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丟失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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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丟失的魂魄
第262章 丟失的魂魄(1/3)
“蛇,就是這條蛇!”程剛低頭看了一眼纏在他身上的墨嘯,嚇的臉色煞白。
姨夫一臉奇怪的看著程剛,不懂他口中嚷嚷的蛇是指什麼。程剛本來還不明白屋裡怎麼會突然多出一條這麼大的蟒蛇,但當他意識到除了他和我之外,小姨夫是看不到這條蛇和我身旁的兩個小孩兒的時候,程剛立即乖乖閉了嘴,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其實我本不想讓他看見墨嘯和小夜它們,但這人實在不老實,如果他不肯乖乖聽我的話,不僅不會還錢,恐怕還會引出更多的麻煩,倒不如嚇他一嚇,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行了,你們也別愣著了。院子裡的水坑還沒有收拾乾淨呢。”我衝墨嘯招了招手,墨嘯從程剛身上游下,在他身旁盤成一團嘶嘶的吞吐著蛇信子。
程剛哆嗦了一下,低下頭一句話不說就走出去幹活兒了。小姨夫是個沒主見的,看到兒子服軟,他也就出去舀起了大坑裡的汙水。
我回屋又睡了一覺,之後買了點飯回來吃。吃飯的時候程剛也一直離我很遠,偶爾抬頭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惡鬼一般。我沒理他,吃完飯走進偏屋裡看了眼小姨。
昨天晚上看到那個水鬼的時候我感覺到它的力量其實很弱,並不像是個厲鬼。
鬼這東西其實就是人殘存在世間的一縷怨氣,怨氣越重,鬼的力量也就越強,就越能夠影響到人。相反怨氣小、對世間沒有留戀的人死後對活人的影響不大,有些在頭七回魂之後就轉世輪迴去了,根本不會遊蕩在人間。
否則這世上每天都要死那麼多人,豈不是一到晚上街上就鬼滿為患了。
所以,既然那個水鬼的力量並不大,她根本沒有寄生到小姨身上、佔據她身體的能力。既然這樣的話,小姨到底是為什麼會突然發瘋?
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正巧這時候我媽打來電話問情況如何,我告訴她一切順利,並且問了問小姨的生日。她是七五年九月三日丑時生人,知曉了她的生辰八字之後,我坐在屋裡,掏出了貼身帶著的那塊皮革來。
皮革上有一片記載著一種稱骨算命的方法,我一直對這術法很感興趣,只是沒有時間演練,也沒有人可以供我一算。
骨算命的規矩比別的算命法子的規矩要多很多,有七不算:直系親屬不算、年長年幼不算、大凶大惡不算、肢體不全不算。而且不算姻緣、不算前程、不能算自己。
這七不算裡幾乎把我感興趣的都包括在內了,不能算姻緣又不能算前程,還不能算自己和親人,那我學這玩意人有啥用啊,難不成為了去天橋底下裝半仙給別人算命?
所以之前我就一直沒有認真研究過。不過現在既有小姨這個何時人選,又有足夠多的時間供我研究,那我不妨好好算上一卦。
研究了一會兒,我發現這稱骨算命裡,骨重是從二兩二一直到七兩一。
這稱骨算命,講究骨重越重
越好。一般人的骨重都在三至五兩,三兩以下就是苦命,五兩以上就都是是富貴之人,甚至六七兩的就是王侯將相之輩了。
根據年月日和出生時辰一點點加起來,我算出小姨的骨重一共是28錢,也就是二兩八。
二兩八隻比最輕的二兩二乞丐命多處六兩,也屬於出身貧苦,一生都要奔波勞碌的苦命。對於女子,稱骨歌是這樣描述的:女命生來八字經,一生行事似飄萍;祖宗產業在夢中,德善做事一無情;你把別人當親生,別人對你假殷勤... ...
