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四章:看戲,莫名被抓

第一百三十四章:看戲,莫名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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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看戲,莫名被抓

第一百三十四章 看戲,莫名被抓(1/3)

“我是我呀。”那個聲音說。

“你在哪裡?”

“在你身邊嘛。”

衛小靳連忙環視,可是周圍黑咕噥咚,根本瞧不見任何人影。

“你到底在哪裡,我怎麼看不見?”

問到這裡,就聽瓶子嚷道,“主人,你怎麼啦,我不是在你兜裡嗎?”

“可剛才是你在跟我說話嗎?”

“我說什麼了?”

“你說那不是響尾蛇,是一條竹葉青,竹葉青咬中了一隻樹蛙,樹蛙抽搐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什麼呀,我沒那麼說過。”衛瓶堅決否認。

衛小靳頓時一頭霧水了,“那這個聲音,到底是什麼人的?他又在哪裡?”

他仔細地回味著那個聲音,到底像誰?

驀地他想到了,竟然是她?

不會吧,又是巧合?

衛小靳正在揣摩著,衛瓶反倒催問他了:“主人,你怎麼啦,是不是出幻覺了?”

“嗯嗯,也許吧。”衛小靳敷衍著,“我好像聽到有人說有蛇,叫我快點躲開,我還以為是你在催我呢。既然不是你,那肯定是我的幻覺,或者打瞌睡出現的夢。”

那個聲音也沒再出現。

而經過了這一番折騰,遠處兩座山的V形溝裡露出一抹白光來,晨曦初顯,天一點點亮了。

衛小靳只好打著呵欠繼續趕路。他也由此在路邊找到了紫花地丁草,摘了兩枝搗碎了敷在受傷的耳廓上。

又走了一段路,感覺耳廓奇癢,用手一摸,已經完全好了,沒摸到一點傷疤。

心中暗想,終南山真是太神奇了,連路邊的草藥都那麼有奇效。

然而他走著走著,卻面臨著一道難題:前面的路出現了岔道。

從山上下來明明只有一條道,但到這裡卻分出了兩條路,一條往北一條往南。

衛小靳極力回憶他跟著師父上山時所走的方向,認定當時是由北往南走的。那麼現在出山應該反其道而行之,由南往北了。

他走上了通向北部的小道。

走了一陣,遠遠地聽到那邊傳來一陣嗚哩嘩啦的吹拉聲,一番悠揚樂聲後是激昂的鑼鼓,隨之有人亮嗓開唱。似乎是有人在搭臺唱戲。

衛小靳興奮起來,他的家鄉也是有戲曲的,唱的就是黃梅戲,逢年過節鄉親們總會自行結團,拿出樂器和道具,穿上老式戲服,讓村子中央的操場上成為戲曲大舞臺。而衛小靳小時候還在這類演出中扮演過一個小角色,穿著童服扮演一個官家孩子,過足了受寵的癮。

雖然此地不在家鄉,從樂曲和唱腔上,他馬上識出是標準秦腔。高亢的音質可以傳揚幾公里。

衛小靳加快步伐向那裡跑去。轉過一道山樑果然看見有一處山谷,山谷中有一座村落,在村落中央的操場上,有個搭起的簡易戲臺,沒有穹頂,只有檯面,上面正在上演一臺戲劇。

臺下坐滿了觀眾,看樣子都是村裡的村民。

衛小靳跑近,站在觀眾最後一排的外側,饒有興趣地觀賞起來。

臺上是兩位美女人物,一位高髻珠翠的白衣,一位則是垂髫青澀的青衣,白衣似是小姐,青衣肯定是丫環。只見白衣少婦悽婉哀痛狀,以襟拭淚,傷心而唱:

“西湖山水還依舊,憔悴難奈滿眼秋,霜染丹楓寒林瘦,不堪回首憶舊遊……”

