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野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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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野營
車在不停的行進中,中間有兩次停下來讓大家方便然後一直到了黑夜。我也是睡一會醒一會的一直迷迷糊糊著,聽到大家的說話聲我才睜開眼睛看到外面的天已經全黑了,看看手錶已經是很晚了。
方哥讓我下車把揹包都放下只帶隨身的就行,我看了看我的揹包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里面有什麼,何不趁機拿下去看看裡面的物品順便熟悉一下,有不懂的還可以問。看著車裡人都紛紛下了車,都是沒帶任何包包,就我一個人背個大黑包不說還有個小黑書包,那些人都看看我這樣也沒說話都在自顧自的支著帳篷。
“嚴炎,過來幫忙。”不遠處的方哥在喊我。
我沉沉把揹包託著跑過去,樣子十分狼狽,就連我自己都感覺羅哩羅嗦。方哥已經從一個行囊裡展開了一個卷,瞬間一個戶外帳篷的模樣就顯露出來,我跟他一人扯邊,然後把四個角狠狠的插入土裡,看他的樣子很輕鬆就插的很深了,可還在用力向下總感覺跟他的那段不平衡,他把後面的也用力插了一下最後從我身後跟我一起把著向下用力,有他的用力我感覺一下子沉了一下,不得不說他確實比我有力氣。
旁邊的人已經開始吃著東西了,並且聊著什麼,時不時的還往我這邊看來,我頓時感覺他們的話題裡肯定有我,至少在聊我哪方面我就不得而知了。我看了看周圍感覺很無聊,就託著包包走進了帳篷,方哥已經拿出來很多東西了,壓縮餅乾,午餐肉。牛肉乾,巧克力,乳酪,還有兩瓶礦泉水。
“過來一起吃點吧,再往前走就沒這麼暖和了,補充點熱量,不然下車時候你很快就會受不了的。”方哥說著,用隨身攜帶的軍刀劃開午餐肉。
我看著他擺著的那些東西,若是換平常,我是一樣都不吃的,特別是乳酪,臭臭的感覺乳酪就是西洋派的臭豆腐乾,可如今這個條件我只能隨著他一起吃,剛剛在車上就只吃了一根香腸,現在看到這些我即便沒食慾也是有點飢餓感了。
方哥把午餐肉都割成了大塊放在了地上的塑膠袋裡,也沒說什麼就自顧自的吃上了。我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本想開啟來看看都有什麼,也趁機問問一旦遇到有我不知道作用的物品,可我剛想拉開拉鍊,方哥就把手過來緊抓住我的手腕,被他瞬間抓的我都感覺有點疼。
“嚴炎,你包裡的東西不能隨便開啟,等到雪山上才有用,在我沒有讓你開啟之前你就負責揹著它,裡面的東西很重要,不能見光,你懂嗎?”方哥說話前往外看了看然後湊近我很小聲的對我說道。
“哦,我以為也是吃的呢,或者指南針什麼的我就想一旦有我不懂可以問問你。”他鬆開我手以後我手脖子立刻一陣痠麻,我一邊說一邊甩甩。
“這個你拿著,會用嗎?”說著方哥遞給我一把看上去很像刀的一個東西,接過來才知道很重,拿著有些吃力。
“是匕首嗎?”我剛想拔出來看看,他卻又一次阻止。
“這是軍刺,不是匕首,是開刃的,而且刀面是有毒塗層的,你拔的時候要當心,別傷到自己。”方哥說著鬆開了手。
“軍刺?”我奇怪的看這這個東西,又想拔,可我發現這東西不是我說想拔就能拔出來的,十分的緊。
“看過抗戰片那些槍上的刺刀嗎,那時候用的是三稜軍刺,而那個你更拿不了,沒準變成你自殺的武器了,跟野獸近距離攻擊的時候,記得插的深一下,然後朝一個方向划動,8釐米即可致命,只需一下。”方哥邊吃邊解釋。
“哦,這東西好沉啊。”我看著這軍刺掂量了一下,心想著還近距離呢野獸靠近我不吃了我才怪,還能讓我近距離的刺它,到時候不知道誰刺誰呢。
正在我和方哥不知道忙活什麼的時候,帳篷外面進來一個人。
“方哥,萬老爺讓你過去一趟。”那人只是看了我一眼,也沒跟我打招呼,根據在車上方哥給我的介紹,那個人應該叫劉弋。
“嚴炎,你若吃好了,就把東西先放一邊,睡袋在這裡,你別等我,你先睡,明天還得趕路呢,能休息就休息會……走吧。”說完把睡袋丟我身邊轉身跟那個人出了帳篷。
就在出帳篷的時候劉弋轉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平淡如水看不出什麼端倪也不知道他為何看我,我也那麼看著他,本想點頭打個招呼以表示禮貌可他立馬轉身走了,絲毫沒把我這個人放在眼裡。
我切了一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本來對那些食物就不怎麼感興趣,如今方哥說可以放一邊不管我就真的乾脆沒管,把東西都裝進口袋丟在一個角落,然後順利的展開睡袋自己鑽裡去了,一開始有些因為空間狹小而不習慣,後來漸漸的也沒覺得那麼彆扭就是感覺跟宿舍裡裹著大被一樣了。想到宿舍我突然想起來學校,不知道那些同學想沒想我,鐵皮有沒有把假期請完,有沒有跟我父母交待清楚讓他們放心。我才離開一天就有點想家了,畢竟這跟平時不一樣,平時再怎麼遊蕩都是在同一個城市,怎麼折騰都離不開家裡或學校太遠的地方,而如今我知道我們現在的距離已經離家非常遠了,遠的似乎隔海相望的那樣,也不知道此時的家人和同學有沒有想我,如果說他們知道我現在睡著離家很遠的帳篷裡,他們會不會為我擔心,會不會把我說成一個傳奇。好多煩亂的思緒在我腦中迴盪似乎都在提醒我這次我真的不應該來,可話又說回來是我自己想來的嗎?我雖然沒想過會如此難堪的狀況但我也沒抱有太大的興趣,而我知道這根本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糕的事壓根沒開始呢,截下來我可能面臨更加殘酷又嚴峻的考驗,這會比新學期的軍訓更加殘酷,那個只是在烈日下一個小小磨練,而這次行動我隱約感覺到了會跟自己想性命攸關,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被埋葬在雪山之下,不會有任何人來救我,更不可能我會意外的獨自在雪山下存活下來。這真的是我一個人獨立去面對生死考驗的第一次而且是去賭命的第一次,我相信,只要我能順利的活下來,那在以後的日子裡我什麼都不會畏懼,現在,此刻,我正在一步步將自己逼近一個未知的深淵,正在一點點靠近那個很可能將我瞬間甩到黃泉路的雪山。天啊,我不能再想下去了,我應該樂觀起來,我不能總抱著必死的心態,我應該跟方哥一樣,就當一次旅遊探險,那麼多高手在我周圍保護我,並且方哥也說了我是這次行動的重要人物還是那個全盤計劃的關鍵,我怎麼可能會死,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然後我會把我身邊發生的一切都講給我的同學聽,他們一定羨慕我可以去參加一次奇遇旅行記的,而且還會對我能活著回來而感到我簡直就是個英雄,沒準老師也會對我另眼相看,對我以後的人生會寬容許多。
想著這些美夢,我似乎就真的在這冰冷的睡袋裡做起了我人生之中第一次外宿的夜宿美夢了,只希望這美夢可以成為現實,儘管現在的處境我仍是未知,而那些人到底對我有怎樣的保護我也未知,但這一切的開始我都不會去害怕,我會一路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