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章 萬老闆是假的

第14章 萬老闆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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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萬老闆是假的

回到宿舍後,我看到很多人竟然還沒起床,宿舍裡一股臭烘烘的氣味十分難聞。滿地的垃圾和鞋子,幾乎所有床都沒疊被,當然,這也包括我自己的上鋪。

“你們沒上課啊。”我坐在**打遊戲的鐵皮就問。

“大哥,今天週末啊,你過糊塗了啊。”鐵皮嘴裡叼著煙,說話吐字不清。

“週末了啊,我……”我本想幹點什麼,可一聽是週末,我竟然愣住了。

“你怎麼了,你週末不是回家住嗎,怎麼回宿舍了啊。”鐵皮喝了口可樂繼續敲打的鍵盤對我說。

“是啊,我來拿點東西。”我其實在找藉口,我根本不知道拿什麼,只能去床頭下面摸鑰匙,然後開啟櫃子,想著隨便拿個什麼走就行了。

當我開啟櫃子的時候正好看到我那個有戒指的項鍊,我一下子拿起來掛在脖子上,突然想到萬老闆是不是原本救我的打算是想把我帶到他那零食店的辦公室裡,可他也看到了我並沒有戴那個有戒指的項鍊,才臨時改變了主意送我回學校,又或者他從我的問題裡發現了什麼,我沒有回答他問的問題,難道我應該認識照片上的某個人嗎?他為什麼執意的讓我回答這個問題呢?

“你發什麼愣呢,有煙嗎,留一包再走。”鐵皮把那可樂的最後一口喝光了,把瓶子往陽臺一甩,咣噹一聲。

“你麻痺的鐵皮,能不能小聲點。”躺在**睡覺的一個男生罵著、

“行行行大哥,我錯了,你繼續睡……閻王兄,有煙給只,謝謝”他後一句說的很輕,但眼睛一直盯著電腦螢幕。

“少抽點吧,瞧這宿舍被你搞的烏煙瘴氣的,我走了。”我鎖上櫃子門,把煙丟給了他,同時看了看睡覺的同學,估計是頭一天晚上網咖包夜了,這才一直睡。

“我c~”他接到煙,看了一眼,又立刻盯著電腦螢幕喊,不知道他是看到我丟給他的煙很好,還是他打到了什麼好裝備很驚呼,畢竟那煙可是我拿我老爸的,肯定不會是差煙,而且打死鐵皮也不會買這麼貴的煙,他的水平就是幾塊錢的白沙。

我揹著五萬塊錢在校園裡閒逛,先是去食堂吃了點東西,隨後買了一瓶我最愛的茉莉清茶晃晃悠悠的走到校園附近的銀行,把錢都存進了我的卡里,存到最後我拿起來那個錢包,猶豫了一下,但沒有用那個錢,又放回了我的挎包裡。想著自己的銀行卡里又多了五萬,我的心就感覺一陣暖暖的。五萬啊,一筆不小的橫財呢,我該買點什麼好呢,我現在可是有五萬多存款的學生族了,有錢的學生族啊。

走出銀行我就滿嘴裂開的笑,一直走到笑門口,我站住了,因為我猛然間想起那個簡訊,我看了看時間,想不到什麼更好的地方,就立刻回了一條資訊。

同時我感覺我現在這樣太狼狽了,至少應該收拾一下吧。我趕緊去理髮店洗個頭,腦袋後面被打出的包一碰熱水就立馬疼的難受,導致給我洗頭的人都不敢碰我,很艱難又簡單的洗完又吹了一下,我才覺得自己的模樣像個人樣,看上去至少不那麼寒酸了。

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在見紅姐的那個茶吧等待那個方哥,我在回過去的簡訊中告訴我大概的穿戴,我又挑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目的就是為了讓對方看到我確確實實是一個人來的,並且我看上去是個學生,很安全,希望他能夠準時出現。

我就那麼傻傻的等著,可時間過去很久了,也不見有人出現,我經常看著窗外,看看這個人可疑,看看那個人也可疑,可最後都發現我的可疑是錯誤的,到底來不來啊,還是我會意錯了,那個所謂的時間地點根本就是一個暗號,只有答對了那個暗號對方才會出現,難道我說錯了暗號嗎?可我根本他媽的不知道那個暗號啊,老柯臨死前也沒說啊。

