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八章 我家有礦

第六十八章 我家有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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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我家有礦

第六十八章 我家有礦(1/3)

這是什麼鬼,我看的目不轉睛,那十二隻狗屍瘋狂轉動的同時,那顆白樺樹嘩啦啦地流出一道道金色光芒。

隨著這金色光芒湧動,那頭野豬王碩大無比的身軀被迅速抽空,身上的精血很快被那顆長生樹給吸完了,隨後這顆長生樹變化越來越快,枝條舞動,在這顆長生樹的樹幹部位,居然長出來一張人臉似的臉頰,這臉頰口鼻皆在,看的人頭皮發麻。

我去,祖師爺在上,這顆樹莫不是活過來了。

老孔見勢不妙,從兜裡拿出來一排銅錢,這銅錢用紅繩捆綁,上面有道家的福結。他將這銅錢遞給我們,喊我們道:“快把這五帝錢攥在手裡,攥在左手手掌心,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能掉了,不然會被這顆妖樹吸過去!”

鐵頭大罵:“這棵樹怎麼活過來了,難不成這棵樹就是守山犬守著的天材地寶?”

我也暗罵不妙,這不是擺明了坑我們麼,我們這剛進來就著了道兒,而且看那情形,這顆白樺樹進化成的長生樹已經有很多年頭了,在那十二隻狗屍舞動的同時,這顆樹上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一些青銅鈴鐺,就那麼掛在樹梢上。

隨著那長生樹樹枝瘋狂舞動,那青銅鈴鐺叮鈴叮鈴響,像是風鈴聲。

老孔道:“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往後面撤吧!”

我回過頭來,一把手抓住雪蠶,雪蠶又開始發愣,我拍了她一把,將她拉著往前跑,她眼神裡的那種東西,讓我感覺有些古怪。

她居然眼含熱淚。

我的姑奶奶,我們這會兒都快餵了樹精當肥料了,你怎麼還哭了呢,我見勢不妙,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將她抱著往後跑,鐵頭在旁協助,我們幾個兩步並做一步,從裡頭跑了出來。

回頭看時,那顆長生樹通體金紅色光芒閃爍,枝丫猶如嬰兒般粉嫩,那個人臉似的臉頰在它樹幹正中間,正在一呼一吸,瘋狂地從地底下掙扎,想要把枝幹拔出來,它的眼睛好像掙不開了,正在猙獰地閉合,從它“眼睛”的部位流出血淚來。

再看那頭肥碩的野豬王,這

會兒已經完全乾癟,被吸成了一堆骨頭架子。

張家老祖宗在上,我張小寶好歹也是在葫蘆島混了這麼多年的,可從來不知道我們家這邊還有這種東西啊,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來歷,白樺樹祖宗啊這是。

我看向雪蠶,雪蠶的眼神有些淒涼,她定定地盯著那長生古樹,呢喃道:“三生樹……這是木魅,也叫做木靈,魅,老物成精也,一千年不死,死後一千年不倒,倒後一千年不朽,渡三生劫,可得長生。”

都這個節骨眼兒了,雪蠶這位姑奶奶又說些稀奇古怪的話,但是她這話一說,我腦子倒是想起一些東西來。

我老張家祖上傳下來的那本《寶藥手札》裡頭,曾經寫過一些記載,說的是古樹成精,比如說芭蕉成精,槐樹成精這類的,其中隱約提到過“三生樹”這個東西。

這所謂的“三生樹”,最早出現在遼國契丹神女的傳說中,據說當年遼國契丹神女會巫術,是一位大薩滿,能夠和自然界的各種生靈溝通,她生前為大遼立下了無數功勞,因為有她在,大遼如有天助,在很短的時間內國運如日中天,主要原因就是大遼那位契丹神女會做法術,還為大遼逆天改運。

這是當年的一個傳說,也不知真假,因為契丹族有樹葬的習俗,說那契丹神女,就葬在一顆大樹之下,用白樺樹皮做外棺,鹿皮包裹,懷中抱著薩滿教至高無上的典籍“契丹金書”。

《契丹金書》是什麼玩意兒?

這東西說起來就說來話長了,在東北這嘎達,十個人有九個都信大神,看事兒的跳大神兒的,還有薩滿什麼的很多,尤其是東北的農村。

靠近大興安嶺,還有長白山一代的山區,那更加迷信,長蟲山魈狼搭肩,黃皮大仙沒臉子,東林狗子迷魂嶺,那故事說不完道不盡。

最神祕的就要屬東北的“出馬仙”。

所謂的“出馬仙”,就是請外面修煉得道的仙家上身來看事兒,類似於神打,這種術法傳承悠久,最早可以追溯到幾千年前的遠古巫醫時代了,但是真

正把薩滿,胡柳白黃灰這類東西發揚光大的,還必須提一下契丹族那位神女。

那位葬在三生樹下的契丹神女,將東北黑山白水之間,修煉得道的那些“野仙兒”全都記錄在冊,寫在了契丹金書上,這《契丹金書》以契丹文字著述,分門排位,有胡家仙人,出自青丘,有柳家仙人,出自黑山,有白家仙人,出自白水,有黃家仙人,出自歪脖山下,有灰家仙人,出自迷魂嶺。

這“契丹金書”是一代大薩滿契丹神女所著述,據說那契丹神女能夠呼風喚雨,召來飛禽走獸,各路仙家助陣,故而當年契丹大遼戰無不勝。

可是,這位契丹神女死後,後繼的薩滿巫師沒有一人能把那本“契丹金書”學全的,所以遼國國運日漸衰微,最後被金國所滅。

但是後來的大金,蒙古,元朝,以及後來的滿清,對於薩滿巫師之屬都信奉的緊。

這麼一想,我腦子裡許多東西都想通了。

據說那位契丹神女,生前養著一條黑犬,能通靈,入冥府,吠陽煞。

難不成我們搞錯了,這隻守山犬並不是救了努爾哈赤命的那條黑狗,而是當年契丹神女所養的黑犬?

又或者,這隻守山犬其實一直是那一隻,它不僅伴隨了契丹神女,還在幾百年後救了後人努爾哈赤一命。

我的個祖師爺,這樣說來,這條狗子很厲害啊。

但是,我看了看那和虎皮貓戰成一團的黑狗,這三生樹和黑犬,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在長白山,或者在大興安嶺一代麼,為何會在我們葫蘆島這地方?

再看雪蠶,她正淚眼婆娑,定定地盯著那三生樹。

這顆三生樹,莫不是埋著契丹神女的那顆?

我猛地一拍腦袋,張家老祖宗在上,你們怕不是玩我把,難不成我那位先祖張國寶,當年玩了個大的。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性,我那位架鷹馴犬,喜好漁獵憋寶喜歡“玩”的老祖宗,為了好玩,索性把自己見到的什麼三生樹,守山犬,給一股腦兒搬到了我們葫蘆島這地方。

他祖師爺的,我家這是有礦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