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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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脫困
第二十三章 脫困
現在不是拯救世界的時間,擺在大家面前最重要的題目是:怎麼出去?
我們幾個人又走到柵欄那裡,想方設法抬柵欄,但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柵欄紋絲不動。
柵欄一共七塊,全是疊壓式的,也就是一塊壓著一塊,每一塊的邊緣都有突起相連,門口的這塊被壓在最低下。
要想抬動門口這塊柵欄,必須先把兩旁的六塊抬起來才有可能,不然,任你有九牛二虎之力也無可奈何,這個簡單而實用的設計確實十分惡毒。
大家試了幾次,累得滿頭大汗,一點效果也沒有。
趙科長喘著粗氣說:“算了,這些柵欄根本抬不動,必須用鉸鏈從上面一塊塊鉸起來才能開啟,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
張連長嘆口氣:“孃的,這裡密不透風,還能有什麼好辦法?”
望著將近十米高的天井,一個個愁眉不展。
突然,我看見身旁的黑背,腦子裡靈光一閃,我對張連長說:“領導,我有個主意,可以試一試。”
聽說我有辦法,大家精神一振,紛紛圍過來,席苗說:“虎子,你有什麼辦法?”
我用手一指上面:“我們可以從上面出去。”
大家還以為我有什麼奇思妙想,一聽是這主意,紛紛像洩氣的皮球一般,一下子失去精神。
張連長苦笑一下:“你小子不是嚇糊塗了吧。這裡這麼高,又沒有繩索,怎麼上去?”
我說:“我們把衣服撕成布條擰成繩子,我讓黑背順著鐵柵欄爬上去,說不定可以把繩子拴在上面棧道的臺板上,不就可以出去了嗎?”
“對呀!”張連長一拍大腿“媽的,我怎麼沒想到這主意。”
說幹就幹,大家的精神一下子又振奮起來。
除了席苗,我和小黃、張連長、趙科長各脫下一件外衣,撕成布條子,很快用這些布條子搓成繩子,用手拽拽,感覺還行,支撐一個人的體重應該沒問題。
我把繩子的一頭拴在黑背的腰間,拍拍它的背,用手一指上面,聰明的黑背立刻會意了我的意思,“吱吱”一叫,順著鐵柵欄爬了上去,眨眼間就爬到了柵欄的最上面。
柵欄的鋼筋雖然很粗,但人爬上去並不容易,不過對猴子來說就不在話下了。
柵欄的最上頭距離棧道還有將近三米的距離,黑背有些為難,蹲在上面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扭頭衝我“吱吱”直叫。
我明白它有些為難,但這是我們唯一可行的辦法,如果黑背失敗事情就真的陷入絕望,我衝黑背連比劃帶叫:“跳上去,跳上去。”
黑背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鼓足勇氣,拖著有些沉重的繩子,望望頭頂的棧道臺板,猛然用力一躍,瘦小的身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居然真就竄了上去。
不過它的個頭實在很小,加上這條繩子差不多有四件外套的重量,這一躍對它來說,並不輕鬆,實在是個不小的冒險,萬一摔下來,不死即傷。
我把繩子的下端全都握在手中,瞅準黑背上躍的當口,猛然將繩子往空中一拋,儘量減輕繩索給黑背造成的重量負擔。
黑背的身子仍然沒有躍上棧道臺板,大家驚呼一聲,不過,靈巧的黑背一伸胳膊,居然用一隻手勾住了臺板,大家全愣在那兒,在心裡默默祈禱它千萬不要掉下來。
