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回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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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回戛果
第1章 重回戛果 沙姆巴拉
當我明白過來的時候,非常奇怪自己居然還在那個通天窟中,而且就直直站在洞底那塊大石頭前。席苗並肩在我身旁,她也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好像能從我的臉上看出答案。
我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剛才就像坐著山地車從極高的懸崖處跌下來,腦子一片空白,再醒來時已經站在這裡了,好像從來不曾離開過這裡。
我想,也許剛才想多了,我從來就沒有離開過通天窟,所有那些奇奇怪怪的經歷都是眼前這塊巨石所致,也許這塊石頭裡隱藏著某種神祕的力量,能讓思維產生種種幻覺,一定是這樣。
我小心地說:“我想,咱們剛才是不是都睡著了,做了一個夢?”
席苗許久沒有吭聲,可能她也覺得我的話有道理,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不對,咱們一定經歷過什麼,絕對不是睡著了,睡著了怎麼還能站著?而且我覺得來的時候好像不止我們兩個,好幾個人呢,現在怎麼只……”她的話沒說完,我就明白過來,身邊除了席苗,再也沒有旁人了。
一扭頭,我看到了黑背,它正蹲在我身後不遠的地上,一動不動,直直地盯著我,好像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我急忙走過去,抱起它。黑背順從地爬到我的肩頭,嘴裡“吱吱”地叫。
環顧四周,確信周圍再也沒有任何活物,冰冷壓抑的氣氛讓人有些透不過氣。我和席苗商量一下,從洞中退出來。出了洞穴,眼前猛然一亮,一陣刺眼的光讓眼睛很不適應。我眯起眼睛,過了好一會,才感覺好受些。
太陽直射下來,身上暖烘烘的,周圍一片亮堂,心情也逐漸回暖,憑著模糊的記憶,和席苗從山路上走下來,一直走到宿營地。
看到帳篷,我才像從一場大夢中醒來。剛才頭腦中幾乎快成漿糊了,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現實還是在做夢,就像清晨剛剛從一場大夢中甦醒,很多夢境裡的東西還在腦海閃爍,清晰得讓人弄不清那究竟是不是真實,現在看到了實實在在的東西,終於慢慢明白過來,我確實從真實的夢境中轉了一遭,而且,又回到了現實世界。
休息了一會,席苗烹煮點罐頭和其他一些食品,我的肚子餓得難受,於是大吃大嚼一通,才感覺好受些。黑背也吃了一些肉,席苗收拾了殘羹剩飯,我倆有一言沒一語地互相訴說著自己的感覺,漸漸將這趟旅行勾畫了出來。
我提議:“咱們再等一等,我想,教授他們或許還能回來?”
席苗面色凝重,若有所思:“我覺得很難,雖然現在咱們還不知道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從看見張連長和嘉措時起,我就覺得教授他們凶多吉少。”
我說:“反正也不能現在就走,再等等,實在等不到再說。這裡有充足的給養,還能耗一段時間。”
帳篷、衣服、食品等還在,犛牛卻不見了,不知道嘉措到底把它們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讓席苗先睡一會,我放哨。席苗卻堅持讓我先休息。我拗不過她,只好爬到帳篷裡睡覺。
大瑜伽的呼吸術我還記得,趁這時候正好再熟悉一遍,於是按照祝先生的教導,讓氣流依次透過天突、膻中、鳩尾、巨闕、中脘、水分、氣海、關元、中極、氣舍、俞府、或中、期門、日月、天樞、大巨、大赫等穴位,逐漸感覺有股暖流在全身繞著經絡緩緩流淌,非常舒泰。頭腦也十分清醒,而且即使閉著眼睛,我好像對周圍的一草一木也看得非常清楚,甚至能感覺到黑背正蹲在身邊用一條後腿給自己撓癢癢,這真是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運氣結束,我慢慢睜開眼睛,渾身說不出的舒服,就像剛剛從一場甜美的睡覺中甦醒,充滿了力量,連感覺都變得異常靈敏。