馬上衛小靳的眼皮一跳,此戲是那麼熟眼,不是白蛇傳是什麼?他試著問旁邊的觀眾,人家回答這是秦腔《斷橋》。

斷橋就是白蛇傳,戲臺上演著白素貞在心愛的許仙被法海誘騙走了後,和小青重遊

西湖,睹物思舊,滿腔傷感和怨恨的情景。

其實關於白蛇傳的戲和影視,衛小靳一向是不喜歡的,首先他討厭懦弱無能的許仙,蔑視他在人間連個女人也找不到,只能找個女蛇當老婆,並且在端午日見到女蛇的真身還要裝逼,搞得好像他是受害者似的,有點出息好不好?其次他也不欣賞那個白素貞,你變什麼變,變得多麼妖豔也是蛇,身上那套傢伙都是假冒偽劣,比整容都不如吧?人家隆個胸填上矽膠,但外皮總是真貨,聞著總是女人香,而你幻化出來的女人身是個泡沫,讓一個真人的許仙玩一個泡沫,太TM殘忍了。

不過自從遇上太湖白素貞,衛小靳的心思有些矛盾,白素貞就是一條蛇精,她幾次幻化美女**他,可當時在那個場景下,他幾乎沒去考慮她的真與假。

那種魅力,那種**,蕩人心魄,他根本沒有任何拒絕的定力。

現在他看著戲,聽著白素貞的唱,心裡想當年的白娘娘還真對許仙有情哎,人形是偽裝的,情義倒是真切的。

那麼許仙呢?此時在哪裡?好像被法海給誘走了,到了金山寺避難去了。白娘子當然想不通啊。

“想當初在峨嵋經孤守,伴青燈叩古磬千年苦修,久想往人世間繁華錦鄉,棄黃冠攜青妹佩劍雲遊,按雲頭現長堤煙桃雨柳,清明節我二人來在杭州,覽不盡人間西湖景色秀,春情盪漾在心頭,遇官人真乃是良緣巧湊,誰料想賊法海苦做對頭,到如今夫妻們東離西走……舉目四海無處投,眼望斷橋心酸楚……”

聽著這酸楚哀怨、情恨綿綿的唱腔,衛小靳眼淚快要下來了。他想著這白素貞原也是夠可憐的,一場情事被老法海給攪了,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

由此他想到太湖白素貞,難怪會把安道士罵成老禿子,她把她自己當成白娘娘,把安道士當成法海了。那麼許仙呢?在白素貞眼裡,當然是他衛小靳了。

嗨嗨,我才不當窩囊廢許仙呢……

正胡思亂想,只聽臺上又唱:

“許官人信讒言將我遺忘,害得我顛沛流離又回錢塘,西子湖又是當年模樣,看斷橋橋未斷卻寸斷了人腸,魚水情山海誓他全然不想,不由我咬銀牙埋怨許郎……你不該隨法海上了金山……”

臺上的白娘娘唱到此,突然一指臺下,變為厲聲喝叫:“許仙,你給我滾出來!”

臺下的觀眾轟然大笑,有年輕的小夥們打著唿哨,更有人紛紛起鬨:“我是許仙,我在這兒呢,你來找我呀。”

“我才是許仙,是你的老公,老婆你夜裡孤單吧,想不想我?”

面對臺下亂哄哄的場面,臺上的白娘子兩手叉腰,高聲問道:“許仙在哪裡?你們誰是許仙?給我站起來看看。”

嘩啦啦站起一批人,都是青皮後生,競相自詡他是許仙。誰比誰的嗓子更亮,喊得更響。

衛小靳冷眼旁觀著這付嘈雜場面,猜測也許這是人家演戲的規則嗎,演到一定時候就來個臺上臺下互動,使劇情達到一個**,這樣的演法實在高妙,看看觀眾情緒之熱烈,效果非凡哪。

臺上的白娘子哼了一聲,“真正的許仙是誰,我知道。你們誰都別冒充。”

“是誰呀?”

“就是他。”白娘子抬起右手,朝臺下一指。

觀眾們紛紛掉頭,向後張望。

衛小靳嚇一跳,臺上白娘子所指的,不正是他嗎?

