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二百零四章司藥

全部章節_第二百零四章司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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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二百零四章司藥

我心裡卻是一鬆,心道:“既然大家都認識,那麼自然就好辦了,那建寧帝也不用擔心了。看這樣子,這黑衣女子司藥莫非是從前服侍竇妙的一個宮女?”

我的這個猜測倒是不大正確。

這個黑衣女子雖然是一名宮女,但卻不是普通的宮女,而是這大漢皇宮的一名女官。

大漢後宮之中女官甚多。

最下一等的便是青衣,女酒,女食,女餉等等,官比五品。其次便是中才人,供人,中使,女生才人,等等官比四品。

其三是監,女尚書美人,女史,女賢人,女書使,書女等等,官比三品。

其四便是作司,大監,女侍中,官比二品。

最高的便是內司,官比尚書令。

這司藥便是後宮女官之中的六局二十四司之中的司藥了。

司藥滿眼疑惑,看著竇太后,詫異道:“你是誰啊?我認得你嗎?”

竇太后臉上露出悽然之色,嘆了口氣,鬆開雙手,向後退開尺許,慢慢道:“本宮是竇妙——你不認得本宮了嗎?”一語既罷,竇太后泫然欲泣。

司藥喃喃道:“竇妙,竇妙——”募地醒悟過來,急忙跪倒在地,道 :“你是太后娘娘,司藥拜見太后娘娘,想不到娘娘你現在還,還清健如昔——”

司藥本想說,想不到你還活著,但隨即知道不敬,立即改口。

司藥的雙手背繩索依然綁縛,不大方便,跪在地上,只是勉強磕了幾個頭。

竇太后雙目一紅,心裡難過,轉過頭去,望向我,乞求道:“方校尉,你看能不能將這司藥手上綁縛的繩索解了開來?”

我心道:“既然你認識她,那麼大家就是自己人,還有什麼不可以的?”隨即笑道:“這個自然,這個司藥姑娘既然太后認識,那麼就是自己人了,自然應該解開綁縛才對。”隨即伸手將 綁縛司藥的那繩索解了開來。

司藥甫一脫開束縛,便即向竇太后又磕了幾個頭。口中連連道:“奴婢該死,冒犯太后,還請太后娘娘恕罪。”

竇太后急忙將司藥扶了起來,口中更是嘆口氣道:“司藥別叫我什麼太后了,本宮早就不是什麼太后了。本宮只是一個囚徒而已。”

司藥垂淚道:“太后,不管你如何改變,你始終是我心裡面的太后。”

竇太后又是嘆了口氣,抱著司藥,不住輕拍司藥的肩膀。

這二人一別二十年,這才在這西苑的裸遊館裡面相逢,實是悲喜交加。一時間二人都是心潮澎湃。

我心道:“這竇妙當太后的時候那麼辣手無情,想不到竟然還有人 對她這麼親厚,真是好生古怪。”

竇太后和司藥相擁相抱,良久良久之後,情緒這才慢慢平靜下來。

竇太后一雙眼睛望著司藥,和聲道:“司藥,這些年來,你可好嗎?”

司藥搖了搖頭,道:“太后,自從你被那狗皇帝關進南宮雲臺之後,那狗

皇帝便命令誰也不得靠近南宮雲臺。那南宮雲臺更是日夕由御林軍嚴密把守。我們幾個太后未曾囚禁之前,被太后照顧過的這些人,想要進去一看太后而不可得。就這樣一直過了兩年多,那南宮雲臺的看守也鬆了一些,但是還是每天有一對御林軍來回的在那南宮雲臺周圍巡邏。直到五年之後,這南宮雲臺才沒有御林軍巡邏了。宮裡面也傳出太后一死的訊息,我們這些老人也都滿心悲傷,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去那南宮雲臺了。一是傳聞太后已死,二是那狗皇帝不許任何閒雜人等靠近。這樣一來,大家都以為太后死了,自然也就沒有人去那南宮雲臺探問了。

那狗皇帝后來又建造了這裸遊館,供他**樂。我們這些女官有的便被分派到這西苑裸遊館之中,我和司衣,掌燈,貂蟬等人都被分派到這裸遊館之中。”

聽到這貂蟬二字,我心頭一震,脫口而出道:“那貂蟬也在這裸遊館之中?”

