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收花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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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收花狐
楊益一聽可真是好東西,就數了數居然有十來條,這時孫婷婷和胡萍她們也過來看稀奇,楊益望著她們渴望的目光,說;“這樣吧你們每人一條。”胡月高興地跳起來說;“姐夫你真是太好。”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美女們更是如此,拿過掛墜忙著戴在脖子上,互相比著看。
因為要邊走邊訓練,所以楊益沒有讓她們幾個騎馬,楊益帶來的兩匹馬主要用來背武器和食物藥品。楊益用高昂的聲音說;“我們這支小隊代號靈狐小分隊,就是說我們今後要像狐狸一樣狡猾,只能去賺便宜不能吃虧,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紀念欣欣。今後我是狐頭,你們都是狐腿。”
胡月一聽忙說;“姐夫能不能不做狐腿?和狗腿子是一個含義。”楊益說;“可以你現在可以做狐尾,”胡月說;“這個還不如狐腿好聽,我又沒有狐狸尾巴。”眾人哈哈大笑、。
一行人出發了,這一去沒想到會經歷那麼多艱難險阻。
由於國民黨的名聲不太好,老百姓基本上見到國民黨兵都躲著走,所以大傢伙都換上了便裝,一路走一路練兵,胡萍她們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天大家休息,楊益坐在草地上看著她們,訓練使她們意志似鋼,而女性特有的性格又使她們柔情似水。兩種一結合在她們身上體現出一種特別的美。楊益看著她們在前面的花草叢之間如同一隻只美麗的蝴蝶,不由得輕輕吟唱起來;“花蝴蝶真美麗,童年時常遇見你,飛到東飛到西,你的家呀在哪裡,小妹妹真呀真美麗,象原野的花開滿地。走到東走到西,總是穿一件花外衣,妹妹你就像那隻花蝴蝶,自自在地飛呀飛……”
唱著唱著楊益竟然痴了,分不清自己是在後世那個時代,還是穿越來的這個時代。這時幾個美麗的蝴蝶圍著楊益跳起舞來,楊益一下子心醉了。這時聽見了婷婷的聲音;“修遠哥修遠哥,你怎麼了?”胡萍過來也說;“好好的怎麼唱著唱著人就傻了。”
楊益尷尬地說;“看著你們幾個漂亮的仙子,我的心醉了。”胡萍和婷婷覺得臉上有點發燒,但是心裡很受用。胡月過來了說;“姐夫你唱的真好聽,在哪裡學來的?”
楊益打馬虎眼說;“在家裡聽人家唱就學來了,”
胡月說;“那姐夫就教教我們吧。”
楊益說好,就開始一遍一遍的教大家唱花蝴蝶,一會兒歌聲就想起來,常龍傻傻的站在那裡,流著口水說;“這好聽。”楊益一腳踹在常龍的屁股上說;“瞧你你那沒出息的樣,還不快去和依依她們一起唱。常龍憨憨一笑也跟著依依她們唱起來,就是歌聲有點不敢恭維。”
楊益實在聽不下去了,就站起來又踹了常龍一腳說;“狼來了。”常龍一愣說;“狼在哪裡?狼在哪裡?”楊益憤憤的說;“狼在唱歌,一會就能把母狼引來。”眾人聽了哈哈大笑。
這天走到一座大山前,正在山間行走,忽然在林子間出來幾個人,為首的是個大漢,穿著一件國民黨的軍服,已經看不出樣子來了,旁邊的兩個也是一樣。只聽見大漢喊:“此樹是我開,此山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財。”楊益一聽差點樂噴了,我這肚子說;“大哥你劫道先把臺詞背會,然後再出來劫。”
大漢勃然大怒說;“癟犢子玩意咱是劫道的,不是說書的,你拿錢來然後走人,咱哥們劫財不劫色。”
楊益說;“大哥你滿仗義的,你是東北那嘎達的。”
大漢一聽是東北話,連忙說;“老鄉呀哎呀你看看這事整的,咱是東北黑風屯的,咱姓刁叫刁德貴人家叫咱花雕。”
楊益一聽徹底忍不住了,笑著說;“刁德一你認識嗎?”大漢搖搖頭說;“不認識。”楊益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刁德貴才明白過來,用槍指著楊益說;“小子你找削是不是?信不信我一槍給你穿兩個窟窿眼兒。”楊益看都沒看刁德貴拿著的那支槍,好像他和其他的兩個人拿的是燒火棍。刁德貴急了衝著楊益喊;“站住你幹啥玩意,再往前走我可要開……”還沒與說完,只覺得一陣風,手裡的槍沒有了。這時常龍也出手了,不同的是另外那兩個小子躺在地上直哼哼,嚷著“大哥有話好說撒,俺們不是真劫道。”
楊益沒有理地上的那兩個人,笑嘻嘻的看著刁德貴說;“怎麼樣,小子今天劫道沒看黃曆吧?你們東北軍把整個東北都丟了,跑來欺負自己人了是不是?”
