裡透出絲絲的死氣。我心中一涼,心想壞了。於是也不等吳聃他們敲門,便上前撞開門衝了進去。
衝進門之後,我見社長辦公室的窗戶大開著。雨後的大風將窗簾颳得獵獵作響。社長正趴在辦公桌上,一動不動。我跟趙羽互相遞了個眼色,走上前去將那社長扶正,靠回椅背去。只見那社長額頭上一個血窟窿,看來是被人一槍爆頭。全身僵硬,看來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殺人滅口。”趙羽嘆道。
“這是什麼?”吳聃指著那辦公桌上放的一張紙。那紙剛才被社長壓在身下,現在將他扶起之後,那紙便出現在我們眼前。
我湊過去一看,是一份列印的辭職申請。看來社長想跑路了。吳聃說道:“看來一直跟那養鬼人合作的社長不想繼續幹了。咱們搜搜看他這兒的東西,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證據之類表明養鬼人身份的。”
我一聽這話有道理,趕緊跟趙羽在社長辦公室開始搜尋。沒多會兒,趙羽喊我們道:“我找到了!”
我一喜,湊過去一看,見趙羽從社長辦公桌的抽屜裡找到一疊有些褶皺的紙張,上面的字竟然都是手寫的,也許是社長的筆跡。
我瀏覽了下那內容,似乎是一封認罪書,說明這十年來他跟養鬼人的勾當和交易。社長說手寫是為了證明真的是自己寫下的東西,並非其他人編造出來的。
這位社長聲稱,十年前他還是編輯部主任,是當時市長的表親。當時,就有一個人找到他說,想在地下四層偷偷建造一個倉庫用,然後塞給他一筆鉅款,並許諾說五年後保證讓他做日報社的社長。
當年這位社長還算年輕,正想著出人頭地,就答應了這人,跟他進行交易。十年前日報社大廈正在修建,於是這位社長便讓那人的手下混入建築工隊開始施工。但是,那施工基本上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白天跟著建築工程隊建樓,晚上就開始挖地下四層。但在這期間,這幾個人的陰謀卻被當時建築工隊一個女工發現了,於是,幾個人乾脆將這女工給丟進攪拌機裡,將她的屍體跟水泥混在一起,然後,對外聲稱是這個女人失足落到攪拌機裡了。
原本這件事確實是瞞住了其他人。但是,在日報大廈竣工後,樓裡不斷有女鬼作祟,這便讓這位社長起了疑心。去問那跟他做交易的人,這人才告訴他,是他手下人殺人滅口。但是這件事大家都脫不了干係,所以必須繼續合作。
後來發生的事情我們便多半知道了。鬧鬼越來越凶,當時的社長這才不得不輾轉找到吳聃,讓他鎮鬼。於是有了後來的燒烤城和兩個石頭獅子。但是,這三樣東西一出現,立即擋住了進入大廈的煞氣和壓住了地下蠱墓的大部分的鬼氣,那養鬼人讓這位社長想辦法將石頭獅子挪走。無奈前任社長十分堅持,他也無計可施。後來,在某些暗箱操作下,前任社長不得不辭職,然後這位被扶正,也就趕緊挪走了石頭獅子。可惜燒烤城是動不了的,那玩意依然鎮住不少煞氣。
因此,後來的花籃和那建築,都是為了吸引鬼魂的,也算是勉強做了些“補償”。可是這十年來鬼蠱成長速度有點慢,這讓養鬼人著急,便想著拆掉燒烤城。於是計劃對馮四海的暗殺。
這位社長洋洋灑灑寫了許多,寫到這裡算是全篇的結束了。同時也提了提那個墜樓而死的警察,說是這警察是安徽人,跟那死掉的女工是同鄉。那女工的母親懷疑女兒死因可疑,到處告狀,卻都被人擋了回來。
這位見義勇為一腔熱血的年輕警察聽說後,就對這案子上了心,還去了日報社大廈十三樓,結果不知怎麼竟然掉了下去,摔死了。社長懷疑也是那養鬼人做的。這封認罪書裡提到過一次養鬼人的名字,叫做林楓。我琢磨著林楓就是林思行,這是他的化名。幹這種勾當總不能真名實姓,否則被師門知道了,也是要被趕出師門並遭同道唾棄追殺的。
吳聃嘆道:“得,現在先把那地下四層的屍體取出來吧。放那麼多屍體在樓裡,這樓就算沒用鬼蠱,也不會太寧靜。”
趙羽這才給市局打了電話,讓局裡的同事們來處理社長死亡現場,然後便帶著我和吳聃進了電梯,先下到地下三層去。
這個地下四層之所以沒被人發現,一則是因為電梯根本沒這個按鍵,二則是因為白天陽氣盛,鬼蠱也處於沉睡中並不怎麼鬧騰,所以沒被人聽到動靜。而大廈鬧鬼傳聞那麼凶,到了下班時間,多半人都紛紛回家去了,也根本沒機會去察覺地下四層的玄機。
我們仨去了地下三層,找了半天,終於找到地下四層的通道口。沿著階梯下去一看,果然裡面擺著好幾只特大冰櫃,層層疊疊堆著許多屍體。此時,趙羽的同事們也到了日報社大廈,於是他乾脆喊了幾個人來,讓人想辦法將冰櫃屍體運出去。
沒多會兒,大家七手八腳齊心協力地七八個人一起將那些大冰櫃挨個向外抬。我站在地下四層裡就琢磨著,要是樓外有圍觀群眾,他們看不到冰櫃裡的東西,只看到冰櫃,指不定還覺得日報社兼職做冰糕呢。
等最後一隻冰櫃也被搬走的時候,地下四層瞬間只剩下我和趙羽,吳聃三人。吳聃讓趙羽在出口候著,暫時別讓人進,自己則從揹包裡掏出一個小鐵盒開啟。我見那鐵盒裡放著顏色有點怪異的紅色粉末,像是硃砂又不是。此時,吳聃以右手食指和中指沾了那些粉末,在地下四層的四個牆角各畫出一道符咒。在那符咒畫完後,我見那四個牆角頓時金光大作,之後,便恢復了正常。據吳聃說,這叫驅邪。
忙活完這個後,他又在那地下室正中畫出一道奇怪的圖案,然後衝我笑道:“徒弟你來。”
我走上前去問道:“幹嘛啊師父?”
