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四章笑裡藏刀

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四章笑裡藏刀


妖孽傳奇:王爺活見了鬼 寵溺小妻:我的監護人老公 亡靈夜車 烈焰戰神 超強重修 軍少的二婚夫人 鋼鐵原核 再見,青春年少 十五釐米---我在你身邊 三國之重溫江山

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四章笑裡藏刀

床榻之旁站立著的一人,身穿宦官服飾,正是和張讓一起獲封的中常侍趙忠。

趙忠看到我進來,臉上隨即露出喜色,低聲道:“張大人,你來了皇上正有事和你商量呢。”

那建寧帝看到我,也是立時振奮起來,勉強支起身子,向 我道:“張常侍,你說我該如何處置那姓何的賤人?”

趙忠急忙走了過去,在建寧帝的身後墊了一個靠枕。

我走到建寧帝身前,低聲道:“皇上勿惱,為臣覺得當務之急,是將那何皇后叫到這嘉德殿來,咱們和她三頭六面對個質,到那時再將那王貴人的屍身擺放出來,看那何皇后還有何話說。”

建寧帝點點頭,臉上露出欣慰之色,道 :“張讓,還是你的這個辦法好。趙忠,你讓小黃門去傳那姓何的前來這嘉德殿見朕。”

趙忠急忙點頭道:“是,皇上,為臣這就去辦。”隨即轉身匆匆走了出去。

我隱隱約約的便聽得屋外嘉德殿大殿之中傳來,趙忠低聲吩咐其他人的聲音。

過得一會,那趙忠又匆匆走了進來,來到建寧帝的床前,低聲道:“皇上,一切已經安排妥當了,何皇后很快就會來了。”

那建寧帝這才點點頭,然後 微閉雙目,默然了一會。

趙忠看看我,我看看趙忠,趙忠向我微微一笑。

我心道:“這趙忠一定懷疑我為什麼直到此刻才來,是不是暗中搞鬼,王貴人的屍身這麼多年不見,為什麼好端端的募地出現?而且還在張讓離開這宮裡的這一段時間?這其中古怪甚多。嘿嘿,他卻不知道,我這個張讓卻是冒牌的。”

此時此刻,建寧帝隨時都會過去,一命嗚呼,正是新舊政權交替之際,而這建寧帝此時還未確定下太子的人選,自然而然這一時刻便成了一個極其微妙的時刻。

誰都想把握住這千載難逢的時機,可誰也不知道自己置身其中,是否可以扭轉乾坤,而不被造化小兒捉弄……

是以,人人自危,也是人人滿腹狐疑的時刻。

我心裡暗暗道,眼前的這一個奸狡如狐的趙忠,是否看得出自己身上的破綻?

適才建寧帝問詢自己該如何處理此事的時候,我之所以將那心狠手辣的何皇后拉進來,就是為了讓這局面越混亂越好。

局面越亂,就越是沒人能夠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破綻。

而那個置身在外面大殿之中的竇太后,我卻是一點也不擔心。畢竟,那竇太后已經換上宦官的衣服,那一頭白髮雖然顯眼,但是隻要竇太后不開口說話,我相信除了自己,就沒有人能夠看得出來竇太后的身份偽裝。

畢竟竇太后在那南宮雲臺囚居二十年,如今更是形銷骨立,一張臉孔宛如枯木一般,就算是那竇太后的老公漢恆帝復生,站在竇太后的面前,估計那漢恆帝也是百分之一百,分辨不出。

我看著趙忠,趙忠看著我。只見趙忠眼珠轉動。我心裡暗暗好笑,這趙忠十足十一個奸臣模樣,我實在忍不住向趙忠咧嘴一笑。

趙忠目光閃動,看著我,慢慢道:“張大人何以發笑?”

,我心頭一凜,這一句話問的是十分毒辣。倘或我回答不慎,那便會給我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畢竟此時建寧帝病入膏肓,奄奄一息,隨時都要撒手人寰,而你張讓此時此刻還竟敢在皇上跟前

發笑,這自然是犯了欺君之罪。

這一件事自然是說小就小,說大就大。

說小那便是一笑了之,說大,那就是罪可殺頭。

我看著趙忠,只見趙忠眼裡帶著一絲狡詐的笑意,似乎在說:“張讓啊張讓,今日你竟然讓我捉住這把柄,我看你在建寧帝面前如何推搪過去?”

我心裡一沉,心道:“看來這趙忠雖然表面上和張讓十分親密,似乎兄弟都有所不及,但是這言語之中可是如刀如箭,的確可稱得上是笑裡藏刀,自己這一句話要是回答不上來,抑或回答的不大妥當,那麼就給了這趙忠一個可乘之機,自己可萬萬大意不得。”

只見那建寧帝此時也已睜開眼來,目光定定的望著自己。似乎建寧帝的心中也是轉過無數念頭。

當下我收起笑容,靜靜道:“在下這一笑,自是因為看到皇上一日不見,這身上的病情竟似越來越好,這才忍不住心裡高興,以至於喜形於色,不知道趙大人,是以為我因何發笑呢?”說罷我故意板著臉,雙目直直的瞪著趙忠。

我的這一句回答,可以說是滴水不漏,而且又在話尾反擊一下。這一下更是讓趙忠慌亂不已。

趙忠訕訕道:“張大人誤會了,在下也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沒有他意。只不過在下一直見張大人不苟言笑,此時卻在這皇上跟前,突然發笑,心中感到好奇而已。還望張大人不要介懷。”

我淡淡道:“哦,原來如此。原來只不過是趙大人的臨時起意而已。怪不得怪不得。”

趙忠皺眉道:“怪不得什麼?”

