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蟾蠱生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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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蟾蠱生瘡
第106章 蟾蠱生瘡
這次前來蠻農寨,無常法師給了我們太多的震驚,而現在更是以一句話就讓對我們這些外人頗有敵意的老翁主動上前幫助。一時間,我感覺自己好像有些看不透他了。
可不管如何,聽了老翁這句話後,我們幾個的心裡也長鬆了一口氣,畢竟這次可真算是找對地方了。
這些如綠豆大小的蜘蛛之所以變大,只怕是這老翁對它們使用了某種用鮮血煉出的蠱,而現在,在這老翁的驅使下,這些蜘蛛朝著村裡頭爬去,顯然是去找它們原來的主人了。
就這樣,我們幾個在那老翁的帶領下,跟著那些蜘蛛一路走去,隨後這村寨裡頭最大的一幢竹樓裡。
老翁將牛栓在了門口,隨後帶著我們走了進去。可剛一進門,卻聽到了一陣女孩子的哭聲。
“好了,小妤別哭了,不就是不小心被野狗子咬了一下嘛,多大點事呢……”
與女孩子的哭聲一起,我還聽到了一個老人慈祥的安慰聲,可哪想那女孩子的哭聲卻是變得更凶了。
來到門口,老翁敲了敲旁邊的門,朝著屋裡頭喊道:“老族長,您現在有空嗎?”
隨著老翁話落,沒一會,我就看到有一個老人從裡屋開啟門走了出來。
這個老人看上去有六十歲左右,他光著腳,穿著一身藍色的土布衣,頭上纏著頭裹,耳朵上掛著個鐵環。
這老人看了看那老翁,隨後目光不善地落到了我們幾個身上:“彭老倌,我們蠻農寨不歡迎外人,你們把這幾個傢伙帶到我家來是什麼意思?”
沒有任何意外的,我們再度吃了個閉門羹。這個被稱為彭老倌的老翁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尷尬,說道:“族長,是這樣的,這兒有位小兄弟不小心中了蛛蠱。所以想請您看看,能不能把這蠱毒給解了。”
“想解蠱毒你去找給他種蠱的人去,老子我現在因為小妤的事正煩著呢!”老人的臉色顯得不是那麼耐煩。
“可是,從這小兄弟身上爬出來的蠱蟲,是跑進了您的家啊!”彭老倌指了指那些在堂屋裡四處亂爬的蜘蛛,朝老人說道。
聽了這話,老人微微一愣,他看了看地上那幾只花蜘蛛,又看了看躺在擔架上昏迷不醒的吳淳,眼神裡露出了一絲疑惑。
吱呀!
就在這個時候,裡屋的門開了,我看到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從屋子裡探出了一個頭。
這女孩生得很是俊秀,可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委屈似的,眼睛裡還嵌著淚水。可當她看到裴耿生他們後,原本已經平息的哭聲卻再次嚎啕了起來。
“爺爺,就是他們……是他們欺負了我!”
女孩害怕地躲進了屋子,滿是驚慌地朝那老人說道。
聽了這話,老人立馬瞪大了眼睛:“你他孃的,原來是你們這群野狗子調戲了我孫女,居然還送上門來要我給他解蠱毒,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對此,我們幾個的臉上也滿是尷尬,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躲在裡屋裡哭的女孩,恐怕就是被吳淳調戲的妹子了。這吳淳調戲誰不好,竟然是調戲的人家族長的孫女,還中了這蠱毒,眼下半死不活地被送上門來,可是沒好果子吃了。
“我祝逢春的孫女,可從來沒被人這麼欺負過,今天你們既然主動送上門來,就他孃的都別想活著走了!”
說罷,這個自稱為祝逢春的老人卻是一把操起了旁邊的一個竹簍,就朝著我們這邊丟了過來。
哐當!