我把這種奇怪的感覺告訴了席苗,她也很驚奇,說:“大瑜伽的呼吸術看來是一種十分高明的氣功,祝先生的先知先覺應該從中得益不少,你身懷異稟,如果再將這套功法修煉到家,一定會大有裨益的。”我點頭稱是。
我倆在宿營地等了一天一夜,也沒見任何人回來,只好又跑到通天窟去尋找,也沒發現任何異常,那塊巨大的石頭依然穩穩當當立在那兒,將石洞塞得滿滿當當,不要說人,連只螞蟻也甭想從裡面爬出來。
我仔細檢查了周圍,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算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我看他們不會出來了。這塊石頭好像根本就沒有開啟過,簡直不能想象當初咱們是怎麼進去的,我清楚地記得進去後這裡變成了一道冰障,現在卻還是原來的石頭,看來果然是異度時空,咱們全都做了個夢,只不過有些人永遠消失在夢裡了。”
席苗也搖搖頭,表示不能理解,我倆轉悠了好大一陣子,到處察看,沒有任何收穫,只好悻悻回去。
回到宿營地,我提議將能用得上的東西收拾一下,先到村裡找村民借頭腳力,不管是牛還是馬,反正得把行李馱著,我可不願意揹著這些盆盆罐罐走那麼遠的路。這裡離出發地八一兵站還有很遠,靠兩條腿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到達,我一想起這件事頭皮都發麻。還有一件事讓我很擔心,現在沒有了嚮導,萬一在這深山老林中摸錯了路怎麼辦。
不過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什麼意義,沒辦法,只好走一步說一步。
到了戞果,村民們看到我倆都很驚奇,不過這次卻沒有像上次那樣急著躲出去,也許看我們人少了許多,而且還有個女孩子,不會對他們構成什麼威脅吧。
我拿出一些罐頭等東西和村民們套近乎,席苗拿出一把糖分給孩子們,剛開始他們還有些戒心,後來見我倆沒有惡意,就慢慢和我們熟悉起來,並且也敢近距離交流了。
不過這群珞巴人說的話我根本聽不懂,連比劃帶哈哈地折騰了大半天,才隱約弄明白,嘉措將犛牛託付這些村民照料,讓他們幫忙飼養,而且還給了他們許多東西,算是幫忙飼養犛牛的酬勞。村民們表示願意隨時將犛牛歸還給我們,這讓我很寬慰。
我這才明白那些犛牛的下落,同時覺得很奇怪,對席苗說:“嘉措不是和張連長進沙姆巴拉了嗎,他為什麼要把犛牛託付給村民照顧,難道他還要回來,還要利用這些犛牛馱運東西?”
席苗也覺得有點不尋常,她沉思了一會,說:“有可能,如果他不打算回來,根本不用再管這些犛牛的死活。我估計嘉措還要回來,而且,這條路他很可能不是走過一次兩次,說不定已經來過許多次,只不過我們不知道而已,否則,我們先前進去的時候根本沒有帶他,為什麼他也能到達沙姆巴拉?他肯定知道路,說不定還是捷徑,我們全被矇在鼓裡。”
聽到這裡,我覺得後脊背有些發涼,老天爺,我怎麼總是被人矇在鼓裡,上次去零號基地,自己就稀裡糊塗跟著幾個各懷鬼胎的傢伙冒了一次險,差點把命丟了。回家後居然不思悔改,又輕信了張連長的話,結果又被人矇在鼓裡給忽悠到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又差點把小命丟掉,我還能相信誰,就是眼前這位席苗,我都不敢肯定她究竟是不是也在忽悠我,想到這裡,不由偷偷地瞟了她一眼。
沒想到席苗也在看著我,她把杏眼一瞪:“怎麼了?你胡思亂想什麼啊?是不是也開始懷疑我了?”
沒想到這女人的眼睛這麼毒,我的心思一下子被她猜個正著,不由得臉一紅,急忙辯解:“不不不,哪敢呢?我在想我們這支隊伍究竟怎麼回事,怎麼越到最後我越糊塗,感覺不認識這些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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