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老家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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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老家出事
第257章 老家出事(1/3)
見我轉頭看她,趙女士忙走過來。雖然只是短短一週時間沒見,但我卻感覺趙女士一下子蒼老了很多,眼神中那股精神頭兒全沒了。
不僅如此,趙女士肩頭的兩盞命燈全滅,她身上湧動著一縷縷淡白色的霧氣。山風一吹,霧氣躲藏到了趙女士的懷裡,我看到趙女士胸口的衣服一鼓,從裡面鑽出個怪模怪樣的小腦袋來。
那孩子年紀太小還看不出性別,眼睛甚至都還沒有睜開。它把腦袋在趙女士的胸口拱來拱去,趙女士忙彎下腰將手裡的編織袋放在地上,然後安慰著懷裡的那個小孩兒。
在趙女士的安撫下,那孩子終於平靜了下來。
只有在面對小孩兒的時候,趙女士才能表現出她女性一面的溫柔來。她兩隻粗大的手攬著那個小孩兒,手臂微微晃來晃去像是搖籃一樣哄著懷裡的它。小孩兒逐漸放鬆下來,腦袋一沉睡著了。這時我才看清,這孩子並沒有四肢,整個人的身體就像只碩大的蟲子一樣只能在原地掙扎蠕動。
安撫好了這個小孩兒,但趙女士身旁很快又有下一個不安分的嬰靈冒出來,哭喊著要她安撫。趙女士手忙腳亂的哄著一堆孩子,但按下葫蘆浮起瓢,並沒有什麼用。
這些嬰靈本來寄生在古曼童之中,但是古曼童的法相全都被趙女士的哥哥打碎了,陰靈們就只能寄身在趙女士這個活人的身體中了。不過雖然勞累,但趙女士臉上始終都是掛著一絲笑意的。
當她終於將全部嬰靈都哄好了,趙女士翻了翻手裡那個大編織袋,從裡面掏出兩瓶可樂來,打開了放在地上招呼我身後的顧霖和小夜過去喝。顧霖有些害羞直接回到了我的白玉吊墜裡,小夜抬頭看了一眼我的意思,看到我默許了,便上前抱著可樂喝了起來。
阿坤等著趙女士,還沒有睡。我招呼她進了屋,剛一進屋趙女士就看到了放在櫃子上的那尊古曼童。
古曼童的法相已經塑好,就差最後加持的一步了。因為還沒有徹底加持完,所以禁錮在古曼童之中的陰靈魂魄還比較虛弱,但趙女士還是一眼就看到了虛無的陰靈魂魄。
她欣喜的叫了一聲‘平平’,隨後過去想要用手觸碰一下那尊古曼童,又害怕自己的手將古曼童法相弄髒了。
阿坤拾起桌上的幾根經線,讓趙女士拿著一頭,自己則一手壓著骷髏頭一手將經線緩緩纏繞在了古曼童法相之上。
纏經線還需要十幾分鐘的時間,我開口問捻著繩子的趙女士她哥哥怎麼樣了。提起哥哥,趙女士眼中劃過一絲興奮,但情緒很快平息了下來:“他死了。死在停屍房裡。我也辭職了,不幹了... ...”
我還想問趙女士辭職之後現在在做什麼工作,但是趙女士顯然沒有和我聊下去的意思。纏好後她拿出了錢,並且如約將那塊偏財賓靈交給了阿坤,之後抱著古曼童就想走。轉身欲走的時候趙女士無意間撇到了我放在櫃子上的瓷瓶,咦了一聲,扭頭問我
:“這裡還有個鬼嗎?”
