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裝逼的教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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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裝逼的教練
第117章 裝逼的教練
在家裡住的這幾天我爸媽已經把孫雅當成了他們的兒媳婦,而孫雅也把這裡當成了她自己的家。
雖然每次吃飯的時候孫雅都會躲在屋子裡吃,但我爸媽都沒有仔細追問,他們很開明,說每個人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躲在屋子裡吃飯算不得什麼。
可是我就有點遭罪了,在飯桌上吃完我會弄些飯菜假裝給孫雅送去,飯菜孫雅肯定不會吃,又不能浪費食物,所以都被我吃掉了,短短几天的時間我就胖了好幾斤。
這天張帆來找我,說堂哥已經幫我們在駕校報好名了,我們去就能直接練車。
孫雅我肯定是要帶著一塊兒的,要不然我爸媽給她送吃的容易穿幫。
因為堂哥有其他的事情,所以我們幾人便打車去了駕校,到那之後就給我們安排了一個教練。
最近買車的很多,所以考駕照的也多,我們這組有二十來人,每人一天只能練一下車。
可能是我和張帆來的沒人家早,所以我們被安排在最後邊。像二逼似的在這坐了一天,好不容易輪到我們了,可教練卻讓一個之前練過的上了車。
“我草,這傢伙是什麼意思?不打算讓咱們練了?”
看到這種情況,我和張帆當然很不爽,張帆徑直走到教練車前,敲了敲副駕駛的門,教練把車窗搖下來問他幹嘛。
“幹嘛?不是該到我們練車了嗎?為什麼你又讓他上去了?”
現在坐在駕駛位上的是下午第一個練車的,年紀要比我們大一些,三十來歲的樣子,教練也差不多那樣大。
“讓誰練車是我說的算,我想讓誰練誰就練,你們給我靠邊,要不然以後都沒的練。”
妹的,這教練可不是一般的牛逼,給人家開小灶還你妹的這麼猖狂。
其實張帆是個好脾氣的人,一般的情況下他都不會發火,但這教練實在是太過分,所以連張帆都怒了,開啟車門就往下拽那個教練。
“兩位小兄弟,你們別衝動。”
就在我們打算教訓那個教練的時候,一個年紀跟我們差不多的傢伙把我倆給拉到了一邊。
教練瞪了我們一眼,說以後都別想練車了,我剛想要發怒,結果那個小夥子說:“你們是剛來的,不懂規矩,不給教練上米他哪能讓你們練車。”
“上米?那是什麼意思?”
我心說難道這教練不是人?要用米來供著?
那個小夥子笑了笑,說道:“上米就是送禮的意思,一般的情況下,每天給教練送一包二十塊錢左右的煙,車就有的練。
現在坐在車裡的那個傢伙可是給教練足足送了兩條好煙,所以他每天練車的次數都比別人多,而且週末的時候教練還會給他開小灶。
所以你們要是想練車就跟教練買一包煙,不過我建議你們還是買整條的,就算是一天一包,除了放假,算起來一個月也得兩條多。
這樣的話不如就直接買兩條,教練看著也舒服,到時候你們也能跟那個傢伙一樣吃小灶。”
原來考駕照還有這樣的規矩,妹的老子交了報名費,結果還要給教練送禮,要不然連車都不讓練。
我朝張帆看去,張帆則是撇著嘴,很明顯他是不吃這套。我問那個小夥兒這種情況找校長能不能解決,對方則是笑笑,說道:“天下烏鴉一般黑,要是沒有校長縱容,教練敢這樣?所以我勸你們還是別白費力氣了,來這裡就是為了拿駕照,只要能把駕照混到手,送點禮也沒什麼。”
這時其他的學員也湊了過來,聽到年輕人的話都紛紛點頭,看樣子他們全都給教練送了東西。
花錢來駕校練車,駕校出教練負責教學,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怎麼偏偏要弄的跟求人辦事似的。
就好像是學校的老師,教書育人本來就是他們的職責,國家也給他們發工資,可他們還非得補課撈個外快。
年節了要是哪個學生的家長不送禮,搞不好那個學生就會被穿小鞋。
國家的風氣都是被這些鳥人給弄壞的,更可悲的是現在大家全都認同這種做法,把本來不應該的事情看成是應該。
有人說大家都這樣,你不隨波逐流那就玩不轉,說到底其實還是人心不齊,若是全中國的人都抵制這種不正常的現象,那麼這種現象自然就會消失。
歸根結底就是我們沒有勇氣對不平等的現象說不,怕說了以後自己會吃虧。
看向張帆,那貨正死死的盯著教練看呢,我咧了咧嘴,心說只有我們兩個人鬧根本就鬧不起來,今天先這樣,等以後再說。
而孫雅則是一句話都沒說,貌似她對這種事情沒有任何的興趣。
這一天的時間白白浪費了,我和張帆都十分不爽,但暫時卻無可奈何。
