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二百二十章葬身大海

全部章節_第二百二十章葬身大海


非常誘惑 狐寵:相公無賴 第八號當鋪 武焰滔天 西界拳皇 無敵古樹分身 我的女鬼公主 極品軍神 鏡花水月(女尊) 我是國青主帥

全部章節_第二百二十章葬身大海

司藥垂下頭,額前的散發輕輕垂落。每一根都似乎在述說著一段陳年往事。

一入皇宮深如海,這二十來年的光陰,刻在司藥的眉間鬢邊,化作一條條清淺的細密皺紋。

時光荏苒,那個昔日滿心憧憬的少女早已長大,變成一個隱匿宮中的婉約女子,只是這個眉目清秀的女子心底也有太多太多的心事……

司藥沉默不語。

我忽然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不該問司藥這個問題。也許在司藥的心底有太多太多難以觸及的心酸往事?

我柔聲道:“司藥姑娘,你要是不方便,就不用說了,是我不好,不該提及你的往事。”

我臉上有太多的歉意。

司藥搖搖頭,慢慢抬起臉孔。

那一張臉孔精緻美好,就像是一幅畫一般。

清涼殿後殿之中,明明滅滅的燭光打在司藥的臉上,讓司藥更是多了一絲神祕之美。

司藥看著我,幽幽道:“沒有什麼,方校尉,只不過那些事情藏在我心裡二十來年了,要一一梳理一下。你,你會不會嫌長?”

司藥目光閃動,望著我。

我搖搖頭,微微一笑道:“司藥姑娘,你慢慢說,長夜寂寂,有往事相陪,這時間過的也會快了一些。”

司藥點點頭道:“是啊,方校尉,時間一晃就二十年過去了。”頓了一頓,司藥的一雙細長的眼睛盯著那不住跳動的燭火,慢慢道:“我剛進這宮裡來的時候,是十五歲。十五歲之前的歲月,都是在一個叫做玄水村的海邊漁村長大。那個海邊漁村一半人姓玄,一半人姓水,是以這個海邊的小漁村便截取了這兩個姓氏,起名叫做玄水村。

玄水村村長的兒子叫玄彪,和我一起長大。我那時候還不叫司藥,我的名字叫水靈。”

我心裡一動,心道:“這個名字倒是人如其名,比這個司藥好聽多了。”

只聽司藥繼續道:“玄彪喜歡我,而我並不喜歡玄彪。可是玄水村太小了,在那個村裡,村長就是一個無上的存在。誰也不敢反抗。我也是如此。在父親和母親的威壓之下,我選擇了順從,答應在那一年的秋天嫁給玄彪。

事情的轉機發生在那一年的春天,有一個乞丐逃到了這玄水村。

那個乞丐到這玄水村的時候,渾身髒兮兮的,臉上更是汙穢不堪。也不知道那個乞丐為了什麼,這才逃到我們這個玄水村。是躲避仇人的追殺?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誰也不知道。

只不過這個乞丐逃到我們家門口的時候,倒了下去,就此人事不知。

我父親無奈之下,只有將他拖進了屋中。所幸的是,我父親懂得一些醫術,給他周身檢查了一遍,這才發現這個乞丐是飢餓所致,這才暈倒在地。

只是讓我父親感到驚懼的是這個乞丐的肩膀之上,竟然長著一個小人。

那多出的這個小人和這乞丐一模一樣,似乎就是他的兄弟一般。

那個小人眉眼五官,無一不備,只是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我聽到這裡,心裡一動,心道:“怎麼這個乞丐那麼像是薛木人的哥哥薛異人?”

只聽司藥繼續道:“我父親駭然之下,一時間手足無措。只是這個人的性命不能不救,於是就給這個乞丐餵了一些飯,喝了一些水,這乞丐這便慢慢的好了起來。

其後,我父親便去了城裡,將城裡

那一位號稱神醫的王大夫請了來,給這個乞丐看了看。那王大夫看了之後,也是連聲稱奇,告訴我父親,這個乞丐身上的這個小人叫做寄生胎,乃是出生之前就寄生在腹中胎兒身上的。那個王神醫還告訴我父親,這個寄生胎不除去,待得時間久了,對於這個乞丐便有性命之憂。

我父親看著那乞丐,心中憐憫,便請求那王神醫給這個乞丐治一下,將那寄生胎除去。

王神醫連連搖頭道:這個我可不敢動手。我父親失望道:難道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乞丐就此死去?

那個王神醫對我父親道:算你走運,我跟你說,咱們大漢朝最有名的大夫是誰,你知道嗎?

我父親粗通醫術,自然知道,於是告訴王神醫道:是不是那個華佗?

王神醫點點頭道:是啊,那個華佗才是名副其實的神醫。你將華佗請來,給這乞丐動手,當能一舉將這乞丐身上的這個寄生胎除去。

我父親兩手一攤道:“你這句話說的倒是輕巧,那華佗四海為家,四處漂泊,我又去那裡找他?

