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二章:檢驗,差點被殺

第一百三十二章:檢驗,差點被殺


非妻不娶 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盛寵清純甜妻 重生之嫡非良善 真命魔痞 霸愛極品偽天使 異界公主 烈焰焚 南海風雲錄 王牌少帥

第一百三十二章:檢驗,差點被殺

第一百三十二章 檢驗,差點被殺(1/3)

劍被吸走,槍被彈脫,衛小靳又兩手空空了,而圍住他的又是一個鐵三角,並且個個由短刀換成長槍。

並且這三人不是剛才戰下去的那四個,全部是新的。

衛小靳明白了,他們人多,既不單打獨鬥,也不一哄而上,對他採用的是車輪戰術。

他環顧四周,吃驚地發現,師父已經不見蹤影。而剛才還被圍著打鬥的師伯,也不在現場了。現場只剩下那些蒙面黑衣殺手,除了三個圍著他,其餘的都分站兩邊,既是觀戰,也隨時準備上來替補。

這是神馬節奏?

難道師伯已經不敵殺手,遭了殺戮,而師父見殺手人多勢眾,也不敢上前出戰,撇下他這個徒弟獨自跑路了?

好像不可能。

但具體是怎麼回事,他又搞不明白。

猛地,他若有所悟,這是不是師父搞的一場測驗,要考驗考驗他的功夫?

他越想越覺得肯定是這樣,師父今天教了他十種兵器的使用方法,還教了他三套拳路,到了收工後就設個局檢驗他所學是否確實掌握,能否經得起打鬥考驗。

嘿,師父還真厲害,隨教隨考哇。

既然是測驗,當然不會有生死危險。衛小靳也大大放心了。儘管他現在兩手空空,被三條銀槍亮晃晃的槍尖逼住,倒也沒了先前那種驚惶,反而哈哈一笑,拍拍胸膛說:“來吧,各位哥們,往這兒扎吧。”

話音剛落,正面那把槍直奔他咽喉刺來。

衛小靳急忙低頭,槍尖劃過他的耳畔,頓時耳廓一陣劇痛。

他伸手一摸竟摸到一手的血。

耳朵真的被扎破了。

他大吼道:“你這是幹什麼?”

只聽那人冷笑一聲:“是你自己來找死,還問別人幹什麼?今天要讓你躺下作鬼。”話音一落接連就是三槍,招招直奔衛小靳要害。

衛小靳手無寸鐵,就只好徒手閃避。就在這時只聽有人喝了一聲:“流星錘來也。”嘩啦啦蓮子響,空中掉下一對大錘來,通一聲砸在他腳邊,大錘由一根鐵鏈連著。

衛小靳白天練過這傢伙了,他連忙撿在手上,迎戰那三條槍。

這對錘份量不輕,每個足有百斤,是猛士所青睞的武器,應該配屬大力士,而衛小靳一向氣力不大,與大力士相差甚遠。白天他本來不想選它的,但師父要求他拿這對錘試試,他也只好勉為其難了,誰知在師父使過一遍後,他接錘在手複製招法時,顯得很是輕鬆,好像錘變輕了,實際是他力氣增大了,這樣的暴增太不可思議。

現在同樣的一對錘握在手裡,而這對錘與師父那裡的錘有明顯不同,師父的錘是外表光光的,只有些雕刻出來的花紋,而現在這對錘外面長滿了牙,如同兩個刺球,每根牙有指頭般長。

這對渾身佈滿尖牙的錘子,讓衛小靳看著很發矇,太凶惡了,完全是殺人之器,是誰扔來的?一定是師父,可師父的流星錘不帶牙的,這是哪裡來的?再說師父為什麼要扔這樣尖厲的錘給他?

再聯想面前那個殺手直取要害的槍法,他就更搞不清虛實了,如果是師父搞的一場檢驗,為什麼對方出招這麼狠毒?

