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八章厲害的角色

第三十八章厲害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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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厲害的角色

第三十八章厲害的角色

村子裡的確有祭祀的習俗,祭祀的地點也就在河邊。村子裡耕種勞作都離不開這條河,所以這樣做的目的也是希望來年有一個好收成,祈盼風調雨順,河神保佑。

“那你去河邊有沒有看見什麼?”

我問她,因為我總覺得堂哥話裡有話。

“我當時是去洗個手,看見河邊擺的有一張供桌,上面擺了不少東西,我也就好奇多看了兩眼。這不會有什麼事吧?”

她有點害怕,因為祭祀這種東西本就要心存敬畏。

“沒事,難不成就因為你多看了兩眼要把你拿去祭祀嗎?”

我跟她開玩笑。惹來了她的一個白眼。

睡覺的時候我把張生所在的納魂鈴拿在手裡,鈴鐺一直響個不停,他在抗議。他非要和陳曉琪一起睡。

雖然他現在不能出來,但花花腸子還是有不少的,這死鬼已經學壞了,我當然不可能放任他和陳曉琪待在一起。

“葉老闆,你家這房子不簡單啊,大門朝北,聚陰不錯嘛。”

張生見不能和陳曉琪一起睡,所以又開始跟我說起話來了。

“你還懂風水?”

我有些驚訝,因為對風水我是一竅不通。

“不才不才,略知一二。大門朝北是最忌諱的一個方向,不吉利。入戶朝北為玄武門,風水上也有敗北之意。更重要的是採光不好,稱為陰宅,你家這房子是聚陰之地,陰氣很重,怎麼你父母在修這房子的時候沒看過風水?”

張生說了一大堆,這也讓我眉頭皺了起來。

原來我家裡比其他地方要冷一些是這個原因,但是我父母都是講究的人,這樣的忌諱他們不可能犯的,但明明知道那個方向犯忌諱他們為什麼還偏偏要朝那個方向?

這我當然猜不透,現在我也找不到人問,我還想繼續讓張生繼續為我解答一些問題,但是這死鬼非得要我答應讓他和陳曉琪一起睡後才肯告訴我。

不說拉倒,老子還不問了。睡覺。

我有些認床,所以這晚上睡覺也睡得不是很死,在半清醒狀態。

突然床頭傳來鈴鐺聲讓我睜開了眼睛。

那是張生髮出來的動靜。

“有東西來了,小心些。”

我連忙坐了起來,只感覺空氣太潮溼了,身上蓋的被子都已經被浸透了,怪不得我總感覺喘不過氣來。

“滴答滴答!”

滴水聲不知從什麼方向傳了過來,像是很近,又像是很遠。

我想到了陳曉琪,她還在隔壁。

我急忙下床,只感覺一腳踩空就跌進了冰冷刺骨的水裡,在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我吸進了不少水,這讓我的肺火辣辣的疼。

來不及多想,我竭力的向上遊。但腳下像是有什麼東西綁住了我的腿,把我越拖越深。

本能的求生意識讓我反抗,但我越反抗。纏在我腳上的東西就綁的越緊。

漆黑的水裡有些更黑的輪廓在我面前飄蕩,我的確有不少手段,但在這個時候我什麼也用不出來。

越來越多的水灌進我的嘴裡。這種溺水的感覺真的不好受,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關聯時刻耳邊響起鈴鐺聲,那鈴鐺聲像是一隻有力的大手。一把就將我給拖出了水裡。

我大口的喘著氣,肺還是火辣辣的疼,眼前的一切景象都恢復如常。

那鈴鐺聲是張生髮出來的。要不是他,剛才我就危險了,不過現在他沒有絲毫動靜了。剛才救我費了他很大力氣,可能已經又陷入了沉睡。

我的心沉了下來,這東西太厲害了。起碼剛才我差點死在“它”的手裡。

來不及多想,我連忙往陳曉琪的房間跑去。

誰知剛一開門就如山洪暴發,我被強大的水流直接衝飛。然後狠狠地撞在了牆壁上,我只感覺骨頭都被撞斷了幾根。

我直接引燃業火,拖著劇痛的身體走進陳曉琪的房間裡。只見她躺在**,渾身溼漉漉的,髮絲還在往地下滴水。

她一動不動,我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

當我靠近的時候。我看見她的的整張臉都發白了,而且還有些浮腫,她的表情很痛苦。眼睛睜的很大。

我不能接受這個現實,低聲咆哮起來,陳曉琪就死在我面前。這要我如何接受。

我像是瘋了一樣讓業火在我全身上下燃燒起來,渾身被碧綠色火焰包裹的我找遍所有角落,我要找到“它”。然後親手滅了“它”。

滴水聲又響了起來,在我耳邊迴響,這一次這個滴水聲是從一個特定的方向傳來的。

我順著那個聲音兜兜轉轉又來到了陳曉琪的房間,滴水聲就是從這裡面傳出來的。

我看見了,“它”就站在陳曉琪的床邊,漆黑的長頭髮垂在地上,一股一股的水從“它”頭髮上流下,此刻已經不是滴水聲,是汩汩的水流聲。

“它”就這樣怔怔的盯著陳曉琪看。我不知道“它”為什麼要害陳曉琪。

“它”像是在哭,是小聲的那種抽泣。終於“它”轉身面向了我。

我看的出來“它”的動作很是生硬,像是受到了某種束縛不能動一樣。那抽泣聲在牽動我的心,讓我也跟著難受起來。

我能感到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勁,但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它”慢慢的朝我走了過來,在地上拖起一串水漬。

當我以為“它”要衝我來的時候“它”又停了下拉,一步一回頭的看向躺在**的陳曉琪。

我不知道“它”在耍什麼花花腸子,但是“它”殺了陳曉琪,我不會放過“它”。

我手裡升騰起碧綠色的火焰朝“它”衝了過去,業火洶湧的將“它”給徹底包裹,這讓“它”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不過這還沒完,我咬破指尖在“它”的身上畫了一道符,業火燃燒的更加凶猛了。

做完這些我臉色蒼白,身體升騰起一陣無力感。

“嘎嘎嘎!”

刺耳的獰笑聲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漸行漸遠,那讓我頭皮發麻,等我回頭再看向**的時候,躺在上面的陳曉琪已經不見了。