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六章 再現蛇群

第一百一十六章 再現蛇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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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再現蛇群

第一百一十六章 再現蛇群

我跟和尚尚且還在擔心,擔心或許那邊的草叢裡別再竄出條大蚺來,就只見老戴回過頭來招呼我們過去。

我們還沒來得及靠近,冷風迎面,就帶過來一陣別樣濃厚的腥臭,嗆得我差點沒忍住把昨天吃的飯菜都吐出來。

“什麼鬼?”

和尚捂住嘴巴,罵罵咧咧,整個聲音聽起來嗡嗡的,不是很清晰。而我卻很清楚他在說什麼。

我也條件反射的捂住口鼻。可是剛才迎著風嗆進去的那一口還停留在鼻子裡。我只是想了想那個味兒,就忍不住胃裡一陣作嘔。不斷有東西往上翻,最後又勉強才能嚥下去。這個味道和尚不知道,我卻不能再熟悉。這就是蛇類的味道,跟我上次在地下聞到的一模一樣,怎麼形容呢?上次的蛇,據說他們每日都用新鮮的活禽類東西去供奉,所以它就類似於每日都泡在腥臭的地方,味道當真讓人難忘。怎麼這裡,難道也有一個這樣的東西?

我捂著口鼻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老戴。此時此刻,我只能用淡定一詞去形容他,不管是面對這樣的味道,還是面對那個讓我跟和尚都有些懼怕的草叢。看他那樣的淡定,我也覺得這看起來實在是太不正常了。我開始想,或許是我們想太多了,那邊根本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

和尚拽了拽我的袖子,示意讓我快些過去。由於剛才被那一陣帶著難聞氣味的冷風打斷,我跟他都停在了距離老戴幾米遠的地方。特別是我,感覺都有些呆住了,一時之間竟也沒意識到,自己停了那麼久。連老戴都在看我了,於是趕忙過去。

“不是蛇嗎?”和尚一邊走一邊小聲問道,似乎像是害怕打擾到了什麼東西一般,小心翼翼。

老戴點了點頭,面色有些承重。並且在這份承重裡,還帶著些其他的,別的什麼東西。讓人看了不是特別明白。

和尚一聽是蛇,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對勁,說話的語氣都變了不少:“有···有幾條?還是像剛剛那麼大的?”

確實,雖然像剛才的那樣的大蚺,在陸地上也並沒有很強的攻擊力,可是那東西也太大了,一下子還冒出來三條之多。況且,這裡的東西都邪乎的很,我們不得不小心的提防著,生怕再出什麼疏漏。所以,和尚談蛇色變,我簡直不能太理解。

再看老戴的表情,支支吾吾的不願意多說。似乎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一樣。我確實想不明白,那既然又沒有很危險,就說明肯定不會有太多的蛇,或者是個死蛇也未可知。但是總是能夠表達的吧?我實在看不懂老戴這樣欲言又止、不好形容的樣子,究竟是要表達什麼意思。

老戴半晌憋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我跟和尚對視了一眼,就差幾步路,也不少這個時間。心中實在好奇的很,就三步並作兩步,跨了過去。

只一眼,我就立刻明白了,為什麼老戴覺得沒有危險?為什麼當和尚問他有幾條蛇的時候,他的表情是那樣···想說又欲言又止的。換做是我,恐怕會吃驚更多一點,而且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去形容眼前的景象。

那是一窩蛇。

一窩小蛇。

長度大概十幾公分,渾身都是白的,白到透明。只有眼睛一點黑,而且它透明的程度可以說,都能看到它的腦子裡面究竟是怎麼長的。那樣子,如果單是一條,看起來不僅僅是沒有危險,甚至還有點可愛。

就是這樣似乎有點可愛的東西,大概有一米寬的桌子那麼大的面積裡,全部都是這種蛇,少說也有幾百上千條,他們幾乎全部都纏繞在一起,窩在一起,扭來扭去,一團白色,還在不停的蠕動。我在一邊看著,不禁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這些個小蛇,可以說只怕是連嘴巴都沒長好,所以根本沒有什麼危險可言。它們只要一靠近,你隨便一下就能將其了結。所以它們本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數量,數量上不僅嚇人,而且讓人看了忍不住的噁心。因為實在是太多了!