我淡淡道:“在下是想說,怪不得趙大人會這麼發問,只因為你和我本是兩種人。趙大人想必就是那種隨時可以發笑的人,不論這一件事情是大是小,只要趙大人感到好笑,便會立即笑出來?是不是?”這一句話還未說完,我不等那趙忠介面,繼續道:“只不過我張讓和趙大人並不一樣,這世上能夠值得我高興的事情是少而又少。張某除了皇上大婚,還有誕下那兩位皇子之外,便是這一次看到皇上病體越來越好,這才開心一笑。只因為張某知道這世上沒有比皇上病體痊癒更重要的事情了?趙大人,你說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這一句問話,竟是比之適才趙忠陷害我的那一句問話,還要厲害。

這一句問話,趙總是回答對也不妥,回答不對更是不妥。

倘然趙忠回答對,那麼自是承認我前面所說的關於自己的那一番論述正確了,那樣一來,豈不是趙忠就真的成了,我口中,無論事情大小,隨隨便便就可以發笑的人了。那麼他自己昔日在建寧帝的心中,用了無數時間堆砌起來的那一個精明能幹,辦事謹慎的趙忠,立時就會坍塌下來。且更會給這臨終前的這建寧帝一個極其不好的形象,這樣一來,這建寧帝臨終託孤的事情,那便極有可能交付別人。自己的那一番苦心可就付之東流了。

可若是回答不對,那豈不是更是讓建寧帝著惱,更是會認為自己以前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都是作秀,否則的話,怎麼會認為這世上還有比建寧帝的病體痊癒更重要的事情呢?

趙忠臉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此時此刻,趙忠心裡那是懊悔萬分,心中更是暗暗罵自己:“怎麼會去無端招惹這個張讓?哎。”

我看著趙忠冷汗直流,心中大樂,臉上卻依

舊是一臉淡定的神情,慢慢道:“趙大人,今天很熱嗎?”

趙忠吶吶道:“不,不熱。此時還是春天,還未交夏,怎麼能熱呢?”頓了一頓,趙忠陪笑道:“張大人說笑了。”

我淡淡道:“既然天氣不熱,那麼趙大人為何額頭冒汗?莫非做了什麼對不起皇上的事情?”

那趙忠更是臉上惶恐,急忙道:“張大人這個玩笑可開的太大了,我趙忠一直對皇上忠心耿耿,怎麼可能做出什麼對不起皇上的事情呢。”說罷,趙忠將目光轉向建寧帝,雙目之中露出哀懇之色,道:“還請皇上明鑑。”

我淡淡道:“這個 誰忠誰奸,誰對不起皇上,自然心中明白,皇上心裡更是明鏡一般。”

建寧帝見這二人鬥口,趙忠顯然不是對手,此時他心情煩躁已極,擺了擺手,道:“你們去外面看看那姓何的賤人怎麼還沒有來?”

我和趙忠都是躬身道:“是,皇上。”隨即轉身退了出去。來到這外面大殿之上,趙忠急忙賠笑道:“張大人,在下適才言語冒犯,張大人千萬不要介意啊。”

我淡淡道:“豈敢豈敢,在下這一次吃一塹長一智,以後是堅決不會再在趙大人面前喜形於色了。”

趙忠臉上一紅,還欲說話辯解幾句,就聽得外面一陣香風撲了進來。跟著便有小黃門稟報道:“皇后娘娘駕到。”

我和趙忠急忙站在大殿門口迎接。那十餘名大殿內的小黃門也急忙站到二人身後。

竇太后臉色不豫,但是身在這大殿之中,情勢所迫,也不得不站在那一眾小黃門之後,臉上的神情倒像是將那何皇后的祖宗八代一一問候了一遍。

我站在門口,只見那何皇后在八名宮女的簇擁之下 ,昂首闊步走了進來。

嘉德殿內的眾人一齊跪下,向何皇后齊聲道:“參見皇后娘娘。”

何皇后目光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落到那竇太后的身上的時候,不由得一怔,似乎被竇太后滿頭白髮所吸引。但是竇太后跪下之際,一顆腦袋更是低垂下去,看不到半點面容。

竇太后目光也就一掃而過,最後落到我的臉上,隨即嘴角便露出一絲微笑。然後一擺手,沉聲道:“都起來吧。”

眾人齊聲道:“謝皇后娘娘。”這才俱都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只見那何皇后邁步走到我的身前,目光望著我,足足有一分鐘之久,這才微笑道:“張大人,那牛肉可還符合張大人的口味嗎?”

我心裡一動,心道:“原來那金環玉佩去太官府要來的那些牛肉,是何皇后讓 大公主去要的。要了之後,竟然是送去給了張讓。黃鼠狼給雞拜年,自然是沒安好心。那張讓今日沒來這宮裡,自然是因為吃了這何皇后送去的牛肉,而那牛肉之中,想必另有古怪,不是下了瀉藥,就是劇毒之物。只不過這張讓乃是建寧帝面前的紅人,又是十常侍之首,那何皇后自然不敢以毒藥賜之,想必也就是加上一些瀉藥,讓那張讓吃吃苦頭。”

我於是向何皇后施禮道:“皇后所賜的那牛肉味道鮮美,十分爽口,只不過在下這些日子以來,腸胃有些不適,昨天晚上吃了皇后娘娘所賜的牛肉之後,出恭了幾次。這不,今天一早,肚子不給力,又去出恭了幾次。然後這才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這還被趙大人懷疑我不知道去幹了些什麼事情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