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章 絡腮鬍子

第10章 絡腮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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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絡腮鬍子

第十四章 雪域聖花

等胡教授醒來的時候,非常吃驚地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打點滴,潔白的床單,潔白的牆壁,潔白的護士服。後來經詢問才得知,他和熊彪是被通往八一兵站的汽車兵戰士發現的,當時胡教授和熊彪正躺在八一兵站外不到一公里的公路旁,是過往的汽車兵發現昏迷在路旁的兩人,這才將他們抬上車,救回了兵站。

熊彪的傷勢比較嚴重,主要是失血過多,再加上包紮傷口時因為沒條件做徹底消毒,斷肢已經發生嚴重感染,有壞疽的危險,經過搶救,傷情已經穩定,被送到總後大醫院繼續治療。胡教授本身傷情不大,主要是一些摩擦傷,經過療養,很就出院了。出院後,他將這一路的情況馬上向上級作了詳細彙報,上級命令他先回北京,等候進一步的指示。昨天珍姨就是接到通知,將胡教授從北京接到香山來和我們會面。

我非常奇怪胡教授的遭遇,他怎麼可能直接就回到八一兵站而不是回到戞果,或者和我們一樣進入沙姆巴拉?同樣是那個能量球,為什麼會將人輸送到不同的區域。

我把疑問提出來,胡教授也搖搖頭,說:“這個我也非常奇怪,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在八一兵站,感到很納悶。我以為你們也會回到八一兵站,一打聽才知道根本就沒有回來。後來回到北京,聽說你和席苗回來了,張連長卻沒有回來。”

提到張連長,我心中不由一動,這個人太奇怪了。我在沙姆巴拉見到他時完全是一種陌生的神情,看樣子十分不友好,好像完全變了個人,還差點要了我的命,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他本人有問題還是因為時空錯亂的緣故。還有那個嘉措,他居然也在沙姆巴拉,這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席苗也覺得很納悶,就把我們進入沙姆巴拉後的遭遇向胡教授重述了一遍,尤其提到張連長和嘉措的異常表現時,胡教授也非常吃驚。

胡教授說:“這麼說,張連長和那個嚮導應該有問題。我記得嚮導嘉措就是老張和熊彪尋找的,我們必須向熊彪瞭解一下,當時他們是怎麼找到嘉措的,又是怎樣和這個人談成那筆生意的,看來很有必要把這個問題弄清楚。”

珍姨點點頭:“不錯,這次任務出了那麼多意外,包括上一次也不順利,說明我們隊伍內部並不純潔,有必要好好清查一下。不然的話,下一步工作很難順利達到目的。”

這時候,一直在旁沒有說話的絡腮鬍突然開口:“我說,你們現在整這些都沒用,要我說,一千個設想頂不上一次求證,要想弄清水落石出,必須著手實地調查,光在這裡瞎猜沒用。弄不好還會冤枉好人,是不是?咱們現在的工作就是吃飯,吃飽了肚子回頭泡壺好茶,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有的是時間胡思亂想侃大山,再不吃飯菜可都要涼了。”

珍姨“噗嗤”一笑:“好好好,聽你的,聽你的,不說這個了,先吃飯。”

大家這才終止討論,趕緊吃飯。這頓飯吃得很,不大會就結束了用餐。我們起身回客廳,劉媽打掃衛生。

絡腮鬍毫不客氣地找了張最大的沙發斜倚著半躺下來,嚷嚷著口渴,珍姨趕緊端上茶,絡腮鬍老實不客氣地“咕咚咕咚”灌了個底朝天,不等主人續茶,自己起身拿起茶壺又倒了一杯,還打了個飽嗝。

我一看就是一皺眉,心說這人到底是誰,怎麼這麼不拘小節,不過看樣子珍姨對此人倒很客氣,沒有表現出特別厭惡的樣子,這倒令人好奇了。

珍姨也許是感覺出我的詫異,趕緊說:“哎喲,光顧著說話,忘了給大家介紹了。虎子,認識一下,這位是咱們解放軍163所的毛紅剛同志,他可是咱們系統中鼎鼎大名的人物,過來,認識一下。”