“媽呀!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蛇,這也是活見鬼了吧!這些個白花花的東西,都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和尚把衣服從自己的口鼻前拿開,剛一準備說話,就覺得一陣噁心。最後還是再次把口鼻都給覆蓋住了。繼續嗡嗡的說話。

我也是繼續保持著吃驚的狀態,眯著眼:“難聞的味道就是從這裡,從它們身上冒出來的。看這樣子,應該剛出生不久。或許母蛇還就在附近,我們還是快些走吧!不然等不到母蛇出現把我們給滅了,那三條大蚺回頭再給醒過來,那我們就真的是想逃都逃不掉了!”

對我此時此刻的分析,和尚從沒有想現在這般的贊同過。只見他點著頭,非常誠懇的說:“就是如此,我們···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

我們說罷就看向了老戴,說了這麼多,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意思。我們來這裡畢竟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此時做出這樣的決定來,他應該也不會反對。誰知我們剛要邁開步子離開,老戴始終不說話,最後身影頓了頓,眼神再次鎖定那些個白花花的蛇群:”你們看,這些蛇之所以在這裡,似乎不是巧合。你們看,它們都在拼命的往中間擠。”

“現在是冬天,人都要抱團,蛇···可是蛇是冷血動物···根本不會覺得冷···”我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心中突然有了一個了不得的猜想。與此同時,我的眼睛看向了老戴,他的眼睛裡冒著光,似乎也在肯定著什麼,只是暫時沒有說出來。

我嚥了口口水,這才道:“難道····難道是這中間有問題?有什麼東西被蛇群圍在中間?或者···”

說實話,或者什麼,我也沒想到。就覺得很不尋常!

老戴點了點頭:“我們要親眼看看才能知道!”

老戴的語氣之淡定,讓我一度以為,他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這麼多的蛇,雖不會咬人,但是看了也非常的噁心。寬且,我們暫且不知道蛇群的下面究竟是什麼,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所想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個猜測而已。也許下面就是一條凶悍無比的大蛇,也有可能是什麼極其危險的東西,這些都不是沒有可能。但是他現在就只是說,我們需要把這些都掀開,然後去看看,被這數以千計的小蛇圍在中間的,究竟是什麼?

我雖然知道他膽子大,但這未免也太瘋狂了!

他的想法讓我難以苟同,但是內心裡,卻又有點信服。畢竟這麼多的事情證明,老戴他確實比我們知道的都多一點,很多情況下,他的判斷,他的推論,甚至是他的直覺,都是對的。我有些猶豫,故而將目光看向和尚,希望他作為第三個人,可以給我們正確的,直觀的判斷。可是和尚的狀態似乎不是特別好,我只看了一眼,就覺得他與平時的樣子不同,此時此刻,他看上去整個人都有些發愣的樣子。

“和尚···和尚?你沒事吧?發什麼呆呢!”我在一邊晃了晃他的肩膀。自從他看見蛇群就是這個樣子,我在想,他是不是嚇到了,或者是有很嚴重的密集恐懼症之類的病。

和尚被我叫的一振,立刻回過了精神。只見他猶豫了一會兒,面色有些難看:“我們還是離開吧!此地不宜久留!”