她對陰靈的敏銳程度已經和我跟阿坤不相上下了,著實令我很驚訝。
阿坤點了點頭,我走過去將瓶子裡的老頭兒魂魄放出,看到小瓷瓶裡是個老人,趙女士一下沒了興趣。我囑咐她暫時先別走,我還有些事要囑咐她。趙女士便聽話的坐在門口,和纏繞在她身邊的嬰靈玩耍起來。
老頭兒遠遠的看了趙女士一會兒,起初他只是不住的搖頭,等到有一個女孩子的魂魄從趙女士身旁飄出,老頭兒的眼睛一下亮了。我忙將他帶到二樓,老頭告訴我那個女孩兒就是他女兒的孩子。
那孩子和她女兒一樣是單眼皮,而且嘴角有一顆小痣,他記得再清楚不過了。
我又到樓下問了趙女士,得知這孩子果然是被遺棄到醫院裡,後來又在停屍房裡凍了幾年,屍體無人認領,只能火化。
當年高飛做的一場孽,害死了兩個苦命的老人,也害死了這個小孩子。
至於老頭的女兒身在何處,他沒有再問,或許在人間流連的久了,老頭兒也累了,又或許是看到孫女沒有成為孤魂野鬼,而是有人照料,老頭兒覺得也還不錯。總之天亮之前,阿坤幫忙將老頭的魂魄超度,趙女士則抱著她的蛇皮袋,捧著剛做好的一尊古曼童往山下走去。
看著趙女士的背影一步步離開鋪子,我心中有些唏噓。
阿坤伸了個懶腰走到我身後,眯著眼睛看著趙女士:“她活不長了。”
我應了一聲。沉默了一會兒,就在阿坤轉身想要去後院兒睡覺的時候,我突然問了一句:“你不給她把剩下的古曼童法相重新塑好,是想借那些小鬼的手纏死她嗎?畢竟她殺了一個人。”
阿坤轉過身來,笑了:“你想什麼呢,怎麼可能~”
頓了頓,阿坤看我並不像是在開玩笑,就又回到我身邊坐下,一臉嚴肅的說道:“降頭師的修行一方面是為了弄明白那些普通人不願意也不敢觸碰的未知,另一方面就是為錢。我們做事不問緣由,規矩只有一點——不為了勒索錢財主動給別人落降。
只要不觸及這條規矩,任何人只要給錢就都可以請降頭師落降,有些降頭師甚至可以收錢給自己的親人落降。”
見我微微皺眉,阿坤遙遙的指了指趙女士離去的方向:“她用偏財賓靈害死了哥哥。但殺人的並不是一塊佛牌,而是她的心。你相不相信沒有佛牌她一樣也會殺人,只不過時間和手段不同罷了。
佛牌只是滿足了她的心願,並給了她一種方法。她身上揹著這麼多的罪孽,就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的結局。我幫她把古曼童修好了也沒有什麼用... ...不過如果她給錢的話,我還是願意去重塑法相的。”
說完阿坤撐著我的肩膀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去補覺。我還坐在原地,琢磨著他剛剛說的那段話。
阿坤的話和樊皖之前跟我講的話乍一聽有些類似,仔細琢磨一下,這倆人卻是持著不同的觀點。
我們三個的本事都可以比作是取人性命的刀,但我和樊皖有的時候會選擇揮刀還是不揮刀,阿坤則不會。他沒什麼想法,一切朝錢看,表面看是有些不負責任的,實際上他卻是個真正的旁觀者,一個不會攪進憂愁煩惱、是非對錯之中的旁觀者。
想到這裡我突然覺得這泰國鬼佬平時看著一臉傻呵呵的樣子,實際上大智若愚,太精明瞭... ...
平息了趙女士的事之後,我過上了幾天悠閒日子。每天在玄天宗和沈臨風的鋪子兩邊兩頭跑,一邊幫林欣然解決一些玄天宗的小麻煩一邊幫開始自立門戶的阿坤拉攏生意。日子過的飛快,轉眼間從乍暖還寒過渡到了春意正濃,在這個萬物復甦的季節,我的心情也好的不行。
自從關衛國的那筆錢解了玄天宗的燃眉之急後,玄天宗的日子蒸蒸日上,林欣然也不再愁容滿面,見到我的時候眼角里都帶著笑。
我常往玄天宗那邊跑,一來幫忙,二來時不時繞到祠堂去看看,生怕刀疤臉的棺材被發現了。好在當初在場的只有我和他兩個人,而且祠堂這地方歷來是禁地,地處偏僻,平日裡沒幾個人往這邊跑。林欣然又這麼忙,近幾年來估計沒空整修這荒廢的祠堂。
阿坤那邊兒也不錯,而且開春之後樊皖為了躲著僑水月就離開了鋪子,也不知道他忙什麼,三天兩頭不見人影。
樊皖走了之後阿坤每天除了跟客戶商量下降解降的事就是纏著僑水月,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而且阿坤成天笑嘻嘻的不討人嫌,僑水月和他的關係也逐漸好了起來。
有天傍晚,我和林欣然開車繞到鋪子這邊打算和阿坤僑水月聚一聚,看著林欣然開車,我隨口問了一句:“欣然,你什麼時候有空和我回家看看我爸媽吧?他們要是知道我有了個這麼漂亮的媳婦兒,肯定高興的不行。”
林欣然一笑:“媳婦兒?想得美吧你!你我才多大啊... ...”
說到後來林欣然臉紅的擰了我一把,專心去開車。我也不是真的想讓她見我爸媽去,而是藉機套一下林欣然的話,看看她離二十一歲還有多久:“我都二十二啦,可以結婚了。就是不知道媳婦兒有沒有滿二十。”
“今年夏天過了生日,我剛好十九歲。”林欣然說道。
十九,離二十一還有兩年多的時間。我心中一喜,便問林欣然想怎麼過生日——她想要什麼就告訴我,我提前先攢錢,辦party也好,把我們認識的人都叫上熱鬧熱鬧。林欣然提到生日本來有些情緒不高,不過在我又哄又逗下漸漸高興了起來。我正貧嘴呢,忽然包裡的手機一震,來電號碼顯示是我媽從老家打來的。
一邊按接聽鍵,我一邊跟林欣然耍了句貧嘴:“這不,我爸媽都等不及要見你了。”
誰知,電話接通之後我連媽都還沒叫上一句,就聽見話筒那邊傳來我媽帶著哭腔的聲音,只一句話,就把我心裡的喜悅全澆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