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各為其主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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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各為其主的瓶子
第十九章 各為其主的瓶子(1/3)
宮馥昊回到家中,發現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她的父母是雙職工,今天又都輪到夜班了,而16歲的妹妹宮繁荔還在讀初中,是住校生,只有週末才回家住兩天。
這正是宮馥昊所需要的好環境。
在街頭已經吃過快餐,她把書包放在寫字檯上,擺出認真寫作業的架子。但在寫作業之前,她有一項更為重大的工作要做。
從書包裡掏出一樣東西。
親們您肯定能猜到是什麼,沒錯,正是那個從衛小靳書包裡掉換來的怪瓶子。
掉換瓶子的場景妙趣橫生:宮馥昊上了公交車後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坐著,公交車裡此時乘客不多,座位有餘。在下一個停靠站衛小靳上來了,他一屁股坐在她右邊靠走道的位置上。
宮馥昊把書包抱在膝頭上,故意閉眼打盹,而衛小靳雖然發現同座是同校生,但由於不同班級,加上這位女生閉著眼睛,一付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他也就不敢主動跟她搭訕,一坐下也閉上眼,隨著車子的晃動而打起瞌睡來。
很快,衛小靳響起了細微的鼾聲。
宮馥昊決定行動了。
衛小靳跟她一樣把書包放在膝頭上,宮馥昊的行動很有藝術性,她把自己的書包的一小半翹搭在他的書包的一小半上面,她的書包的背面有一條拉鍊,可以從內拉開,她的手就從里拉開拉鍊伸出來,手裡攥著事先放在書包裡的墨綠色瓶子,藉著這一小半的掩護,將衛小靳書包的拉鍊拉開一點點,然後伸進手去,把假瓶子放下,摸到了真瓶子,抽了出來……
整個過程費時不過幾秒鐘,而她手的靈巧程度在這一刻發揮得淋漓盡致,無懈可擊。然後她又閉目養神,等待一場好戲拉開帷幕。
果然一會兒她感覺到有人在行動,她將眼皮撐開一點點,觀察到一隻白皙的手將衛小靳放在膝頭上的書包拎了去。
那個人一定以為衛小靳短時間不會感知的,誰知他很快就醒了,接著就大叫大嚷,震撼著整個車廂裡的人。有人當然瞧見書包被一位站著的小美女拎走的,只不過那位小美女跟那位男生穿同樣的校服,而且小美女還在嘻嘻地笑,車裡的人都以為他們是一夥的,她無非是在玩惡作劇,所以沒有人立即揭發她,直到衛小靳聲言要罵人了,還有人起鬨叫他趕快罵吧,沒有人覺得這事真會迸發出開戰的火星子。
而宮馥昊在衛小靳拿到書
包後,卻似真似假地奉上一句嘀咕:“上當了……”讓衛小靳瞎猜去吧。實際上誰上當了?當然是王甜甜,她把衛小靳書包輕手輕腳拎走,揹著人拉開書包,用一個假瓶子將衛小靳書包裡的瓶子給換走了。
可王甜甜怎麼會料到,她換走的不過是另一個假瓶子。
以假換假,這不是上當的節奏?
但這還不是宮馥昊的終極目的,她已經拿到了真瓶子,卻還要挑戰一下那位拿走假瓶子的王甜甜。雖然是同校同年級,可她們之間已經不侷限於同學關係了。宮馥昊要探探王甜甜的底,量量她的能量的深淺,所以故意借用衛小靳挑逗王甜甜,直到惹怒王甜甜跳起來,主動尋戰。
最後兩人的爭戰打了個平手,細節無所謂,公交車的損傷也無所謂,因為事後那輛受到重創的公交車會完全復原,而那些乘客在事後會將車上的所聞所見忘得一乾二淨,包括那位公交車司機。這就是她和王甜甜同有的功夫。
真正受到震動而心慌意亂的,只有衛小靳一個人。
沒辦法,誰叫他擁有那個瓶子。
更何況,誰叫他是未來事件中的一個關鍵人物呢。
現在,宮馥昊把從衛小靳書包裡換來的瓶子放在一邊,又拉開寫字檯抽屜,從裡面摸出另一個瓶子來。
與衛小靳的瓶子一模一樣。
宮馥昊嘿嘿一笑,對著手中的瓶子說起話來:“喂,瓶子,你醒著嗎?”