王神醫嘿嘿笑道:不瞞你說,那華佗此刻便在城裡,在我的住所小住。

我父親大喜,但隨即眉頭皺起,道:那華佗神醫的診金貴不貴啊,要是貴的話我可付不起。

我知道父親不過是一個漁民,閒暇的時候靠著給四鄰看看病,收去一些微薄的費用,勉強度日,要是給這乞丐治病,要花大筆的診金,我父親可是實在籌措不出。

那王神醫嘿嘿笑道:那華佗華神醫為人極好說話,只要他看你家裡實在沒錢,就會分文不取。

我父親這才滿心喜悅,跟著那王神醫去了城裡,將那華佗華神醫請到我們小村。

果不其然,那華神醫一出手,只用了短短的半個時辰,便將那乞丐肩頭的寄生胎除了去。而且還分文不取。做完這一切之後,那華佗神醫就跟隨王神醫飄然而去。

我父親千恩萬謝的送到村口,一直看不到那二人的影蹤,這才回來。

那乞丐隨後就住在我家,在我父母的精心照料之下,慢慢的好了起來。

我母親看他可憐,給他縫製了一套新衣服,給他將頭髮理了一理,穿上那一身新衣服,宛然便是一個眉目英俊的青年。

我父親問他姓什麼叫什麼。他便告訴我父親,他姓木,叫木仁。木頭的木,仁義的仁。”

我心裡一動,心道:“木仁?”心中忽然一動,立時想起,這木仁一定就是薛異人,只不過這薛異人將自己的姓隱了去,直接改名木仁,那是取自他的兄弟薛木人的姓名之中的兩個字。這樣一來,就沒有人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就算是官府發那海捕文書,也輕易懷疑不到他的身上。”

司藥提起這個木仁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幸福的微笑,慢慢道:“木仁就這樣在我家裡住了下來。每日裡陪著我父親下海打魚,有時候閒暇的時候就在家裡和我父親學習一些粗淺的醫術,就這樣,我就和這個木仁慢慢的熟悉起來。

不知不覺之中,我的一顆心便牽繫到了這木仁的身上。

有一天家裡沒有人,我父親和母親去城裡趕集,家裡就剩下了我和木仁。

木仁在縫補那一張破爛的漁網,我便湊了過去,和他一起縫補漁網。

我們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過了良久良久,我抬頭看向他的時候,只見他也在抬起頭來看我。

我心裡一慌,手裡的梭子一下子就扎到手上。

我的手上立時就被扎出了鮮血。

我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木仁看到我手上流血,也立時慌了,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計,奔了過來,將我的手上鮮血擦掉,又小心翼翼的包了起來。

我心裡一陣感動,我手上扎的這一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口子,木仁就這麼緊張,是不是他心裡也有我呢?

我低聲道: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木仁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給我包紮傷口。

我望著他那一頭烏黑的濃髮,慢慢道:木大哥,你這樣照顧我,要是我嫁人了,在外面受傷了,或者被人欺負了,怎麼辦?難道那時候,你也來照顧我,保護我?

木仁慢慢抬起頭,望向我的眼睛,緩緩道:你要是受傷了,我還是這樣來照顧你,你要是被人欺負了,我就殺了那個欺負你的人。

木大哥在說到後面那一句的時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語聲沉穩有力,跟我說話的同時,又似在對自己發誓一般。

我心裡有些暗暗的害怕,又有些暗暗的喜歡。

我害怕他為了我做出傻事。我喜歡他為了我這樣痴狂。”

我心裡暗自好笑,心道:“為愛痴狂,哈哈,這四個字怎麼那麼熟悉?似乎是一首歌的歌名一般?”

只聽司藥繼續道:“我看著木大哥,木大哥也看著我,那一瞬間,我們二人就好像忽然明白了一樣。明白彼此誰也離不開誰。

我握著木大哥的手,木大哥握著我的手。四手相牽,這一刻感覺是那麼溫暖。

木大哥手心裡的溫度似乎在告訴我,今生今世只和我在一起。

我有些難過,我知道自己是愛木大哥的,我知道木大哥也愛我,可是我畢竟已經許給了村長的兒子玄彪。

我看著木大哥,眼裡似乎慢慢的堆起了一團霧。我嘆口氣道:木大哥,我知道你是對我好,可是我已經被我父母許給了玄彪——

木大哥眼睛一瞪,道:那又如何?既然你不喜歡他,那麼不如就直接跟他說好了。

我搖搖頭道:他父親是村長,我們鬥不過他的。

木大哥握著我的手,堅定的道:別害怕,有我呢,你就這樣對他說,沒有什麼過不去的,相信我。

我看著木大哥堅定的眼神,心裡也有了一絲勇氣。

我對木大哥道:好,我回頭一定跟他說去。

第二天,我卻又不敢了,就這樣一直拖到了秋天。我和木大哥的感情越來越深。那時候的我心裡已經認定,這一輩子非木大哥不嫁了。

可是我還是沒有跟那玄彪說。直到玄彪的父母上門來商量具體的婚期的時候,我父母給我定了一個日子,問我願不願意的時候,我那時才終於說了出來。

我父母震驚之餘,便急忙找到木大哥。

我還記得那一天的樣子,我父親臉色鐵青,站在院子裡,望著高他一個頭的木大哥,大聲質問道:木仁,你對我女兒到底做了什麼?

木仁鎮定的看著我父親,慢慢道:我對水靈什麼也沒有做,我只是想和水靈在一起。

我父親大怒,道:你想和我女兒在一起,就可以在一起嗎?你難道不知道她是有夫之婦了?

木大哥鎮定的看著我父親,沉聲道:水靈和玄彪又沒有結婚,怎麼就成了有夫之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