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道童變成牛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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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道童變成牛蛙
第一百零九章 道童變成牛蛙(1/3)
衛小靳朝窗外望去,外面早已是夜色蒼茫,月色下只見黑魁魁的山峰聳立,應該是進入了莽莽大山中了。列車已經停下,但外面並無燈光,不像是停在車站的樣子,似乎只是在某個山隘口中隨意一停。
“這是哪裡呀?”衛小靳問列車員。
“終南山。”列車員答道。
“啊,都到了終南山了?”衛小靳懷疑聽錯了。從太湖邊到陝西終南山,直線距離至少有1000多公里吧,即使乘飛機也得兩個小時吧,而他感覺上車到現在不到一個小時,高鐵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到達嗎?
莫不是人家搞欺騙,火車開到第一站就說到了,其實不過開出一百多公里吧?
可他們欺騙他有什麼用意呢?
不對,可能又遇上什麼魔陣了,想想上車的過程就十分怪異,是被一鬨二誘三拉給硬拽上車的,完全不是正常乘車的節奏。
衛小靳正想問問列車員這裡怎麼沒有車站,可列車員轉身走掉了。車門批一聲開啟,下面有個人招呼:“衛小靳,到站囉,下來吧。”
哇噻,什麼人還來接他呢。他只好跳下車。
轉眼間,動車轟隆隆就開跑。
衛小靳睜睜有點滯重的眼睛,打量面前的一切,月光下站著一個人影。
“你是誰呀?”衛小靳問道。
那人回答:“我是山中地道觀的道士,遵我師囑在這兒等你的。”
聽聲音是一個小道士,年齡應該比衛小靳還小。衛小靳問道:“你師父是誰呀?”
其實衛小靳早就料到是安道士,果然小道提到的師父正是他。
什麼都不用問了,這一切都是安道士安排的,不是魔陣而是道陣。衛小靳體驗了一次世間最快捷的高鐵,並且還得到了任何乘客都不可能擁有的特權——半路停車下客。
“師弟,請跟我來。”小道士做了個手勢。
“什麼,師弟?我怎麼成了你師弟了?”衛小靳驚訝。
小道士反問:“你不是來學藝的嗎?這次要拜我們師傅為師了,那不就是我師弟了?”
“拜託,我比你歲數大好吧,你應該叫我師兄才對吧?”
“哈哈,自古以來道門就是講究先來後到,先到為兄,後到為弟,我已經進道門兩年了,你今天剛到,當然我為兄你為弟,長幼次序不可搞錯哦。”
衛小靳只好恭稱小道士為師兄。
師兄帶著衛小靳沿著山路迤邐而行。一路上衛小靳向師兄打聽有關安道士的各種資訊。師兄告訴他:“咱們地道觀在終南山中籍籍無名,外界都不知有此道觀,觀中現在比較冷清,除了師父就只有我了,而師父平常會雲遊天下,一般就只有我一人守在觀院中。”
一聽此話衛小靳冷了半截,他還以為安道士作為終南山道士,一定棲身於山中最大的道觀中,那個道觀一定氣勢恢巨集,名聞天下。可居然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道觀,確實有點出乎他意外。
跟著師兄在山間小路上盤旋了很長的路,師兄用手一指:“看,咱們的道觀到了。”
面前的操場倒確實不小,足可供上百人一起習武。操場的盡頭就是道觀的建築了。
月光下,只有三間低矮的平屋蹲伏著,顯得貧氣逼人,根本無法與衛小靳心目中翹簷飛瓦,古式古香的門庭可比。以其說是道觀,不如說是遁世者窮居山野的草廬,勉強能遮風避雨而已。
“怎麼是這麼個破地方啊?明明是個草窩嘛。”衛小靳心裡暗轉,卻不小心說出了聲。
師兄並沒有發惱,嘻嘻笑著說:“金窩銀窩不及咱的草窩。在我到來之前,師父一個人住的確實只是一個草棚子,我來以後,師父覺得需要擴建一下,就下山去招驀了一些工匠,利用山中材料多建了兩間平房。”
衛小靳問:“你師父哪來的資金僱人家幹活?難道他在這裡還有收入?”
