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一百三十七章一紙詔書孰分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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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三十七章一紙詔書孰分真假
曹操隨即也嘿嘿一笑,慢慢道:“方校尉言重了,在下怎麼會有那可以看穿別人心事的本事?要是那樣的話,曹某也不來這朝廷之中當差了,早就去那市集之上給人算命看相去了。”
我笑道:“曹議郎,我看咱們這些人還是在朝廷裡面當差的的好,至少可以平平安安的,不會出什麼事情。倘若要是去那市集裡面算命看相,說不好就會被別有用心之人給買通,散播一些歌謠,那可就不大好了。”
曹操臉上神色一變,沉默了一會,這才雙眼望著我,慢慢道:“方校尉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嘿嘿一笑,搖了搖頭道:“沒意思沒意思,方某隻是隨隨便便的說一句話,那裡會有什麼意思?曹議郎,你太多心了。”
曹操臉色怔忡不定,看了看夏牟。此時此刻,那夏牟也正將目光望向自己,二人目光一對,心中都是暗道:“難道這終日深處皇宮之中的小黃門也聽說了那一首歌謠?”
曹操和夏牟收回目光。
夏牟嘿嘿一笑道:“沒意思最好,沒意思最好。”
這一句話全然的說的沒有頭腦。也不知道他是對誰而說。
我心裡暗笑道:“我先嚇唬這二人一下,省的這二人以為我這個小黃門是好欺負的。”當下,我看著二人的雙眼,悠然道:“侯非侯,王非王,千乘萬騎上北邙。”
這一句話說完,那曹操渾身一震,雙目之中露出一絲驚懼,但那驚懼之色隨即被他強行隱去。
夏牟卻是脊背一寒,額頭冷汗都冒了出來。顫聲道:“方校尉也聽過這一首歌謠?”
我笑道:“方某也是這兩天剛剛聽到,據說就是從一位算命瞎子的口中傳出來的,而後那算命瞎子將這一首歌謠傳給那無知無識的孩童,然後這洛陽城中才傳的到處都是。你說我猜的對還是不對?夏校尉?”
夏牟渾身一顫,口中顫聲道:“我,我不知道。”
我將目光轉到曹操的臉上,笑著對曹操道:“曹議郎,莫非你早就有此打算,不在朝廷給皇上效力,而去那市井之中傳唱這歌謠去嗎?”
曹操臉色微變,隨即便鎮定下來,而後淡然道:“曹某人只是說倘或不在朝廷當差,便歸隱市井之間,或給人看相,或沿途算命,只此而已,並非是去幹什麼給人傳謠的事情,方校尉一定是誤會了,再說那坊間的風言風語,兒童口中的戲言,又何必放在心上。方校尉,這些事還是不提了吧,咱們還是趕緊看一下皇上的御筆親書,一賞皇上的書法風流才是。那些閒言閒語理它作甚?”
這麼輕輕的幾句話,竟然就將那坊間傳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的歌謠一筆帶過。
我心裡暗暗佩服,心道:“看來薑還是老的辣,這曹操不愧後世稱他為奸雄,一見形勢不對,對他自己大為不利,便立時轉了風向。”
我倒也沒有窮追猛打的意思,見這曹操識趣,轉過話題,當下微微一笑,隨即將那一紙詔書遞給曹操道:“曹議郎,不,曹校尉,日後你我同僚,還望多多關照一下。”
曹操呵呵一笑道:“方校尉客氣了。這個是自然的。日後方校尉在皇上面前,還要給我們兄弟多多美言幾句。兄弟感激之至。”說罷,伸出雙手,畢恭畢敬的接過那一紙詔書
。
那夏牟也急忙點頭哈腰道:“是啊方校尉,你日後必定飛黃騰達,這功成名就的時候可切莫忘了我們兄弟啊。”
我心裡暗暗好笑,心道:“你們二人,一個個都是鬍子一大把了,年紀也不知道比我大了多少歲,竟然和我稱兄道弟,尤其是那個奸雄曹操,竟然能夠自稱兄弟,這一份臉皮之厚,實在是常人難及。”
我哈哈一笑道:“這個是必須的。”
眼看曹操接過那一紙詔書,反反覆覆的看了幾遍,似乎也沒有看出任何名堂。只是眉頭微皺,不知道此刻這曹操心裡在想些什麼。
我目光閃動,問道:“曹校尉,看到這一紙詔書,曹校尉緣何會皺起眉頭?莫非這詔書之上有什麼異常嗎?”