猴子是一種善於攀援的動物,只要一隻手抓住東西,應該就能爬上去。黑背果然不辱使命,將身子一翻,居然就爬上了臺板。
它解下腰間的繩索,找了一處臺板的掛角,將繩索拴在了上面。
下面的人一陣歡呼,張連長拍拍我,興奮得臉膛發紅:“行啊,你小子,回去黑背記一大功。”
我也十分高興,為我,更為黑背。
大家紛紛摩拳擦掌,就要順著繩子上去。
張連長說:“席苗,你先上,你體重最輕,如果你上去沒問題,我們再上,大家在下面看著,萬一有閃失,也好有個照應。”
席苗點點頭。她收拾一下衣服,抓住繩索頓了頓,感覺沒問題,才抓緊繩索,雙腿交叉擰住繩索,一下一下向上攀爬。
她的速度很快,我感覺十分驚奇,看來她並不像我想像的那樣孱弱。
爬繩子其實是一項很費力氣的活,不但需要氣力,還得講究一點技巧,如果光靠胳膊的力量,爬不了太高就會因為雙臂無力滑下來,必須兩腿使上勁,用大腿肌肉的力量將身體擰上去,手臂並不是升力的主要來源,這一點和很多人想得並不同。
很快,席苗就扒住了臺板,她一個鷂子翻身將身子甩了上去,我們一陣叫好。
接著是我,我讓席苗先把揹包用繩子拉上去,好減輕一點重量。
我上去後,接著是小黃,然後是趙科長,最後是張連長。
大家望著深深的下面,長舒一口氣,真有些劫後餘生的感覺。
現在還不是感嘆的時候,大家稍微休息一下,張連長和趙科長一商量,我們得儘快找到湯斌,把這個罪犯逮捕。
行動前,張連長讓大家將物資重新分配。
我知道他們對我仍然有些不放心,就把裝食品的揹包遞給小黃:“小黃,這個你背上吧。”在這裡,食物就是生命的保障。
席苗看了我一眼,眼睛突然閃過一絲溫柔的眼神,隨即消逝不見。
張連長愣了愣,沉默一會,對小黃說:“虎子累了,小黃你先背一會。”
小黃接過揹包,背在背上。
大家對我的態度漸漸有了好轉,雖然還是不盡放心。
這是個棧道式過道,下面鋪著厚厚的木板,木板裡口還有一圈扶手,看來這裡的確是一所觀察間。實驗物件關在下面的鐵籠子裡,實驗人員在上面進行觀察。
張連長說:“湯斌對這裡的一切既然這麼熟悉,可見他在這裡工作過,不然不會離開隊伍一個人徑直來到這裡,還把我們都騙進鐵籠子,這傢伙很可能是日本間諜。”
趙科長點點頭:“嗯,我也懷疑,這裡已經三十多年不曾進人了,這個基地早在日本戰敗投降的時候就關閉了,不是在這裡生活過的人根本不會知道這裡的結構和設定,湯斌對這裡的一切輕車熟路,可見他當年在這裡和日本人一起呆過。”
接著,趙科長轉向頭問我:“你剛才不是說這個湯,哦,唐尤里是你爺爺的助手嗎?你爺爺筆記裡是否記載了這個人的去向?”
我搖搖頭:“沒有。這個人真名叫唐友利,尤里是同事們給他起的綽號。他做我爺爺助手的時間並不長,從筆記上看,也就一年多的時間。1944年底,正當試驗進行到關鍵階段,實驗室突然燃起一把莫名其妙的大火,所有資料和裝置全被燒燬,燒死了幾個科學家,另外,還有幾個人下落不明。唐友利就是失蹤人員中的一個,很有可能,那把火和他也脫不了干係。”
趙科長點點頭:“有道理。湯斌很可能是被日本人收買了,將科研組的成果當做情報賣給了日本人,為了掩蓋罪行,又放火燒掉實驗室,自己也一走了之。”
他繼續說:“從他的表現看,他後來應該在這裡工作和生活過,不然不會對這裡這樣熟門熟路。日本投降後,他更名換姓潛伏下來,現在竟然喪心病狂再次作案,而且千方百計要回到這裡,不知他究竟在搞什麼鬼。”
我說:“看樣子他是想回來利用這裡的條件進行實驗,也許是想驗證什麼東西。”
想起那種令人不寒而慄的殭屍,大家的後脊背不由得都颳起一陣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