師兄介紹,師父曾幫山下一些人家做過法事,驅過魔,喊過魂,由於十分靈驗,那些人家都願意奉以酬勞,師父從來不收,這次要擴建道觀,下山找這些人家求助,人家自然樂意以勞謝勞,來做點工算是對師父的支援。
走*平房,只見門開在中間,敞開著,望進去裡面有一盞油燈點亮,油燈放在一個半舊的桌子上,而桌旁坐著一個人,正就著油燈在埋頭看書。
衛小靳馬上認出這是安道士。他高興地叫道:“安道士,我來了。”
然而安道士似乎正沉醉在讀書的忘我境界中,並沒有作出什麼反應,既沒有抬頭,也沒有發聲,依然保持著埋首於書的姿態。
師兄在後面輕聲提醒衛小靳:“師父讀書,是運用了閉靜功,一旦入靜,外界任何聲息都打不動他。你這麼叫他,他根本聽不見的。”
“那怎麼辦?”衛小靳問。
“你就進去吧,先到隔壁房間裡稍坐。”
衛小靳聽了師兄的提示,就走進屋去。他想站到安道士正面位置,好好觀察一下安道士這入靜的神態。可是當他從安道士右邊繞過去時,卻大吃一驚,這哪裡是安道士,側面是扁的,他剛剛在門外看到的是背影,進屋了才看出這個安道士像一張相片,尺寸跟真人一樣大,正面就是紙的背面,是白紙面了,根本沒有安道士的臉。
一張看起來像安道士背影的大相片。
“咦,不是安道士嘛。”衛小靳以為師兄跟他開玩笑。
只聽哐噹一聲,門已經關上了。
關門就意味著情況不妙。再轉身看,那個小道童就站在面前,朝著他發出詭異的大笑。
笑聲先是童稚音,漸漸變得越來越粗,也越來越渾濁,而道童也隨著笑聲彎下腰去,最後趴到了地上,笑聲轉為了奇怪的叫聲,帶著極其沉重的鼻音,已經不是人類所能哼出的音節了。
對這種叫聲,衛小靳再熟悉不過了,標準的牛蛙,因為他所在的村子裡有幾戶人家養殖過,每當盛暑的夜裡,牛蛙昂昂的叫聲迴盪著田間,孩子們稱之為魔鬼叫,聽上去有點叫人毛骨悚然。
再一看趴在地上的道童不見了,地上蹲著一隻巨大的牛蛙,足有臉盆大小。
衛小靳嚇得直往後退,很快後背就靠上牆。此時他也看清這並不是什麼平屋,而是在一個山洞裡,洞壁凹凸,並且還溼漉漉的,一股濃烈的腥味直撲鼻孔,叫他噁心得想吐。
臥槽,遇上妖怪了。
這肯定是一隻牛蛙怪。
衛小靳多次遭遇過妖怪,雖然確實有點恐懼,但很快穩定情緒,他現在多少積累了點經驗,凡是打他主意的妖怪,必定是有具體目的,不會只是想吃他的肉。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試探地問道:“喂,你就是我的師兄嗎?”
牛蛙朝他一個勁的叫喚,卻並不回答人言。
“你怎麼啦這是?剛才不是好好地是人嗎,怎麼進了屋子,就變成一隻大蛙了呢?不帶這麼玩笑的,你還是變師兄吧,有什麼話也可以好好地說。”
但不管衛小靳怎麼提問,牛蛙既沒有變成道童,也沒有使用人語說話,只是昂昂地叫。
衛小靳突然有些怒不可遏,罵起來,“你什麼玩意兒,把我哄到這裡,就不正經說話了?你想玩我總得有個理由吧,就算你想吃我,拜託也告訴我呀,這樣汪汪地叫,誰TM聽得懂?你當我跟你一樣是四腳動物?”
可是牛蛙依然老樣子,只是瞪著鼓鼓的眼睛使勁叫,沒有變人,也沒能說話。
衛小靳衝過去,一腳向牛蛙踢去。
這一腳力大勁足,正中牛蛙的下巴,牛蛙被踢得往後翻倒。
它四腳朝天掙扎了幾下,吃力地翻過來,果然不再叫喚了。
衛小靳決定馬上奪門而去。可還沒來得及邁步,忽見牛蛙大嘴一張,吐出一條東西來。
起初衛小靳還以為它吐出的是一條蟲子,有些動物在受到攻擊時會吐出吃下的食物以減輕累贅,有利於搏鬥或逃生,比如蛇或者鱷魚。而牛蛙居然也有這習性?
但再一瞧被吐出的蟲子時,他嚇了一大跳,尼瑪,那是什麼蟲子,怎麼像一個人。
這個人那麼小,身長不超過一支圓珠筆,有頭有手有腳,並且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顯示其不僅有臉還有五官,眼睛閉著,而嘴巴一動一動,分明是在呼吸。
最叫人驚詫的是,這個小人並非光身,穿著衣服,而衣服非常怪異,是類似豹皮圖紋。
從其長長的頭髮和**的兩條長腿來看,應該又是個女人。
太像一個人偶玩具,但她是在呼吸。
第一次見到這麼小的人,衛小靳說不出有多恐怖。他不敢動了,要看看這個小人會有什麼變化。
終於小人的眼睛睜開,托地從地上跳起來,並且這一躍直接上了桌面,穩穩地站在桌子上了。
衛小靳緊張地望著她,她也在審視衛小靳。好一陣誰都沒有開口。
還是衛小靳先說了,主動問道:“你是什麼人?”
小人卻並不答話,用手一點地上蹲著的牛蛙,一聲怪響過後,牛蛙的身子竟然膨脹,猛地脹大幾倍。
現在這隻大牛蛙蹲在衛小靳面前,已經超過他站著的個頭了。
一個那麼小的人,和一隻那麼大的牛蛙,就那麼強烈反常地把他夾在了中間。
情勢危急,衛小靳想馬上躲開這個不利的位置。但來不及了。那個小人開口了,大吼了一句:“吃掉他!”
嗓音尖細,卻非常凶惡,決非正常人的聲音,像刀一樣扎疼人的耳膜。
話音一落,那隻牛蛙昂地應一聲,朝著衛小靳張開了血盆大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