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不一樣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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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不一樣的角度
第五十三章不一樣的角度
唐楓對我關懷備至,他一直都在照顧我,但我卻無法對他心生感激。他就是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人,我還未對他放下戒心。
現在的我依然不相信我所經歷的那些會是一場夢,但看著現實中的一切我又不得不相信那就是一場夢。
不過倒是有方法能解釋我心中的疑惑。
如果那時一場夢,那麼我依然清楚的記得夢中所發生的一切。無論是地點還是人物。
我唯有去這些地方找到相應的人,那樣的話有可能會給我一個證明。
不過唐楓整天盯著我。他很是關心,不允許現在的我出門。他把這裡當成了他自己家。而他對我的店也很是熟悉。
“現在有些事情是該告訴你了,就比如你是怎麼出的車禍,而開車撞你的人又是誰。”
這時唐楓找到我,他臉色嚴肅的將我拉到桌子旁坐下。
我一直在思索之前經歷的那些究竟是不是一場夢,倒也不去關心我是怎麼出的車禍,而現在聽唐楓這麼一說,我也很是好奇。
就先當經歷的那些是一場夢吧!
“你有一個女朋友叫做陳曉琪,你們是在她來你店裡理髮的時候認識的,因為一些事情你們也就成了朋友,到最後也順理成章的發展成了男女朋友的關係。”
唐楓第一句話便讓我愣住了,陳曉琪竟然是我的女朋友?
不過我沒說話,繼續聽他講下去。
“不過後來因為你的原因讓你們之間起了爭執,”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幽怨,“你認識了一個女孩叫做江漪,你和江漪走的很近。這也是讓你和陳曉琪關係破裂的主要原因。”
江漪,又是一個夢中出現過的名字,而且和我的關係的確有那麼一點點不正常。
“那天不知道陳曉琪撞見了你和江漪在做什麼,她氣沖沖的跑了出去,而你也自然而然的跟了出去,車禍也就是這麼發生的。”
我有點懵,這麼狗血的劇情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開車撞你的人叫張生,這本就是一場意外車禍。不過他願意承擔一切醫療費用。”
張生,這倒是和夢中的他有些想象。
“事情也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這段時間一直是我在照顧你。具體的我已經記不清了。”
唐楓把要告訴我的已經全都說了。
“那陳曉琪呢?江漪呢?”
我忍不住問。
“陳曉琪照顧了你一段時間後離開了,因為她早就想和你分手了。至於江漪也的確照顧過你一段時間,但她也有她的生活。總不可能一直守著你這個沒有可能再醒過來的人。”
夢中的名字出現了三個,但也僅僅才只有三個。還有更多的名字唐楓並沒有提及到。
我到現在依然還是在懷疑。
“那張生呢?還能聯絡到他嗎?”
我問道,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張生這個名字特別有感覺,就是想見到他。
“在把你醫療費用結清之後他就讓我不要再聯絡他。可能也是怕我們事後會再去糾纏他,訛他一筆。”
唐楓搖了搖頭。我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可疑之處。
“那陳曉琪和江漪呢?”我繼續問道。
“陳曉琪已經大學畢業,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工作,至於江漪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我不相信,明明他們與我有很大的關係。但現在卻是一個都找不到,說什麼我也不會信。
但我沒有說什麼。唐楓的樣子不像在撒謊,他看向我的眼神中有許多的無奈。但我就是很難相信他。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將門反鎖上,我不相信之前所經歷的那些是一場夢。也不相信唐楓所說的一切是真的,現在的我不知道該相信哪一邊。
以這樣的狀態過去了兩天,我沒發現唐楓有什麼異常,他還是一直在無微不至的照顧我,但有一點很反常,他不允許我出門。店門也是被他鎖的死死的。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我現在還很虛弱,還需要好好的休息。我什麼也不記得,要是一個人出去找不到回來的路怎麼辦,他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的盯著我,這樣是很危險的。
他的話自然有道理,但當我站在另一個角度去想他說的話時卻是漏洞百出。
以之前經歷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一個角度。
既然我先選擇站在了這一個角度,那我就要去想唐楓為什麼不讓我出去,他是不是怕我發現外面有什麼?
如果外面真的有什麼,那我可就真的要小心了,如果外面什麼異常都沒有,那我也只能相信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趁唐楓不在的時候我撬開鎖溜了出去,眼前的世界和平常無異,但我總感覺少了一些什麼。
我要去查證一些事情,所以我選擇去一個地方。
我沒有選擇去林海的家,因為那件事情才發生沒多久。
所以這一次我來到了那一家髮廊,一切都是從這裡開始發生的。
我走了進去,看見有不少人在這裡理髮,他們見我進來皆是點頭衝我笑了笑。
髮廊老闆是一箇中年女人,她熱情的向我走了過來,問我是洗頭還是理髮。
都不是,我是來找人的。
“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叫吳蘭的小姐?”
老闆點了點頭,的確有這麼個人,不過卻不是小姐,是一個洗髮小妹。
她和我印象中的形象差不了多少,不過我伸手給她一沓鈔票的時候她卻是笑著搖了搖頭,將鈔票給推了回來。
老闆和店裡的顧客也都是對我笑了笑。
我點了點頭走了出去,一出店門就看見唐楓臉色陰沉的看著我。
“不是叫你不要出來嗎?要不是我來這裡找到你,恐怕你連怎麼回去都不知道,人心險惡,你一個人都不認識就不怕出什麼事嗎?”
他劈頭蓋臉的罵了我一頓。
“怎麼可能,你看這些人對我都是笑臉相迎,他們怎麼可能會傷害我。”
我衝他笑了笑。
不過他倒是沒有聽我說什麼,很粗暴的拖起我就往回走,這個時候的他可沒有管我是不是“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