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八 夢又是魂祭

第二十八 夢又是魂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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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 夢又是魂祭

第32章 第二十八夢 又是魂祭

我愛羅放下手中的檔案,看向窗外,一隻飛鳥飛進窗子,伸出手指,小鳥落在我愛羅的指尖,理了理毛,見腿上的信件被取下,撲稜著翅膀,飛離了砂忍。看最快章節就上我愛羅展開信件,是木葉寄來的,邀請他去魂祭節。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逃開政務也挺刺激的,耳邊恍惚傳來誰說的‘好小子上道,整天宅在風影辦公室裡多浪費青春啊’,一閃而逝,再去細想是誰說的,卻連具體聲音都模糊了。

梟揉了揉痠痛的肩膀,傷口大概結痂了,伸出另一隻手,將小鳥腿上的信件取下來,魂祭節啊?亜和虺走了快一星期了,估計趕不上了吧,替他們去看看好了,免得出亂子。“喲,長得帥的回來了!”亜一把搶過信件。“嘖,沒禮貌的。”虺抱臂,語氣帶著嫌棄,卻湊過去一起看著信件。梟輕聲“這就是傳說中的,嘴裡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嗎?”“你都聽說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啊!去死吧!”虺一腳把梟從窗臺上踹下去。“就算說錯了也不要動粗啊,君子動口不動手,痛哎。”梟浮在半空一臉嚴肅的看著虺。“走咯,又有好玩的了!”亜隨手把信件扔一邊壞笑著鑽進時空門。

另一邊佐助和鷹小隊已經回了木葉,聽說迪達拉和蠍沒抓到我愛羅,雖然鳴人和亜去追了,卻沒追上時鬆了一口氣。“這是你新組的小隊嗎?很有特色嘛。”綱手雙手交叉放在下巴下面。“那麼,我先去找鳴人了,給他們隨便安排一個住的地方就可以了。看最快章節就上”佐助不顧水月和香磷實質化的怨氣,快走幾步除了火影辦公室。綱手搖頭失笑,再怎麼成熟還是有那麼幾分孩子氣的啊。

“喲!綱手婆婆我回來啦!想死你..們..了?”亜突然出現在綱手身旁,喊道一半語速慢下來,做出好奇的樣子探頭看香磷水月和重吾。“白痴。”虺抱臂對亜翻了個白眼。“這個白痴是誰啊?”香磷小聲吐槽道。“真是群有意思的傢伙,木葉。”水月咬著吸管,含糊不清的說著。重吾則是依舊不說話,存在感降到最低。綱手無奈扶額,形象啊形象啊,果然塚原亜著傢伙一出現所有正經形象全都沒了。

因為計算了路程問題,綱手是提前發的信件,距離魂祭還有四天,正好是我愛羅能趕到的後一天。

“好久不見,吊車尾的,小櫻,卡卡西老師。”佐助一路走到一樂拉麵,果然不出他所料,鳴人小櫻和卡卡西正再吃拉麵,當然是鳴人提議的。一個吃拉麵把伊魯卡一箇中忍吃破產的傢伙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也是蠻拼的。佐助想到這裡失笑一聲。“為什麼又叫我外號!可惡的臭屁佐助!你敢不敢叫我名字!我叫漩渦鳴人!漩渦!鳴人!”鳴人一見到佐助立刻來了精神,頓時跳起來,又有了大戰三百回合的精力。“啊,吊車尾的,我記住了。”佐助翹起嘴角,故意咬重吊車尾三個字。“你這個傢伙,想打架嗎!”鳴人挽起袖子,正準備站起來卻被忍無可忍的小櫻一拳頭砸一邊去了。看最快章節就上“小櫻醬,痛啊。”鳴人頓時留下兩行麵條淚。“嘖,真是精力旺盛啊。”卡卡西死魚眼看著手裡的書感嘆一句。“佐助,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一起吃嗎?”小櫻理了理鬢角的頭髮,一臉淑女樣,似乎剛才打人的不是他一樣。“那就一起吧。”小櫻不提佐助倒是沒覺得,真的有點餓了。

“我說,我們去找蛇叔玩吧,好久沒見到他了哎。”亜拍了拍虺的肩膀,揚起一個惡作劇笑意。“你能活多久。”虺望著天上的滿月,所問非所答。“那個啊,算下來大概上萬年吧,畢竟神使沒有生命限制的,但是像梟一樣的真神才是真正的永生,很棒不是嗎,不朽。”亜隨著虺的目光抬頭望去,隨後按了按手骨,沒趣的回答。“所以你永遠不會用心去記住一個人?”虺目光落到亜身上,諷刺一笑。“那倒不是。”亜聲音低了下去,沒了往常的笑意“故事很長,要聽嗎?不過一晚只講一點吧。”“類似於一千零一夜。”虺無聲笑了起來,繼續抬頭看天。“那你可聽不完了。”亜聳肩。

