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八十八章 警察來了

第二百八十八章 警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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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警察來了

第二百八十八章 警察來了

我們這邊眼看著那屍煞已經逃離,另一邊劉桂懷罵道:“媽的,老子受不了了,寧寒,把劍給我,我今天非得剁了他們。”

我回過頭就看到劉桂懷現在被一群人按在地上,打的是鼻青臉腫,衣服都撕成一條一條的了,看起來非常狼狽。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劉桂懷被人打成這樣,生氣暴怒在所難免,這都能理解,不過現在如果我真的把劍給了他,鬧出什麼事情來就不保準兒了。

不過我也不能就這麼看著,連忙跑過去推開還在踹劉桂懷的保安,其中有一個還作勢要撲上來,被我直接一劍劃破了肩膀,鮮血直流。

這群保安都是二十來歲的社會青年,說是保安,其實就是殯儀館僱來的一群看場子的混不吝,打人可以,見了血倒是誰都不敢靠上來了。

我手舉著劍,對準這群保安:“都給我放老實點,我不想動手,不過我警告你們,誰上來誰死。”

我說著,和尹韻一起把劉桂懷扶了起來,劉桂懷起身吐了一口嘴裡的血沫子,一把搶過我手裡的劍,對著其中一個人就捅了過去。

我雖然也攔著了,可是怎麼攔得住已經暴怒的劉桂懷,本來這一劍是正衝著心臟捅的,被我一攔一劍把那人的肩胛骨捅了一個對穿。

“行了老劉,別鬧出人命來。”

我攔住劉桂懷,奪下他手中的劍,劉桂懷仍舊是罵罵咧咧:“我今天就算是捅死你也算是白捅,狗崽子,敢和我玩混不吝,有種別讓我走出這火葬場,要不然等我出去我玩死你。”

我讓他冷靜一點,然後對這群年輕的保安問道:“誰讓你們隨便動手的?怎麼著,要不是我們幾個跑得快,你們是不是準備直接弄死我們?”

他們已經怕了我和劉桂懷,這群人就是這樣,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看到我和劉桂懷真敢動手,就都沒有剛才那麼硬氣了,低著頭也不說話。

我看了一眼這群人,打頭的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紀,染著一頭黃髮,手裡提著手電腰上還別了一根警棍,看樣子應該是他們的頭兒。

我走過去問道:“說,是誰唆使你們的?我就不信沒人給你們通氣的話你們能那麼快就趕過去。”

他低下頭,還不肯說話,劉桂懷是真動了肝火,過去揚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把他後槽牙都打掉了:“問你話呢沒聽見嗎?你也想挨一劍?”

“之前你們剛到不久,就有一個人找到我們了,說是讓我們配合他演一齣戲,給了我們一人五百塊錢,給我們掐點兒,說半個小時之後去保安亭那邊等著,聽到他喊就出去,把你們抓住就行。”

我點點頭:“行啊,五百塊錢就這麼賣命,現在你們扯上人命官司了,不知道這五百塊錢能不能讓你們少做兩年牢。”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身側傳來一陣涼風,我下意識側身一躲,就看到一個穿著保安服的年輕人搬著一塊石頭從我眼前砸了過去,不過我躲得快,他這一下子砸在了旁邊的墓碑上。

這墓碑一下子就被砸裂了,石頭飛濺,剛才如果不是我躲得快,現在裂開的就不是石頭,是我的腦袋了。

這人即便如此仍舊是賊心不死:“反正已經牽扯到人命案了,他們三個死了總比咱們一起進監獄強,你們等什麼呢,還不……啊……”

他在這邊唆使其他人一起對付我們三個,我已經看出其他人已經有些蠢蠢欲動的架勢,我不能允許我們再次落入這種被動的局面,所以我手起劍落,卸了他一條胳膊。

雖然這是我第一次砍人,不過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適應,也沒像小說裡說的那樣心跳加速,怕的不行。

我平常見得鬼比他見的人都多,什麼樣的鬼我都見過,砍個人對我來說自然不是問題。

他的手臂落地,還在地上不斷的抽搐,他捂著肩膀,鮮血順著指縫往外流,我收劍,然後用劍挑起一旁地上的衣服,擦了擦上面的血漬。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你最好祈禱警察早點到,免得你失血過多死在這裡。”

我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其他人,他們蠢蠢欲動,想要來幫助這個被我砍斷手臂的保安:“誰敢動,就和他一樣,都給我在那邊蹲好,手抱頭。”

他們手抱頭蹲在一旁,我們三個則是坐在墓碑前,等待著警察到來,至於那個被砍了手的人,沒那麼容易死,不過現在也是臉色蒼白,渾身哆嗦。

我感覺有些無奈,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張符紙,貼在他的胸口,這道符紙一貼,斷口處的血立馬就止住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蹲在一旁的那個小頭目突然顫抖著聲音對我說道:“動了,動了。”

聲音顫抖,兩股慄慄,似乎是被嚇得不輕,都已經語無倫次了,我皺著眉頭問道:“什麼動了?”

“那個女人動了,就在他身後。”

他指的是劉桂懷,就在這一瞬間,劉桂懷直接就地一滾,躲過了身後的女屍,與此同時彎腰,屈膝,正趕上這個時候女屍再度撲了過來,他正好揹著女屍,然後直接來了一個背摔。

這是趕屍人常用的手段,在上次東湖村鬥血屍之後,胡萬成教過我們兩招,這主要考驗腰馬合一的力道,倘若力量足夠的話這一摔能夠摔斷殭屍的頸椎骨,讓她無法作祟。

不過我和劉桂懷畢竟是半吊子,做不到摔斷殭屍頸椎,不過這麼一摔也夠了,畢竟這女屍也就是一個行屍,他這麼一摔,隨後我反手一張符紙貼上去,屍體頓時不動了。

與此同時不遠處也傳來了警笛聲,與此同時我們都聽到了喊話聲:“全都不許動,手抱頭蹲在地上,誰敢單抗直接槍斃。”

這是張釗的聲音,聽到他的聲音我就安心了,總歸是少了許多麻煩,不用再和警察一起回警局接受調查了,現在對於我們來說時間就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