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凶性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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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凶性大發
第二百三十六章 凶性大發(1/3)
“這……”
我尷尬地笑了笑,“平日裡,你老婆不讓你喝酒?”
沒想到,吳大發提起他老婆就來氣,“別說那個女人了,我這還是偷偷藏起來的,她不知道,否則,又會鬧翻天的。”
正倒酒,他有些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才放心。
我苦笑著不說話。
不知道這傢伙的日子被壓迫到了什麼程度了,不過他給自己倒了一碗,我說待會兒要辦事情,就不喝酒了,他也沒有勸,就一個勁兒地自飲,還不斷地誇,說這酒可真是個好東西。
飯菜沒有吃多少,這酒已經好幾碗下肚了,看得出來吳大發的酒量一般人還真比不上。
喝多了酒,就喜歡說一些胡話,估計是整天在家裡被壓抑了,所以沒有地方說出口。
從抱怨他老婆的點點滴滴開始,甚至將她孃家人都提了個遍,愛賭錢的小舅子,經常跑來向他要錢,還不能不給,以及勢力的丈母孃,說起來估計都是淚。
說完這些,還不算完,將村子裡的事情全部都一遍遍說了,什麼村子裡的牛二娃是如何偷看寡婦洗澡的,全部都還不避諱說了出來。
這一頓酒下去,什麼祕密都吐出來了。
倒也能夠理解他老婆為什麼不讓他喝酒了。
只是,吳大發說這些的時候,自己根本就意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只是一個勁兒地自嗨。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這一頓飯吃了有一個多小時了,不過吳大發這會兒整個臉就像染了紅一樣,紅到了耳根子、脖子了。
然後他還脫掉了自己的衣衫,敞開肚子,又灌了好幾口,擦了擦嘴,然後拍拍桌子,“我告訴你,這村西邊兒的花寡婦,本來我們沒什麼,不就是洗澡的時候多看了一眼,沒想到……”
話剛說到這裡,突然整個屋子充斥著一股殺氣。
“嘭!”
大門幾乎直接被撞開的,一個女人出現在門口。
那女人看上去三十五六歲,身穿一件藍色的外套,
身材倒還是不錯,臉上也不知道塗著一些什麼,因為怒氣,整個臉幾乎都有些扭曲了。
女人一進來,聞到了什麼味道,又看著滿臉通紅的吳大發,頓時容顏大怒。
“吳大發!”
女人走到桌子面前,朝著桌子拍了一下。
“老孃回孃家還沒有兩天,你看看你在做些什麼,我就說!原來你在家裡搞一些不三不四的勾當。”
女人這時候又瞪了我一眼,“你是誰?”
“嫂子別誤會,我是吳大哥請來幫忙的。”
我趕緊放下碗筷,說道。
“幫什麼忙?”女人皺著眉頭,像是有一肚子的火氣要發洩。
我趕緊找了個藉口,“這不,就是後面的小院子的幾間屋子漏水,吳哥叫我來修繕。”
“吳大發,你給老孃起來。”
說著那女人也沒有理會我了,一把就揪住了吳大發的頭髮,使勁兒地磕著桌子,這力道,看得我腦袋都疼。
“那啥,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我這才意識到不妙,搞不好這女人會鬧出什麼事兒,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先到村子瞭解一下吳大發爺爺的事情再回來不遲。
“你他媽找死!”
我耳朵後面,又聽到了幾個耳刮子扇得啪啪作響。估計這會兒吳大發腸子都悔青了,整個人正雲裡霧裡的,腦袋都打蒙了。
剛走出大門,就聽到屋子裡傳來那個女人的罵聲,幾乎在門口好幾米之外,就能聽得一清二楚,隨後又是砸碗筷的聲音。
幸好我走得快,從那個女人的眼神中,估計也很難不把我當做什麼小偷小摸之類的。
看來,要解決吳大發爺爺的事情,還真是沒那麼簡單。
不過,走出他家,才看到周圍很多的鄰居,在門口指指點點,似乎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看了下熱鬧就四散而去。這村子好多戶的人家,都挨在一起,要是哪家有什麼事情,幾乎隔著窗戶都知道,因此,吳大發這事兒,估計沒多久整個村子都傳遍了。
不過我出來並不主要是為了躲避那個女人,而是為了打聽清楚吳大發爺爺的事情。
之前他不是說,他爺爺經常在村子裡來往嗎,第一次詐屍的時候,還去了好幾個鄰居家裡,惹得是怨聲載道的。
正走著,突然不知道從哪裡攛掇出來一隻狗,朝著我咬過來。
那是一個金色的中華田園犬,脖子上還套著項圈。
“汪汪!”
齜牙衝著我撲來,我趕緊後退。
“旺財!”
不過身後,有個人的聲音,衝著那狗喊道,這狗似乎能聽懂什麼,一個勁兒地衝著我身後搖著尾巴,這才變得溫順了起來。
“你是……”
身後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大爺,穿著大衣,似乎在公路上散步。
一手拿著煙桿,蹲下來,一手就撫摸著這狗的毛髮,那叫旺財的狗衝著老大爺就不斷撒嬌,顯然是他家的狗。
“我是吳大發的表弟,過來看看,這不,剛才……”
我指了指他家的門口,苦笑一聲。
“哎,都見怪不怪了,那個女人實在是厲害,吳大發也惹不起,經常能聽到那兩口子吵架。”老大爺早就就習以為常了,倒也不覺得是什麼大新聞。
我假裝閒聊,顯示問了一下老大爺住在哪裡,然後聊了聊最近的天氣和新聞。
不過這老人似乎對政治還是比較感興趣的,隨口一張,哪個地兒的情況怎麼樣啊,還真是挺操心的。
我也隨聲附和。
那老大爺眼神一亮,就說沒想到你也對這些事兒感興趣,哈哈,走,一起聊聊。
不過,我也想從他口中知道吳大發爺爺的事情,畢竟他們老一輩的人或多或少還是知道些什麼,倒也沒有拒絕。
一路上,他就給我扯了一些閒事,從民國時期的史事,一直說到了現在,講得可謂是滔滔不絕,口若懸河。我幾乎都沒有插上嘴,只是偶爾出於禮貌地點頭回應。
“哈哈!”
時不時,說完他還發出幾聲狂笑,摸了摸花白的鬍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