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一百三十五章下軍校尉

全部章節_第一百三十五章下軍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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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三十五章下軍校尉

只是這一枚傳國玉璽,本應該是密藏深宮之中,卻如何在這嘉德殿的東屋枕頭底下,這般若無其事的放在枕頭下面,難道就不怕有人偷走嗎?

這裡面的緣由還是病入膏肓的建寧帝說起。

原來建寧帝自從得病以後,一路延請太醫診治,卻是越治越是病情嚴重,到的近日,這建寧帝竟似漸漸進入彌留狀態。清醒之際,這建寧帝便即將那傳國玉璽戴在身邊,生恐自己那一天就此死去,死去之前,便可以趁著自己迴光返照之際,將這傳國玉璽交給太子,以承繼大統。

是以這一枚傳國玉璽便日夕跟隨建寧帝,建寧帝去那裡,這傳國玉璽便帶去那裡。

如此一來,建寧帝到了這嘉德殿,那這一枚傳國玉璽自然也被建寧帝帶到了這嘉德殿之中。

建寧帝便將這一枚傳國玉璽放置於自己的枕頭底下。

而這嘉德殿外面更是有數百名御林軍嚴密把守,自然這一枚傳國玉璽也不會就此丟失,也沒有人會膽大到這重重保護的嘉德殿裡面來偷東西,更何況也沒有人會想到這麼一枚珍而重之的傳國玉璽就這樣隨隨便便的放在這嘉德殿東屋這一張床榻的枕頭之下。

沒有人能夠想到。

只有建寧帝自己知道。

我也是想不到這一枚傳國玉璽竟然就這麼輕輕易易的到了自己的手裡。

我心裡有些激動,拿著那一枚傳國玉璽,心道:“這一枚傳國玉璽有什麼用處呢?”

我隨即快速搜尋起自己心中所有的記憶,募地裡便想起過去曾經看過的一個電視劇之中,古時候的皇帝授權給大臣便宜行事的時候,往往就在詔書之上碰的蓋上一個大印。似乎那一個印章就是用這玉璽所印上去的。

我心中隨即轉念一想,自己假冒這小黃門方陣,出去這嘉德殿,在這皇宮之中四處轉悠,最好還是給這小黃門方陣一個實授軍職,否則的話,就不能“便宜行事”了。

有了這下軍校尉的實授軍職在身,自己就算是走到那蹇碩那裡,也是和蹇碩平起平坐,不至於再被蹇碩呼來喝去。

心中隨即覺得這個計劃十分妥帖,現在只要找來一張紙,一支筆,然後在這張紙上寫下授予小黃門方陣的這個下軍校尉的軍職的話,然後再蓋上這一枚傳國玉璽的大印,估計就一定不會再有人懷疑這小黃門方陣的下軍校尉的真假了。

我卻不知道,那軍權的授予還有軍職的認命,自然是有印章蓋在那詔書之上,只不過那一枚印章自然是有專門授予軍職軍權的認命印章,而不是一枚簡簡單單的傳國玉璽來蓋章認命。

還有那認命軍職的詔書卻也不是一般紙張,而是專門的一種大幅黃紙。

這一節卻是當時的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只不過所謂是有輕重緩急,事急之時,自然一切可以從簡,那麼便由建寧帝親自拿這一枚傳國玉璽蓋在那下軍校尉的任命書上也並非不可,只不過和大漢朝的規章制度有些細節上的小小相左而已。

我想到這裡,

便即決定事不宜遲,說做就做。隨即將那一枚傳國玉璽裝入隨身帶的衣袋之中。

好在那小黃門方陣所穿的宦官衣服,衣袋甚深,裝下那一枚傳國玉璽也是絲毫不顯。

我轉過身來,四處踅摸,還真的被我在在這屋子裡面找到筆墨紙硯這些物事。

這筆墨紙硯這些物事就被放置在那矮几之下,只不過好久未用,這些東西俱都已經有些蒙塵。

我從那紙筒之中取出一張紙,然後攤開在那矮几之上,復又從那筆筒之中取出一根狼毫筆來,然後又復將那硯臺取了出來,擺放在矮几之上,磨好了墨。

我隨即拿起那一杆狼毫筆,想著自己昔日所練過的硬筆書法,然後便拿起狼毫筆,在那一張宣紙之上慢慢寫下一行字來。

紙上所書的這一行字便是: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小黃門方陣,年歲幼小,但行止有度,御事嚴謹,為人不驕不躁,朕心悅之,更於日前積大功一件,是以朕特授予下軍校尉一職。佈告天下,鹹使聞之。