瓶子忽地開言了:“我一直醒著呢,老大。”
“別叫我老大,我是女生,你叫我老大,聽上去貌似不太優雅。叫美女才對哦。”
“可你是我主人,現在都管主人叫老大了。我們要與時俱進吧。”
“好吧好吧,”宮馥昊只好接受這個稱呼,“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瓶子熱烈地問:“老大,我一直在等你說話。是不是有好訊息了?”
宮馥昊誇讚起來:“瓶子,你真行,什麼都被你說準了。”
瓶子顯得很自豪:“我當然能說準,這一下你服了吧?”
“是滴是滴,I完全服了YOU,你說這個世上會有多個瓶子,其中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一個除了自己家祖傳的你,還有就是王家祖傳的那個了,你預計王家的瓶子會落到一個叫衛小靳的人手裡,還預言昨天下午他會乘17路公交車,在大褲衩站點上的車,他的書包裡就帶著那個瓶子
。我按照你的預言先上了車等著他,他果然在大褲衩站點上來了,並且如你所說一屁股坐在我旁邊的位置上……”
瓶子說:“你就是聽了我的預言,才早早將書包在背後開條縫,裝上拉鍊,這樣書包就可以遮住你的手,而你也早已在書包裡塞了一個假瓶子,這個假瓶子也是我提供給你的呢,然後你就動手了,將這個假瓶子從他書包裡換回來真瓶子。”
“是啊,一切都跟你的預言驚人吻合,絲毫不差呀。你預言他上了車就會打瞌睡,睡得跟死豬似的,我儘可以動手,驚不醒他的。還真是這樣呢,他一坐下就打鼾了,我擦,就像上車前吃了安眠藥似的。”
宮馥昊一想起衛小靳當時的傻樣,就想笑出聲。
瓶子說:“我預言,你拿走了衛小靳的真瓶後,還會有一個人把他的書包偷偷拿走,跟你有相同計劃,想使用一個假瓶子換到衛小靳的真瓶,但由於你已經先下手,結果是她用假瓶子換了你的假瓶。”
“對,那個人就是王甜甜。”宮馥昊說。“她果然也在車上。”
“那是肯定的,她也想拿走那個真瓶子。”
宮馥昊對於王甜甜出現在公交車上,偷拿衛小靳書包的行為並不太理解,她問瓶子,“王甜甜為什麼要拿走那個真瓶呢?瓶子不是王家那個去世的老頭給衛小靳的嗎?她是怎麼知道瓶子的?又怎麼動了要把瓶子拿回去的心思?”
瓶子解釋道:“那全是她父親的意思,她父親得知家中的瓶子到了衛小靳手中,表面上不計較,實際上很在意,他就向女兒說了此事,王甜甜當即決定自己出馬,將衛小靳書包裡的瓶子拿回來。”
“可惜她晚了一步,被我捷足先登了。”
“是啊,你出手比她快,她還是慢了半拍。”瓶子誇讚道,“我的老大還是比她更牛。”
宮馥昊扭扭嘴角,有點自嘲地說:“算了吧,我已經知道我跟她是旗鼓相當,勢均力敵的,我能提前拿到真瓶,就是仗了有你,而她身邊沒有詛咒預言的瓶子,如果她也有的話,我們誰贏誰負還真不好說呢。”
瓶子承認這一點,“所以我才提前告知你,必須把那個瓶子搞到手,不然麻煩就更大。”
人與瓶正在對話,突然屋子裡響起另一聲斷喝:“呸,你們好無恥啊……”
宮馥昊聽出來,這是發自衛小靳那個瓶子,聲音尖厲,激憤無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