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白素貞的老巢
女總裁的神級保鏢 都市奇門醫仙 都市擒鬼手 重生之我為紈絝 佛緣六度(紅塵):孽欲驚夢 仙俠小廝 無相 傾覆韶華,你只為她 今年春節不回家 華麗校園騙局80℃:手指的溫度
第七十二章:白素貞的老巢
第七十二章 白素貞的老巢(1/3)
白素貞匆匆而走,越走越快。跑出好幾里路,站住回頭,沒見任何人影。
要甩掉一個普通的人,易如反掌。剛才她不過甩出一道無形的籪,阻止了衛小靳跟來。
可對她來說,甩掉衛小靳並不是初衷,也不是目的,把他攥在掌心裡,任憑她擺佈,索取她所需要的東西才是真。本以為要達目的是舉手之勞,事實卻是她使盡媚技卻竹籃打水了,竟然沒能把這個看起來平平常常的男孩給拿下。現在反過來討厭他的追蹤了。
恨啊!
“法海,老禿,牛鼻子,老賊……”她自言自語,用惡毒的咒罵發洩一腔的怒火。
要不是這個王八蛋道士,她肯定成功了,兩次就要摘到桃子了,卻都功虧一簣。
失敗的懊喪讓她把怒火轉向了另一個目標。從樹林中跑出來後,她沿著湖邊小路往西北而行,來到一座山頭前。
右側的山體被削去一角,成為一面絕壁,是過去開採石灰岩留下的舊傷,巖礦早已禁採,殘壁上全是峻險的稜角。而絕壁下原本有一個深坑,積聚了雨水後成了一個人工水潭,由於過去只要有人下水游泳總是不明不白溺亡,水潭邊因此樹上了一塊水泥牌子,上面寫著“潭深水涼,嚴禁游泳”的警示語。
碧波水潭,水清得發綠,在這酷暑天冒著一陣陣寒意,令人生畏,所以現在敢於到這裡戲水的人很少了,附近的山民談水色變,紛紛傳言這水下有蹊蹺,可能已有水怪在這裡安家落戶了。
白素貞當然也聽說過這種傳言。她跑到水潭邊,警惕地四下環顧,確定無人,便縱身一躍,在空中來了幾個全空翻後,如一條美人魚般扎進水裡。
水面上沒有濺起一點水花,稍稍蕩起幾絲波紋還沒擴散就迅速平靜了。
她直入水下幾十米的潭底,那裡出現一個橫向的洞口,鑽進洞去再上浮,等冒出頭來,已經在一個地廳裡了。地廳的中央有一個水池,正通向外面的水潭。他從水池裡浮出後,一條紅色的鯉魚也從水裡浮上來,在水面遊動。
地廳其實是一個地下溶洞,裡面光線明明暗暗,到處怪石嶙峋,有叮咚叮咚的滴水聲在角落裡迴盪。氣氛顯得詭異而壓抑。
白素貞離開水池上岸。目光投向地廳西牆邊的一個石臺。石臺上蹲著一隻夔龍獸,似乎是青銅鑄成,外表泛著年深月久的晦暗色。它個頭很小,看上去只有一隻蛤蟆大,眼睛半閉,微張嘴巴,好像處於半眠狀態。
白素貞又看著水中的錦鯉,這條紅色錦鯉十分漂
亮,在水中緩緩遊動,正是它的出現,給陰森森晦沉沉的地廳帶來一抹鮮明的亮意。當然,白素貞是看在眼裡,不爽在心裡,她對於錦鯉的亮麗蓋過她,有點耿耿於懷。
但她要裝得無所謂的樣子,開口問道:“那個葉三高呢?他現在在哪裡了?你們是不是把他藏起來了?”
啪地一聲,那條錦鯉跳上岸來,隨即一轉,變成了一個紅衣女子。
女子的紅衣跟白素貞一樣是連衣裙,所露部分也相近,只不過裙裾的下襬要稍長一些,不像白素貞那麼是齊臀超短會容易走光。而她的姿容與白素貞不相上下,但在晦暗的地廳裡,紅衣似乎更華麗一些,也讓她白皙的面孔更加嬌豔。
一白一紅兩位豔色女子,目光在投向對方時,裡面的內容那是相當地複雜。
“你回來了?”紅衣女打量白素貞,似乎在揣摩白素貞的心情。“看你這臉色,是不是沒把他搞定啊?”