因為他是站在後排的右側的,並且是站著,而這裡坐的全是老年婦人,就他一個少年男子。白娘子直指這個方向,是指他無疑。

衛小靳正在納悶,

為什麼臺上的人物會認他是許仙呢?他懷疑這原本是策劃好的一個噱頭,那個演許仙的演員故意站在臺下,要等臺上白娘子指認了,再上臺去演,但不知為什麼發生了意外,演許仙的演員沒在這個位置,倒是他站到了這裡,而臺上的演員又眼花,還以為站在這裡的就是準備演許仙的演員,所以直接就指向他了。

果然很多觀眾朝他起鬨:“許仙許仙快上去,白娘娘找你很生氣,許仙許仙吃苦頭,白娘娘要打你屁股……”

這都什麼玩意兒?

衛小靳正想宣告自己只是過路的,臨時看個熱鬧,請大家別搞錯了,卻見臺上的白娘子噌地一下從臺上跳下,直奔他而來。

白娘子衝到衛小靳面前,站定,一雙描著眼眶的秀目盯著他,上下打量,似在作在仔細審視。

剛才還在起鬨的年輕小夥們都圍上來,將他們圍在中間,再沒有人哄叫喧譁,所有的人臉色嚴峻,氣氛大變。

衛小靳意識到,這不是演戲的節奏了,好像這些人事先都有共識,在等他出現似的。

“你是什麼人?”白娘子問道。而聲音再不是臺上的哀婉悽楚,變得威力十足。

衛小靳說他是過路的。

“過路的?誰信,你就是大黑熊派來的。對不對?”白娘子厲聲逼問。

“什麼大黑熊?我不知道哇,是一隻熊?”衛小靳莫名其妙。

後面有人捅了他一下,厲聲喝斥:“別裝,你就是大黑熊的手下,先來打探訊息的,對吧?”

衛小靳知道他們認錯了人,泰然地說:“我想你們肯定誤會了,把我當什麼大黑熊的手下,我真的不過是個過路人,路過這裡,看到你們在這裡搭臺演戲,就停下看戲。你們別把我當壞人啊。”

白娘子身邊的一個壯漢怒髮衝冠,舉掌就向衛小靳臉上拍來。

衛小靳略一擺頭避過這一掌。壯漢正想來第二掌,被白娘子揮手擋住。

白娘子指著衛小靳的臉說:“別以為我不認得你,你這張臉燒成灰我也不會認錯。”

“那你認為我是誰?”衛小靳問。

“你是許先。”

“什麼,許仙?我不是許仙,你也不是真的白娘子呀。”衛小靳取笑。

“是許先,先後的先,不是仙人的仙。”

“我也不叫許先。”

“呸,你明明就是許先,還敢耍賴?”白娘子伸手揪住衛小靳的衣領,喝道,“快說,大黑熊是不是已經組織了人,要來擺平我們?我們就是知道他會帶了人來,所以在這裡搭臺演戲,等著他呢,他想帶人來幹架,就來吧。他先派你來打探訊息,想看看我們這裡有沒有準備吧?既然你來了,那就先別想回去了。”

衛小靳問:“你憑什麼認為我是來打探訊息的?”

“因為,臺上臺下,都是我們一個地方的人,都是熟臉,可突然出現了你這張非本莊人,就知道是大黑熊派來的探子。混賬許先,算你不走運,先到我們的地窖裡待著吧。”說著白娘子吩咐那個壯漢和另一個小夥子,“把他關到莊末的地窖裡去,把手腳捆住,狗鏈子給他拴上,別讓他跑了。”

壯漢和小夥子答應一聲。人圈忽地閃出一條縫,衛小靳被推推搡搡推出人圈。

走了幾步,衛小靳站定,回頭對白娘子說:“我再宣告,我不是什麼許先,根本不是大黑熊的手下。我勸你們別關我,不然的話……”

“不然怎麼樣?”白娘子瞪著他。“你是不是想威脅我們?”

就在這時有個人飛奔而來,以極其驚惶的聲調喊道:“不好了,大黑熊帶著人,衝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