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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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門面
第八十四章門面
範無咎離開了,臨走前帶走了我簽下的那張契約。
這一份契約的內容可比之前陳老六給我籤的那張長了許多。
雖然我很牴觸契約上面的內容,但是這個後果卻是我必須去承擔的,我用它換了我一條命。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一年前我也是用一紙契約換了一命!
現在契約已籤,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只有坦然接受。
看來我是真的不能再回到原來那種的平常生活了,這樣究竟是對還是錯,我自己的心裡並不能定義。
走一步是一步。
雖然還是異常疲憊。但我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就在這店裡乾坐了一夜。
第二天我找人修了修我的房子,重新裝修了一下。整體看起來煥然一新,符合我這個生意的特色,但卻是沒了原來的感覺了。
我是個懷舊的人。
不過店門卻是一個難題。我的店門是老式的木質大門,很有些年頭了,結果昨晚被陳老六那麼一撞便徹底四分五裂,再無修繕的可能。
我不願意裝上理髮店應有的那種玻璃門,因為我的理髮店和其他理髮店不同,顧客不同,意義也不同,還是老式的雙開木門好。
所以我得親自走一趟,去找老關叔為我做一扇木門了。
之前我說過我在這老城區開有一家理髮店,但我一個出來闖蕩的年輕人又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實力開起一家理髮店?實際上這家理髮店是我從師父手上接下來的。
當年我離開村子在外面闖蕩,幹過很多工作,那段時間我過得很是艱辛。
後來走進這家店裡理髮,師父一眼相中我要收我為徒弟,我獨自一人在外闖蕩,生活又很是艱辛,所以也就做了師父的徒弟。
不然我這理髮手藝怎會如此的好?這都是師父傳授的。
師父的手藝那才是真正出了名的好,慕名而來理髮的人有很多。師父最看重的是門面,在他看來門面就代表著臉面,所以店裡的木門也是他特意找木匠定製的。
後來店門因為一些事情換過一次,那一次是我跟師父一起去找的那個木匠。
所以這次我也打算去找他。
我請裝修工人將店門簡單框了一下後便出門了,我也不怕失竊,反正一窮二白。
老關叔的家不算近,我也是花了小半天功夫才到。
當站在門口的時候我就聞到了院子裡傳來的一股木質香味還有鋸木頭的聲音。
看來老木匠還是一如既往的忙碌。
我敲響木質的大門。
“門沒鎖,請進。”
還是那個聲音。我臉上掛著笑意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正在忙碌著,不過他看上去更加蒼老了,一頭稀疏花白又不曾打理的長髮已經垂到了下巴,臉上溝壑縱橫,讓他的表情看起來非常的嚴肅。
一雙佈滿裂痕手掌卻又是花白的手正握著刨子在一根木頭上前後來回,刨下木花的同時在木頭上留下了光潔的一面。
但這對他來說並不輕鬆。
“老關叔,怎麼現在還沒停,可是要注意身體啊!”
我從懷裡拿出一包煙遞給他。
他這才抬起頭看向我笑了起來,卻是將我的煙給推了回去,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菸袋。
我識趣的將煙收好,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人老了也就好那一口。其他的倒是沒有興趣。
“這不是人老了閒不住嗎?也趁手藝還沒生疏之前給自己做一點東西。”
他笑了笑,我拿出火替他將煙給點上。
我看向地上的那些木材和已經做好了的雛形,老關叔這是在為他自己做棺材。
老關叔無兒無女。當了一輩子的孤家寡人,看見這我也是心裡一酸,此次我若是不來。以後想見他怕是見不到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鍾老漢叫你來是不是讓我給他也做一副棺材?”
老關叔抽了嘴煙笑了笑,他所說的鐘老漢自然就是我的師父了。
“師父四年前外出。到現在音信全無。”
我搖了搖頭,一提起這件事我就忍不住擔心起來,師父並不比老關叔小多少。這麼幾年過去了都沒傳什麼訊息回來,我難免也會往壞的方面想。
“你小子也不要太憂心了,你師父出去自然有他要處理的事情。等事情一忙完也就回來了,我都還沒入土,他肯定也不會。”
老關叔倒是會安慰人。這話說的我根本無法反駁。
“那這次來找我是你有事情了?”
我點了點頭,“店裡的門壞了,老關叔你也知道。我師父最注重門面,方圓木匠做的木門也只有你做的他最為滿意,所以這次前來我是想請你給做一扇的。”
說這話的時候我是特別不忍心。老關叔年紀大了,怕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
“鍾老漢就是毛病多,不過這次是你來,那我就幫你做一扇吧,”他看了看地上的木材又說,“正好材料都在這裡。我也難得再去找了。”
“不可不可,材料我可以自己去找。”
我連忙拒絕,這些木材是老關叔為自己準備的。
“你小子還跟我矯情起來了。行了就這麼定了,不過做一扇門也需要些時間,你小子要是沒事就在這裡多待幾天。正好陪陪我,我一個人在這院子裡也冷清得很。”
老關叔的話讓我心裡一暖,但隨之也難受起來。他無兒無女,除了有生意上門的時候有人說說話,其餘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忙活。
所以我沒有拒絕的理由。
他這院子裡的空房間很多,我隨便收拾了一間出來,之後便給他打起下手來。
這些木材很厚重,搬動它們我都費了不少力氣,我不知道老關叔是怎樣扛動這些厚重的木材的。
老關叔並沒有開始動手,而是回屋拿出了一個盒子。
“這東西是你師父給我的,他這麼多年沒來了。我這頭髮也就沒剪過幾次,你先給我理髮,然後我再替你做門。”
我接過那盒子。裡面放的是一把剪子,一把木梳,別無其他。
看見這兩樣東西我心裡思緒頗多,在老關叔坐下後開始為他理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