我看了看自己的墨寶,只見這狼毫筆在那雪白的宣紙之上,墨汁淋漓,字跡雖然勉強可以認得出來,但是這筆跡實難看出,這是一個大漢天子的手跡。

我哈哈一笑,倒也不以為忤,自己畢竟根本就沒摸過毛筆,寫成如今這個樣子,自己也還是頗為滿意。

更何況自己即使丟臉,丟的也是那大漢天子建寧帝的臉,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想到這一節,我又是嘿嘿笑了起來。隨即從那衣袋之中取出那一枚傳國玉璽,然後在矮几上找到一個硃砂盒,打了開來,將那傳國玉璽有字的一面使勁按在那硃砂盒中,然後這才提起那一枚傳國玉璽,看了看自己親筆寫的那一份歪歪扭扭的詔書,看準詔書下方佈告天下,鹹使聞之的下面寸許地方,便即使勁按了下去。

我生恐那傳國玉璽的印章按在那宣紙之上不大清晰,隨即使勁按了足足有一分鐘之久,這才將那傳國玉璽提了起來。

舉目望去,只見那詔書之上,那一枚傳國玉璽的大印清清楚楚,那傳國玉璽上的 八個大字更是極其醒目的映入眼中。

我喃喃道:“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很好,很好。”自己覺得頗為滿意。於是這才取出一條手帕,將那傳國玉璽擦了擦,這才小心翼翼的收入自己的衣袋之中,心裡暗自得意道:“待得一會,出去這嘉德殿,回到那南宮雲臺,看到姬子君之後,然後把這一枚傳國玉璽給她看一看,不知道到時候姬子君會是什麼表情,想來一定是一張嘴張大,合不攏了。”想至此處,我心中更為得意。

我將那筆墨紙硯還有那一個硃砂盒,依舊放回原位。看到那個硃砂盒子,我心裡又是一陣得意,心道:“天下真有這麼湊巧的事,自己拿到這麼一枚玉璽,正發愁如何在紙上蓋章,這麼隨隨便便的一找,竟然就找到了這麼一個硃砂盒子。自己的運氣不錯不錯,就是不知道尋找白志忠這件事上是不是也會好運連連?不至於讓自己費太多力氣?”轉念一想,自己已

經將尋找白志忠的這一件事交給那上軍校尉蹇碩,那蹇碩今日被自己一頓嚴厲批評之後,估計一定是會老老實實的給自己尋找那白志忠。

以這上軍校尉兼禁軍統領,尋找一個人還不是易如反掌?更何況他手底下有那麼多人。

一個人不行,兩個人,兩個人不行,三個人,就不信找不到那白志忠。天下兵馬俱都歸那蹇碩掌管,難道還找不到一個人嗎?

我對那蹇碩大有信心,想到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一個困擾自己許久的大難題,心裡又是高興,又是得意。

我站在那矮几之前,待得那自己親筆所書的詔書上面的字跡幹了,這才將那詔書收了起來,放入自己懷中。心裡暗自道:“老子拿著自己親筆寫的這一份詔書,上面還有老子親手蓋上的大印,今後在這後宮裡面行走,看誰還敢攔我。”

想至此處,心中又是得意起來,忍不住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躺在床榻之上的小黃門方陣這已經是第二次在這屋內聽到建寧帝自己古怪大笑,想必心中奇怪,但也不敢詢問。

我見這屋內再無什麼有用的東西,也就邁步走出東屋,將東屋的屋門關上,然後再將那門簾也放了下來。

站在嘉德殿大殿之內,我定了定神,隨即心念轉動,那一張人皮之上,建寧帝的那一張蠟黃的臉孔立時變得無影無蹤,轉瞬之間,就變成了小黃門方陣那一張齒白脣紅眉清目秀的臉孔。

我吸了一口氣,邁步向嘉德殿大門走了出去。走出大殿殿門,只見天上的烏雲更加如墨染的一般。

狄寧見我出來,立即迎了上去,向我道:“方陣,怎麼樣,皇帝有什麼賞賜於你的嗎?”

其餘十餘個小黃門俱都凝目向我臉上望去。

這些小黃門臉上的神情有的是鄙夷不屑,有的是滿臉嫉妒,有的則是羨慕,有的則是奇異的興奮,似乎希冀下一個被建寧帝叫去裡面的便是自己。

我淡淡一笑,慢悠悠的道:“皇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賞賜——”這一句話說到這裡我頓了一頓。

那狄寧臉上大失所望,那十餘名小黃門也都是臉上一起露出鄙夷之色,隨即目光俱都望向兩旁。不再看向我。

我微微一笑道:“皇上只不過封了我下軍校尉一職。”

這一句話一出,一眾小黃門和那狄寧還有站在這石階下面的帶刀侍衛,還有那站在一眾侍衛外圍的數百名御林軍俱都呆住。

那十餘名小黃門的下巴幾乎都要掉了下來。

要知道那下軍校尉乃是西園八校尉之一,軍權極大,小黃門方陣竟然在片刻之間便即被建寧帝授予下軍校尉一職,真的是出乎眾人意料之外。

狄寧吃吃的道:“方陣,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說著便伸出一隻手探向我的額頭。

我臉色一板,瞪了狄寧一眼,冷冷道,:“你幹什麼?知道本校尉在此,竟然還敢如此放肆,大膽。”這一句話冷冰冰的說了出來,將狄寧看的目瞪口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