竹簍在我們面前摔得稀碎,卻是有一隻只渾身流著膿水的蛤蟆從裡頭跳了出來。
這些蛤蟆呱呱叫了幾聲,隨後彷彿得到了某個命令似的,卻是繞過了那彭老倌,徑直朝著我們撲了過來。
這些蛤蟆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尋常,可這兒是蠻農山寨,隨便遇見的一個牽牛的老翁都是種蠱的巫師,我可不相信被這村寨族長丟出來的會是普通的蛤蟆。
帶著這種想法,我們幾個連忙快速朝著後面退去,生怕被這蛤蟆近身。與此同時,我也連忙運氣,一道內勁從手心打了出來,將一直就要跳到我身上來的蛤蟆打得個內臟四濺。
這一情況來得太過突然,裴耿生和齊雪雷後退時太過焦急,卻是不小心把擔架給弄翻了,而吳淳也隨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趁著我們沒留神,一隻蛤蟆卻是徑直跳到了吳淳的肚皮上,緊接著,一股黃綠色的黏液從那蛤蟆的口中噴了出來,噴在了吳淳的身上。
原本被打暈的吳淳,此時彷彿遭受了某種極大的痛苦一般,竟是生生痛醒了過來,緊接著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而在他的臉上他的手上,此時赫然生出了一大塊一大塊的膿瘡,這些膿瘡在他身上不斷破碎,流出了一股股令人作嘔的膿水。
“族長,你打錯人了,打錯人了啊!”
看到這一幕,我們幾個大呼不妙。而一旁的彭老倌也急忙朝祝逢春跑了過來,小聲地在他的耳旁說了些什麼。
而聽了彭老倌這話後,祝逢春有些驚愕地看了一眼無常法師,彷彿意識到了什麼似的,卻是當即一揮手。那些已經將我們趕出門的蛤蟆立即受到了他的召喚,紛紛停下了對我們的進攻,隨後跳進了一旁的水溝裡。
見那些蛤蟆終於離開,我們幾個不禁長鬆了口氣,同時心有餘悸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路邊的水溝,生怕那些該死的東西一個不經意間又跳了出來。
吳淳此時還倒在地上痛苦嚎叫著,渾身已經被膿水給浸透,如果再不及時救治,只怕是時日無多了。
然而,這祝逢春沒有理會吳淳的死活,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無常法師,朝他問道:“老和尚,龍無首真的無法群聚?”
龍無首不聚群,這是先前無常法師對彭老倌說的一句話,可現在,這祝逢春卻是這麼反問了一句。
對此,無常法師雙手合十,點點頭:“出家人不打誑語。”
二人的這番奇怪的對話,讓我們再度百思不得其解,可偏偏和先前的彭老倌一樣,這身為族長的祝逢春,他眼睛裡的敵意卻也在這一刻悄然消散,臉上隨即露出了一絲平和,隨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之間恐怕只是誤會了。”
這無常法師究竟是使了什麼邪法子,卻是讓這兒一個個不善之人紛紛待他如座上賓,這讓我們倍感莫離。但現在也顧不得想這麼多了,畢竟吳淳的命要緊。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開口,無常法師卻是開口了,說道:“這位施主,貧僧的這位朋友先前有眼無珠,不小心冒犯了您的孫女。可眼下他先中蛛蠱又中蟾蠱,該有的懲罰也都已經有了。不知施主可否高抬貴手,饒他一條性命?”
祝逢春看了一眼渾身滿是膿水痛苦嘶嚎的吳淳,卻是爽快的點了點頭:“若是他人,老子自是會任他死去。可既然是法師您親自開口,我如果不給這個面子,也未免太過不識抬舉了。”
說罷,祝逢春朝一旁的彭老倌小聲地交代了一聲,彭老倌點點頭,隨後就進了旁邊的另外一個屋子,沒一會,一個夜壺被他拿了過來。
夜壺中裝著尿,祝逢春接過後,卻是徑直朝著吳淳的身上潑去。一時間,吳淳身上當即被尿液浸透,散發出一股濃濃的騷臭味道。
“老人家,您這是什麼意思?如果您要救他我們自然感激備至,但如果您不願意救,也不至於如此侮辱他吧?”見祝逢春朝吳淳潑尿,一旁的齊雪雷看不下去了,有些不悅地朝祝逢春質問道。
“老子的陳年老尿,一般人可是沒資格讓我潑的!”
然而,祝逢春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尿能克蟾毒,我潑尿不是為了辱他,是為了救他。沒點眼力勁的毛頭小子,毛都不懂就知道在這兒瞎叫喚!”
聽了這話,齊雪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難看,隨後我們看向了吳淳,卻發現他身上那一塊塊原本腫得高高的膿瘡,還真的一個個逐漸乾癟了下去。
而現在,吳淳還躺在地上哀嚎不休,止不住地用手摳著自己的皮肉。
眼下吳淳的蟾蠱雖解,但是蛛蠱依然留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