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八章處理

第八十八章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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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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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板很厚重,揹著它們我很吃力,不過我就想這麼一直揹著它們,不願找車拉,一路上歇歇停停,直到天快要黑了我才到家。

一到家便看見我破破爛爛的店門直接被拆了,已經安上了玻璃門,看樣子是陳曉琪他們回來了。

我將門板輕輕放在門口,之後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

接下來看見的讓我嘴角抽搐了一下。

供桌上已經設起了我的靈位。陳曉琪跪在那裡燒著紙錢,張生和江漪也在一旁跪著,氣氛濃重悲傷。

我進門的動靜惹起了他們的注意。

“葉懲。我就知道你會回來。”

陳曉琪起身走到我的面前,雙眼有些紅腫,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

這還真的是以為我死了。

不過張生和江漪看得出來我的狀況。他們倒是長長的鬆了口氣。

“我又沒死,當然會回來。”

我點了點頭,現在我倒是沒有心情去逗她。

陳曉琪有些不相信,過來捏了捏我又回頭看了眼張生和江漪,這才相信我沒死。

在他們離開之前就已經發生了許多怪事,再加上後來我“離奇失蹤”這麼幾天,他們會往這方面想倒也正常。

不過就算我還活著,他們看見我臉上的傷後也是表情複雜,就連張生的表情都變得難受起來。

“現在沒什麼事了,事情已經過去了。”

我安慰了下他們,之後便將那兩扇門給扛了進來。

“你離開這幾天是去找人做門去了?”

陳曉琪看向我,表情有些驚訝,而後她又看了看那才裝上的玻璃門。

我點了點頭,將木門上的黑布給取下。

“好漂亮!”

陳曉琪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這樣讚歎道。

“這門上?”

不過張生和江漪倒是看出了一些問題。

我沒有說什麼。

後來他們問起我在他們離開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沒有告訴他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我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換回了一條命,如果讓他們知道我以後會做什麼,他們應該會很難接受吧!

所有的納魂鈴也跟著陳曉琪他們一起回來了,一個不少,我將它們重新放回了那間房間,並在門上貼了符。

敕令閒人免進!

做完這些我又拿出了一個納魂鈴,這裡面是王樂。

我劃破手掌,滴了幾滴鮮血在上面。這是我欠他的。

“其實你不必這麼做,這是他應該承受的後果。”

江漪抓住了我的手搖了搖頭。

我笑了笑,“他的確是罪有應得,但一碼歸一碼,我欠他的始終要還。”

這是我必須得做的事情,契約上黃紙紅字寫的清清楚楚,我沒法拒絕,因為後果是我承擔不起的。

到現在我也才有精力繼續研究起那個八卦鏡,必須得想辦法將裡面的鬼魂給放出來。

“這裡面的鬼魂已經不能稱之為鬼魂了,準備點說他們已經成了魅,若是將他們放出來只會禍害別人,讓他們痛快的走吧!”

張生的一番話讓我不能接受。我也發現了裡面的鬼魂有一些問題,但沒想到已經嚴重到了這種地步。

魅與鬼不同,鬼有神智。有思想,人性還未完全喪失,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而魅不同。嗜血嗜殺,用殺人的機器來形容他們最為貼切。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沒有留下他們的理由。但這對我來說是折磨。

我滴出一些鮮血在鏡面上,那上面的面孔又像是活了起來,在爭奪那些血液。

這也算是盡我之力讓他們吃上最後一餐。

之後我手掌蓋在了八卦鏡上。業火瞬間蔓延其上,我閉上眼睛,這樣的慘叫聲讓我心裡很是難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業火自動熄滅,八卦鏡變得光滑,上面的那些面孔已經蕩然無存。

陳老六啊陳老六。你就算是死了也沒法彌補你犯下的過錯。

供桌上又多了一個靈位,吳蘭!

第二天我找來工人將那玻璃門給下了,安上了老關叔為我做的木門。我將那八卦鏡懸掛在門框上,辟邪。

之後我拿起那支奇形怪狀的筆,分別在兩扇門上畫上了特殊的符。做完這些我又在門口立了一塊牌子。

“有事請輕聲敲門!”

我將門給關上,我的這些所作所為讓陳曉琪看不懂了。

“葉老闆,你做生意的不是應該把門給敞開嗎?這樣怎麼會有人來找你理髮?”

她覺得我這樣做是將客人拒之門外了,做生意的可沒有這個道理。

我看向那緊閉的木門笑了笑,“因為他們想要在一起!”

陳曉琪自然是聽不懂我在說什麼的,不過張生和江漪能夠聽明白。他們也是含笑,朝緊閉的門點了點頭。

我們都清楚,可就是沒有告訴陳曉琪。我若是把一切告訴了她,恐怕她就會被感動的哭鼻子,到時候得多鬧心?

我臉上的傷短時間不會痊癒了。所以現在的我破相嚴重,回想起當初甩在我臉上的那一鐵鏈我就還是很後怕,後背也不由得涼了起來。

傳說也不盡是傳說。

在他們離開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張生可是好奇得很。他的德行就是凡事都要弄個明白,不然吊在心裡他很難受。

但我又不肯告訴他,他就整天纏著我在我身邊鬼哭狼嚎的,最後我也就只告訴了他陳老六的事情,範無咎那事我沒跟他說,怕嚇著他。

“想不到陳老六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我一直以為他是一個好人。”

張生不由得發出一聲感嘆,這何嘗又不是我想感嘆的?所以說當沒看清一個人的真面目前還是不要妄下定論。

這是陳老六給我上的一課,我現在身處這個地步也權當是交學費了。

“孩子。長點心吧,你看你被騙的多慘?”

張生拍了拍我的肩膀,他這變相意味的安慰讓我嘴角抽搐了一下。

新的契約已籤。舊的契約還未作廢,我現在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我看向這支奇形怪狀的筆,我原以為林海將其留下是因為他妻子的緣故,現在看來並不單是,因為這也包含在了契約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