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九章:喂喂,別卸我衣

第七十九章:喂喂,別卸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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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喂喂,別卸我衣

第七十九章 喂喂,別卸我衣(1/3)

正在替衛小靳脫褲子的金麗聽到這聲音,並沒有回頭,只是淡淡一笑地迴應:“門也不敲,就那麼直接進來,是不是有點不夠禮貌?”

衛小靳則發現,站在門口的是白素貞。

好事難成雙,尷尬事卻咬著腳後跟。本以為擺脫白素貞這一關了,沒想到仍在她的勢力範圍內,而且還多了一個金麗,按衛小靳的預感,這倆寶貝美女如同王甜甜和宮馥昊一樣,肯定又是你嫌我棄,你諷我刺的,來一場尖酸刻薄的口水仗,說不定還將演繹更凶猛的魔力對決。

而他,又是這種嘴仗、魔力仗所引發的根由,是招致另外兩方相互撕咬的罪魁禍首。可是瑪蛋,誰願意當這樣一個倒楣鬼。

他急忙想爬起身,可是全身像抽掉了骨頭一般酥軟,只剩下皮肉的感知沒有麻木。而金麗並沒有因白素貞的出現而顯遲疑,依然不慌不忙做她想做的事。

白素貞聽了金麗的迴應,口氣明顯有些急躁,聲音提高了:“你把門開著,本來就不想避嫌嘛,我來欣賞節目直播,不也正是你所望的嗎?”

“沒錯,我沒有關門,因為我知道你肯定會出現的,與其引發你的偷窺,倒不如開門迎客,就讓你直接瞧瞧,我是怎麼成功的。”金麗向白素貞側過臉投去得意的一瞥。

很明顯,金麗是在向白素貞作炫耀。

“成功?哈哈哈,”白素貞突然大笑,她的口氣充滿了鄙視和揶揄,“你居然還有這樣高調的口氣,我不知是欽佩你還是可憐你呀。”

“可憐我?呵呵,我看你還是可憐可憐自己吧,瞞著夔龍大哥和我偷偷跑出去,數番奮鬥,結果還是鎩羽而歸,然後遭到夔龍老大的一頓訓斥,難道不夠失意落魄嗎?”金麗嘲笑著。

白素貞確實被刺痛了,她鼻子裡哼了一聲,索性走進來,一指金麗白嫩的面孔:“你不是一直很守律規嗎?既然你那麼一本正經,那就應該繼續守正,循規蹈矩,做我們中的優秀員工,何必要打衛小靳主意,來做一個女流氓?”

金麗沒有生氣,反問:“你的意思,你已經做了女流氓?”

白素貞乾脆承認:“你不是在夔龍面前找我的茬,說我的打扮連屁股都露半個,夔龍不是因此斷定我是女流氓嗎?那好,我就認了,但是你呢?你當時也不曾經向我表態,我想做的,你也想做嗎?現在你都有實際行動了,難道你又不承認你同樣在做女流氓?”

“好吧,我們都算女流氓。”金麗抬手指指門外,“不過現在,是我這個女流氓在工作中,煩請您先避一避,允許我把女流氓的手頭工作不受打擾地完成,行不行?”

白素貞臉色一變,正想給與猛烈批駁,轉而一想不用了,何必阻撓她的行動?倒不如閃出去靜觀其變,等待好戲吧。

“好吧,女流氓的工作是美麗的,也是神聖的,我就不打擾了,影響了最精彩的節目**,那我可罪過了。”白素貞說著詭祕一笑,扭扭擺擺地走出窩棚。

而金麗把白素貞打發走了,繼續把注意力放在衛小靳身上,不過等她回過身來時,發現衛小靳把剛剛被她褪到腳踝邊的

褲子又拉上去了,並且一隻手死死的抓住褲腰。

“哎啊,是不是小白進來,你見了她不好意思?”金麗嘻嘻笑著,“她當時是不是也這樣脫過你的褲子的?”

“是的,”衛小靳有點尷尬地問,“是她對你說的嗎?”

“是我猜的。”金麗說,“我對她說過,她想做的,也是我想做的,那麼我現在做的,肯定她在前面也做過了,只不過她沒有做到底,半途而廢了,對不對?”

金麗一邊說一邊試圖繼續扒下衛小靳的褲子。

衛小靳緊緊地拽著褲子腰,吞吞吐吐地勸她:“你還是不要這樣。”

“為什麼,你還是有顧慮嗎?”金麗笑了,“都到這時候了,還要忸怩什麼?你不是要驗證我的嘴巴到底是什麼味道嗎?還有更精彩的專案要展開呢。”

“可是,她……”衛小靳指了指門外,“她已經試過了,根本就不行的,你可以去問問她。”

“別提她了,”金麗嗔怪道,“她只會纏人,卻不解風情,肯定對你亂來,想霸王硬上弓,然後你就覺得不痛快,就沒讓她得逞,對不對?”

“她沒成,你也不會成功的。聽我的,別動手了,還是放我走吧。”衛小靳一隻手扯著褲子腰,一隻手則揪住汗衫的前半襟,擺出一付苦苦央求的可憐狀。

其實他是恐懼那一道弧光的突現,害怕看到金麗被彈到空中的恐怖場面,白素貞當時是及時變身嗖地勾住了樹枝,而金麗變成一條鯉魚摔下來不得摔死?

