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一章 死亡偈語

第二十一章 死亡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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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死亡偈語

第二十一章 死亡偈語

屍毒?我打個寒顫。

難怪羅佳佳會說我很快會和他們一樣,單是想象變成他們的樣子,我都覺得生不如死。聽郭陽明說給我檢查一下,我連忙說好。

寶馬車開到了一個星級酒店,郭陽明開了一間套房。

到了套房子後,郭陽明便將箱子放在了桌子上開啟,忙碌著將裡面的東西拿出,直瞧得我目瞪口呆。

我雖知道這小箱子就像百寶囊一樣,裡面各種東西陳雜,可卻還真不知道這箱子構造居然這麼複雜,有許多隱晦夾層。

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被放到了桌子上,其中,就包括一些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各種法器。

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可一想到自己丟了四十八年,又莫名其妙的中了噬命咒、屍毒,什麼好奇心都沒了。

唉,這背字走的……

真不知道我陳家祖上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缺德帶冒煙的事,報應到了我的頭上。我頗為鬱悶,暗自腹誹。

好了,你先擠一滴血在這個缽盂裡面。郭陽明拿給我一根銀針,指著一個紫砂色的缽盂道。

我點點頭,接過銀針,扎破手指,滴了一滴血下去。

缽盂底,盛有少許淡藍色的**,當這一滴血落下去,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嗤嗤……缽盂底的淡藍色**直冒青煙,氣泡翻滾,更似有一些混亂微渺的鬼音參雜。

咯噔噔~!

缽盂竟然搖晃起來。

啪!

淡藍色**,竟化作一隻小手,扒在了缽盂上。

咔嚓!

缽盂四分五裂。

我和楊子目瞪口呆,雖不知道這一幕究竟意味著什麼,可見郭陽明額頭冒汗,也心知大事不妙。

我的心立時沉了下去。

沒事,再來。郭陽明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擦擦汗,又換了一個金黃色的缽盂,倒了一些天藍色的**讓我嘗試。

缽盂又炸了。

接連換了幾次,缽盂都炸了開來。

最後,郭陽明一狠心,取出了一個漆黑的缽盂,裡面還放了一些黑色**,聞上去像墨。我聽老輩人說過,墨線能夠辟邪,難不成,這就是墨汁?

我緊張的再次滴血,放入缽盂。

轟!

缽盂猛烈搖晃,傳出陣陣冷笑之聲,似哭似泣。

咔咔!

猛然,缽盂翻倒,墨汁全都灑了出來。

可卻並沒有四濺,而居然是聚斂到了一塊,凝成了一個骷髏,嘴巴一張一合:小子,別多管閒事,給老子滾!

哼!郭陽明臉色鐵青,匕首直接拔出,一甩手,釘在了骷髏身上。

滋滋~!

骷髏像被燒灼一樣的不斷冒出黑煙,眨眼,就再無形體。

可當黑煙飄散到空中的時候,我們都愣住了。

黑煙化成了一個死字,可這個死字,卻又另有內容,是由許多小字拼成,連起來就是一句話。

天人現蹤,死人唸經,亡鳥重飛,平地渡水,有死無生!

這句話很好理解,可卻匪夷所思。

天人現蹤。

天人,難不成是佛教天龍八部中的天人?除此之外,我可沒聽過其他天人之說。就這,還是無意中百度到的。

天龍八部並不存在於世。

除此之外,死人唸經,也很奇怪。人死如燈滅,怎會念經?難不成是邪祟?或者說是鬼?可如果是鬼的話,那也不應該算是死人啊?

還有,亡鳥重飛,分明就是說,死去的鳥,墜落大地之後,重新展翅飛翔。這也不合實際啊!

我們一路經歷了許多詭異,這死人唸經和亡鳥重飛,如果說還能勉強解釋,平地渡水就徹底無法理解了。

這分明是說渡水如履平地,那自然不可能是坐船或者走橋,而是從水上走過去。可這世上,有誰能在水上走如履平地?

雖說有些水中健將會踩水,但也談不上如履平地啊?

就算是武俠小說中,裘千丈那堪稱一絕登萍渡水的冒牌輕功,即便在河裡打上了樁子,可也水沒小腿。

這都算不上是如履平地!

最後一句,令我們心頭沉重。

有死無生,這分明是說,當天人出現、死人唸經、死鳥再度飛天、過水不費吹灰之力四樣湊齊的時候,我們就都會死!

死亡不可怕,知道什麼時候死亡才是最可怕的。因為接下來的所有時間,都相當於等死!