“怎麼說?”白素貞反問道。
“如果你真把他搞到手,跟他春風一度了,那你臉上的得意之情還能掩藏嗎?可看起來你面色不亮,反而冒著一點黯淡之氣,哪像個品嚐過**後的美人楚楚動人心滿意足的樣子?雖不是人比黃花瘦,但也顯不出清水出芙蓉的豔姿嘛。”
白素貞哼了一聲,“金麗,憑什麼你誇誇其談?難道你就品嚐過**了?沒錯,你是魚,剛才還在水裡悠然自得,可那算得了什麼,又不是**,你怎麼搞得像經歷豐富,早就享用過帥哥似的。”
金麗呵呵一笑,用揶揄的口吻說:“素貞,我沒那麼豐富的經歷,但我們在一起多少年了,相互熟悉對方就像熟悉自己一樣,你要是真成了,這個地廳早就讓你得意的歡叫掀翻了。你回來悶沉沉的,不就說明一切了?看你今天的氣色,是不是偷葷不成反被什麼力量給修理一頓了吧?”
白素貞氣惱地一擺頭:“誰說的,沒有。”
“真人面前不要否認了,其實我早勸過你,不要動那些非分之念,那隻能徒增煩惱,甚至自找禍殃。你我雖然可以擁有這副人類的絕色姿容,可畢竟我們與人類是兩個世界,當我們變成美女時自然會擁有人類的心理,希望能與俊男帥哥談情說愛,享受**的深情之樂,可願望歸願望,現實歸現實,註定得不到的東西何必強求,就算人類中也有吊絲,要實現自己的欲求也會比登天還難。何況你我還本有職責,還是不要真去人類世界裡攪和吧。”
金麗可算是苦口婆心。白素貞聽得
更煩悶,不服地反駁:“依你說法,你和我兩個超絕美人,註定只能呆在這個陰暗地廳裡,做個苦逼的守衛者,天天看著虁龍這副醜陋嘴臉,歲月綿綿無窮無盡?”
金麗聽白素貞如此賤稱夔龍獸,嚇得連忙噓了一聲:“你輕點啊,別把它給吵醒了,如果它聽到你這麼損它,非七竅生煙不可,到時我們又逃不掉被一頓怒責了。”
白素貞也為自己一激動失言而慌亂,向石臺上的虁龍獸望去,發現夔龍獸似乎瞌睡正酣,並沒有被驚動,也就略為放心了。其實她們都沒注意到,剛剛在白素貞提到它醜陋的嘴臉時,它的眼皮溜動了一下,但很快恢復到半閉狀態,似乎並沒有受打擾。
白素貞心情激動,她有一肚子怨氣,累積了多少年,今天因為出外不順遭遇嚴重打擊,那一肚子氣不由自主地洩了出來,她把金麗拉到一個角落,離虁龍獸遠一點,說道:“你說,我們受制於他人,有什麼好處?這樣的日子,算是在修煉,還是在受折罰?難道你就那麼願意逆來順受,甘受永久欺凌?”
“那你說怎麼辦?”金麗反問。
白素貞咬了咬腮幫子,指指金麗說:“你不是說,我們熟悉對方就像熟悉自己一樣嗎,我的心思你當然瞭解,這次我出去的目的,你也明白,但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在我決定要賭這一把時,你會阻撓我,還是支援我,還是站在一邊安靜地旁觀?”
金麗遲疑一下,訥訥地說:“既然我們都瞭解對方,那麼你也應該瞭解我,你想做的,難道我就不想做嗎?”
白素貞霎時臉色一變,後退一步,嗓門情不自禁拉高:“你剛剛還在勸呢,什麼不要動非分之念,什麼願望歸願望,現實歸現實,原來都是虛情假意,你其實也有這種野心哪。”
“彼此彼此。”金麗說,“但我不會像你那樣風風火火,冒冒失失的。”
白素貞忽然意識到,金麗比她老謀深算。“那你想怎麼做?”
“也許,我只是存在一個野心而已,未必真的付諸行動,我比你膽子小,本事也沒你大。”
“靠,你是在尋找機會,像洞裡藏著的蛇一樣,看準獵物才出擊,閃電般咬上一口,保管一擊成功。”
“那也是你的本事啊,你才是蛇嘛。”金麗被逗得訕笑起來。
“笑什麼笑?”白素貞也發現自己的比喻錯了,被金麗抓住把柄,不由聲音加大。
終於有個憤怒的聲音吼叫了:“你們吵什麼?”
金麗和白素貞都哆嗦一下,是虁龍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