司藥看了看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來頭,遲疑一下,還是點點頭道:“是啊。貂蟬也在這裸遊館之中。”

我心裡喃喃道:“想不到這貂蟬竟然還在這裸遊館之中。就是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

竇太后點點頭道:“原來你們都在這裸遊館之中。”

司藥點頭道:“是啊,太后,我們被分派到這裸遊館之中,每日裡也就是無非陪這些妃子貴人和那狗皇帝取樂,待到後來那狗皇帝病倒之後,隨即便搬出這裸遊館。不到數日,這裸遊館便被何皇后封了,將這裸遊館裡面的妃子貴人一一趕了出去,我們這些女官也被盡數趕了出來。我和司衣,掌燈,三人懶得看那何皇后的嘴臉,便即悄悄潛入這西苑裸遊館之中,每日裡便隱匿在這裸遊館的千間木屋之中,我們這三個人身份卑微,形同小草一般,即便丟失了,也沒有人前來尋找。是以我和司衣,掌燈,三人就樂的在這裸遊館木屋之中逍遙。後來貂蟬也來到這西苑裸遊館裡面,和我們一起作伴。”

竇太后關切道:“那司衣她們呢?現在哪裡?”

司藥有些傷感 ,道:“那司衣在這裡待了一年之後,得了一場大病已經死了。”

頓了一頓,司藥道:“現在這裡只有我和掌燈,貂蟬三人在這裡。”

我心頭又是一震,忍不住問道:“那貂蟬現在還活著?”

司藥看著我,不悅道:“貂蟬自然活著,要不是怕被你們這些登徒子知道,誰有心情裝死啊?”隨即轉過頭來,對竇太后道:“太后,那貂蟬乃是被何皇后放逐進來這裡,和我們這幾個人自願進來的不大一樣。”

我心裡一動,心道:“這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蟬竟然還在這裸遊館之中,安然無恙,看來自己是一定有機會一近芳澤了。”

竇太后道:“掌燈竟然也在這裡,一會你帶她來見見我,可不可以?”

司藥點點頭道:“這個自然。”

竇太后奇道:“那個貂蟬又是什麼人?”

司藥道:

“太后你自然不知道,貂蟬是在你被囚居之後十來年的時候,這才被選入宮中,由采女升為貂蟬,後來那狗皇帝見到這貂蟬的時候,已然有了些病症,是以並未臨幸,這貂蟬這才一直完璧至今。待得後來狗皇帝的病勢越來越重,後來便被送出裸遊館。其後這裸遊館又被何皇后封了,裸遊館便即荒廢,少有人來。那何皇后生恐這貂蟬奪了狗皇帝的寵幸,這才將貂蟬 放逐到這西苑御花園之中,本來是讓這貂蟬自生自滅,誰料到這貂蟬遇到了我和掌燈,我們二人看這貂蟬身世也頗為可憐,也就留下了她,和我們二人在這裸遊棺中作伴。”

我問道:“那又為何將建寧帝劫持而走?”

司藥白了我一眼。適才我這般威脅於她,這司藥對於我自是心中氣憤,

竇太后向司藥道:“這位是——杜,方校尉方大人,都是自己人。方大人問什麼你就回答好了。”

司藥對於竇太后的說話,自是不敢違逆,當即恭恭敬敬的道:“是,太后。”隨即轉頭對我道:“回方大人的話,司藥自和掌燈,貂蟬居住在這裸遊館中以來,一直三人相伴,無憂無慮,並未有人打攪。偶爾的也會有一些帶刀侍衛和御林軍來到這裸遊館之中巡查,也是匆匆而去。誰知道昨天晚上,太后你們四人來到這裡,竟然住了下來。你們雖然沒有看到我和掌燈,貂蟬三人,但我們三人在暗處看你們可是清清楚楚。我和掌燈那時候就納悶,不知道你們四人是什麼來路。就這樣窺伺了你們一夜。第二天你們三人離開之後,我和掌燈,貂蟬這才悄悄來到你們這裡,看到這裡只剩下了一個人。定睛一看,竟然是那狗皇帝,我們三人都是大喜,不明白這狗皇帝為什麼一個人來到這裡,看那狗皇帝的樣子似乎隨時都能死去,我和掌燈就將那狗皇帝搬到遠處另外一間屋子之中,藏了起來。知道你們回來一定要尋找這狗皇帝,是以我和掌燈就一個藏在另外一間屋裡,一個躺在**,復又在身上蓋了一床被子,遮住身形,等到你們來的時候,我就竄了起來,點了你們二人的穴道,那時候司藥可不知道太后也在這裡,是以得罪太后,還請太后勿怪。”說著,微微一笑。

我慢慢道:“也許太后和姬姑娘進來之際,並未注意到這**的皇上竟然身上覆蓋有一床被子,或者並未想到我們三人臨走之際,這皇上身上是並沒有蓋著被子的。否則的話,也不會立時被你點中穴道。”

司藥點點頭道:“是。”

姬子君暗自慚愧,我沉聲道:“只不過方某還有一點不大明白,你在這深宮之中,你的這一手精妙的點穴功夫,又是何人所教?”

說罷,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司藥。

司藥泰然自若,慢慢道:“我這一手功夫還是跟以前的一位太醫所學。那太醫傳了我這世上諸般藥物的藥性之外,見我還有三分可造之才,也就傳了我這一門點穴之術。”

我這才明白。心裡暗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司藥會的一手點穴之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