今天是週五,明後天駕校都休息,堂哥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帶著我爸媽去他那吃飯,我回家將爸媽接上之後便直奔堂哥家,我爸媽還不知道堂哥已經買了豪車別墅。
到了堂哥家我爸媽自然是震驚無比,悄悄的問我跟堂哥到底在做什麼生意,光憑拉媒牽線哪能賺這麼多錢。
我說我們乾的就是這個,過多的我也沒有說,怕說走嘴了。
堂哥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從外面叫的,吃飯的時候他問我和張帆學車學的怎麼樣,我說連方向盤都摸著,不給教練送禮就不讓練車。
朝我笑笑,堂哥示意我不要生氣,說等週一的時候一塊兒跟我們去看看。
張帆則是說不用,這點事情還用不著堂哥出馬,我們自己能擺平。
看這傢伙的樣子是打算要教訓那個教練了,不管怎麼說他也算是道家之人,雖說是自學成才,但收拾一個普通人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堂哥聳了聳肩,示意我們自己看著辦,這頓飯吃的還算是高興,只是我爸媽有些心不在焉。
他們本來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村人,見堂哥住別墅開豪車心裡不踏實,擔心我們做了什麼違法的事情。
回家的路上我不斷的給我爸媽說我們真是做媒人的,只不過我們只做高階,不做低端,所以才會這麼賺錢。
我爸媽雖然半信半疑,但也不再繼續問了,臉上的擔憂也少了一些。
轉眼到了週一,我和張帆又到了駕校,進去之前我們兩個每人買了兩條煙,用黑色的方便袋裝著,打算送給教練。
我們可不是真給那傢伙送禮,而是藉著這個機會整他。
八點半左右,教練來了,這傢伙的臉色很不好,煞白煞白的,就好像這兩天根本沒睡覺,走路都直打晃。
一看到教練張帆便輕輕的皺起了眉頭,說這傢伙有些不對勁兒,但具體哪裡不對勁兒他還沒搞清楚。
迎著教練走過去,我們兩個叫了他一聲,而後把煙塞到了他手裡。
本來無精打采的教練見我們給他買菸了臉上立馬就現出了笑容,跟我們說從今天開始保準我們每天最少能練兩次車,週末的時候還可以給我們另開小灶。
送禮好辦事,從古至今都是如此,我和張帆一左一右簇擁著教練,趁他不注意,張帆用針在教練的手臂上刺了一下,然後拿黃紙一抹。
而我則是揪了教練一根頭髮,我們兩個的動作很快,教練剛感覺到疼我們已經完事了,這傢伙問我們幹什麼,我們都聳聳肩,說不幹什麼。
可能是看在那兩條煙的份上,教練沒有發作,走到訓練場之後便開始帶著學員練車。
我和張帆則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張帆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紙人,把抹了教練血的黃紙和頭髮用黑線跟紙人綁在一起,然後張帆又放回到身上。
“等下咱們練車的時候把那傢伙的生辰八字套出來,這樣更保險,等到晚上我就讓他好看。”
張帆這傢伙的手段還是比較差勁的,據說南洋的降頭術只要拿到對方的頭髮或者指甲就能整人,他都已經得到教練的血和頭髮了,居然還要人家的生辰八字。
撇了撇嘴,我對張帆一臉鄙視,但這傢伙卻不在意,笑嘻嘻的回到座位上,看著別人練車。
“谷青,你們是想要整那個教練?”
孫雅就坐在我身邊,見我們不懷好意的盯著教練,她低聲朝我問道。
我沒有隱瞞,說那個傢伙太過分,不收拾他一下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孫雅則是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你們根本就不用整他,他已經被髒東西給纏上了,而且那東西應該比較厲害,即便是白天都能出來。”
看著孫雅,我一臉的驚訝,孫雅剛想說什麼,這時教練車停了,上面下來的學員朝我和張帆擺了擺手,那意思是讓我們過去練車。
妹的,送了禮便立竿見影,居然把我們排的這麼靠前。
周圍的學員見教練讓我們練車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不滿的神色,不過倒是沒人說什麼。
我心說既然你們願意受這樣的待遇那就在這等著,哥們先去練車了。
經常坐車,但開車還是頭一回,我一臉興奮的跑到教練車前,剛拉開門上去,教練便告訴我說上車之前要先喊報告,得到允許了才能上車。
這是考試的重要環節,如果不養成這個習慣,到時候考官對我不爽那我就難過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