我看他沒怎麼想就說了,以為他只是單純的想離開,單純的覺得危險。但不管怎麼樣,倒是正和我意。我看了看他,點頭:“確實,再說了,翻開這些小蛇也實在是不容易。老戴你要是真的覺得這裡有問題,不如我們先離開,等那三條大蚺散開了,再回來驗真也不遲···”

“不行,不能再回來。這個地方我們都不能再來,否則必然有禍事要發生。”

只見我話都尚且還沒有說話,就被和尚極其嚴肅的語氣打斷。他板著一張臉,就跟有誰欠他多少錢一樣。但是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動了真的情緒在裡面的。他這最後一句話聽來並沒有什麼怪的,但是仔細想想,似乎他說話的語氣不是十分的正常,看來是有別的意思在裡面。我也是疑惑的很,就問了一句:“為什麼是必然會有禍事要來?”

和尚一向都是很細心的,雖然吵吵鬧鬧的,但是真的要讓他認真嚴肅的時候他可是比誰都要正經。只見他的眉頭一皺:“總之,這些東西就是不能動,我說不能就是不能!“

他說著,有幾分的不耐煩。

我跟老戴相視了一眼,都覺得這個樣子的和尚反常,看起來真的很奇怪。

“和尚,我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這些蛇,讓你想到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我小心問道。

他嘆了口氣,張了張嘴巴,最後把眼睛都埋在了頭髮裡。於是接下來的幾分鐘內,我似乎遇到了一個很不一樣的和尚。他用著最無所謂的語氣,給我們說了一個讓人震撼的往事。可反倒是這種語氣,以及發生在和尚身上的這種反常,讓我發自內心的覺得,和尚這個人,其實並沒有我們表面上看到的那麼快樂。

原來在和尚之前,他還有一個哥哥。兩個人自小的感情非常的深厚。和尚雖然是北京人,但是從小也是生活在鄉下的。鄉下的孩子,又是那個年代的,自然沒什麼好玩的東西,就整天無聊滿山的跑。他們那邊流傳這一個話,就是不能看見太多的蛇,更不能駐足觀望,如果不小心在野外碰到了,一定要假裝自己沒有看見,回去之後還要做一場法才好。

和尚當時還在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自然沒有把這種話放在心上,於是就在一次野外,他跟他哥哥就看到了一群蛇。他們覺得好玩,又從來沒見過,就留下看了看。誰知,後來沒過多久,他的哥哥就生病去世了!

和尚一直沒有提起過這段往事,是因為他覺得這件事的奇怪讓他不得不相信。即便他後來學了考古,學了知識,懂得了應該相信科學。但是對於當年發生的這件事,他還是耿耿於懷,始終無法釋懷。所以剛才,他在看到那麼一群蛇之後,才會如此的不淡定,大概是想到了往事,覺得心裡難過,又覺得,我們三個人當中的誰,又或者是我們三個人全部,都有可能會重蹈覆轍。所以才會那般的言辭激烈,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吧!

我們各自沉默了一會兒。我變得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眼前的事情,我覺得,如果一定要讓我做出一個選擇,我一定會出於對和尚情緒的照顧,選擇離開。可對於老戴,就不知道他會怎麼想了!

畢竟他與我們的情誼不同,他知道的事情很多,自然來到這裡的目的也與我們不同。我信任他,卻不能全然與他交心相處。因為他實在深不可測!

就這麼站了一會兒,面前的蛇群還是在不停地扭動,選擇似乎變成了一件很難的事情。到最後,最先開口的還是老戴。

他先是突然間的抬頭,視線從蛇群的身上一下轉移到不知蹤跡的何處,嘴巴張了張,感覺有什麼話要說,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什麼。我跟和尚看著他,以為他要做什麼決定,誰知他確說的是別的事情。

“現在裡剛才我們把大蚺麻醉,過去多久了?”

對的,我們似乎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我也不知道究竟具體過去了幾分鐘,但是再怎麼說五六分鐘也過去了。按照正常的情況,那三條大蚺也應該先後醒過來了,可是不知怎麼的,我們一時間忘記了時間,卻也再沒有聽到它們發出的任何動靜。

“蘇世你那藥,該不會不是麻醉,而是別的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