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你究竟有沒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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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 你究竟有沒有用心?
第六百三十章 你究竟有沒有用心?
張崇身為張貴仁的愛子,慘遭橫死,風光大葬是少不了的。
作為蓉城權勢滔天的大人物,張貴仁在經歷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打擊後,整個人都彷彿變得蒼老了十來歲。
而收到了這個訊息的各方大佬,無論是至交好友,又或是商業場上爾虞我詐的對手,都在這一天,選擇前來弔唁。
大家平日裡在各方面都是針鋒相對,斗的也累,正好趁著這天,緩和一把。
古往今來,死者為大。
所以此時的悼念館中,各方大佬雲集,人頭湧動,竟是格外的熱鬧。
這張崇,生前名聲不咋樣,死了,倒是大大的風光了一把。
其實話說回來,這場悼念會,未嘗不是各方顯示自己的影響力和人脈的角鬥場。
……
初冬的早上,地上灑了一層薄薄的白霜,空氣中滿是白色濃郁的霧氣。
陳墨這幾天並沒有再去郊區修煉,因為他發現,蓉城空氣中的靈氣濃度,也已經在慢慢升高。
在院中打坐了會兒之後,陳墨起身走到廚房去給小傢伙和李藍月準備早餐。
剛剛走到廚房門口,就發現李藍月一臉睡意惺忪地走了過來。
“今天怎麼這麼早?”陳墨驚訝道。
李藍月一臉迷糊地應了一聲:“潼潼剛才鑽到了我的被窩中,說想要吃煎包,我這不就起來給她做麼。”
說著,李藍月一頭扎進了懷裡,在陳墨的胸膛蹭了蹭,撒嬌道:“你來做,好不好啊……”
哎,當父母的,都不容易啊。
“我來吧,你給她穿衣洗臉。”陳墨輕聲道。
李藍月哈氣連天地走了回去。
陳墨則是走進了廚房……
一頓早餐後,茶館外,停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車門開啟,陳綺月一臉肅容地走了下來,正巧看到開鋪門的陳墨。
“這麼巧?早飯吃了沒?”陳墨道。
“吃了。”陳綺月深吸了口氣,“東西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好。”陳墨點了點頭。
“我真的很期待,張家人看到你送的花圈,會是一種什麼表情。”陳綺月似笑非笑地道。
堂堂張家家主,在自己愛子的追悼會上,看到了殺之之仇,是該有什麼樣的複雜心態?
“我之前,可都是隻管殺人,不管埋坑的。”陳墨微笑道,“至於現在麼,還會關心一下對方的身後事,也算是一種進步了。”
陳綺月:“……”
蓉城市,官渡殯儀館。
天是灰濛濛的,空中還飄著一點點雨絲,透著一股刺骨的冷意。
山腳下的停車廣場中,早就已經停滿了形形色色的汽車,走在路上的人群,全都是一襲黑衣,在臂膀上,戴著一朵白色的花朵。
黑色的雨傘下,是一張張肅穆的臉孔,襯著空中的雨絲,更顯寒意逼人。
大廳內,氣氛悲涼,香菸升騰,往生咒靡靡響起。
站在大廳前臺階上迎接一眾弔唁人士的,是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儀態肅穆威嚴,穿著一身黑色中山裝的儒雅男人。
此人,正是張貴仁。
其實,熟悉張貴仁的人都知道,現實中的張貴仁,遠遠沒有傳說中的那麼高高在上,不可接近。
反而,平時地他非常平易近人,行為溫和。
如果是陌生人第一眼見到他,第一印象,是此人應該是某學校的語文老師,教授之類的身份。
而朱瑩,這時候就站在張貴仁的身邊。
今天的朱瑩,一身的黑色修身小西裝,緊緊抿起的嘴脣,加上一付大大的墨鏡,讓人看不透她的真實想法。
“張總,請節哀。”
一個平素的生意夥伴走到了張貴仁的面前,說了一句節哀之後,張貴仁點頭致意,這位才走到了張崇的掛相前,雙手合十,微微躬身,並親自點燃了三支香,拜了三拜。
旁邊的水晶棺中,張崇彷彿只是睡著了一般,一臉的安詳。
張崇是被陳墨的玫瑰擊中了胸口,心臟當場炸碎,所以從外面,倒是看不出絲毫痕跡來。
而張家對外的解釋,只是張崇死於意外。
其實那日在場的人數眾多,很多人都明白這其中的原委。
張崇的死,他們可以說是從頭看到了結尾。
只是張家不願,他們自然不敢多嘴。
這麼一段時間過去,普通民眾自然也就真的接受了張家大少意外死亡的說法。
“張總,請節哀!”
來的人越來越多,但是張貴仁無論面對著誰,都是一付淡淡的表情,眼中看不出喜怒哀樂,一付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
只是,表面越是看起來平靜,實際上卻是越讓人覺得他的悲傷。
白髮人送黑髮人,誰能坦然接受?
“崇兒,死的太冤,那人,究竟什麼來頭?”
張貴仁掏出了一包煙,抽出一根叼在嘴上,旁邊的額助理趕忙點火。
深吸了一口,沒有吐出任何煙霧,張貴仁的眼睛突然變得有些猩紅。
“我將崇兒的死因掩飾了過去,沒有繼續擴大事態。”
“但是殺子之仇,豈能這麼輕易放下?那人究竟是誰?可有眉目?”
朱瑩聞言,輕嘆道:“我查不到他的具體檔案,這個人,彷彿是憑空出現的,我懷疑,是他的資料,有意地對我們隱瞞了。”
這個結果,很難讓朱瑩接受,只要她託人調查陳墨的過往檔案,只是,那邊卻沒有任何的線索。
當然,陳墨出現在朱瑩面前的形象,是易胎化形之後的,這個面貌,除了陳墨親近的人,旁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所以這個結果讓朱瑩十分鬧心。
這麼突然冒出來的一個人,剛開始的時候,她倒是並沒有放在心上,死了一個張崇嘛,對她來說也是不痛不癢的。
只要她後期回過神來,再籌謀佈局,就不怕應付不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再者,她的後背,還站著何家,施家,張家的四姓商盟,乃至燕京方面的巨擘……她手裡能呼叫的資源,不要太多。
只是結果,卻讓她非常沮喪,因為到手的資料,一片空白。
“你究竟有沒有用心?這個人只要是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就不可能是一張白紙。”張貴仁對朱瑩的回答十分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