我當時並不明白163所究竟是幹什麼的,也不明白這個所謂大名鼎鼎的毛紅剛究竟何許人也,但見珍姨介紹得如此鄭重其事,立馬站起身伸出手,臉上堆笑。絡腮鬍也不客氣,一把抓住我的手,我立刻感覺好像被一把鋼鉗夾住了手指,疼得一咧嘴,絡腮鬍倒是很得意,大眼睛一眯,粗聲大氣地自我介紹:“鄙人毛,幸與偉人同姓,紅旗的紅,剛強的剛。久仰小兄弟的大名,幸會幸會。”說罷,攥住我的手使勁地上下直搖,搖得我呲牙咧嘴兩眼發花,心說這傢伙狗熊託生的?怎麼這麼大手勁?

我費了很大力氣才擺脫絡腮鬍的熱情,他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噗通”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沙發立即被他壓進去一個深坑,幾乎陷進半截身子。我偷偷一看自己的右手,已經被攥得通紅髮紫,感覺半截膀子都發木,心中哭笑不得。

重新落座後,胡教授接著說:“虎子,聽阿珍說,你和席苗從那巫師家搜到一個盒子,至今尚未開啟,可有此事?”

我趕緊點頭,把發現盒子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胡教授點點頭,繼續說:“盒子現在何處?能讓我看看嗎?”

我心中一動,說:“盒子就在臥室,不過已經被我打開了。”

此言一出,人人吃驚,連絡腮鬍原本半躺在沙發上的身體也一下子直了起來。珍姨和席苗更是吃驚,幾乎同時發問:“你怎麼開啟的?”

我就把昨晚上無意中開啟盒子的經過說了一遍,並把揣在懷裡的三本筆記拿出來兩本,留下了最後一本,也就是寫有祝先生書信的那本沒拿出來。

珍姨和胡教授一人拿了一本筆記翻看,席苗卻站起來,一扭身走出去,我猜她八成是拿那隻盒子去了。果然,不大會,席苗就託著那隻盒子回來了,令我感到驚訝的是,那隻盒子重新變得嚴絲合縫,沒有一丁點開動的痕跡,重新變得和先前一模一樣。

珍姨將盒子接過來,翻來覆去地看,最後把目光落在我身上,說:“你昨天是怎麼開啟這隻盒子的,能再表演一下麼?”

我心中忐忑,有些慌張地接過盒子,按照昨晚上的辦法,仔細地去摸盒子的底部,想重新尋找那個開啟盒子的機關所在,但讓我洩氣的是,無論費了多大功夫,依然找不到機關所在。手指所觸,盡是細膩光滑的玉璧,連一點點瑕疵也不曾碰到。我急得滿頭大汗,但盒子依然紋絲不動。

最後,我滿臉通紅,有些懊惱地說:“開不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昨晚一摸就摸到一個小疙瘩,可今天再也找不到機關所在。”

珍姨接過盒子,翻來覆去地琢磨研究,又和胡教授兩人小聲商量,擺弄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只好罷休。

絡腮鬍倒不介意這件事,他呵呵笑道:“這叫有心栽花花不活,無意插柳柳成蔭。你們越是刻意開啟,盒子偏是不開,你們不放在心上,說不定它自己就打開了。還有啊,我總覺得,這個盒子怪怪的,好像有靈性,認識主人,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開啟的,就是主人也不是隨便什麼時間都能開啟的,你們就別瞎琢磨了。”

我對絡腮鬍頓時有了一絲好感,心想,這個人看上去五大三粗,好像個莽漢,沒想到卻很通情達理,說話也很有見地,可見人不可貌相。

珍姨聽了這話,嘆口氣,將盒子放在茶几上,說:“盒子確實開啟過,因為重量輕了不少。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虎子昨晚上能開啟,今天反而不行了?”

不等我解釋,絡腮鬍搶著說:“這還不簡單,盒子非同一般,有喜怒哀樂,懂七情六慾,它高興的時候才會開啟,現在它心情不好,自然不會開啟。”

席苗白了他一眼:“你就會胡說八道。”

絡腮鬍不服氣:“怎麼是胡說八道,這叫大膽聯想合理推測,若不然你說怎麼解釋?”/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