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雪山將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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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雪山將逝
第159章 雪山將逝
“多謝雲前輩!”
看到自己的身體恢復如常,我當即拱手朝雲孤帆恭敬說道。而來自血池的煞魔之力此時已經被我盡數收入體內為我所用,此時的血池也不復先前鮮血湧動,卻是化作了一灘死寂的屍水。
看到我恢復了原來的模樣,雲孤帆周身的鮮血也蓬然潰散,血霧凝聚,也讓他化為了原來的模樣。而云孤帆看著我,並不曾有多言,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屍血咒是為趕屍派的至高道法,可這雲孤帆無償將其傳授給我不說,甚至還動用自己的無上功力相助於我,讓原本需要耗費極長時間的屍血咒,只在片刻間讓我得以大成。如果說僅僅只是憑著他與慧覺主持的交情才這麼做,這個我是不相信的。更何況我與慧覺主持唯一的交集也只是無常法師而已,他就算想要幫我,也不可能幫到這般程度。
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我恭敬的看向了雲孤帆,隨後接著說道:“不知雲前輩是否有什麼事情需要晚輩幫忙,如果有之,晚輩一定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宋洋,助你修煉屍血咒,並非出自我的善心。只因你與血佛有緣,所以與趕屍派有緣,而今我助你也是順緣而為之。只不過……我還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雲孤帆倒也沒有拐彎子,朝我這麼說道。
聽了這話,我的心裡反而稍稍安定了一些,隨後朝雲孤帆問道:“不知前輩需要我做的是什麼?”
雲孤帆說道:“帶上這口永生之棺,前去丘山門一趟,去找丘山門主,以我的名義轉達給他一個訊息:雪山將逝。”
雪山將逝?
雲孤帆所說的這句話,似乎是某種暗語。我看向了雲孤帆,可雲孤帆並沒有要向我解析這道暗語的意思,我也不便再行多問。
“就這樣?”我有些詫異的朝雲孤帆問道。
雲孤帆傳授我屍血咒,作為條件,我本以為他是要我去做的事情定然是要九死一生的那種,可眼下他所提出的這一條件,卻是簡單地幾乎不能再簡單。
畢竟即便雲孤帆不說,我也要前去一趟丘山門,畢竟我本來就是要送裴耿生和吳淳的骨灰回家的。我為雲孤帆所做的,也僅僅只是傳一道口信而已。
“怎麼,你不願意?”雲孤帆看向了我,朝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雲前輩您別誤會,您的囑託晚輩一定會前去傳達,只不過……晚輩很疑惑,您將趕屍派的不傳祕術傳給了我,為什麼要我去做的,僅僅只是傳一道口信?”
“去了,你就知道了。”
雲孤帆賣起了關子,“宋洋,你不是很疑惑自己的命數是什麼嗎?去一趟丘山門,你就知道了。”
“數百年前,曾發生過一件震動整個道門的驚天大事,而這件大事,與血佛頭有關,也與永生之棺有關。而現在,血佛頭已經與你融為一體,而永生之棺也成為你囊中之物。宋洋,你的所謂命數其實在進入血沼墓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我傳授你屍血咒,是順應你的命數而來,而我讓你前去丘山門,也是讓你去順應自己的命數。至於你的命數是什麼,你去一趟丘山門便知道了。”
數百年前驚動道門的大事……
聽了這話,我不禁一陣疑惑,可這又與我的命數有什麼關係?我只是一個五鬼煞命的小道士而已,在他們這些強者眼中,只不過是一個田裡的泥腿子罷了,又怎麼會讓這雲孤帆如此重視?
我疑惑地看向了雲孤帆,可雲孤帆不曾理會我,他看向了一旁的小女孩,“小姑娘,你是打算跟我走,還是打算繼續跟著宋洋?”
我沒有料到,這個雲孤帆竟然會朝小女孩這麼說道,而他看向小女孩的眼神,卻不復先前對待我一般的平淡,相反竟是多了一絲恭敬。
小女孩抬著頭看著我,隨後又看了看雲孤帆,搖了搖腦袋。
“也好,也好。”
說罷,雲孤帆也不再理會我們,他轉過身朝著山林外邊走去,而在他一步之間,他的身影也隨之逐漸消散,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雲孤帆,就這麼走了?
我沒有料到,這個突然出現的淨屍門強者,卻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而隨後,我又疑惑地看向了小女孩。
雲孤帆為什麼會想要小女孩跟他走呢?要知道,這小女孩在遇見我之前,僅僅只是一個小乞丐啊,又怎麼會引得雲孤帆這等人的側目?難不成這小女孩背後還有著不可告人的祕密?
我的心裡狐疑著,我先前也懷疑過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女孩會不會就是永生之棺的主人。但是永生之棺的主人依舊躺在棺材裡,並不曾有這種可能性。那麼她在遇見我之前,又是誰?畢竟從開始到現在,我都不曾知曉她的名字。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帶著一抹天真無邪的眼神看著我,她拉了拉我的手,指了指山下面,顯然是示意我要離開了。
帶著這種狐疑,我朝小女孩露出了一個笑容,隨後點了點頭,跟著她朝山下走去。
血池是為這一帶煞氣蔓延的源頭,如今隨著薛成河的死去,隨著我屍血咒修煉成功,這口血池已經徹底化作了屍水,而裡頭的落水鬼也隨之紛紛殞滅。無需多久,這一帶的煞氣便會自行消解,屆時縈繞在這一帶的落水鬼之災,自然會消失於無形。
沒一會,我和小女孩走下了山,來到了水庫邊上。而此時時間已經到了黎明時分,東邊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那輛被我搶來的麵包車此時就停在水庫邊上,而麵包車的車頂上捆著那口永生之棺,上面用布蓋著。
我走到了麵包車前,掀開了蓋著永生之棺的布。發現棺材內側的血痂依舊,裡頭躺著的那具屍體也並不曾有絲毫動靜——雲孤帆並不曾在上面做過手腳。
對此,我稍稍放了一些心,隨後將那輛摩托車騎了過來,強塞進了麵包車的後座裡頭。
忙活完這些後,我和小女孩坐上了車,隨後沿著山路朝著那位老村長的家裡開去。
到了老村長家後,我將摩托車還給了他,在他家簡單的吃過了一頓早飯後,我也沒有繼續在他那兒逗留的意思,隨即提出了辭呈。
無論是為了與裴耿生他們的情義也好,是因為雲孤帆的囑託也罷,我都得前去丘山門一趟。可是在這之前,我還是得先回一趟棺材鋪。畢竟眼下我依然在湘西,與師父家隔得並不遠。
與此同時,我也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王若初了,我很想知道她現在究竟怎麼樣了。畢竟最後一次在山鬼坳看見她時,她也用我的鮮血化出了一座血湖,而那座血湖卻是與先前薛成河的那口血池幾乎一模一樣。
王若初雖然來自王門道府,可她終究是一個活死人,同時也與趕屍派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我並不認為她化血成湖,所進行的只是簡單的修煉。
在我的這番臆想裡,時間逐漸到了下午三四點左右,在連著走錯了幾次路後,我終於開車回到了久違的小鎮裡,來到了那個棺材鋪前。
江隱山已經死了,而我隨後又離去,眼下的棺材鋪卻是給人一種人走茶涼的感覺。因為久久不曾打理的緣故,地下室停放的屍體也似乎都散發出了腐臭,以至於在門外都能隱隱察覺到。
“師父,我回來了!”
我帶著小女孩走下了車,看著棺材鋪這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