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一章祭祀

第四十一章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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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祭祀

第四十一章祭祀

這事情發生的時候我父母都還未出生,這也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禁忌,我父母肯定知道,但也從沒告訴過我。

當時神婆提出的這個祭祀便是活人祭祀,將剛滿十八的少女給投進這波濤洶湧的大河當中。

所有人當即便沉默了,誰家都有孩子,那是心頭肉,若是其他的什麼東西無所謂,但這要的是他們的親生骨肉。

神婆也不著急。說會給村子裡的人考慮時間,這件事誰也沒有再提,村裡人好像都是達成了共識。那就是絕對不答應這件事情。

但是情況越來越嚴重,有不少人葬身洪水之中,一些人開始坐不住了。開始偷偷的去找神婆,並帶去了村裡所有剛滿十八歲少女的生辰八字。

祭祀只需要一個少女,所以神婆選出來了一個八字合適的少女,江漪。

她不僅八字符合,名字更是都帶三點水,是最適合的那個人。

不過去找神婆的人並沒有去大肆宣揚,但江漪是最適合祭祀的人卻在村子裡傳遍了。

江漪是靠爺爺拉扯長大的,那個時候世道亂,她的父母出去經商卻再也沒有回來,爺孫倆相依為命。

江漪乖巧懂事,長得也漂亮,誰家有點事都會前去幫忙,那個時候村裡人並不忍心把她拿去祭祀河神,這件事誰也沒有再提。

但是時間久了人是會變的,誰都想安安穩穩的過上日子,吃頓飽飯,看著田裡被水淹沒的莊稼誰也不好受。

實際上誰都想拿江漪去祭祀河神的,但是誰也做不了那個第一個開口的人。

最後村裡的老村長決定下來了這件事,只要有人開口,那這件事就好辦多了。

當初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村裡人為了不讓江漪知道是誰,為此他們在臉上戴了一個面具,就這樣大張旗鼓的衝進了江漪的家裡。

這對江漪和爺爺來說無疑是飛來橫禍,他們如何以微薄之力去反抗這些已經瘋了的村民?江漪的爺爺拼了命反抗,但最後在慌亂中被人推了一把。一頭撞上了院子裡的磨石,一命嗚呼。

見爺爺倒在血泊之中,江漪嘶吼的喉嚨都已經嘶啞了,但是這些戴著面具的村民並未停止他們的動作,將江漪綁到了河邊。

最後在神婆的一陣唸叨中江漪被投進了波濤洶湧的河水中,連個泡都沒冒出。

後來不知過了多久,大水停歇了,村民們歡呼,繼續勞作,莊稼收成一年比一年好,但誰都忘了那個被他們親手投進河裡的無辜少女。

但後來村子裡卻是怪事頻頻發生,去河邊玩耍的小孩溺死在河裡。當人們找到他的時候他被水草緊緊纏住;有人結婚的當晚新娘子被自己的頭髮勒死,嘴裡一直吐出水,那水跟河裡的水一樣。有水草,有青苔。

村裡的人慌了起來,他們認為這是江漪來找他們復仇來了。事實也的確如此,就是江漪來找他們了。

村民們又繼續在河邊搞起祭祀,將自家的牲畜投進河裡。希望能以此來撫平江漪的怨氣,除了這樣村裡的人還給江漪和她的爺爺立了墓碑,每逢初一十五都去墳前上香燒紙。

但這的確也起到了一些作用。村子裡的怪事的確發生的少了,但當人們停止祭祀的時候怪事又發生了。

所以人們不敢停止祭祀,但他們也怕這件事傳了出去。畢竟這是他們親手造成的罪孽,所以這也逐漸成了村子裡面的禁忌,每當有人要辦喜事的時候都會去河邊祭祀一番。希望江漪不會來來找他們。

這件事也就傳了下來,先人造的孽卻讓後輩一直承受下去。

聽完這些之後我的心情很不好,但我知道我不該同情那些村民。

為何這件事我的父母沒有告訴我我就不得而知了。難道他們就不怕我去河邊的時候也會被溺死?

“那為什麼村裡人沒有想過要搬出去?”

我問,既然村子裡有這樣的一個東西,村裡人就不會選擇去躲避嗎?

堂哥無奈的笑了笑。“沒用的,只要有人敢搬走,那下場一定會非常慘的,後來也就沒人敢搬走了。”

我點了點頭,江漪這是要這些人永遠活在她的陰影下。

“祭祀的時候是不能有人去河邊的,因為那會讓她覺得我們沒有誠意。”

堂哥嘆息一聲後看了陳曉琪一眼。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白了。

陳曉琪低下頭去,她感到自責。

“不知者無罪,她也不知道這件事。這不能怪她。”

我拍了拍陳曉琪,這肯定不能怪她。

“現在她已經來找過我們了,並且你救下了王靜。她不會善罷甘休的,可能會死更多的人。”

堂哥繼續說道,他的意思我清楚。如果我昨晚上不救下王靜,那麼死的也只能王靜一個人,而不會牽連到其他人。

“既然這件事已經發生了,我會解決的。”

我嚴肅的點了點頭,不過堂哥也只是笑了笑,隨後帶著王靜回去了。

就在第二天一早,村裡人將我家的人圍了一個水洩不通,嚷嚷著要我給一個說法。

我起初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後來也就聽明白了。原來他們已經知道了是陳曉琪那天去了趟河邊打擾到了祭祀。

堂哥並沒有來,不過我也不打算去質問他,這件事情誰說出的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葉懲。是你帶回來的這個女娃壞了規矩,這件事你必須得給一個說法,不能讓村子裡面的人跟著你一起受罪,我們是無辜的。”

一個大媽嚷著大嗓門,那聲音尖銳,很快就讓門口安靜了下來。

陳曉琪就站在我身後,她已經被嚇的不敢說話了。

我笑了笑,他們還真是無辜的。

“這件事你必須得給一個說法,不能讓大傢伙跟著你受罪。”

越來越多的人附和著,我身後的陳曉琪已經開始小聲啜泣起來,並且她已經準備要站出來給大家一個說法了。

我攔住了她,看向身前的這些人。

“禍是我們惹的,那我們自然會處理。”

“你怎麼處理?”

“你有那個本事嗎?到頭來還不是要牽連大家?”

這些人一個說一句,有的更是指著了我的鼻子。

我終於忍無可忍,“那你們要怎麼樣,是不是也要把她給扔進那河裡面,然後再弄一個江漪出來?我說了我們處理那我就會給大家一個說法,至於其他的你們不用操心。”

說完我便把門給關上,門前的那些人沉默片刻後也漸漸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