“看什麼呢?”蛇女扯了扯梟銀白色的長髮。“櫻...花。”梟愣住,眨了眨眼睛,確定眼前的不是幻影。“別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我,我知道亓的事了,當初騙了我的是他,不是你。不過話說櫻花是我好久之前對你說過我喜歡的花吧,竟然還記得哎。”蛇女聳肩,伸出手指,繞起梟的銀髮。“最近..還好嗎?很想你,我。”梟猶豫一瞬,伸手想摸蛇女的頭髮。“也是好久不見了吧,最近過得還好,你呢。”蛇女退後一步,避開梟的手。“...也還好。”梟尷尬的放下手,也終於明白,蛇女恨自己,不是因為愛,只是看不慣自己騙了她,自己是不是該悲哀呢,蛇女是沒愛過自己的。當初這不過錯把好感當初其他的東西了。“說起來你的髮色是天生的嗎?好像從一開始見你就是這個顏色了。”蛇女鬆開梟的頭髮。“是天生的。”梟點了點頭,兩人沉默許久梟再次開口“其實....”“好了,下次再說吧,我要先回去了。”蛇女猜到梟要說的,雙手背到身後,像個小孩一樣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梟凝視對方的背影,把剩下的話咽回去,算了吧,反正日後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若是真的辜負了怎麼辦,況且對方似乎沒有那個心思吧,不好勉強。笑著搖了搖頭,真是的,每次聊到正經的那傢伙就裝聽不懂的樣子切斷話題,真是敗給他了,靠樹坐下,伸出左手,手心的櫻花被風吹到另一邊。

“塚原璃和老頭其實也是神使,也就是說我們很久之前就存在在這個世上了,我記不得我活多久了,不過隱約記得第一個喜歡的人,是個難以形容的女孩,雖然她又多嘴又總是罵我還喜歡擰我耳朵,聽起來似乎和可愛不搭邊吧,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心動了。”亜坐在影巖上,晃動著懸空的腿,仰頭喝了一口清酒絮叨起來。“後來呢。”虺也同步喝了一口清酒,聽著亜絮叨,偶爾回一句。

“不管是神使還是真神,能復活的只是次空間的人。”亜說完補充道“我發現她在慢慢老去而我永遠都是一成不變的,我勸她去尋找和她相同的人,於是狠心離開了,她竟然跟我賭氣獨孤了一輩子,那也是很久以後別人告訴我的了。”“出乎意料。”虺放下酒杯,繼續抬頭望天。“我發誓我要記住她,永遠的。但是那麼漫長的時間她沒出現,記憶開始變得模糊,我多麼努力得想牢牢記住她都是無用功。最終還是時間越來越長,想起她的時間,從最開始的一秒,到最後的十分鐘,終於還是時間吧記憶沖淡了。我心裡是記得她的,卻阻止不了自己對別人心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矛盾。”亜躺下吹著夜風絮叨完突然大笑起來“虺,螢火蟲哎!”

“白痴。”虺望向不遠處的光粒,嘴裡還不忘損了亜一句。“你說明明沒辦法照亮黑夜,壽命只有短短的一個夏天,它活著有什麼意思呢。”亜指著螢火蟲,止住笑聲。“誰知道。”虺從亜的口袋裡掏出一支菸,用打火機點燃,吐出一口菸圈,戒了好久的煙結果還是沒戒掉啊。“就讓漫天的螢火,化作飛舞的煙火,就算剩下的光越來越微弱。”亜仰躺到影巖上,淺唱著,又重複說道“就算剩下的光越來越微弱。”“你是復讀機嗎?走了,酒鬼。”虺背起亜,真是的,好不容易坑對方揹他一次,現在又揹回來了。“說起來,你喜歡的人,到底是誰。”虺側頭,總該有一個是特別的吧。“他給我的感覺不一樣。”亜迷迷糊糊的嘟囔一句。“什麼?誰?”虺挑眉,這麼說果然有個不一樣的存在吧。“狐狸。”亜說完睡得死死的,怎麼叫都叫不起來,虺無奈嘆氣“什麼亂七八糟的,照顧酒鬼果然好麻煩。”

“哎?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唱歌啊。”鳴人和佐助走在回家的路上,看了看影巖的方向,鳴人收回視線。“聽錯了吧。”佐助看了一眼鳴人,有些莫名其妙。“也是。”鳴人笑著把雙手放在後腦勺上,悠閒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