等等,莫非地點是滿口福零食店嗎,那個方哥約的地點暗號難道是那裡?那不對啊,如果是那裡的話,我剛剛才跟萬老闆見過面啊,沒必要這麼費周折啊,除非那只是個暗號,而不是真正意義的地點,我根本不需要去,只需要答對暗號就可以。那就算我答對了地點的暗號,時間也不知道啊,這個難道也跟29有關聯嗎?那是兩點還是九點,還是什麼時間後面的29分呢。到底這些人這些事都怎麼關聯的啊,真是亂死了。

我又看了看手錶,距離我約定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了,我想了想,最後半小時,不來我就走,現在的狀況是我在明處,他在暗處,沒準那個方哥已經來過了,或者說已經看到我了,但發現我不是他想找的那個人就悄悄離開了。可是不對啊,按照他簡訊的內容,他是有事情告訴我的啊,那不可能不來啊。想到這裡,我閃了一個下念頭,我乾脆按照發資訊的號碼撥過去,看看對方怎麼說。

我翻看了手機,裡面簡訊息就一條所以很好找,我裡面回撥了過去,幾秒鐘後,對方彩鈴響起,我欣喜,不過很奇怪,我耳朵外面又一陣手機鈴聲也在響,倆聲音一個左耳一個右耳,我慌忙的掛線,檢視周圍,沒人啊。我又一次撥通那個號碼,這一次我沒有把手機靠近耳邊而是把身體靠近茶吧的過道,果然,幾秒鐘後那個鈴聲再次響起,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那個聲音就在我身後。

我立刻站了起來。因為茶吧的座位都是高靠背的沙發,所以我若不走過去看,是根本看不到我身後坐著人的。

“方哥?”我拿著手機走近了那個響鈴的人,那部手機就放在的桌子上,而座位上有一個看上去很深沉的男人在那喝咖啡,並沒有去接聽那部手機,我奇怪的看著他。

“是我,坐吧。”我看都沒看我,只是點頭示意我坐到他對面。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發現你進來。”我看著他樣子,而我又回想這兩個多小時進出茶吧的所有人,確實沒印象,不過怎麼看都眼熟。我是怎麼了,看誰都眼熟啊。

“比你早一點而已,你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了,只是想知道你能等一個人多久而已。”他摘掉眼鏡,具體說是眼鏡框,原來那不是近視鏡只是一個框而已。

我有種被戲弄的感覺,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怎麼稱呼?”我剛坐下來還在想著怎樣的話題開頭,他就先問。

“我叫嚴炎,請問,方哥是你真名嗎?”我真傻,怎麼問這麼白痴的問題。

“呵呵,你覺得真就真,你覺得假就假,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他笑起來看上去很隨和,但語氣怎麼看都跟表情不搭調。

“哦,你簡訊上說會跟我說一些事情,還說我面臨一些處境什麼的,到底是什麼事啊,感覺怪嚇人的。”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他這樣的人談話了。

“別緊張,在回答你問題之前,我想給你看兩張照片。”說著他從兜裡拿出兩張照片。

我心想,該死,怎麼又是照片,我這一天都看多少張照片了。

照片擺在我面前時候,我頓時愣了一下。

“這個我見過,就剛剛在……”我看著這張照片,這不就是我剛剛在萬老闆車裡看到的那張十個人一起喝茶的照片嗎,怎麼會在他手裡,不對,是他也有一張而已,這到底什麼情況啊。

“在哪裡?而且是剛剛看到?”他盯著我,但眼角似笑非笑。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了,我不知道他跟萬老闆到底什麼關係,而我剛剛說漏嘴了,如今我又找不到什麼好的藉口去讓他信服,這可怎麼辦啊。

“你再看看這張。”他說著就讓我看第二張。

“他不是萬老闆嗎?”照片上的人有三個,一個是我剛剛見到的萬老闆,和他的保鏢,另一個就是那天在咖啡廳裡見到的那個年紀很大的老闆。

“哪個是萬老闆?你指給我看。”說著他把照片擺了一個角度。

我當時就看著這個人,難道他不認識萬老闆嗎。那他讓我指的意思到底是他知道在考驗我,還是他根本不知道然後在詐我,他到底是什麼人,跟這件事又有什麼關係?我這麼直截了當的回答他到底對不對,會不會對萬老闆不利。