不像是演習,肯定真殺無疑。

但沒時間多想了,三把銀槍從三個方向向他攻來,這三把槍上都有鐵環,一舞就發出叮鈴鈴的聲音,三槍齊抖,聲音嘈雜,是對敵人的一種嚴重干擾。衛小靳霎時記起師父最強調的一個詞:冷靜

。他兩手握錘,做好迎擊準備。

他把心一橫,再要開打,就不要有任何顧忌,就算是師父搞的演習,也要當真的來對待,逮著機會就把對方往死裡打,他媽的,誰叫你們不顧我的死活,專往我要害裡扎?

衛小靳現在是靜如處子,內心卻湧動急於噴發的火焰。此時三條槍再次像三條毒蛇出洞,兩側的兩條各扎他的左右兩脅,後面那條直捅他的後頸脖子。

衛小靳來了個仰倒,其實並非完全仰跌在地,而是一個後折,兩腳仍是站在地上,兩膝一彎,再放腰部,後腦著地,腰背卻離空,這樣的動作又快又軟,而手中仍舉著兩個大錘,沒有因份量重而撐不住。雙錘往左右一伸,正好抵住向兩肋扎來的兩根槍,而奔他後背的那根槍嗖地一下,擦過他的前胸停在他肚皮上空。

三個槍手根本沒料,對手會使出這樣的招法,是他們無法想象的。

左右兩把槍刺來,衛小靳拿雙錘一擋,兩把槍尖正好嵌進錘面的尖牙縫中。沒容他們抽槍,衛小靳以左腿為軸,來了個180度翻身,變朝天彎腰為朝地弓背,而這一旋又快雙猛,只聽咔地一聲,兩把槍的槍尖都被錘面的尖牙給狠狠折斷。

折斷的是兩把槍尖,由於同時進行,所以兩聲咔併成一聲,格外響亮清脆。

左右兩側的威脅一下子解除,而衛小靳的終極打擊目標迅速顯露,剛剛他身子一個翻轉後,從後背刺來的那根槍被轉到了腹下,而他不等對方將槍收回去,彎曲的兩腿一蹬,人就如蛤蟆往前躥了一大步,而那根槍從他襠下滑過去,露在他的身後,就像**多出一條尾巴。

從背後偷襲的殺手一見他蹦過來,立即意識到不妙,急於想抽回銀槍,無奈衛小靳已經兩腿一併,將那條槍夾緊在兩腿間。同時揮動雙錘猛地出擊。

雙錘帶著衛小靳殺紅眼的憤怒,以鉗形之勢,閃電般擊向殺手的兩邊太陽穴。

這是一個雙錘貫耳的招法,凝足了速度與力量。

兩手還執著槍桿的殺手,無論如何是避不過這一記打擊了。

殺手的腦袋一旦中錘,會在瞬間變成一顆被砸爛的西瓜。

但突然之間,有人大吼了一聲:“停!”

衛小靳只感覺雙錘被狠狠往上一拉,頓時脫手,向空中飛掉。

而圍住他進攻的三個槍手立刻後退,撤到兩邊。

20個黑衣殺手迅速排成兩排,筆挺站立,再無人攻擊。

衛小靳呆了,事情真是瞬息萬變,一忽兒工夫,打鬥急停,殺手排成行,而他手中也沒了武器,被孤零零地扔在一邊。

“哈哈哈,”有人笑著,從火焰後面走了出來。

衛小靳再一瞧,那些燃燒的火明顯縮小,看上去只像一堆篝火,用來照亮場面而已。後面翹簷飛瓦的建築依在,似乎完好無損。

再看那個人,跟他師父一樣的打扮,穿著道士服,披著道士發,右手按著寶劍,只是鬚髮皆白,更像個老道。

老道開口讚道:“師侄果然身手不凡,我師弟小安確實有福,收到了一個超級徒弟,若非親見,我怎麼肯相信呢。”

這時從火焰後又緩緩踱出一人,正是安道士,也在開懷大笑。

“師兄,咱們打賭,我還是贏了你吧?”