吳聃說時遲那時快一把抓起我的左手,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小刀。在他陰險的笑容裡,我突然覺得頭皮一麻心道不好,這情景怎麼那麼熟悉?
這時候,只覺得一陣疼痛從手指上傳來,吳聃給我手上劃了一道,血頓時滴到地上那圖案中去。這時,我才恍然驚覺尼瑪的,這不是他見了我之後,讓我跟小冪歃血為盟所用的招數麼?可這次跟誰結盟?不會是鬼吧我靠。
我忍著疼問道:“師父,你這幹嘛呢?讓我跟鬼結盟啊?”
吳聃笑道:“二貨徒弟,這叫為你集功德,福報。這裡的屍體怎麼也得上百具。這符咒代表超度,用你的血呢,說明解救這些人的人是你。你願意用生命來維持世間平衡,維持陰陽秩序。未來我想很多鬼都會認識你,你就是一鬼界的活雷鋒。師父我就深藏功與名了,讓給你。”
我聽了這話,總覺得又被吳聃算計了,尼瑪。忙完這些,我跟吳聃、趙羽從地下四層鑽出來,見燒烤城一切也恢復了正常,圍觀群眾也漸漸散去,這才覺得全身痠痛,跟著趙羽回去休息。
第一百零五章 火葬場鬼影
燒烤城的槍戰,鬼蠱和日報大廈搬出來的屍體,這些情況只有部分參與的人知道,對於外界,無論是媒體還是什麼,都被責令三緘其口不準說出去,否則就按照反動罪關押坐牢。
重罰之下,大家都閉了嘴。而馮四海這私藏槍械的黑幫老大,由於有許多政界高官保著,也沒人敢動他。
雖然這件事驚天動地,不過所幸養鬼蠱的人沒的手,否則天津一團亂,真就難保帝都平安無事了。
雖然很多疑點尚未理清,但是這是天津警方的事情,我算算時間,尼瑪也該回蚌埠了。再不回去,我直接要被開除了。
我跟吳聃說要回蚌埠,同時還是按照約定,隔三岔五來天津讓他驗收我的道法成就。然後我跑去冰雕店,問惡女要不要跟我回蚌埠去?
阮靈溪眨了眨眼睛,問道:“我幹嘛要跟你回去?”
我說道:“你不都承認是我師父的徒弟媳婦了麼,不跟我走還跟誰走啊。”我呵呵笑道,不好意思地看了旁邊的神仙姐姐一眼,心想我倆說話你丫的怎麼不避開呢。
蘇淩只是淡淡一笑,並未說話。阮靈溪冷哼道:“誰要跟你走,我答應你了麼?”
我說道:“行,那你就在這兒吧,我自己走。”
我心中氣憤,心想難道還讓我甜言蜜語地請你啊。老子才不幹呢。
沒想到我還沒走出店門,阮靈溪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拽起我的耳朵罵道:“二貨!!你敢就這麼走了!!”
我頓覺耳朵一疼,嗷嗷叫了起來:“我次奧,惡女你鬆手好不好?!”
阮靈溪這才鬆了手,對蘇淩說道:“師姐,我去蚌埠玩兒幾天,回來幫你看生意。反正簽了幾個單子,也不著急,慢慢做出來就行。而且有段老大在,誰也不敢在這地盤上找你的麻煩。”
蘇淩淡然笑道:“你們去吧。”
於是,我被阮靈溪半拽半拖地出了門。去往火車站的路上,我看著惡女飛揚跋扈的臉,心想怎麼這幾天覺得這貨好看不少?以前覺得阿九那種乖乖巧巧的更可愛,但在一起卻會覺得缺點什麼,好像有點沒勁,又有點小心翼翼地不好意思對蘿莉下手。還是惡女有點意思,沒事就想捏把臉。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又抬手捏了一把阮靈溪的臉頰,頓時換來一頓拳打腳踢。
上了火車之後,我開始犯困。這幾天精神和身體都高度緊張,好不容易鬆懈一陣子,頓時就昏昏欲睡。跟惡女扯了幾句,我便靠著座位睡了過去,沉入黑茫茫的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走在一條黑漆漆的路上。但是這路周圍好像有不少建築,只是一團黑霧裡,我看不清四周的景象。
做夢麼?我心中暗想。正在這時,我聽到一陣哭聲悲慼地傳來。沒多久,我便見眼前出現一個三十左右的女人,手中牽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