這判言倒是準的很,小姨自打嫁給姨夫之後就沒過上什麼好日子,半輩子奔波勞碌,好不容易養大了兒子,結果兒子面對生病的她竟然連管都不願意管一下,我都替小姨難過。
不過算出了她的骨重之後我也就明白了,為什麼那個女人在河裡整個人都泡漲了,應該已經死了好長時間,但是她死後這麼長的時間裡卻只有小姨一個人被水鬼影響。這是因為小姨的骨重輕,八字也輕,這種人容易被鬼神影響,只要去到陰氣重的地方就容易看到髒東西。
至於程剛,他的骨重倒是不輕,不過昨天一整天的時間我都讓墨嘯纏著他,墨嘯是蛇靈,身上的陰氣自然會影響到活人,這才致使程剛大晚上也看到了院中的女鬼... ...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等到晚上十二點一過,我和程剛便一前一後去到了那條河旁邊。那女鬼看到我們的到來很快再度現身,不過今天月色很好,在月光的照耀下,女鬼顯露出了腐爛後的模樣,整個人腫脹的如同一塊兒泡了水的海綿,十分的恐怖。
程剛有些不敢去看,我倒是看鬼看習慣了,不覺得有多恐怖。
“昨天晚上拽著我腳的,是你?你想拉我做替死鬼麼。”我低聲問道。
那女人連連搖頭,她告訴我她並不是溺死在水裡的,而是死後才掉進水中,所以並不需要找替死鬼。她也無心害我,只是想讓我把她的屍體帶回家去,她的父母還在找她。
這女人說的倒挺誠懇,而且我也知道她並不是真想害人。見她可憐,我便答應了她會將她的屍體打撈上來並送回去的,只是不知道她家是哪裡的。
水中的女鬼本來情緒還算平靜,但一說起自己的家,她說話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哽咽了起來。
嘆息了好一會兒,她才告訴我自己其實只有二十多歲,是因為連續幾年的高考失利,在去年十月多的時候實在想不開就買了瓶農藥喝了。
喝了藥掙扎的過程中她滾進了河裡,死後順著水一直漂到了這裡。要不是程剛在河邊兒佈下的漁網勾住了她的頭髮和衣服,這女人還不知道要漂到什麼地方去呢。
其實喝農藥的那個瞬間,當農藥灌進胃裡並燒灼著女孩兒的內臟的時候,她就已經後悔了,人只要還活著,即使再落魄再不得意也比死了好。可惜現在她已經是一具
冰涼的屍體了,說什麼都晚了。
我安慰了她幾句,又問她有沒有見過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短頭髮,就住在這個引水溝通向的、院子裡有個大坑的人家。女孩兒點了點頭,說村裡的其他人都見不到她,她也沒有力氣去求別人,只能來求那個八字很輕的女人。
女孩兒本來不想嚇別人,但是她的力量微弱,不能離開水,也只能在沒有月光的暗夜裡勉強維持正常人的模樣,一旦被月光照到就會顯露出死後的樣子。
女孩兒本來將一切都給小姨說了,小姨也答應幫女孩兒的忙。正當小姨牽著女孩兒的手打算去河邊尋找女孩兒屍體的時候,天邊的雲團突然散去,月光照射下來,女孩兒露出了死後的模樣。
小姨就是被女孩兒死後的模樣給嚇到了,之後直挺挺的昏倒在了地上。小姨被嚇昏之後這女孩兒也很難過,她縮回了河水中本來不想再驚嚇小姨了,但是女孩兒入水的一瞬間隱約看見小姨身上有團影子離開了身體,也跟著她一起潛進了水中,之後很快消散在了水裡找不到了。
聽到女孩兒這麼說,我心裡猛的一沉。
小姨骨輕八字也輕,魂魄比正常人容易離體。她很有可能是在極度的恐懼下導致魂魄離體,再加上女孩兒當時正好牽著她的手,所以那一魂一魄就跟著女孩兒一起沉進水中了。怪不得小姨會一直喊冷,而且害怕別人拽她。
要是丟了魂,短時間內還比較容易找回來,但小姨這魂魄丟失了已經將近兩個月了,再想找就很難了。
我心裡正犯愁呢,水中的女孩兒輕聲說了一句:“這條河下游有片淺灘,裡面聚集了挺多‘人’。你要找的話可以去那裡看看,說不定她被吸引去了那兒。不過那地方可怕的很,我平時根本不敢過去。”
我應了一聲,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淺灘附近了,要是在那裡還找不到小姨,那她還能回魂的希望就微乎其微了。
告別了女孩兒之後,已經是凌晨四點多,第二天清晨的時候我讓程剛和姨夫徹底將院子裡的坑收拾乾淨,之後報了警。
警察很快來到這裡,在我的指揮下從水中撈出了那個女孩兒的屍體。這女孩兒只有二十多歲,她的父母應該也不過四十多而已,但是當她的父母趕到派出所認領女孩兒屍體的時候,我卻看到那老兩口的頭髮已經是一片花白了。
安排好女孩兒的事,從派出所出來之後已經是下午了,匆匆吃了幾口飯,我帶著程剛一起去村裡的集市上買了一把香,一盞煤油燈,還有幾張黃符。
準備妥當之後,當天晚上,我帶著他沿著那條河一直往下走。
程剛忌憚著墨嘯,雖然沒說不去,可臉色一直很不好,好像他要去救的不是自己的媽一樣。走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已經走出了村兒。這條河越來越寬,已經從村子附近的不到四五米變成了足有十米多寬,水也越來越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