我這一句話自是要給那曹操設套。
曹操卻絲毫不上這個當。只見曹操展顏一笑道:“方校尉,在下適才之所以皺起眉頭,那自是因為,在下看了皇上的這一紙詔書之後,心裡對於皇上的這一手手書筆跡,心中仰慕,情知自己便是再練個四五十年,不過是馬齒徒增,在這書法之上的造詣卻依舊是難以望皇上之項背,是以這才微微皺眉,那自是在下對自己心懷不滿之意,並無它意。方校尉以為如何呢?”說罷,曹操目光炯炯的望向我。
我心裡暗道:“這個曹操,原來不光狡詐,這拍馬屁的功夫也是一絕,看來和那趙忠趙常侍不分軒輊。這二人是一丘之貉,大哥不說二哥。”
我卻不知道,適才曹操看到這一紙詔書的時候,之所以暗暗皺眉,那自是心中暗罵——建寧帝這個昏庸的皇帝,不學無術,一味的就知道沉迷於女色之上,沒事和宮中眉清目秀的小黃門飲酒作樂,這不,這書法,數年之前就是這樣,想不到現在還是這樣,難看死了。
就這詔書上的筆跡,還不如自己的兒子在地上拿著毛筆隨意塗鴉寫得好呢。
他的兒子自然就是那個日後意欲以七步詩坑殺自己兄弟的那個曹丕。
其時曹丕還只兩歲,還尚未知道自己日後能夠當上皇帝,還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童子。
我乾笑一聲,慢慢道:“曹校尉多慮了,方某也只不過是隨便問問而已,也是並無他意。”
曹操點頭道:‘如此甚好。“隨即伸手將那一紙詔書遞給我道:”方校尉,這詔書你還帶去。日後咱們相互扶持才是。”
曹操說這幾句話的時候,臉上極為誠懇。
似乎全然忘了適才,以言語擠兌我,更是讓我將那一紙詔書拿給他自己還有那夏牟來驗證真偽。
我心裡暗道:“這個曹操果然是個變色龍。”他跟自己虛虛實實,自己也跟他虛與委蛇。
我笑道:“曹校尉客氣。”我們二人都是臉帶微笑,雙目之中卻是一點笑意也沒有。
我看了看天上烏雲,向曹操道:“曹校尉,夏校尉,你們二位大人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在下這可就告辭了。”說著將頭低下來,向著二人低低道:“皇上還另有任務交給我去辦理,兄弟這可就先行告退了。”
那曹操和夏牟臉上都是露出恍然而悟的神情,惶恐道:“原來是這樣,那 我們就不耽誤方校尉公幹了。方校尉請。”說著二人向我抱拳行禮。
我這才
點點頭,道:“如此在下這就告辭了。曹校尉,夏校尉咱們後會有期。”說著一轉身沿著這一條大道匆匆而去。
那夏牟和曹操站在烏雲之下,都是目注,久久不語。
良久良久之後,夏牟和曹操這才轉過目光,二人對視一眼,似乎在說:“看來這裡是待不住了,還是趕緊另謀別路。”
我一路沿著嘉德殿前面 大道向前而去。出了嘉德門,向北而去。
本來我是要返回雲臺殿,後來轉念一想,自己不如先去那上軍校尉蹇碩那裡,去領屬於自己的下軍校尉的虎符。這樣一來,再有人遇到自己,自己便可以掏出那一張下軍校尉的虎符,震懾來人。
自己日後在這後宮之中行走,總不能見一人就給那個人掏出那一紙詔書來看。
更何況自己就打算穿著這小黃門方陣的這一身衣服,在這後宮之中混上一陣子。
穿著這一身小黃門的衣服,比之那建寧帝的龍袍來說,多了許多便利。——不會再有許多人跟在自己身後,不會每次出門都前呼後擁,不用再接待那些前來阿諛奉承的宦官大臣。
更可以在這後宮之中自由自在的走來走去。
到處大搖大擺也沒有人敢前來干涉。
這其時就是我現在最滿意的狀態。
我決定在這宮裡面住上一陣子,等著那上軍校尉蹇碩尋找白志忠有了訊息再走。在這期間,自己還是穿著這小黃門的衣服在這後宮裡面晃來晃去,不僅舒服,還自在逍遙的很。
那上軍校尉蹇碩住在建寧帝的寢宮永安宮的一側,景福殿那裡。
我一路向北,半個時辰之後,便即來到那景福殿。
景福殿門前十餘名御林軍持槍而立。分站左右。
我走到那景福殿的大門之前,立時便有一個持槍的御林軍邁步走了過來,長槍一橫,沉聲道:“停住。這裡是上軍校尉蹇大人的住地,閒人莫入。”
說罷,那一名持槍御林軍雙目瞪著我。看那眼神竟似要吃了我一般。
我哈哈一笑道:“這位大哥,我找蹇大人有事,我進去之後,和蹇大人說幾句話,片刻就會出來。”
那持槍的御林軍大喝一聲道:“不行。蹇大人說了,現在什麼人都不能進。”
我心裡微微生氣,心道:“真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當。這持槍的御林軍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看門的,怎麼這麼飛揚跋扈?竟然連見一見蹇碩都不行了?”當下我臉色一沉,冷聲道:“你是說誰也不許見嗎?”
那持槍御林軍大聲道:“不錯,蹇大人交代了,現在他誰也不相見。”
我冷笑道:“那麼皇上呢?”
那持槍御林軍不假思索,大聲道:“皇上也不行。”一句話說完,立時呆住。
那持槍的御林軍說話之際,根本就沒過腦子,一句話脫口而出。
周圍的御林軍都是駭然的看著那持槍的御林軍,不明白為什麼這一名御林軍會說出這麼糊塗的話來。
我冷笑道:“好啊,原來想要見這蹇大人的面,真是千難萬難,就是皇上來了也不能隨隨便便見蹇大人。很好,很好。”
那一名持槍的御林軍臉上漲得通紅,急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