他看我沒動彈就冷笑了一下,隨後從他衣服兜裡又拿出一部手機。

他手機是觸控式螢幕的,他點了幾下,然後開啟一個錄音介面放在我面前。

“你可以先聽聽這個,也許你會發現些什麼?”他就那麼放心的把手機放在我面前。

我拿著手機看著那個音訊介面,一個大大的播放符號在我面前,這個方哥到底想讓我聽什麼,我考慮了一下,按了播放鍵。

“喂,老萬,你先別說話,我時間不多了……東西我拿到了……咳……咳……我現在就在紅果ktv的二樓廁所裡,你們快……咳……咳……你們快派人過來,老田已經發現我了,這裡的祕密太深了……我只能幫你這麼多了……咳……咳……你們趕緊過來……”話雖然不多,可幾次被咳嗽聲打斷,並且可以聽出來是吐血的聲音。正在我要聽下去的時候,音訊播放結束了。

“紅果ktv?”我聽完音訊很奇怪的問。

“是的,就是你發現老柯的那個地方。”那個方哥說話聲音很低沉,很顯然這是一段老柯打電話的錄音,並且只有老柯的話,並沒有其他的人說話,可見錄音的人一直在聽。

“那你們為什麼不去救他?”我奇怪的問道。

“我們去的時候,老柯已經死了,並且發現他手指上的戒指已經不在了,手機和錢包都不在了,看著他手的位置我們才發現東西應該被隔壁的人拿走了。”方哥說完收起了那部手機。

“那……那……”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立刻把我項鍊上的戒指拿了下來,看了看。

“我能看看嗎?”方哥問。

我立刻遞了過去,他看到後表情立刻嚴肅,眉頭緊鎖。

“對了,還有這個錢包。”我從挎包裡拿出了那個老柯留給我的錢包。

“裡面的錢我一分沒動,當時老柯說這些錢是我的報酬,可我總覺得這錢花的不安心啊,所以我一分沒動。”我看著他一直說。

他開啟錢包翻看錢,不對,看他動作應該是錢裡夾得的紙條,因為他發現紙條的時候,立刻把錢包丟在了桌上。

“你用手機打這個號碼。”他把紙條遞給了我。

“這號碼……”我疑惑的拿出手機。

他立刻搶過手機,然後看都沒看的撥了號,一看就知道他把這個號已經背的滾瓜爛熟了,根本不需要看紙條。

“你看著。”他示意讓我看看撥打的號碼對不對

就在我剛接過手機的時候,方哥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就是剛剛他給我播放音訊的那部手機,鈴聲跟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是一樣的。

我兩部手機互看了一下,用眼神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他沒有立刻回答我,只是按了掛機鍵,然後把照片擺過來。

“這個人是老柯,而這個人叫老田,應該你認識的那個自稱萬老闆的人,身後這個是他的保鏢,估計你也見過,至於其他人,你還認識哪個?”他看了看我。

“這個,我前不久剛剛見過他,但不知道叫什麼?”我回答道。

“哦?什麼情況下見的?”他詢問著我。

於是乎我就把我所知道的這一切和這幾天發生的所有事以及剛剛發生的事統統告訴了這個方哥。方哥一開始聽著就眉頭緊鎖,直到我把所有事情都敘述完畢,他的眼神幾乎呆滯,或者說凝固住了。

我嘮嘮叨叨的說完,感覺嘴巴都講幹了,於是我喝了口已經涼的茶解渴。

“如果你說的沒有假話的話,那這件事就難辦了啊。”他聽完我的敘述更加愁雲滿面。

“我絕對沒有說謊,半句都沒有,只是我好像辦錯了一件事。”我低頭低聲說。本以為他會反問我什麼事,但他沒問,只是一個人在那沉思著什麼,其實我想說,我把老柯臨死前的交待的事竟然辦錯了,這個大失誤讓我太難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