“對對,是你贏了,師兄我輸了。不過我輸得很高興,你這個徒弟收得好。”

衛小靳莫名其妙,他知道那個老道是師父的師兄,也就是他

的師伯。師父剛才明明說是要來救助師伯的,因為師伯在遭人仇殺。那麼站在旁邊那些黑衣殺手,到底是什麼人呢?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衛小靳問道。

“小靳,你應該明白了。”安道士呵呵笑著。

“是你在考驗我吧?”

“不是師父要考驗你,要考驗你的人是你師伯。”

安道士於是說起,他當初在下山前,曾與師兄有過一番不小的爭論。

當時師兄認為,終南門雖不得不接受任務,需要把那個所謂轉世靈童給保護起來,並帶到山中來教授功夫,使其有能力擔負起未來的責任,但師兄認為所謂的靈童是無稽之談,一個平凡的普通高中生,怎麼可能是轉世靈童呢?這樣一個小青年就算找來,哪怕再悉心教授,他也不可能學到終南門的功夫。

兩人因此打賭,誰輸了就請對方喝酒,並自打三個嘴巴。

安道士嘿嘿笑著說,“你師伯斷定我教你武功,非十年不可成,而我揚言一天之內必有奇效,我們的結論相距甚遠,毫不相讓。這個賭是非打不可了。為了試你武功是否真的在一天之內有感悟,他不惜搞了個大舞臺,邀咱師徒前來一試。”

衛小靳驚愕極了,原來這真是一場檢驗演習呢,這個師伯為了檢驗他是否在一天之內學到了功夫,竟搞成這個排場,也太鋪張了吧?他指著兩邊站立的那些黑衣殺手,問道:“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師伯說:“都是我門下的弟子。”

“剛才我看到有房子著火,是你們的道觀燒起來了嗎?”

安道士笑道:“不不,那只是他們玩的一個障眼法,在道觀前燒起一堆火,再在道觀後也燒一堆火,你從遠處望,好像燒的是道觀,其實道觀在中間根本沒事。”

哇噻,這個背景效果製造得高妙,無論在前面燒火還是後面燒,都不會逼真,而前後都燒上一堆,翹簷飛瓦的道觀就好像被火包圍,自然就像燒著了一樣。

衛小靳也不得不歎服師伯搞的這場演習太有水平。他惴惴地問道:“那依師伯看,我算不算經受考驗了?過不過關?”

“當然過關了。”師伯驚歎地說,“我一向自負,以為不會料錯任何事,沒想到這次是大失算,未曾見人,先入為主,確實自以為是了。師侄的伶俐與勇猛,看來真與終南門有緣啊。才學一天,就能鬥住我徒弟們的三人陣,如不是親見根本不能相信。”

衛小靳打量那些黑衣道徒,心裡也是怪怨恨的,不由得牢騷出聲:“既是演習,他們出手也太狠了,剛才真像要殺掉我。”

安道士則嚴肅起來,教訓道:“不要怪他們,那是師父給你師伯提的要求,凡是出戰的徒弟,一律要真戰實打,不能有絲毫留情,這樣做才是檢驗你的真實本領。如果只是寬待,處處讓過,那麼你如果明天下山,遇上真正的強人要取你性命,你又怎麼應對?這是一次淬火訓練,讓你面臨真正的生死,才會急中生智,奮力自救,置之死地而後生。”

衛小靳連忙立正,響亮地回答:“師父,我明白了。謝謝師伯和各位同門師兄。”

這場檢驗宣告結束,衛小靳通過了考驗。輸了的師伯留他們師徒吃晚飯。飯後安道士向師兄告辭,帶著衛小靳重回洞窯。

走到半路,安道士忽然止步,嘴裡唸唸有詞:“又有人來了。”

衛小靳問道:“師父,是誰來了?”

“有人來找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