沒想到刁德貴把頭一擰說;“龜孫子才不想抗日哪,就因為東北軍不抗日,俺才不當那個龜孫兵的。”楊益覺得這個人有點意思,就說;“說說吧。今天為什麼劫道、”
刁德貴說;“東北軍撤出東北就成了沒孃的孩子,張少帥被軟禁了,我們東北軍也就少了主心骨,這幾年東北軍傷亡慘重,又得不到補充,東北軍是越打越少。我們老長官于學忠被任命蘇魯戰區司令,我們五十七軍就跟著到魯南山區打游擊,我是炮兵團的,本來因為可以痛痛快快的殺鬼子,可萬萬沒想到我們團長投降了日本人,俺不願意當漢奸,就逃出來,聽說雲南有招兵打鬼子,俺就想著去雲南打鬼子,路上遇見川軍團被打散了的王富貴陳三子,我們就商議著一起去雲南打鬼子。這今天沒錢吃飯,就想著打劫一個公子哥什麼的,好弄點盤纏。”
楊益一聽刁德貴他們是為了打鬼子的,不是真心劫道,立即臉色緩和下來了,說;“原來是抗日的弟兄,我問你們想不想痛痛快快的殺鬼子,想不想大秤分金小秤分銀,想不想升官發財?現在機會來了,加入靈狐小分隊,你的願望就會實現了。”
見刁德貴他們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知道他們動了心,就說;“幹不幹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這時王富貴說;“人死鳥朝上,不死萬萬年,到哪裡不是吃飯哈,現在這些官官兒,一個比一個貪撒,很多部隊飯都沒有得了,我跟你們打鬼子。”
這時刁德貴說;“好只要打鬼子,咱幹了。”
楊益說;“好現在你們成了狐狸的一員了,刁德貴你也別叫什麼花雕了,一個酒名沒有出息,以後就叫花狐。胡月田依依關慧慧。”由於這些日子的軍事訓練,一喊她們的名字,直接立正喊;“到……”楊益說;“從今天起你們三個就不是狐腿了,今天扶正成為狐頭,花狐他們三個人就是你們的狐腿。”
刁德貴一聽臉都綠了;“頭跟著你參加抗日我沒有意見,但你不能讓幾個娘們管著我們,咱在部隊好歹也是上等兵,”
田依依一聽不幹了,說;”死花狐,你叫我們什麼?“說著一個箭步過去,擰住刁德貴的耳朵。“想想依依自從服了九轉大還丹之後,體力出現了很大的變化,手勁也大了不好,這一擰刁德貴哪能受得了。”
只喊;“哎呀哦哎呀哦,姑奶奶饒命,疼死我了。”依依問;“花狐你服不服?”沒想到刁德貴死鴨子嘴硬,說;“只要你槍法比我強,我就服你,”
田依依說:“這可是你說的比就比。”
楊益心想唉這個花狐還不知道怎麼輸。不過楊益本著看熱鬧的心情,說;”常龍,你把這帽子拿到四百步之外。“說著把花狐那頂破軍帽摘下里,這時花狐刁德貴只覺得一陣涼風,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帽子已經到了楊益的手裡。
花狐刁德貴撇了撇嘴,沒敢說話,拿去就拿去吧。不過花狐對自己的槍法很有信心,小時候是打獵的出身。常龍在四百米外把帽子放下跑回來。
楊益說;“誰先打。”刁德貴說;“我先打。”然後舉槍瞄準,啪打了一槍,沒有打中,尷尬的笑了笑說;“剛才有一蚊子咬了一下,失誤失誤。”啪一槍又沒打中,這時臉有點放不下來了,說;“今天蚊子真多,又來了一隻。”
啪啪啪三槍又都沒打中,楊益說;“花狐你可不能再說有蚊子了,蚊子的臉皮再厚也不敢咬你了。”眾人哈哈大笑。
這時臨到田依依打了,田依依用楊益教給她的心法,沉住氣慢慢的沉住氣,氣走丹田。慢慢的那個帽子在變大變近,射擊講究有意瞄準無意擊發,全憑自己的感覺,啪一槍擊中帽子當中的徽章,青天白日被一下子崩碎,帽子飛起來,田依依緊接著開了四槍,帽子才落地。
常龍跑過去把帽子拿來直接遞給花狐說;“多了是個小洞也好,這樣涼快還可以撈魚。”眾人哈哈大d笑,田依依看了花狐刁德貴一眼,說;“小子服氣嗎?”刁德貴趕忙伸出大拇指說;“大姐你的本事老鼻子,俺花狐也是個有尿性的人,雖然有時西里馬哈的,不過咱最服氣本事高的人,今天咱服了。”
田依依白了他一眼說;“看你那滿臉鬍子管誰叫大姐?”花狐撓撓頭說;“要不叫大妹子得了。”田依依說;了“記住以後叫長官,知道了嗎?你是狐腿也就是說是長官的狗腿子。”
花狐刁德貴還想說什麼,被田依依一比話嚇得不敢說話了。楊益今天又收了三個兵心情高興,說;“走先弄點吃的去。”
來到鎮子裡看見一家人正在辦白事,才找了一家小店,看見鎮上一家人辦白事,一打聽是這個鎮上最有錢的一家老太爺去世了,這家人是當地的官紳。楊益說;“想不想白吃一頓飯,我們換上衣服找飯局去。”
花狐問;“去哪裡找什麼飯局呀?我肚子里正叫哪?對了頭飯局是啥東西?”
楊益一巴掌打在花狐的頭上說;“傻不拉幾的,我們找吃飯的地方去。”花狐疑惑的說;“天下還有這麼好的事,換件衣服就有人管飯?”
楊益沒有理花狐,只是自顧自的去內間換衣服,田依依說了一句是有點傻不拉幾的之後,也和幾個人去房間裡換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