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一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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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一切的一切
第六十五章 一切的一切
早晨升起的太陽,充滿著暖暖的光芒,他們照射在我的身上,可我卻絲毫感覺不到溫暖。
甚至有些寒冷。
坐在亭子裡的女人看著我:“你想知道什麼,問吧?我能為你解答的,一定告訴你。”
“我為什在這裡?”
女人嘿嘿的笑著:“在過去的十三年間,你一直都在這裡啊,什麼叫為什麼在這裡?”
“我一直在這裡?”
“對啊,我都告訴你了,辦公室,公司,小村子,大蟒蛇,所有的那一切都是夢境,只是你不願意相信罷了。”
“全是夢?那麼…我又是誰?”
“你叫王煥!”女人繼續說著:“是連州市一個富商的兒子,只是從小生下來就體弱多病,當時只怕連一歲生日都過不了,如果不是面前這所道觀裡的清風道長將你帶走,只怕你早就死了!”
“那我為什麼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那夢境是由你自己創造的,而現在所處的才是真實,當然是你自己想忘記,所以就忘記了。這點誰也控制不了,還記得你夢境中那個自殺的女人嘛?還有那個嫵媚的新任領導上司?”
“當然記得!”
女人說道:“那全部都是我,只不過是我為了喚醒你,才製造的一系列恐怖事情,只是你的意念太強了 ,就是不願醒來,如果不是你父母生前留下來的玉墜,只怕我也叫不醒你,而你會在自己的夢境中了度此生。”
“夢?
全他媽的是夢?
那現在的我呢?是不是也是夢?
婉兒是夢?
陽太是夢?
領導是夢?
大蟒蛇是夢?
關爺爺是夢?
那我父母呢?全部都是夢嗎??”
我歇斯底里的看著前面的女人,一點兒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我突然間想起我那住在小村子裡的父母,他們一一點一滴得將我養大,這怎麼可能都是夢?
女人站起身來,做到我的旁邊,她將我緊緊的抱在懷中。
那種很好聞的香味再次傳來,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我卻總感覺他完全的變了味道。
甚至面前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虛幻的。
“王煥!你放心,這個世界上還有我。”女人抱著我,泣不成聲。
“那你又是誰?”我一把推開面前的這個女人,就算那是夢又如何?
我已經在夢裡生活了二十多年,為什麼要把我叫醒?就讓我活在那個夢裡難道不好嗎?
誰又能證明現在不是夢呢?
只不過是沒有人叫醒罷了!!!
女人擦了擦了眼角的淚水,柔美的秀髮散在肩膀上,隨著涼亭內傳來的陣陣微風,頭髮隨風而動。
“你如果願意,可以叫我姐姐,那一年,你父母出車禍不幸去世。因為你身體的緣故,我們就一直沒有來道觀裡告訴你。
我父親是你父親的生意夥伴也是好朋友,在你父母去世的那一年,我們將你的妹妹接到了我的家中。只是現在他換上了白血病,需要做幹細胞移植,而你是她的親哥哥,正是匹配。”
女人一口氣將所有的事情全部說出,而我也全部聽了進去,只是這一切,太過虛幻,我需要時間消化。
但是當她說道最後幾句的時候,我確實有點動容,當她提到妹妹這個詞的時候,胸腔內的那顆心臟竟然不安分的快速跳動。
妹妹?難道在這個所謂的現實世界,我真的還存在著一個妹妹?
“你想讓我救她?”我看著面前這個確實嫵媚動心的女人問道。
女人狠狠的點點頭,:“這也是我為什麼叫醒你的原因,你師父…也就是道觀裡的哪位老道長說你生來就是童子命,本就不應該活這麼久,是他才能讓你活在你的夢境之中,如果叫醒,只怕他口中的那個天道依舊是饒恕不了你的。”
“天道?”我問道。
就在這時,那老道士不知什麼時候也從道觀中走了出來,他緩慢的走進涼亭中。
直接坐到了我的身旁,然後將我的手臂直接拉了過去,為我把脈。
片刻之後,他搖了搖頭,嘆口氣才說道:“這姑娘說的一點也沒錯,你已經過了18坎命,下一次坎命在24歲。”
說著老道士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青花瓷瓶,而後將瓷瓶交到我的手裡,:“你既然已經醒來,雖熱記憶全失,想必這也是老天的定數,既然如此為師也算是盡了此生的師徒情分,這瓶裝滿了丹藥可保你到二十四歲
你生來即是童子命,註定多磨多難,此生不管所活長數,定會疾病產生,一直以來你的身子骨兒就十分虛弱,這丹藥也算為師的一點點心意,是否下山救這個姑娘嘴中所謂的妹妹,全憑你定。”
老道士說完。就揮了揮手中的拂塵,繼而大步向著道觀內走去。
“王煥,你跟我下山吧,你妹妹的性命攸關,雖然你打小就沒有見過她,可她再怎麼說也是你在這世上的唯一的親人啊。”那女人再次勸道。
聽完這些,我心中基本已經明白了,這道士是救我的人,而這女人是誰我也明白了。
雖熱不知道這女人是如何走進我的夢境中,但是就是她故意製造恐怖,然而又被我自己製造出來的道長,和關爺爺,婉兒,打退。
婉兒?
那一切又是多麼的真實,儘管婉兒是我一手製造出來的,可婉兒與我,怎麼說也是結為了夫妻。
可……
可現在……
所有的一切都如同虛幻的景象。
與其在這深山之中,自然不如下山,按照老道士和這個小姐姐的說法,畢竟我再這道觀中生活了這麼多年,而這道士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又怎麼能走的如此乾脆?
但是一想到我那個從未謀面的妹妹,我又是一陣心跳加速,妹妹?
妹妹?
這個陌生的詞彙就好像是第一次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我再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只不過是一些血液罷了。
就算是個陌生人,救她一命又何妨?
又不是以後不能再上這道觀上?就算救命之恩,我日後如果真的回憶起了,再來感恩,又何妨?
哪怕就算以後天天跪在這三清神塑前,又能有什麼事情呢?
打定主意的我,瞬時就對著那女人說道:“我跟你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