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456.陰陽寮之主

0456.陰陽寮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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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6.陰陽寮之主

0456.陰陽寮之主

“怎麼會是忘川河!?”我驚了個呆!入鄉隨俗的話,這三個字難道不應該是“三途川”嗎!?

帶著這種疑問,我不自覺的向鳥居邁開了腳步,想要離得近些好能更仔細的觀察。而此時,石碑上忘川河那三個字彷彿帶有極強的魔力一般,竟然讓我忘記了此時此地我就在鬼門前!

“小心!”就在我將要一腳邁進鬼門時,我突然感到身子一歪:老鬼子大叫一聲後直接便把我撞到了一邊!

“江先生!”把我撞倒在地後,土御門連忙叫到,“醒醒!您差點走進穢土城!”

“怎麼回事?”我努力搖了搖頭,隨後便驚出了一身冷汗!

看著彷彿被吸塵器吸了一般向著鳥居蜂擁而入的那些鬼魂,我心有餘悸的想到:如果土御門石越沒把我撞開,如果我走進了鳥居……我草!那本章就是最後一章了!

“多謝!”向著土御門點了點頭,我對這個老鬼子的好感又多了幾分。捎帶腳,對於老鬼子背後的那個神祕女主人,我的猜忌也相應的少了一些。

“這個鳥居已經修好了?”望著滿天鬼影“歡呼雀躍”的投入到了鬼門中,我向土御門問道,“你怎麼做到的?”

“江先生,請原諒。具體原理我也不清楚。”老鬼子實話實說道,“我只是按照家主的意思,在唸咒語的同時用白幣掃去了鳥居前的汙穢,並用六壬式盤找到了往生之柱的啟用點就可以了。”

白幣,就是那拂塵一樣的御幣串,而那什麼六壬式盤,想必就是和我國風水羅盤比較類似的東西了。

不再去關心這倆玩意,我看著鬼魂們紛紛湧入了鳥居中。當最後一個鬼魂沒入漆黑的鬼門後,鳥居像是受到了干擾的電子影象般抖動了兩下,隨後便憑空消失了。

“江先生,往生者終於去了它們該去的地方。在下代它們感謝先生了!”鳥居消失後,土御門向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如果沒有江先生,鄙人想必定會在這裡送命!”

“如果沒有我,你也就不用來這玩命了。”我開玩笑著說道。

“江先生說的對。”我的玩笑話讓老鬼子也輕鬆了起來,他向我笑道,“現在請先生跟我來,我將帶先生去見家主。”

“等等。”聽到土御門這話,我皺眉道,“我還有兩個同伴留在難波湯本館,我們先去接他們一起吧。”

“江先生,請原諒,家主特地交代現在她只見您一個人。”老鬼子為難的說道,“因為她要跟您說的事事關重大,哪怕是您最親近的人也不能知道。”

“切……裝神弄鬼。”聽到土御門家那個女人竟然有如此要求,我不屑地撇了撇嘴。電話裡給胖子報了聲平安,讓他和伊藤在大河原那裡等我,我最終還是按照土御門家主的意思獨自去見她了。

土御門本家位於京都市郊,距離大阪天守閣只有五六十公里的路程。當我們趕到土御門大宅前時才凌晨三點半,整個院落黑漆漆的,只有中央一座古香古色的島國木屋還亮著燈火。

雖然夜深人靜,但我的感官也能讓我在黑夜中看清周圍的事物。不得不說,作為陰陽寮的大本營,土御門家的宅子還是頗上檔次的。

無論是院中小潭還是蒼松木屋,這裡都體現著島國傳統貴族的雅緻和寧靜。

在這充滿島國文化風格的院落中,一些如雕塑般的黑衣人一動不動的隱藏在黑暗中。從他們腰間的鼓包便能看出來,這都是持槍的警衛。

“江先生,請進。”把我引到木屋亮著燈的那個房間前,土御門石越畢恭畢敬的敲了敲門。在得到裡面人的迴應後,他為我打開了房門。

房間內的燈光很昏暗,似乎屋裡的人有意想要營造一種神祕的氣息。只見空無一物的房間中,一個身著島國比丘尼服飾,帶著兜帽的女人靜靜的坐在榻榻米上。

“你不是陰陽寮的掌櫃嗎?”看到女人的這身裝束,我不禁調侃道,“怎麼陰陽師也能是佛祖的信徒?”

“江先生說笑了,請坐。”對我這種不禮貌的調侃,女人並沒有介意,而是伸手示意了一下請我坐下。她的手,佈滿老人斑,褶皺的面板就像是乾燥的麻布。

她究竟多大了?看到這隻手的一剎那,我的心裡便生出了這個疑問。從電話裡的聲音判斷,這女人最多四十歲上下,但現在看來,她的年齡顯然遠非其聲音所能體現。

帶著這種心裡,我坐了下來並好奇的看向她的臉。她的兜帽壓得很低,我只能看到她鼻子以下的部分。然而,就是這下半張臉,卻讓我感到她絕非什麼老嫗!

白皙的面板,淡紅的嘴脣,未著胭脂粉黛卻體現著一種令人遐想的美貌。被她的下半張臉所吸引,我不自覺的歪了下頭,想看清她的雙眼。

我的這個舉動被她注意到了,只見她輕輕抬手,把兜帽拉的更低。顯然,她不想與我對視。

“抱歉。”看到她的這個舉動,我也知道是自己有些唐突了。不好意的撓了撓頭,我轉移了話題說到,“你找我來做什麼?”

聽到我的話,女人抬手示意了一下讓我先不要談這事。隨即,在一旁垂手而立的土御門石越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拿出白幣和六什麼什麼盤擺在了女人面前。

“石越,辛苦你了。”女人向著老鬼子說道,“下去吧,告訴外面,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要進來。”

“哈衣。”土御門石越畢恭畢敬的答道,隨後彎著腰倒退著走出了房間。在他掩上房門後,我透過元嬰察覺到,外面的那些“暗哨”悄悄變換了方位,把這間屋子密不透風的保護了起來。

“江先生請別介意。”女人顯然知道我察覺出了屋外的變化,帶著歉意說道,“如今乃是多事之秋,各方勢力蠢蠢欲動,我陰陽寮廟小僧少,所以才會如此戒備。”

“各方勢力?你指的是忍眾還是異常廳?”我停頓了一下,略帶深意的說道,“又或者……是收天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