可是金麗被他的神態刺激到了,一點衛小靳鼻子說:“你怎麼搞得像個小女子似的,人家小女子遭到色狼的欺負才這樣畏縮,你也這個樣子,真是好笑,你是帥哥啊,下面長著什麼,衝鋒槍啊,你應該向我衝鋒才對,是不是還要我教你?”

看衛小靳依舊是遲疑逃避式的眼神,金麗放肆一笑,“算了,還是我來衝鋒,拉著你上高峰吧。”說著刷一下就將衛小靳的褲子扯到腳踝處。

衛小靳滿以為接下來她是脫他的汗衫了,哪料到金麗的衝鋒直奔要害,兩手抓住衛小靳的短褲的兩邊,就要來個剝玉米殼動作。

衛小靳啊呀叫了一聲,兩手死死抓住金麗的兩手,發出強烈抵抗:“不行不行,怎麼能這麼脫衣,順序不對,我堅決不同意。”

金麗跟白素貞當時的反應雷同,早已兩頰飛紅,情緒激盪,她停止動作,嬌喘吁吁地問:“什麼順序?你說,我一定照辦。”

在金麗看來,衛小靳是囊中之物,想玩什麼花招都可以,註定跑不了,不怕他不配合了。

“脫衣,應該從上到下吧,你怎麼從下到上?我還穿著汗衫,下面光屁股了,你看著舒服嗎?”衛小靳儘量把話說得葷素搭配,以減低金麗的懷疑。

金麗果然認為有理,哈哈一笑說:“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你還是個傻孩子,太循規蹈矩了。不過我還是滿足你的要求吧,反正需要你全部脫光,這樣味道才好極了。”

金麗的手捏住衛小靳汗衫的下緣,往他的頸部方向推去。

衛小靳把眼一閉。

忽嗤一下,彷彿電絲

發生短路,一道弧光從他胸前閃出,他只感覺那個畫有圓符的面板點顫了一顫,隨之聽到啊地一聲尖叫,急忙睜眼,金麗已是無影無蹤,而茅草屋頂撞開了一個大口,幾乎被掀掉一半了。

毫不例外,在金麗把他的汗衫掀到脖子位置,那個圓符在暴露的一瞬間閃出弧光併產生一股巨大彈力,把金麗彈得穿透屋頂甩上空中。

衛小靳急忙將汗衫拉下來,又將褲子拉上。他好像恢復了力量,從**騰地跳下來。他剛離開床,眼前一道紅光閃過,通地一聲有東西砸在床板上。

**的幹樹葉裡躺著一條紅色錦鯉,它漂亮依舊,只是摔得不輕,嘴巴一張一合,好像想喊還喊不出來。

“哈哈哈哈……”伴隨著一陣大笑,白素貞出現在門口。“好一場女流氓的工作呀,原來是在棚子裡練蹦床啊。”

受到諷刺的錦鯉跳了一下,變成金麗。她正朝著衛小靳直喘粗氣。

“怎麼回事,你怎麼回事?”她花容失色,氣衝斗牛,“我好好地侍候你,你竟然偷襲我?使的什麼武器?”

衛小靳支吾著,望望白素貞,希望由白素貞來現身說法。

白素貞卻沒走近來,就站在門口對金麗介紹,“人家帥哥身上有個護身符,是終南山的安道士給他畫上的,有了這道太陽符,我們女人是不可能沾他的身,剛才你見識到了吧,想要動他的身,就受到一道光的強力反彈。你不是曾笑問我是不是遭了修理?這就是修理。”

金麗如夢方醒,責怪白素貞:“那你為啥不早告訴我?”

白素貞做個鬼臉:“剛才我正要跟你說呢,可是你要求我避一避,以免影響你女流氓的手頭工作,那我想萬一這道符只對我起作用,對你沒威脅的可能性也存在吧,我要說了,你一畏縮,不是失去了這次極佳的工作機會?所以我認為我不說,是對你的最好尊重。”

金麗氣得粉臉更紅,把矛頭指向了衛小靳:“那你呢,明明知道你胸前被安老頭畫了符,為什麼也裝聾作啞,不明示一下?”

衛小靳心想安道士給我畫符本來就為了對付你們這種傢伙的,是你們咎由自取,管我什麼事?我已經向你發出警報了,誰叫你不聽。嘴裡說:“我也不知道這道符會不會對你起作用,我認為素貞上次被彈出去,是她自己在玩鬧,我不相通道士用筆在我胸前畫一個圓圈,裡面隨便點上一點,就有那麼大威力。”

白素貞一聽就惱了,“什麼什麼,上次是我自己玩鬧?胡說八道,道士符是有特殊魔力的,那是他們終南派的祖傳祕術,跟道士本身的本事無關,不管是張道士李道士,誰學會了畫符,畫出的符都有一樣的威力。何況安道士的本事又不差,那天我不是差點被他取了性命嗎?他給你畫的符,我要是知道的話敢這麼玩鬧嗎?那是作死的節奏。”

屋子裡一陣冰涼的靜默。兩位美女都是垂頭喪氣,頗為不平。

衛小靳決定快點離開。他以為她們會放了他,就大方向她們揮揮說:“那就抱歉了,我要走了,拜拜。”

可是白素貞擋在門口:“想走?沒那麼容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