伴隨著一陣桀桀怪笑,黑煙散去。

“碰上麻煩了。”郭陽明臉色鐵青:“這種屍毒很厲害,我破解不了。不過,暫時應該沒有大礙。畢竟,那心血蟲還有餘毒在你體內,心血蟲想要長大,需要腐爛屍體,屍毒正適合。雖說這樣一來,你可能幻覺會更多,但至少不會立即就死,我們儘快趕往西田村,說不定,能找到破解之法。畢竟,這些事,都是因錢珞而起。”

我臉色難看異常,但也無奈。

拿心血蟲毒抑制屍毒,完全是飲鴆止渴!

一旦爆發,局面更加難解!

當晚,我們早早休息,臨睡前,我習慣性的去掏手機,忽然一愣。

衣兜裡,居然除了手機,還有一樣東西。

是一張紙條。

當我取出紙條,將之展開的一瞬,一行娟秀字跡映入眼簾,我卻頭皮發麻,寒毛倒豎。

這字跡似乎是……

羅佳佳?!

不!

更準確一些說,應該是和我第一晚上班,留在桌上的那張紙條字跡吻合。留紙條的,未必是羅佳佳。

紙條怎麼來的?

太平間!

我一瞬間記起,當時那隻冰冷的手,就是摸的這個兜。當時我還以為是在找東西,現在看來,不是那麼回事。

其目的,就是為了放這樣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一行字不要相信任何人,我們等著你來救!

不要相信任何人?任何人?連楊子和郭陽明也不能信?

我們?這個我們又是誰?

我第一時間想起的,就是那個女屍,因為我離開太平間的一瞬,分明看到了她在求救。那絕非幻覺!

放這張紙條的,會不會是那個女屍?如果是她,那除了她,還有誰?她們究竟怎麼了,需要我去救?她們又是怎麼斷定,我可以救她們?

雖說經歷了諸多詭異,可我確信,我依舊是一個窮屌絲,離了楊子、郭陽明,在邪祟面前,一無是處的屌絲。我能救她們?

難道她們這麼說,是因為郭陽明?可要是這樣,那可就自相矛盾了,不能相信任何人,這任何人,可是包括了郭陽明的。

我左思右想,排除了這張紙條和那晚紙條出自一人之手的可能。畢竟,字跡相仿的人多的是,那晚那人明顯不安好心,應該是與李經理一夥,和羅佳佳同一陣營。羅佳佳要殺我,又豈會向我求救?

更何況,恐怕在羅佳佳這一陣營的眼中,我多半已遭不測。

這麼想並沒錯,郭陽明解不了這屍毒,不出意外,我應當已經死了,至少,已經非人。可人算不如天算,他們漏了一環心血蟲毒!

一物降一物,心血蟲毒暫時抑制了屍毒。

我確定了這紙條是女屍放的,可並沒有打算返身去幫她。我現在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更別說幫別人了。雖說那女屍長得的確是豔麗無比,可再漂亮,也是女屍。

不是有那麼句話麼?

色字頭上一把刀!

我體格本就七老八十,又中了噬命咒,沒幾天好活,還有心血蟲毒、屍毒未解,可不想再挨這麼一刀。

我將紙條燒掉,不再多想,直接睡下。

第二天一早,我們繼續趕路。

平城,是一座山城。

要去平,必須經過一條盤山公路。

我們趕往平城,正巧碰上了大暴雨。因為怕碰上泥石流之類的,所以,我們在山下找個村子,留了一宿。

大雨傾盆,又急又密。

這個村子不算太大,但或許是因為靠近盤山公路的緣故,村子裡居然有一個小旅館。而且,就靠在路邊,地理位置非常好。

這也算是靠山吃山吧?

我們三個將車停在小旅館的外面,就進去租房。不巧的是,因為下大雨,一些抱有同樣顧慮的司機,也都選擇在此逗留,小旅館已經住滿了。

我們幾次三番的交流,小旅館老闆都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直到郭陽明開了一個高價,小旅館老闆才滿臉帶笑的騰給我們一間房子。

靠!

這也太……

待價而沽!

奸商!

我心裡暗道。

看樣子這雨今天是停不了了。一個司機倚著門框,一邊抽菸,一邊百無聊賴的道。

這你可說對咯,這是山上的雨神在降雨,懲罰惡人。店老闆娘搭話道。

雨神?我幾乎失聲笑出,但終究還是強忍住。

畢竟,我還知道輕重,在某些地域,人們還比較封建,有地域性的信仰,你質疑他的信仰,便是褻瀆神靈,便是死敵。

這個時候,我可不想引起老闆娘的敵視。

可即便如此,我還是被老闆娘敏銳察覺異常,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還好,看在郭陽明開出天價的份上,我還不至於露宿街頭,淪為落湯雞。

這小旅館只有二十來間房,但配備還是健全,還供應伙食。我和楊子他們簡單吃點,就打算睡下,可這時,忽然響起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