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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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無奈
第九十二章無奈
在察覺到背上的契約正在受到損害時,李雅和她身上的厲鬼都是竭力想要去阻止,最後李雅更是在地上打滾,想要將背上的業火給撲滅,那厲鬼更是淒厲的叫了起來。
我別過頭去不忍再看,這是我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感到自責,這不是棒打鴛鴦,但卻是和棒打鴛鴦的性質一樣。
他們是自己達成的契約,李雅為了這個厲鬼。這個厲鬼又是為了李雅的丈夫,但最後李雅為的還是她丈夫,所以說他們都是為了同一個人。
換做以前我肯定會幫他們。去了解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但現在我身不由己。
最後那契約被徹底的燒燬了,那厲鬼也從李雅的身體上脫離出來。
吳才在一旁戳了戳我。可能是他也搞不懂我為何要這樣做。
李雅就這樣躺在地上一言不發,她的眼裡是濃濃的絕望,眼角更是有淚水滑落,打溼了兩鬢的秀髮。
至於那厲鬼則跪在地上,他的身體顫抖的厲害,戾氣沖天,雙眼已經漆黑一片,正在惡狠狠的盯著我。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之色。
“作為鬼魂,卻是與人達成共生契約,犯下此等禁忌之事我饒你不得。現在時間已經到了,既然你如此眷戀紅塵,那你就永遠的留在這個世界上吧!”
此刻的我更像是一個審判者。
業火瞬間將那厲鬼給吞噬,但他愣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一雙漆黑的眼眸一如既往的盯著我。
“懲爺,想必這也是事出有因,要不你就當他一馬?”
吳才在一旁替這厲鬼求情,想必他也覺得這其中有很大的原因,這厲鬼或許也有苦衷。
但我置若罔聞。
李雅在一旁嘶吼著去阻止,但業火又豈是她能夠撲滅的,最後她聲音都嘶啞了,跌坐在一旁無助的看向四周,希望有人會來幫忙。
結果已經註定,不會再改變了。
最後業火熄滅了。那厲鬼也被燒的連渣都不剩,和往常不同,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過往。
“希望你能吸取教訓,永永遠遠的記住四個字,人鬼殊途。”
留下這句話後我轉身便走,吳才看了看六神無主依舊跌坐在地上的李雅一眼,之後又看了看我離開的背影,嘆息一聲後跟了上來。
我不願在這個地方多待,直接買了當晚的車票踏上了歸途的火車。
吳才就坐在我的旁邊,但見我情緒不高他也沒有再說話,仰起頭沒過一會兒便睡著了。
此刻夜已深。車廂內的旅客都已經睡了,時不時的能聽見鼾聲和夢囈聲。
我看向對面的空座位,範無咎就坐在那裡。
此刻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漆黑的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也沒說話,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無規矩不成方圓,在規矩面前。任何的人情世故都不值一提,你是可以選擇幫他們,給他們另外的一種結果。但到頭來誰會來幫你?也只有你自己能幫你。”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將目光收了回來看向我。
他這話我無法反駁,但我心裡還是不忿。
“那厲鬼的確有錯。但罪不致死,你並不瞭解前因後果,但就這樣將其除掉不覺得太過了嗎?”
我到現在心裡都很不爽。
“放肆!”
我的臉上又捱了一下。不過卻是比上一次輕太多太多。
“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他行了禁忌之事就該受罰,這也是他應得的結果。如果這次放任他,那就等於開了先例,還要這規矩何用?”
他這話讓我無法反駁。但這方式卻是太過鐵血了一些。
“這次只是對你的警告,以後怎麼做還是看你,不過我要好言提醒你一句。不要忘了你簽下的契約。”
他離開了,我這才將目光從那空蕩蕩的座位上移開看向身旁的吳才。
這厲鬼從他的手裡跑掉並不僅僅是因為他無能,這是範無咎一手策劃出來的,吳才之所以會來找我幫忙也是冥冥中受範無咎的指引。
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就是為了來試探我。
上一次的我就是因為人情世故壞了規矩,這一次他又拿人情世故來試探我,雖然我經受住了這次考驗。但我的心裡並不好過。
在我眼裡並不是所有怨靈惡靈都是壞的,他們也是事出有因,有時錯並不在他們。所以我想要去幫他們,但我也只能在規矩的範圍之內幫助他們了結心願。
我們的確是要讓那些心願未了不能投胎的鬼魂了結心願,但這並不發表我們就能隨心所欲的去幫助他們。
也並不是每個鬼魂都非得要去投胎的。給了他一次機會他不珍惜,那就絕無下次。
我還清楚的記得那厲鬼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怨恨。可憐又無助。
但是我真的沒有選擇,說我自私也行,因為我也確實想要活下去。
規矩二字便已經束縛住了許多許多。
這一晚我沒有睡意,直到天明過後我們下了火車。
“懲爺,這次多謝你幫忙,要是沒有你幫忙我現在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吳才撓了撓頭,他這個人比較實在,所以不會去想太多的事情。
“你也不必謝我,這次我不幫你的幫你也不會出事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眉毛擰成了一股麻花。顯然聽不懂,我衝他笑了笑,單純點也好。
不過最後他為了感謝我幫他的忙還是送了我一樣東西。我也告訴他如果遇到了麻煩可以再來找我。
之後我們分別,我回到了店裡。
這次我也沒有離開多長時間,所以倒是沒有發生什麼事。
不過當初我叫張生和江漪隨時盯著李雅丈夫的事卻是有了結果。
“那個男人很奇怪,他經常會翻出一張照片來看,但照片上的卻是一個男人,每次他看這照片的時候都很憂傷憂傷,那照片上的男人是他弟弟嗎?”
江漪好奇的看著我,我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但現在去想這件事情已經沒用了。
越去想我就覺得自己揹負的罪惡感越重,有時逃避是最好的選擇。
張生經常在外面鬼混,所以他肯定懂,不過他見我情緒不高,也就沒有接嘴說什麼。
這死鬼有時還是很有眼力見的。
我看向他們兩個短暫的失神了,如果有一天要我也把他們兩個除掉我該怎麼辦?
我相信這一天遲早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